《替身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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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驸马-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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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亭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手很冰冷,起初以为是她身体虚弱的缘故,却没有发现她在扭扣子的手还带着一点抖,等她完全扭开所有的扣子后欧阳亭也十分配合的将那件厚重的喜袍抽出来放到一边,等她再次回身想要告辞却意外发现慕容菲已经将打底的那件白色内衫脱了下来,里面一件粉红色绣有金丝海棠花的肚兜,露出一大片光滑嫩白的肌肤,可谓是□满园关不住。
  就在慕容菲将要拉开系着肚兜的带子脱下最后的防线那一刻,三魂不见七魄的欧阳亭敏捷捉起棉丝被将人包裹起来,双眼紧闭连忙问,“公主你在宫里都喜欢穿这么少睡觉的吗?”
  原来欧阳亭是担心慕容菲行动不便不能自行宽衣,丫鬟都没在家丁都是男的总不能让他们帮公主宽衣,最后唯有亲自出马,反正替身驸马都做了,当一会丫鬟伺候公主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公主会错意还以为要和她圆房。
  “妾身自知配不上驸马。”原来对方并没有想要圆房的意思,不过也是欧阳家的二公子怎样的美女没见过,怎会看的上众人口中所谓的残花败柳。
  “并不是公主所想的那样。”没敢睁开眼睛的欧阳亭又不敢乱动怕摸到不应该摸的地方,担心对方误会还拼命解释,“其实当初硬将公主娶进门是在下不对,如今得知公主早有意中人更让在下无地自容,不过请放心在下会尽快还公主自由之身,这段时间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越轨行为。”说完转身闭着眼睛扭头就跑,跌跌撞撞终于出去反手关上门说,“公主早点歇息,在下就在隔壁书房有事可以随时吩咐。”
  本来双手支撑在床上的慕容菲无暇顾及她的衣服,欧阳亭这么一松手勉强披在上面的棉被滑落下来,天生白净加上鲜少接触阳光让她的皮肤看起来就像剥了壳的荔枝晶莹光滑,小肚兜下若隐若现的春光给人无限遐想,只可惜那双腿美中不足,如果能在站起来鳞国第一美女的封号就轮不到慕容姬。
  神情凝重的慕容菲自言自语说,“恐怕是天地为囚,何以还我自由之身。”
  起初想牵连欧阳亭受到南宫家的侮辱,最坏打算免不了一顿责罚,没想到这位驸马爷总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回到书房欧阳亭也辗转难眠,今夜的对话比她们之前见面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发现这位看上去温柔娴淑的七公主透着冷意,漠视一切的感觉。
  无奈很快天就完全亮了,一宿没睡顶着两个眼袋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更衣,昨晚回来实在太晚加上太累没顾得及洗澡,现在泡完澡换了一身衣服连人也精神不少。
  “少爷…”听声音就知道是瑶笛这捣蛋鬼,准没好事果然,“少爷,我们准备了热水给公主沐浴…”
  “那就沐呗,这芝麻绿豆的事情就不用跟我汇报。”
  “对我们平常人来说是芝麻绿豆,对公主来说就不是了…”瑶笛是想说公主自个走不到浴盆里,我们又抬不动,只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欧阳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公主嫁过来的时候并没有陪嫁丫鬟,那之前她们都是怎么伺候公主沐浴就无从知晓。
  发现她们家少爷又开始云里雾里的瑶笛果断的做了决定,“少爷,你直接把公主抱下浴盆事情不就结了,还犯得着考虑这么久?”
  这大胆的丫头二话不说直接将欧阳亭推进房中还说,“动作利落点,礼官们都在外堂等了好久,误了事又要挨训了。”
  早在房中侯着的瑶琴看到欧阳亭走了进来,而当时慕容菲也就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坐在轮椅上,发现一个男人突然走了进来两人顿时脸上一片绯红,唯独一根筋粗的瑶笛拼命催促左闪右避的欧阳亭,完全置身事外。
  “行了,不要催了,你们先退下。”在这样闹下去恐怕整个京都知道她们夫妻不和睦,这对已经满箩筐谣言的慕容菲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欧阳亭都快疯了更认定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无奈无力回天背对的慕容菲说,“情非得已并不是有意要冒犯,请公主见谅。”
  “妾身已经嫁给了驸马就是驸马的人,不用太拘礼,也实属不必勉强自己。”慕容菲深知她的名声不好,如果要是让外面的人得知连欧阳亭也冷落她,少这层庇护只怕更难听的话都要冒出来了,而欧阳亭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想维护她。
  “一点也不勉强,敢问公主之前在宫里都是如何沐浴?”
