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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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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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夺走自己与项羽的生命。
“对了,子期兄。你说这把剑叫天子剑?”项羽明显地对手中的宝剑兴致浓烈,虞子期点了下头回道,“此剑采六种南方暑地金属以象乾,采六种北方极寒之地金属以象坤,乾坤交缠而不相合,故其剑名曰‘天子剑’。此剑凶狠锐利、削铁如泥,是世上难得的神兵利器。祖师爷铸成此剑后曾说得天子剑者可一统天下。所以天子剑自出炉后就受到世人关注,却也引来不少盗剑者。你们听过蚩尤吧?”
虞子期突然一问让两人思索片刻后,点了下头,继续听虞子期说道,“蚩尤是上古时代九黎族部落的酋长,曾自封为战神。蚩尤勇猛无比,不死不休,曾与炎黄二帝争夺天下后被轩辕黄帝所灭。由于蚩尤是不死之身,所以黄帝就将其身首分开,分别埋葬是南方暑地和北方极寒之地。而天子剑的用料就是来自这两个地方,所以,这把天子剑戾气很重,在冶炼的七七四十九天里就吞噬了不少铸剑师的生命,就连我们虞家的祖师爷也因此断了一臂。”
关于天子剑的来历虞妙弋在上一世也听哥哥说过,当年,为了避免宝剑成为魔剑,虞家祖师爷在此剑出炉后立即将它封住,以期用九九八十一天来削散它以身带来的嗜杀之气。无奈最后仍是功亏一篑,在第八十天时天子剑被盗剑者盗去,天子剑开始嗜血,之后又辗转了好多年,待祖虞家师爷寻得天子剑时,天子剑已在吴王夫差手中。
那时的吴王夫差刚战败强敌越国,俘虏了越王勾践,吴国取代越国成为当时的霸主。吴王夫差请来虞家祖师爷,说他就是用这把天子剑斩杀了勾践的战马生擒了勾践,意气风发的吴王说要以这把剑一统天下,可虞家祖师爷却在天子剑上看到了煞气。虞家祖师爷怕天子剑上的煞气反噬持剑者,遂请求吴王归还天子剑,吴王大怒,差点下令斩杀虞家祖师爷,幸得伍子胥大夫出言相劝才幸免于难。
重获自由后,虞家祖师爷隐世深山,十几年后吴国终为越过所灭,称雄一时的吴王夫差就自刎在天子剑下,虞家祖师爷再次出山从越国大臣范蠡手中要回了天子剑。
“在外辗转数十年,再次回到我们祖师爷手中的天子剑戾气更重,为了洗去这股戾气,祖师爷把自己同这把剑关在了深山石洞,以生命来洗涤。”虞子期说罢看了一眼手持此剑却仍安然无恙的项羽,露出了敬服之情,“当年我们祖师爷是耗尽了余生来洗涤天子剑戾气,但天子剑仍旧不是常人能驾驭的,刚刚我一拔出剑刃,一股邪气就窜入我的心肺,之后脑中就只剩嗜杀的念头,项兄弟你当真觉得无碍?”
“无碍。”项羽将天子剑持到眼前回道。虞妙弋看了剑一眼又望了下那双重瞳之眸,待发觉里面仍旧黑白分明,也放下了心。
“项兄弟是真英雄,妙弋没看错你。”虞子期说罢搭着项羽的肩头笑起,项羽夫妇互望对方一眼后也欣慰地笑了,虞子期终于真心地认同了项羽,往后将会成为项羽身边的五虎将之一,随着他出生入死。
从龙虎山的洞府里出来后,手持着天子剑的项羽仍旧神态自若,是以虞妙弋没再把刚刚从他脸上看到的那抹阴鸷笑意记在心上。天子剑虽然凶狠嗜杀,但上一世自从为项羽所得后它倒是与寻常的宝剑无异。虞妙弋慢慢放心,却不知有些事早超出了她的认知,冥冥之中已然悄悄在变……
【卷二完】

、随君

混沌的黑暗里,传来铁链曳地的“哗啦”声,有人冷哼一声,讥笑道,“凭你想要度化本尊?”
