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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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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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衍轻轻的笑了起来,眼里融着几分戏谑之意:“太上皇,微臣逗你玩呢。”

“吁……”褚玉长舒了一口气,摸摸鼻子干巴巴的笑道,“国师你真会开玩笑,害得朕以为你是见钱眼开之辈。”

君北衍面上笑意未褪,纤长睫毛在他的眼中投下一层浓重的阴影,让人瞧不清他眼中神色,他上下打量褚玉。

“太上皇误会了,没有利益微臣从不救人,刚微臣算错帐了,诊金不是黄金一两而是五两。”

“什么?”褚玉失声惊叫,“五两黄金,你特么的打劫啊!”

“怎么?太上皇嫌贵,嫌贵微臣可以去找皇上要,皇上绝不会嫌贵。”

“你敢威胁朕?”

“这不是威胁,而是善意的提醒,相信太上皇此刻不会愿意惊动到皇上的吧?”

“……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哪里趁人之危了?”

“你哪里没有趁人之危?”

“也罢,既担了虚名,不如微臣就真的趁人之危一下。”君北衍冲着褚玉贱贱一笑,抬手撩一撩乌黑如云的秀发,眨眨眼道,“太上皇欲逼奸微臣,微臣要喊人了,来人啦……太上皇……”

就在君北衍声调正提高的档口,褚玉欲哭无泪的闷哼了一声:“好了,好了,你别喊了,都依你,都依你行了吧!”

“太上皇你就是太麻烦,早知如此何必让微臣用强呢,显得微臣很不怜猪惜玉。”

“……”

褚玉竟无言以对,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看着君北衍一张好没道德的脸,她恨不得一巴掌扇下去。

咬一咬牙,褚玉强忍着割肉般的痛苦,从包袱里翻来翻去摸出一个拿层层绢布裹好的东西,一层一层揭开,露出几块小金疙瘩。

她的手紧紧握住那几个小金疙瘩,嘴角猛地抽了两抽,一双眼珠子盯着金疙瘩左瞧瞧右看看,肉疼的几欲落泪。

“咳……”君北衍轻咳了一声,很是无奈的叹道,“舍不得金子救不了太上皇你的心上人啊,你瞧瞧,再不救左相怕真的见阎王爷了。”

☆、07遭了暗算

圆月又浮现,御花园中弥散着淡淡轻雾,君北衍就地蹲在那里给容痕施针,终于容痕有了一丝动静,轻哼一声,咳出一口黑血来,轻薄的眼皮轻轻睁开,形成一道月牙般的双眼皮,深邃澄澈的双眸里一派痛楚的迷离。

“哈,好了,他终于活过来了。”猫腰站在君北衍身后的褚玉激动的一拍手,然后拭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抬起战战的屁股终于立直了身体,松一口气又道,“朕的那五两黄金总算没扔到水里。”

容痕的身体剧烈一抖,又重咳了几声。

“太上皇,虽然左相脱离了危险,但不宜受太大刺激,你还是闭紧嘴巴为好。”君北衍转过头来看着褚玉凉悠悠道。

“为何朕说话就刺激左相了?”

君北衍轻笑一声:“太上皇的存在就是对左相最大的刺激,这会子是他最是虚弱的时候,若太上皇你霸王硬上弓,想来他是抵挡不住的。”

“咳咳咳……噗……”容痕的身体又剧烈的抖了三抖,吐出三大口黑血来。

君北衍的手指缓缓拈着插入容痕人中穴的银针,淡声安慰道,“左相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忧心于身体恢复不利,太上皇向来怜你惜你,就算他要趁你之危,想必也会待你极温柔的。”

“你……”褚玉气的说不出话来。

“汪呜……汪呜……”奥特曼睁着一双蓝盈盈的圆豆眼咬了咬褚玉的衣角,低低的叫了两声,又转头看了看远处。

褚玉方才反应过来,既然人救活了,她还跟这妖孽斗什么嘴,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她弯腰捂着肚子作憋屎状:“朕腹中胀痛,要去茅房一趟,国师,这里就交给你了。”

“太上皇交待的事微臣必定尽已所能。”

“嗯,这还说的像句人话,唉哟!憋不住了,朕先闪人了!”褚玉说完便抱起奥特曼迈开肥壮的粗腿步伐生风的跑了。

“哎哎哎!太上皇当——”

君北衍“心”之未出口,随之而来的是“啊!”的一声惨叫。

接着又是“汪呜……”一声哀嚎。

一人一狗两声哀嚎之后便是短暂的死寂。

短暂过后,一声怒喝:“他娘的!是谁暗算老子?”

