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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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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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量合硕公主的同时,她还一心几用的又打量了朱景然的形容,这死小子竟然偷瞄了合硕公主不下于十眼。

尼玛!这明明是关门大吉的节奏!

褚玉到底不甘,只盯着朱景然拼命使眼色,她不到黄河心不死,心中企盼着朱景然给她回应,要将分手计划进行到底。

朱景然终于感受到褚玉迫切的眸光,转而看向褚玉点了点头,褚玉心生希望,朱景然忽然哈的一笑,伸手指着褚玉的脸道:“太上皇,你眼睛抽筋了?”

褚玉脸色一暗,没好气道:“是你看美人看的眼睛抽筋了吧?”

“不,明明是太上皇你眼睛抽筋了,不然刚刚怎会一个劲的冲我眨眼睛?”

“死滚——”褚玉压抑着嗓子克制自己,干巴巴的冷笑一声问道,“怎么样,那个……合你眼了?”

“凑合,凑合。”朱景然咳了一声,摸着下巴嘿嘿一笑,“原来传闻真不可信。”

“你敢违约?”褚玉瞧着朱景然一副模棱两可的模样,顿时咬牙切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违约赔双倍违约金。”

“不敢,不敢。”朱景然摆了摆手,依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褚玉拍案而起,“给老子一个准信。”

☆、18狐狸精不要脸

众人震惊,刚刚锦心绣口的太上皇怎么突然口出秽语,他们虽然听不大懂太上皇和端王爷之间的话中深意,不过依照太上皇过去的德性,这竟是个吃醋的模样。

难道太上皇竟然看上了自己的亲十一叔?

又或者这两个人沆瀣一气的搞到了一起?在大殿之上公然打情骂俏。

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一帮大臣很好的贯彻了圣人真言,一个个心里直骂太上皇不要脸,一个个却坐如木桩冷眼旁观,就连平日里最容易激动的东阁大学士见皇帝有意维护太上皇,也学会了三缄其口。

“哈哈哈……”贞宁素来嚣张惯了,又是个没脑子的,她一心想出褚玉的丑,见此机会赶紧拍手大笑,轻蔑讥讽道,“太上皇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下现原形了吧,粗鄙之人再怎么诡辨,再怎么能装也还是粗鄙。”

“呵呵……”褚玉冷笑两声,肿肿的眼睛微微一眯,斜瞄了一眼贞宁郡主,“依郡主所言,狐狸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贞宁挺起高傲的胸冷声道:“狐狸当然不是好东西,又狡猾,又不要……”

“大胆,退下!”太后彻底变了脸色,沉声一喝。

“太后,你为什么老是不让贞宁把话说完?”

“贞宁,我身子有些不适,你陪我回去可好?”坐在贞宁身侧的吕华彰伸手挽了贞宁,蹙了眉稍声音有些发抖。

贞宁不耐烦的将大袖一甩,愤怒道,“狐狸本来就不要脸嘛,不然为什么会把不要脸的女人形容成狐狸精!就像那个妲已不就是个祸国的狐狸精么?”

褚玉转头看了一眼朱景禛,虽看不清他的脸色,却眼尖的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紧紧握起,她果然成功的激怒了这位面瘫皇帝。

刚刚她在大殿之上说自己让贤倒不是她想帮着朱景禛,实在是生存的需要,可她也不喜欢看着这只死狐狸在欺负了她之后还能这样威风八面的坐在龙椅上。

她不高兴,她也不喜欢这只死狐狸高兴。

有关朱景禛小名阿狸的由来,说起来就像个传说,太后并非朱景禛亲生母亲,朱景禛亲生母亲是太后吕瑶的姐姐吕璇衣。

褚玉根本没见过吕璇衣,只知道她是个被笼罩上神秘色彩的女子,当年的先帝也就是自个的皇爷爷深爱此女,不知怎么的,宫里好好的就有谣言传说,说吕璇衣乃狐狸精妲已转世,专门来祸害大楚的。