“是。”女子的声音清淡无波,她在他的身前坐下,一道白光萦绕在她的周身,柔和地绽放在这混沌的黑暗中。这在地府的十八层炼狱中,眼前的女子犹能如此不受干扰地绽放自己身上的灵光,可见道行不浅。要知道这个地方是集三界之中所有怨气、戾气所在。黑暗中的那人勾起了一抹笑意,可眼色却一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冷眼看着她,加在全身的锁链又是一阵“哗啦”作响。
四条铁链穿过他四肢的骨头,限制住他的行动,一条铁链穿过他的胸膛,将他永世囚禁在地府,不仅如此,这些由天柱不周山山顶的镇魔玄铁锻造而成的铁链,不止能限制他的行动,桎梏他的灵魂,更能降罚于他。每一天,镇魔铁链时而聚集三界至阴至寒化成冰寒之刃,时而聚集三界至热至烈化成炙热之刃,就这样穿过他的四肢,刺透他的胸膛,让受刑者一会儿冰寒刺骨,一会灼热焚身,每一次降罚,那种惨烈都能让人活生生地死过一遍,而眼前这个拥有不死之身的人却是生不如死。每每血液被冻结成冰,抽搐而死后又被灼热焚醒,继而又在烈火焚身中被烧得肌骨无剩。然而即使这样他仍旧死不了,即使化成灰烬他仍旧可以重生,然后,继续生不如死地受尽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如果今天不是她来探监,他此刻便是继续受着那样的折磨。
“已经千年了,蚩尤,只要你肯认错,放下怨恨,臣服于天帝,你就可以解脱,不必再受这样的折磨。”白衣女子淡然无波地说着,那看着黑暗中那人的眼神已经升起了怜悯。传说中的战神蚩尤仍旧是不以为意地一笑,“要我臣服公孙轩辕?笑话!涿鹿之战他远不如我蚩尤,若不是他得天神相助,本尊岂会输?他公孙岂能坐上那天帝的位置?这些你应该比我清楚不是么?”蚩尤说罢,满意地看见她淡然无波的眸子一暗,“不用枉费心机了,白箩。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出现在本尊眼前,大言不惭说什么度化本尊的人就是你,地藏菩萨坐下第一弟子,冥司白箩!”
被唤作白箩的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可深藏眼底的伤痛却也一并流露,蚩尤看见了,却只是冷笑在心底。“千年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蚩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仇必报,有恨必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要本尊臣服?可笑。他公孙轩辕若觉得本尊碍眼就杀了我,呵呵,可惜,杀不了,哈哈,三界之主又如何?他公孙轩辕也奈何不了我战神蚩尤。”蚩尤拍起了手掌,铁链在黑暗中哗啦作响。
白箩蹙了下眉,再次放淡语气劝慰道,“放下执念,何苦冥顽不灵?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呵,似乎冥顽不灵的不止我蚩尤,”蚩尤勾起了唇角,移动着被折磨得麻木无觉的身体靠近了白箩,柔和的灵光却是至纯至罡的正气,根本不是他这个被称之为“魔”的人能够碰触,然而即使灵光穿透他的手掌,如针密密麻麻地刺入他的每一寸肌骨,蚩尤仍是不管不顾地探入那道灵光,抓起了白箩的下颚,看到她平静面容下闪过的一丝惊慌,蚩尤唇角勾起的笑意更深,“我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已经一千年,而你这样隔三差五地过来说要度化本尊却也有五百年,呵呵,你的冥顽不灵又是为何?白箩。”蚩尤问着直接吻上她的唇,任她身上的灵光将他的身体刺成千疮百孔……
白箩错愕着不知所措,已然被他困在了身下。“不是要度化本尊么?可你还理解我么?你是不是忘了?忘了我们曾经是多么的快乐。要不要我帮你记起?”
