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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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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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太极宫一路行去,向北踅过琉璃宫,来到御花园,褚玉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因着身子实在太过笨重,前主又是个巨懒从不运动之人,才走了约一里地便气喘吁吁,褚玉少不得依靠了一个遮月的梧桐树歇脚。

风过,吹起树叶沙沙作响,真是通体舒爽。

忽一阵细碎人语传来。

“你抓好了它,这该死的畜牲,今儿便阉了你……”

“春情,不好吧,这可是太……太上皇的爱宠……”

“什么狗屁太上皇,不过是个待宰的蠢猪罢了……”

“噗嗤……”

“你笑什么?”

“你骂太上皇是蠢猪,那你夜夜和猪风流快活?”

“风流个屁!”

“哎哎,听说太上皇夜夜御十男,是真是假啊?”

“屁!估计他那玩竟儿不好使吧,一次都没御过我……唉唉唉……扯远了,阉猫,先阉了这只猫……”

褚玉此时哭笑不得,颤抖的嘴角扯了扯,裂开一个难看的笑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为免节外生枝,她倒不打算出场。

“汪……汪汪……汪呜……”

褚玉两耳一竖,这声音好生熟悉?

“啊!”一声短暂的尖叫传来,就被人生生捂的吞进咽喉里。

春情一手捂住小太监的嘴巴,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妖……妖怪……这猫发出狗叫!”小太监压着嗓子胆战心惊。

春情的心脏跟着抖了三抖,他虽也害怕,但是个逞强的性子。

春情又嘘了一声,狐疑的盯着小太监手上的雪色狸猫,摇摇头道:“你必是听……听错了,猫怎会发出狗叫?”

“哼!”褚玉轻哼一声,已转过身来,屏气凝神,眉角高吊,一副狠戾的样子盯着二人。

“太……太上皇……”那小太监一见美好月色下站着这么一大坨,已吓破了胆子,滚热的尿液从某处失禁的流了下来,整个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他虽然没有看清太上皇的脸,可试问宫中谁敢与太上皇比胖,这么一大坨实在太显眼了。

狸猫汪的一声怪叫,趁着小太监骨筋松软的时候一下窜出了老远。

春情也吓得魂飞魄散,手中利刃掉落下来,正巧扎进了小太监的背上,小太监哀嚎一声,却也不敢乱动。

“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朕的狸猫!”褚玉厉声一喝。

“启禀太上皇,是阉不是杀,呵呵……不是杀……”春情是个机灵人,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儿一转便找到了说辞,“因着近日小狸到了发情期,奴才实在怕……怕它憋坏了身子,所以才大着胆子阉……阉了……省得它……它憋……憋炸了……”

“滚——”褚玉沉声一喝。

二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皎洁月光下,褚玉一双眼直勾勾盯住匍卧在杂草里的狸猫,试着轻唤了一声:“奥特曼。”

奥特曼乍见身形巨变的褚玉一时根本认不出,狸猫胡须如钢针般竖起,龇牙咧嘴警惕的盯着褚玉:“汪……汪汪……”

“宇宙英雄奥特曼,趴下,坐好,起立,握手!”

奥特曼反射性放倒身体,一气呵成的完成了所有标准动作。

褚玉蹲下身子温柔的握着奥特曼柔软的肉垫子猫爪道:“难道连你也以貌取人,竟连你首席大主人都不认识了?”

奥特曼愣了两秒,一时还不能接受这皮球版的褚玉,也仅限两秒,它汪了一声,想到自己是狸猫版的金毛,大主人异变成皮球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这样的大主人真是富态啊!

两行热泪啪啪流下,激动的狗心难以言表。

摇摇尾巴,一头钻进褚玉的怀抱,亲密的蹭啊蹭。

☆、05爱的告白

褚玉幸福的抱着热泪盈眶的奥特曼,在这异世,如今她只有奥特曼,奥特曼也只有她了。

天大地大,只要有她一口吃的,绝对会有奥特曼一口。

“汪呜……”奥特曼拿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褚玉的脸蛋,自打莫名跑到这陌生的异世以来,它几乎有种神经质的恐惧。

两天前,它每天还有点鱼,怎耐它是一只狗,一只轻易不会改变口胃的狗,所以它半点吃不下猫吃的食物,它想着耐心等待总能等到肉骨头吃的。

不过事与愿违,奥特曼的境遇每况日下,不仅没等来肉骨头,到最后连根鱼刺都没有,今晚更是倒霉,被人捉来要阉割,好在遇到了大主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禇玉伸手一摸就摸到它瘪瘪的肚皮,于是,她赶紧从包裹里掏出几块干巴巴的糕点,奥特曼也不再挑食,狗吞虎咽起来。

“小狸,小狸……”一声焦急的呼唤突然传来,瞬间打破这一人一狗的温情。

褚玉一听是媚色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她差点忘了自己是在逃跑,若等那个老狐狸醒来,她插翅难飞,她赶紧抱起奥特曼,穿越御花园的御景亭,正来到蔷薇花丛边,忽又隐隐听到一个男声幽幽传来。

“妹妹,你究竟想怎样?”