这当中的曲折,朱玉不得而知,不过在她小时候只要她不听话,俪妃就会拿狐狸精来吓唬她,说狐狸精吕璇衣专爱吃不听话的小孩,这给朱玉的童年留下很深的阴影,所以朱玉记得很清楚。

吕璇衣生下朱景禛就死了,老皇帝悲痛难耐,给朱景禛取了小名阿狸,这当中自然有贱名好养活之意,但更多的怕是老皇帝怀念吕璇衣。

有关吕璇衣是狐狸精妲已的传说就是朱景禛的禁忌,她不过是抛了点诱饵,这贞宁就作死的上了钩,小说诚不欺她,这种女人只配做个炮灰,真是nozuonodie。

果然在下一秒,朱景禛怒意骤然迸发出来,一字一句字字冷戾:“好个大胆的贞宁郡主,竟敢咆哮太和殿,今废去贞宁郡主封号,贬为庶人逐出宫去,非诏永世不得入宫!”

“什么?”贞宁郡主难以置信的瞪着大眼,脑子在瞬间一片空白,身子一软就瘫了下去,还未来得及再辩驳,就被宫人像死狗般拖出了太和殿。

“皇上,请恕微臣教女无方之罪,还请皇上饶恕小女。”

贞宁郡主之父太常寺卿年元勋做了半天隐形人,此刻再做不下去,早在朱景禛正式登基之前太后就一再警告,作为太后的娘家人必须要保持低调。

他心中不服,若不是靠着太后,皇帝能这般顺利登基?他心想太后疼爱贞宁,皇帝过去亦成夸赞过贞宁性格直爽灵俐,他才任由着贞宁胡闹。

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知道太后希望贞宁能当众给朱玉难堪,所以他乐见其成,不想朱玉这条肥龙这般狡猾,竟诱着贞宁逆了龙鳞。

此刻,他心中叫苦不迭,却听皇帝不冷不热的声音淡淡响起:“你自知教女无方,自该领罪,何来饶恕之说?”

“皇帝,贞宁年纪还小,一时口无遮拦……”太后温和了脸色,放低了声音,牙却咬着。

“太后,贞宁是朕亲赐的封号,如今已废,再无贞宁。”朱景禛不待太后说完,便硬声打断。

太后脸色一暗,想再说什么却闭紧了嘴。

殿下众臣见皇帝驳了太后,一个个屏神凝气,生怕哪个呼吸大了招惹到皇帝,无端被皇上撒了气。

年元勋跪在那里,压抑沉闷的氛围让他感到窒息,他脸上冷汗涔涔,啪嗒啪嗒滴入玉砖。

“好了,年卿,如今你年纪大了,不宜久跪在冰冷之地,朕罚年如樱却不会迁怒于你。”朱景禛脸色已缓和了些,只是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

“微臣谢皇上恩典。”年元勋掬了一把冷汗,听皇帝唤的竟是贞宁的名字年如樱,心中微滞,看来贞宁郡主这个封号一时是拿不回来了。

他颤巍巍的起了身,低眉顺眼的再不敢看朱景禛,抬眼间扫了一眼身体庞大的褚玉,牙不自觉的咬紧了,只咬的腮帮子有些发疼。

褚玉一心扑在分手失败之事上恍然未觉,她兀自叹息,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儿了。

她微蹙着眉头,单手支颐,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再看原本金光闪闪巨有钱的朱景然时已如看一根狗尾巴草。

“太子哥哥,还不将父皇备的礼物呈给大楚皇帝?”一声莺啼燕语打破了太和殿的压抑沉闷。

☆、19献宝

季承欢笑了笑:“合硕,你不提,我倒差点忘了这等大事。”说完,他转首看了看东秦使臣淡声道,“孔礼,将我朝至宝九连珠赠于皇帝陛下。”