……
*
混混噩噩中,虞妙弋被一阵剧烈的心痛惊醒,但双眼睁开之后却不再有任何疼痛,头昏昏沉沉,似做了一场冗长的梦,但梦到了什么呢?呃……虞妙弋陡然睁大着眼睛,尽力回想梦中的场景,似乎是在一个很暗的地方,然后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然后他们说了些话,至于说了什么……她,想不起来了。之后……
“啊!”虞妙弋尖叫一声坐起,双颊瞬间冒烟熟透,想起梦中那男的压在女的身上做的事后,她更是无地自容……
春梦啊……她居然一大早做了这么场诡异的春梦……
虞妙弋无语地哀叫一声躺下,抓着被子,严严实实地被自己捂住,羞愧得无法见人了。昨晚是不是因为和项郎太过缠绵以至于她做这种梦呢?这一想虞妙弋更是呕血,脑海中竟无比清晰煽情地充斥着昨晚和项羽缠绵的画面,身上留有他痕迹的地方开始灼灼烧起,体内的渴望更是不可抑制地加剧。
新婚的三天,虞妙弋与项羽都是在缱绻缠绵中度过。每一天不到日上三竿不会起来。但……即使这样,她也不该做春梦吧……虞妙弋在心里哀叹。
“项郎?”再哀叹一会顺便赖床一下下的虞妙弋终于从被窝钻出,搜寻着夫君的身影,但明显的,项羽不在。他去哪了?
“还能去哪,秦二世元年十二月底,项羽顺利压着十车军械前往下邳与项梁汇合。”空无一人的屋内突然想起的声音硬是把虞妙弋吓了一跳,待知道是某猫后,她才拍拍心口,压压惊。“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吓人好不?”
某猫白了某个又不蛋定的女人一眼,懒得理会她,直接提醒道,“项羽回到下邳后立刻会被项梁派去攻打襄城,然后破城后屠城。虞妙弋,你不要被这样镜花水月的幸福冲昏头脑。”
“什么叫镜花水月!”虞妙弋不满地反唇,不过,想起今天的确是项羽压着军械回下邳的日子,虞妙弋也没啥心思和某猫理论。更何况,幸不幸福只有她和她的项郎知道,她也不需要解释。“我不会让项郎屠城!”虞妙弋坚定地说着,掀开被子换衣出屋。
*
十二月底的寒天,飘起了白雪。装载了十辆马车的军械在寒天下逼着森芒之气。为了避免太过招摇,项羽命人用茅草遮挡着军械,告别虞子期后,再望了一眼他在虞溪村的新家一眼,惋叹一声后才上了马。
他就这样子走了会不会让她挂心?哎,她那么深明大义应该会明白。如今的他刚刚起义,好多东西都很棘手,他无法将她带在身边,也不舍她跟着他受舟车劳顿之苦。所以,项羽最终选择将新婚妻子留下,独自离开。甚至于都不敢跟她说就要走了,怕自己会受不了以后的相思之苦而将她带在身边。
妙弋。希望你我再见之日,我已成了你所期盼与仰望的大英雄。项羽在心里默念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然而在抵达下邳时,那个一身随从装扮的人儿出现在他眼前时,项羽难抑地大吼出声,“虞妙弋!”
这一吼让刚刚出来帮忙卸下军械的项庄和龙且看了过来。虞妙弋掏了掏被震痛的耳朵,不好意思地对着项羽笑着。看她只知道笑,项羽更是急,拉下她掏着耳朵的手,项羽瞪向她。虞妙弋柳眉颦着,一双妙目盈盈如水,墨睫不安地跳动着,澄澈清明的眼里正倒映着他此刻一双愠怒的重瞳之眸。
“……项郎。”被他这样瞪得心里发慌,虞妙弋低下了头,哪知手腕被他用力地一拽,她的身子就这样猛地跌入他的怀里。“我想你,妙弋。”只这句耳边呢喃立刻让虞妙弋鼻子一酸。
“你真的会想吗?有你这样一声不吭地仍下新婚妻子的吗?”虞妙弋说着,渐有鼻音。项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搂得紧了又紧。他这一离开,估计要两三年才会再回虞溪村,他以为要与她这样天各一方两三年……转身打马离开时他就后悔了,只是,理智让他不停地往前赶不回头……“妙弋,你怎么会在这?”