  “都是宫女盛好了一盆温水在隔壁,用瓢子淋浴。”其实这个办法欧阳亭也曾想过,但考虑到慕容菲坐在轮椅上淋浴怕也不方便,不仅花费时间长容易着凉,而且要清洗一些私密的地方怕颇费奏章。
  想了一会做了决定抽出袖里的那块天蓝色的手帕系在双眼之上,跌跌碰碰的来到慕容菲身边凭记忆将人抱进了浴盆后走出房间,“笛儿,你去那点铁打药过来。”
  “少爷,你那里受伤了?”吓紧张的瑶笛连忙追问。
  “叫你去就去,废话尽多。”支开了瑶笛,欧阳亭拉着瑶琴到一旁说,“琴儿,公主已经抱到浴盆里,一会你亲自伺候她洗浴,房里不能留下其他丫头包括瑶笛,清楚了吗?”
  “嗯。”每次欧阳亭遣退左右单独和她说话,瑶琴都很少驳斥也从来不问原因,因为知道这些事情都很重要。
  “我就在屏风后,等会沐浴完了就放干浴盆内的水,帮公主围上浴巾在叫我把公主抱出来。”驸马爷待在公主沐浴的房中,外面的人也一定会认为夫妻两人新婚燕尔感情融洽。
  有时候连欧阳亭都觉得为什么会在做这么虚假和无聊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掩住悠悠众口,什么时候起她并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为这个家族兴衰荣誉而活。
  当瑶琴为浴桶中得慕容菲脱下肚兜和亵裤,惊讶的发现腰间以下的部位出现不少瘀伤,才知道刚才公子为何命人准备铁打药,但为什么堂堂鳞国七公主为何伤痕累累。


☆、第二十九画

  “少爷,已经可以了。”欧阳亭这会才发现脚底已经积聚一滩水,浴桶中得慕容菲包裹着一条白色棉巾,乌黑柔顺的头发扎成一个发髻,零落的发角被溅湿依附在雪白的双肩之上,让光滑洁白的肌肤更诱人。
  抱起慕容菲那一刻,欧阳亭感觉心脏麻痹般,呼吸都觉得困难,加快手脚将人放到床上就迅速离开。夺门而出的欧阳亭用手摁着还在狂跳不止的心脏,尝试慢慢深呼吸调节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跳。
  房中瑶琴拿出铁打药膏轻轻涂抹在慕容菲手上的部位,还小心翼翼的问,“公主,痛吗?”
  “比起三年前的伤这算不了什么。”表情平静的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三年前一个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夜晚,对慕容菲而言则是一场噩梦。早早上床歇息的她在本梦半醒的情况下拖出寝宫,最后仅听到有人说了一声,“给本宫打。”直到现在双腿麻木,也还是无法忘掉那个晚上坚硬木棍敲打所带来的痛。
  娇弱的身体没有挨到五十人就已经晕过去了,臀部剧烈的疼痛让她再度醒来,天依旧漆黑一片,阵阵凉风带干被渗出的冷汗所浸湿的衣服,丫鬟本来就不多的寝宫今夜更显得萧条,恢复意识的慕容菲靠双手摩擦地板缓慢前行,回到房中时手臂的袖子都被磨破,活生生抹掉一层皮上面血肉间还掺杂了沙粒,终于咬咬牙在抽屉里取出常备的金疮药,隐忍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痛勉强简单上了药,在她意识里没有什么比活下来更重要,即便死去比活着更容易。
  没有一个御医敢过来诊治,所幸有位良心未泯的宫女偷偷为她清洗伤口换了件衣服,但看着发起高烧不退的慕容菲也是无能为力,直到慕容姬赶来已经是慕容菲昏迷后第三天的事情,在她威逼利诱下调来宫里最好的御医也无力回春,只能说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而且将来恢复行动能力机会渺茫。
  事情涉及皇后南宫雪,就连是慕容姬对那次事件也不过一知半解,好像涉及南宫翎但具体还是不清楚,真相恐怕唯有当事人才了然。
  这些年来慕容菲处事小心谨慎,无数次的打击麻痹了她的神经,忘记什么叫痛。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得以生存,也从来没有人关心她的过去与未来,即便嫁到欧阳家她更是步步为营,对她而言不过只不过换了一个牢笼而已,对新的环境还充满了未知与恐惧。
  平息心情的欧阳亭漫步在荷塘边,尝试为刚才怪异的表现找借口,就听到有人在喊,“亭弟,好久不见。”
  回头一看原来是久日不见王子疆,还有跟在他身后一脸呆滞的林雨仙,王子疆双手抱拳笑道,“应该称呼驸马才对。”
  “子疆兄不要太见外,还是叫亭弟好了。”
  打从进门林雨仙就一直站在王子疆身后显得很安静,反倒让欧阳亭有点不习惯。
  就在两人寒暄一会,走来一个下人道,“王公子,王夫人厢房已经收拾好了,丞相大人叮嘱一定要让你们在府上小住几日好尽地主之谊。”
  听到别人这样称呼林雨仙再也无法保持镇静,抬头偷偷瞄了一下对面的欧阳亭,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但不免还是十分失落,果然一直来都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恰巧瑶琴推着穿好衣服的慕容菲出来,“礼官在大堂等候多时,还请少爷移步。”