褚玉一吼,屁股血流成河。

她来不及伸手捂住满屁股的血洞,眼前已是一道浓重的阴影,抬头一望,洞口花影寂寂处已冒出一个玄色的人影来。

那人蒙着面,压根瞧不见他的脸,只瞧见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在茫茫夜色下尤显得明亮,亮到似隐着薄锐的刀锋。

一阵风从洞口直灌而入,虽是初夏,竟带着煞人冷意,褚玉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就连她怀中的奥特曼也是狗身一抖。

“汪汪……”奥特曼冲着洞口露出一副凶相,恶狠狠的叫了两声,刚叫完,它狗眼一花,呜咽一声,竟晕了过去。

“奥特曼,你怎么了?”褚玉忍着剧痛伸手抱起了受伤的奥特曼,又拿手拍拍奥特曼毛绒绒的脸,带着哭腔道,“你可别吓我啊,如今我只有你了。”

刚说完,褚玉眼前忽然一阵眩晕,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来,无奈屁股被竹尖定在了洞底,她一动更是血流如注。

剧痛叫她反倒清醒几分。

“哼,自作孽不可活!”那人冷笑一声。

褚玉心里猛地一咯噔,伸手指向洞口,断断续续道:“你个死……死狐狸,怎醒……醒的这么快。”

说话间,再抗不住,两眼一翻,彻底厥了过去。

……

“妈妈,豆豆好……好想……想你,豆豆想回家,可是豆……豆豆回不去啦,银……银行卡里还有一万零六……六毛四,密码是13……1474……”

褚玉一张比玉盘还大上好几轮的肉瓶脸扭曲成一个痛苦的神态,昏迷中,她嘴里呓呓乱语。

朱景禛的眼中飘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之色。

“五……五花肉,你个见……见色忘友的家伙,你明……明明答应陪我看……看电影的……”

“奥特曼,咬……要死这群臭怪兽,尼玛!他们欺……欺负你大主……主人……呜呜……”

银行卡?

密码?

电影?

究竟何意?

还有朱玉口中的那个五花肉,奥特曼又是谁?

朱景禛的眸色更加复杂,他本意是想趁着朱玉梦呓之时套出她的话来,可她说的话,他竟完全听不懂。

到底她是在装晕,还是眼前的朱玉根本不是朱玉,可是不可能,这个人明明就是朱玉,更何况她自称自己为豆豆,朱玉的乳名就是豆豆。

低首看着玉体横陈,铺在床上胡言乱语的褚玉,沉声问道:“朱玉,玉玺在哪?”

“玉……玉玺是什……什么鬼?我……我不……不知道……”

“你是谁?”

“你……你个……s……supid,老……老娘偏不告……告诉你。”

屎丢屁得?

听在朱景禛耳朵里一番莫名其妙,却又好似是粗俗不堪的脏话将他激怒,他阴沉着被朱玉踩得肿胀的脸,眼中怒意转而化作唇角边森冷的笑。

“朱玉,你再装疯卖傻,朕杀了你!”

“呜呜……妈妈,五花肉,你……你们在哪,我好……好……好害怕,害……害怕你们见……见到我再不认……认……”

褚玉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任凭朱景禛如何竖起耳朵都听不到她说什么,唯有她小巧失血的唇在微微动着,最后归于静谧。

一滴泪从褚玉的左眼角划落,挂在她肉嘟嘟的脸上反显出别样的晶莹来,朱景禛愣了愣,半晌淡声道:“传国师。”

片刻未至,李德胜便匆匆跑到丹犀之上,尖声报道:“启禀皇上,国师已在门外侯见!”

“宣!”

伴随着朱景禛低沉却又极富磁性,犹如深秋冷风掠过明澈湖面,虽冷却又带着迷人魅惑的声音,一道黑色流影,悠悠然的从殿外浓墨重彩的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君北衍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昏睡不起的褚玉。

“国师请起。”朱景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医术远胜宫中御医,朕早已命御医喂她喝下解药,她怎么还未醒来?”

☆、08国师有劳了

君北衍微蹙了两道飞扬的眉,以三指搭脉,又翻了翻褚玉的眼皮,看了看她的舌头,沉吟道:“太上皇中了醉朦胧之毒,毒邪外侵,蕴积脾胃,若寻常人喝了解药也就醒了,偏太上皇本就痰湿瘀浊,凝聚于体内导致真阳不足,所以就算她喝了解药,一时半会也难以清醒,以臣之见,需得七日方能醒来。”

“七日?”朱景禛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七日之后就是登基大殿,朕还未问出玉玺下落。”

“若皇上真想从太上皇嘴里问出话来,臣倒可以勉力一试催魂之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成功与否臣不敢保证,再者此术会让太上皇遭罪。”

“她这样的人遭罪实属活该。”

“于寿命上也有大碍。”

朱景禛脸色微变,他转过头又在褚玉脸上扫了一圈,眼睛里有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幽暗冷光,冷光里夹杂着几许好奇,几许疑惑,

想了想,他摆摆手道:“也罢,你暂且退下。”

“臣告退。”君北衍淡淡应了一声,流光暗影间已飘飘然至殿门边。

“慢着!”

“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

“容卿如何?”