东秦使臣手托圆盘,走上大殿弯腰行礼,一番官腔之后,大太监李德胜接过圆盘,屁颠颠儿的送到御前。

揭开圆盘上的金色锦缎,锦缎之下却是一个四四方方乌黑的木盒子,盒子正上方却是排列杂乱无章的九宫格数字。

李德胜看的一头雾水,朱景禛眼中诧异一闪而过,拿起四方乌木盒端祥一番,却未见有开盒之处。

君北衍目光落在那四方的小盒子上,淡声道:“九宫盒。”

“国师大人果然见多识广,连我东秦的九宫盒都知道。”季承欢偏头看向君北衍。

君北衍笑道:“论见多识广,我当不及皇上。”

朱景禛端祥良久,叹道:“胡戈大师不亏是墨家传人,这九宫盒果真巧夺天工。”

季承欢一双英挺的眉挑了挑,抬眸望着朱景禛手中的九宫盒,微弯了眼角,叹息道:“只可惜胡戈大师退隐山林踪迹难寻,当年他所制的九宫盒也随之下落不明,这九宫盒并非胡戈大师亲作,乃其师弟王楷所制。”

“噗……”褚玉正郁闷的饮着茶,在听到胡歌之名的时候,她想着不过是巧合,可再听到王凯之名时她再蛋定不住,惊讶的喷出一口茶来,“哪个胡歌,王凯?还有没有个靳东?”

“莫非太上皇认识我朝胡大师,实不相瞒,他的妻子正是靳冬。”季承欢眼底一颤,惊的无所不已,他再不想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混迹皇宫行暴淫之事的肥龙竟然见识这么广,广到连胡大师的妻子名叫靳冬都知道。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隐秘。

“卧槽!胡歌和靳东是夫妻?他两个断……断袖了?”褚玉更惊,霍地站起,瞪大一双肿泡眼,难道这三人齐穿了?

“啊?”季承欢惊上加惊,抬着头,极不满的盯着褚玉,酸着牙道,“太上皇,休要以你之心度胡大师之为人,我朝胡大师乃正人君子,作风正派,与妻子靳冬伉俪情深,怎可能会是断袖?”顿一顿,加重语气补充道,“太上皇切不可妄言!”

“这么说靳东是个女的?”

“当然是女的。”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亲自验过了?”褚玉咄咄逼问。

季承欢:“……”

“咳……”朱景禛极低沉的咳了一声,打量了褚玉一眼,岔开话题问道,“原来这非胡戈大师亲作,确实可惜,只是瞧着这九宫盒制作的精良巧妙,怕是不输于胡戈大师亲作的吧?”

季承欢娓娓道:“说起来实在惭愧,连我也从未见过胡戈大师亲作的九宫盒,相传九宫盒已坠入我东秦苦寒之地幽川冰湖之中,也不知传闻可不可靠。”

“哦?”朱景禛面色深沉如大海,拖着意味难寻的尾音,“看来朕怕是无缘见到真正的九宫盒了,可惜,可惜。”

“那么说东秦太子此番献宝献的是个山寨货了?”褚玉伸手指着朱景禛手里的九宫盒,眼睛却瞪的死大直盯着季承欢,“你们东秦一点也不真诚。”

“太上皇,此言差矣!我东秦奉上至宝九连珠不可谓不真诚。”季承欢定定的看着褚玉,目光疑惑,想一想又问道:“何为山寨货?”