她怎么会在这?其实,她一早就假扮着他的随从随他回来,之所以不敢早点出来跟他相认嘛,很简单,上一世她就是直接告诉他想跟他走,却被他一番说辞说动后乖乖地留下,打草惊蛇,而这一留就是一年,以至于他屠城时她没能劝他,还有项梁叔父战死沙场时,她也没能陪他……
虞妙弋先斩后奏也只是不想再被他留下,“项郎,”她也抱紧了他,“说过荣辱与共,生死相随的,你怎么能这样留下我呢?此生随君,不离不弃,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
“哈哈,如此伉俪情深,美哉妙哉啊。”项羽还没有来得及回应,旁边一人听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出声赞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项羽的叔父,项梁。
现在的项梁也就四十出头,想到他即将殒身定陶,虞妙弋看见他,眼眶不由一红。“叔父。”虞妙弋对项梁微福,隐下心里的酸楚,尽量绽放笑容。
“好好,老夫的好媳妇。”项梁说着扶起了虞妙弋。项梁虽是项羽的叔父,但自楚灭,项燕、项超父子战死沙场后,项羽一直是由项梁带大,虽是叔父却比生父还要亲厚,且项梁对项羽寄托了很多希望,两人在这落魄的十多年里一直相互支持,默默努力,如今随着陈胜吴广揭竿而起,被陈王封为楚国的上柱国,也算是苦尽甘来。
项梁把虞妙弋带回项羽的身边,摸着短须笑不拢嘴,“妙弋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样一身男装倒还真能穿出一番英姿飒爽,好啊。不愧是我项家的儿媳。”项梁的称赞让虞妙弋不大好意思,项羽则高兴地牵过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掌心。
三人再聊几句,有人朝他们走了过来。“嫂夫人。”同时出声向虞妙弋问好的是龙且和项庄。虞妙弋回以一笑,“两位将军早。”
项庄抬起了头,脸上虽是浪子般的笑容,眼底竟流着淡淡的感伤,原来她当真是虞妙弋,真是羽哥的未婚妻。而且竟这么迅速地结成了夫妇,看着将手紧握在一起的新婚夫妇,项庄把苦笑吞入腹中,对着虞妙弋笑道,“嫂夫人不要喊我将军,就喊‘庄弟’吧~”
虞妙弋笑着点头,“嗯,庄弟。”这个场景倒是与上一世一样。虞妙弋与项庄已经熟络地交谈起来,龙且则还低着头。“龙将军?”虞妙弋问道。
“嫂夫人,龙某以前无状对您无礼过,还望您见谅。”
“呵~龙将军也是担心项郎,急着找到刺客罢了。何错之有?还有啊,不要喊嫂夫人这么别扭,还有那个‘您’也去了吧。”龙且谢过虞妙弋原谅却迟疑着要不要改口,一旁的项羽也笑了,“你们俩别扭客气什么?喊嫂子就行。”项羽这一开口,龙且才改口喊她一声嫂子。虞妙弋在心里扑哧一笑,这冷漠的龙且其实很可爱,而且对项郎忠心耿耿,即使后来楚汉相争时很多人背叛项郎时,他也不曾动摇,直到最后被韩信水淹之计困死淮水……
叔父、龙且,能重生一次见到你们真好。

、不安

从去年九月份起义到现在,项家军从八千子弟一下子扩充到了六万,如今再加上虞家及时赠送的军械,全军上下欢呼雀跃。
六万大军来到下邳城后就一直驻扎在城外营寨内,而项梁、项羽和诸将则在占领下邳后住进了下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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