“启禀皇上,左相并无大碍,将养着半月也就好了。”

“嗯,有劳国师了,你与容卿乃朕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容卿的安危朕就托付于你了。”

君北衍扬唇笑了笑道:“皇上言重了,这都是臣该做的。”

朱景禛微微颔首,顿一顿浅笑道:“朕还有一事要与国师商议,朱玉虽荒淫无道,横征暴敛,但大臣之中仍不乏有冥顽不灵自诩忠君之人,他人也就罢了,不过是昏庸碌碌之辈,唯有右相赵言良不可小觑,他乃三朝元老,在朝中威望甚高,光他门下弟子就达三千,那日在朝堂之上你也亲眼见到了,朕一提用人唯贤,分科取士,实行科举之制,右相赵言良就带头反对,说朕违背了祖制,朝中倒有一半以上的大臣附议。”

说到此处,朱景禛眉心蹙的紧了,只低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那块差点被褚玉抢走的玉牌,指尖力度渐深,骨指尖泛着青冷的白光。

“如今朝中局势未稳,朕倒不宜此刻就与他撕破了脸,国师,朕不怕与他耗时周旋,只是当务之急朕未得到传国玉玺,那老儿定会在登基大殿鼓唇饶舌,兴风作浪。”

君北衍斟酌一番道:“科举制首先损害的便是那些士族阀门的利益,右相反对,群臣附议也在情理之中,况且右相受先帝遗命辅助朱玉……”

“他怕不是受先帝遗命,而是受俪妃之托吧?”

君北衍笑道:“皇上既已知晓,想是已拿住这老儿的命脉了?”

“赵言良曾舌战四国群儒,令风雨飘摇的大楚免于一场战乱,这乃是我大楚的一段佳话,这样的人在百姓心中自有份量,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赵言良的份量靠的是这虚伪的名声,若名声没了,他在百姓心中还有何可依仗。”

君北衍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一叹:“看来天牢里的那位该出场了。”

“国师果然明白朕的心意,这件事非你不可。”说完,朱景禛转头看了褚玉一眼,黑漆漆的眸仁里微光一闪,便毫不犹豫的解下腰间玉牌,递到君北衍眼前淡淡道:“国师,有劳了。”

君北衍双手接过玉牌,未再答话。

皇帝果然策无遗算。

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皇帝的心机深重。

因为世人皆不知赵言良与俪妃的那一段纠葛,更不知他二人与自己的师父玄机道长其实师出同门。

此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有关师父玄机道长几乎是个神话,他的传闻总带着高深莫测的神秘色彩,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是个修练成仙的得道之人。

其实师父就是一个不修边幅,喜欢喝酒,喝完酒又嘀嘀不休的人,这点他知道,俪妃知道,赵言良也知道。

尽管如此,师父却是俪妃和赵言良深为信任的人,以赵言良和俪妃的老谋深算,若是寻常人得了玉牌将俪妃救出必会引起他二人怀疑,唯一不令他二人产生怀疑的又有行动能力的最佳人选就是师父。

而能让师父出山之人只有他了。

心中叹息一声,微泛着冷涩之意。

……

这七天,褚玉昏迷不醒,压根不知自己和容德太后曲云裳,右相赵言良一起成为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传闻右相命人盗得皇帝玉牌,假传谕旨从天牢救出老情人容德太后,二人在山神庙私会,相互剖露心迹,不想这心迹却被人无意听去。

心迹以马上飞递的速度迅速散播到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将此事描述的绘声绘色,比起国家大事,人们往往对这样暧昧的风月情史更加感兴趣。

人人纷纷反应过来,怪道宣明帝朱玉荒淫无道,不像个皇帝的样子,原来他根本不是真龙天子,而是右相和容德太后的私生子。

转眼间,一代名相成为了利用自己的私生子窃取整个大楚江山的卑劣之徒,而军功赫赫的朱景禛才是真龙天子。

虽没有真的传国玉玺,但朝堂之上却没有一丝异议,登基大殿异乎寻常的顺利。

景王朱景禛登基为帝乃天命所受,皇权归位。

赵家虽不至于立刻就倒了,但已显出种种破败迹像,赵家一败,其他追随赵家的士族亦树倒猢狲散。

这所有的一切,仅仅用了不到七天的时间。

褚玉清醒过来是在七日后的子时,当她睁开厚重的眼皮,迷蒙之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的脸,那是一张极好看的脸。

男子正端坐在床边的紫檀座椅上,手支着扶手,托着下巴,静静的打量着褚玉。

他一身玄色衣裳,漆黑的发丝系着一根月牙白织金边的缎带,缎带随着发丝轻轻飘下。

略显削瘦却轮廓分明的脸,眉如山黛,眼如流星,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天然生成一种冷峻,唯我独尊的霸气,他不用说话,只要人往那儿一坐便会无端的给人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去,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只死狐狸……”褚玉哑着嗓子气闷闷的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想转个身子无奈屁股却疼的紧,只得闭上眼作挺尸状再不看他。

“豆豆……”朱景禛垂眸看着褚玉,冷不丁的喊了她的小名。

☆、09你是不是很兴奋

褚玉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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