  林雨仙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坐在轮椅上的慕容菲,看上去有点苍白但并不影响那张倾城倾国的脸,粉蓝色长裙散发清新淡雅的气息,可惜是瘸子不然和欧阳亭该有多般配。
  虽然能感觉到身上多了一束炽热的目光,而且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当初知道要嫁给欧阳亭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毕竟嫁给如此优秀的人。
  皇室礼法公主和驸马成亲后必须到先祖的陵墓上香参拜以表孝心,当日在礼官的带领下欧阳亭携慕容菲一起来到修葺十分庄严雄伟的皇室墓园,经过一翻繁杂的仪式后耗费了差不多半天时间,就在礼官说可以启程离开时欧阳亭无意中发现慕容菲神色有点迟疑,但很快稍纵即逝恢复往日平静。
  思虑过后就在动身离开之际欧阳亭说要陪公主在走走,就将所有人遣退到墓园外等候,推着慕容菲漫步在陵园内的小道上。
  “驸马意欲何为?”感到不解的慕容菲问,但并没有听到身后的人回应,直到两人停在一座墓碑前,说来也奇怪像皇家陵园如此庄严的地方,为何立角落立有这么一座空墓碑,而且还没有坟头可见葬在这里的人并非身份娇贵。
  仅见欧阳亭挽起手袖走到墓碑前简单的收拾了一些长的比较茂密的杂草,接着又从挂在轮椅上的布袋中取出一壶酒与三个空酒杯说,“刚才问过看护陵墓的侍卫,只要不用明火祭奠就没有多大关系。”
  原来一路下来欧阳亭发现都没有拜祭过慕容菲母妃的坟墓,想起传言她红杏出墙做出对皇上不忠之事,死后本不能进入皇家陵园,但从慕容菲不安的神色中猜出皇上很可能还是将人葬在这里。便偷偷找到管事打探到具体的位置,毕竟所犯之事甚大,如果不是畏与欧阳家族势力管事打死都不会泄露,再三交代欧阳亭千万不要明火祭奠恐招来无妄之灾,虽然这件事过去很久但圣上当在要是重新掀起这块伤疤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欧阳亭并没有提及坟墓中所葬何人,但聪慧过人的七公主怎能猜不出,结果出人意表冷清的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启程回去,免得丞相大人担忧。”举着酒壶还没来得及倒酒的欧阳亭见慕容菲手滑动轮椅自顾离开。
  过了好一会都没见到后面的人追上来慕容菲便回头,才发现欧阳亭跪在坟墓前嘴角在动,可惜离得太远并没有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算上这次慕容菲还是第二次来到陵园,很早以前就听说母妃被葬在这里,不过凭她的身世是无法进入这里,头一次来还是靠慕容姬带她混进来,结果被皇后发现被罚三天不许吃饭,也在那时候她知道母妃的坟墓严禁参拜。
  本来慕容菲是没有资格进入皇家陵园,除了上次是托了慕容姬之福,这次则是沾了欧阳家的光,如果换了其他人家相信这个礼节就给直接免了,参拜皇室陵园在鳞国是被视为神圣,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出,除了是皇室宗族姻亲,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因为欧阳亭在鳞国地位崇高就算娶得是慕容菲,这些礼节都不能省下来。
  想到这些年来的委屈激动慕容菲极力保持平静的表情,但紧握着的双手有点抖出卖了她,里面葬的明明是自己的母亲,为何连参拜的权利都没有,进来还要依仗别人。
  出了墓园欧阳亭熟练的抱起轮椅上的慕容菲上了马车,车内特别设置了一张椅子上面铺满了软绵绵的坐枕,这还是出门前欧阳亭特别吩咐工匠加设在马车内,将人放下后欧阳亭则安坐在隔壁。
  走着走着马车突然刹停,两人也忍不住往前倾倒,幸好欧阳亭眼疾手快迅速挡在慕容菲面前,让她整个人压在身上免受跌倒后皮肉之苦。
  将慕容菲扶好后欧阳亭从马车上下来,真的老虎不发威就当病猫,之前父亲再三交代要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没想到结果换来更多麻烦,都以为她好欺负两天之内就被拦两次,而且还是出自同一家人,怎能让人不生气。
  “你就是欧阳亭?”头戴昙花鎏金冠,身穿白色长款纱裙腰细一条金丝带,护手的金甲上还雕刻精美的麒麟图腾,这身戎装并没有让她显得粗糙反而带出俊美大气,也不失为一个帅气美女。
  前方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弈昙最宠的孙女南宫羽梦,真佩服这南宫一家怎么都爱挡道,而且专门挡欧阳亭的道。
  南宫羽梦也打量了一下刚下马车的欧阳亭,头戴一顶套头乌沙冠两边配两缕红色流苏,身穿白色长衫上配有黑丝绣成的龙图腾,红色腰带让整个人看起来很爽朗干净。
  “你们南宫家是不是闲着太无聊,若有时间倒不如去做一些利国利民的事,纠缠在下意欲何为?”
  “就是你推了本郡主的婚事?”此话一出周边的百姓也受到惊吓,鳞国不乏青年才俊上门提前,王府的门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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