褚玉赶紧停住脚步,将身子隐在茂密的蔷薇花丛中,馥郁的花香夹杂着夜色的缭绕弥漫开来,盈在鼻端,甚是好闻。

一张大饼脸透过蔷薇花丛,月色清明下,细可辨前方不远梧桐处在立着一男一女。

男的锦衣如月,下摆乘风轻轻扬起,恰是一道清凉弧线。

女的轻衣云罗,窈窕身态一派袅娜,恰是一个亭亭佳人。

“好哥哥,你怎能……怎能……”女的声如黄莺,尤带着低低泣诉,因隔的太远,褚玉倒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怎能屈尊降贵去服侍太上皇,那是低贱男宠才干的事。”

“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刚刚去太极宫做什么?”

“我只是……”

“哥哥,你无法回答了是不是?”女的抽泣一声,声音更显哀婉,低低诉道,“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纵使再皇命难违,你也不该置容家的门楣于不顾,若让天下人知道了你堂堂左相卧榻太上皇身侧,你叫容家人如何立足于天下?”

男的冷寂寂的笑了一声:“原来你担心的不过就是容家的门楣。”

“不!”女的伸出纤软细致的小手轻捂上男的红唇,叹息一声道,“我只是怕哥哥你被太上皇压死了,这样的死法会让哥哥你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好哥哥,你可知道刚刚我有多害怕,你可知道妹妹待你的一片心,好哥哥……我……我喜欢你……”

女的缓缓倾身向上,男的似乎受了惊,潜意识的往后一退,女的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男的。

“哎哎哎!这女的好主动,当真是奔放的紧,真不要脸。”

“你特么的懂什么,这叫爱的告白……”褚玉正抱着奥特曼偷窥的兴起,忽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脱口而出就答了腔。

忽然一个激灵,褚玉猛地一转头:“谁?”

“太上皇如今的兴趣愈加广泛了嘛!”那人戏谑的轻笑了一声,又补充道,“不仅兴趣广泛了,连学识都见长,都知道什么爱的告白了。”

“关你鸟事!”褚玉横了他一眼。

只见月色朦胧,清凉光辉打在他的脸上几近透明,她甚至无法看清他的五官,只觉得异样的白,那一瞬间,她在想,这个人好生熟悉。

那人一身黑色长袍,在夜色中愈加显得他的脸色如冰雪般纯净的发亮,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讥诮却又摄魂的神情。

他眨了眨眼睛,眼尾处竟洒着一层幽魅的紫色眼影,浓重,邪冷,透着一股妖然的气息。

红唇一勾,他阴阴笑道:“不关我鸟事,难道关太上皇鸟事?”

“汪……”奥特曼愤怒的龇起牙冲着男子叫了一声。

“闭嘴,奥特曼!”褚玉轻喝了一声。

“汪呜……”奥特曼呜咽一声,可怜巴巴的闭上了嘴,一双幽蓝蓝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男子,欲以可怕的眼神杀死这个讨厌的男人。

“奥特曼,好奇怪的名字?”男子蹙了眉扫了一眼奥特曼,“我记得太上皇的狸猫名唤小狸啊。”

“老子想改什么名就什么名,关你鸟事!”褚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男子笑着摆了摆手:“不关。”

褚玉紧皱的眉头,直觉这是个不好惹的货色,脑海使劲回忆朱玉那残存的记忆,这个人离自己很近,又似乎很远,缥缈的不像话。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她暗骂一声:他娘的,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妖孽国师君北衍。

褚玉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起了一颗八卦之心偷窥了容痕和那个女的,不然也不至于让自己身处险境。

眼珠儿流转间,褚玉已换了一副语气,嘻嘻一笑道:“既不关你鸟事,也不关我鸟事,咱们各找各妈,各归各路,再见!”

说完,褚玉抱着奥特曼就想开溜,脚却挪动不了半步,君北衍竟毫不客气的抬手拎住了她的后衣领。

“放……”褚玉挣扎,剩下的话却被君北衍死死捂回了肚子里。

“太上皇别急嘛!独窥窥不如双窥窥,窥完可以彼此交流一下心得,然后再走也不迟啊!”

君北衍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褚玉要竖起耳朵才能听得见,顿了顿,他放开了褚玉,又低低笑道,“难道太上皇不怕微臣喊出来,若让容痕知道了太上皇在行偷窥之事……”

褚玉愤懑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今晚撞见了这个妖孽,如果再打草惊了容痕这条美男蛇,自己还逃个屁。

褚玉无可奈何的又冲他翻个白眼,白眼还未翻完,听他惊呼一声。

“压倒了!”

☆、06死于太上皇的屁股

褚玉一颗八卦之心顿时再起,放眼去看,却不见人影,急声问道:“哪儿呢?哪儿呢?”