“哈哈……”朱景然不明所以,但见褚玉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深觉自己应该捧个场,赞叹道,“太上皇真是广闻博见,知常人所不知也,一语点破东秦人的心思。”

“那端王可是常人?”合硕公主站起身来,愈发显得楚楚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朱景然呵呵干笑两声:“本王当然不是常人。”

“还请端王解释一下何为山寨货。”

朱景然抽抽嘴角,又是呵呵两声:“本王只是常人中的常人。”

合硕看着朱景然,眸光微动,瞧他这模样,还是从前那等形容。

她吸了一口气,敛了容色,施施然踱向殿前,盈盈弯腰行礼道:“太上皇不必顾左右而言他,此九宫盒虽非胡戈大师亲作,但寻常人也打不开它,若想打开此盒,必让这盒上一至九九位数字排成三列,不论纵横斜角,每三个字相加都是十五。”

一殿文武大臣开始纷纷交头接耳,每个人都想在皇帝面前表现一番,交接了半天,纷纷摇头,表示不会。

东阁大学士吕品更是急的抓耳挠腮,苦思冥想这一千古难题,却半点头绪都摸不着。

总归是不甘心,他转头不耻下问的问向京都第一美人也是第一才女的吕华彰:“华彰,以你的才智,这等题目不在话下吧?”

吕华彰蹙紧了美人眉,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道:“华彰未能算出。”

丢人!真是丢人!

大楚人才济济,断不能在东秦人面前丢了这人,于是,他再想,想的眉毛胡子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叮嘱吕华彰。

“华彰,你再细想想。”

吕华彰愁着眉毛,无奈的点了点头。

东秦使臣孔礼得瑟的摸着胡子,合硕更是得意非凡,又道:“虽然大楚端王乃常人中的常人,但我深信大楚皇帝陛下非寻常人等所能比拟,以皇帝陛下之睿智,开得此盒不在话下。”

说话间,合硕公主微微看了一眼正斜斜坐在那里的君北衍一眼,正好幽光微微,打在他洁白如玉的脸上似染了月色光华,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如秋水般澄澈却又隐着让人看不清的暗流。

她抬了抬秀丽无双的眉,随即又看向朱景禛,眼里带着一种天然生成的简慢与清贵,勾勾艳色唇角又道:“若大楚皇帝陛下也开不得,相信贵国国师大人必能开得,相传国师大人有惊世治国之才,他能助皇帝陛下你谋得天下,相信这世间没什么事可以难得倒他。”

☆、20你只是个弱智

君北衍单手托腮慵慵懒懒的斜倚在那里,一双美眸静如止水,神情散漫,忽然一笑道:“莫非公主此次前来不为和亲,单为离间我大楚君臣关系的?”

合硕公主肩膀簌然一抖,她不想这君北衍竟会直接戳破了她,她确有离间之意,在来的时候,母后就叮嘱过。

“合硕,大楚皇帝虽胸有谋略,有治世之才,但他为人多疑多私,凶残冷血,若能挑起国师君北衍与他不和,我们才能借他之手顺利除掉君北衍,君北衍乃你父皇与大楚一名低贱的舞妓所生,当年你父皇为了那贱人不顾群臣反对硬要立她为后,好在老天有眼让那贱人死了,为此你父皇郁郁寡欢,你父皇还一心妄想寻回这个野种,母后怎能容得?”

季承欢斜目望向君北衍,琥珀琉璃眸里异光一闪而过,淡淡笑道:“国师言重了,我东秦诚心前来和亲,怎会生挑拨之意?况且合硕的话虽然太过直接,但也不是全无道理,听闻国师你不仅通晓天文地理,还通晓机关算术,相信这雕虫小技难不到国师你吧?”

“哈哈……”褚玉大掌猛地往大腿上一拍,这就不是在学校玩烂的数学题吗?想当初看《射雕英雄传》时英姑可是拿这道题为难黄蓉的,想不到今日竟给她碰到了,嘿嘿……

“这雕虫小技皇帝和国师根本不屑于解开,别说他们,就连我也不屑解开,简直就是小儿科。”

褚玉一语既出,四下皆惊,这么难的题目,竟是小儿科?难道这个昏君朱玉能解?

就凭这个只知施暴杀人,变态玩男人的肥色龙?

“哎哎哎……”朱景然立刻冲着褚玉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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