君北衍拉了拉她宽大的衣袖,伸手指了指,褚玉始终睁大眼珠,这才看清容痕和那个女的已经双双倒在了梧桐树下。

褚玉喟叹一声:“这容痕平时看着蛮正经,想不到竟是个闷骚。”

“再骚的男人见到太上皇这样的也会变得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君北衍嗤笑一声。

“滚你娘的死妖孽!扫了老子的兴致。”褚玉恨恨骂了一句。

“哎呀!兴致你个头啊!出人命了。”

“什么人命?”褚玉转头一问,再看起,却看见那女子已静然起了身,纵身一跃,人已经不知飞向何处,独留容痕倒在了梧桐树下。

褚玉嘴张的能塞下一枚咸鸭蛋,转眼间爱情戏变成了凶杀案,这画风转变太快,她实在难以接受。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多管闲事,君北衍早已快速度的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到了案发现场。

褚玉本来只是一介普通的现代女子,哪真正见过凶杀案,她有些害怕的弯下身子伸手在容痕的鼻子下探了探,惊愕的叫了一声:“没气了。”

“汪……”奥特曼从褚玉身上跳下,绕着容痕闻了闻,又冲着褚玉叫了两声。

“太上皇,能不能让这只猫狗不是的东西闭嘴,惊动了御林军可就不妙了。”

褚玉赶紧伸手拍了拍奥特曼的头:“奥特曼,安静!”

奥特曼咬牙切齿的盯着君北衍,褚玉又摸出一块糕点塞到奥特曼嘴巴里:“奥特曼,乖!”

君北衍压根不看奥特曼,只掸了容痕一眼,摇了摇头。

褚玉身子一僵:“真死了?”

“怎么?太上皇到现在还对左相念念不忘?”

“你特么的有毛病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个屁!”

“哦。”君北衍伸手探了探容痕的脉搏,沉默片刻,继续道,“我只是怕太上皇对左相日夜苦求不得,不如趁着今夜左相晕死之际满足了太上皇的相思之苦?”

褚玉听闻容痕晕死,先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君北衍满言满语都有讥讽之意,怒意顿生,冷笑一声道:“不如国师大人你来满足一下朕可好?”

君北衍颔首片刻,点头道:“好是好,就是这地方不大好,不够有情调。”

褚玉:“……”

“还有就是微臣在上,太上皇在下,省得微臣被你压死了。”

“踹死你丫的!”褚玉恼羞成怒,一抬脚就准备踹向君北衍。

“噗通——”

褚玉又忘了自己是个大胖子的事实,身体太不灵活,导致她身子重心往后移,一屁股坐在了半死不活的容痕身上。

“噗……”容痕的嘴里喷出一大口血来。

君北衍“啊!”的一声,伸手指着褚玉道:“太上皇,左相被你坐死了。”

“啊啊啊!”褚玉的屁股如被火灼一般,迅速的爬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君北衍默默的望着容痕,无比同情的唉叹一声:“死于太上皇的屁股,容痕,你也不算是第一人了。”

褚玉哪有心思再听君北衍说什么,看着容痕鲜血溅满脸孔,溅满衣衫的模样,她站在那里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月渐渐隐退,皎洁清辉被黑暗所吞没,周围顿时一片黑暗。

君北衍看褚玉哭的悲戚,没有说话,琥珀色瞳仁里微有凄涩。

“太上皇,你再哭下去,容痕怕真得要成为你屁股下的亡魂了。”

“什么?难道你是说他还没死?”

“他不过是一时憋了气,暂时死不了。”

“好你个死骗子,你竟敢骗我!”

“难道太上皇到现在才知道微臣是个骗子?”

褚玉矍然一愣,眉宇之间渐渐染上一层浓重的怨怼之意,冷笑道:“你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死骗子,骗了朕的信任,骗了朕的江山,骗了朕的一切!”

君北衍深深的望着褚玉,黑暗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他静静道:“可我没有骗你的身,也没有骗你的心。”

他近乎怆然的口气反倒叫褚玉一愣,接着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骗走老子的身心,你倒是想的美!”

他笑了一声,略带嘲讽道:“太上皇你实在太重了,就算微臣想骗也是力不从心,实在骗不动啊。”

“你——”

“太上皇息怒,救人要紧。”

褚玉白了他一眼,心中悲愤交加却只得隐忍,咬着牙道:“那你还不赶紧救人!”

君北衍摇了摇头,冲着褚玉伸出了手:“提前说好,诊金需黄金一两。”

“啊?”褚玉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了包袱。

尼玛!如今太极宫被搜刮一空,她费尽心机才藏了五两黄金和几粒散碎珍珠,这可是她日后创业的第一桶金,怎能舍得。

君北衍轻轻的笑了起来,眼里融着几分戏谑之意:“太上皇,微臣逗你玩呢。”

“吁……”褚玉长舒了一口气,摸摸鼻子干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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