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穿越之贾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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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穿越之贾兰-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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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霎时一片安静……

    片刻后,李励打破僵局,他踢飞最后一位小厮走到贾兰身边,一看那富家少爷的模样,再看他脚下摆的七零八散的小石块,脸色一下子臭了,怒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个阵法了?”

    “也?”贾兰奇怪道,然后猛然想起来,说道:“,原来你就是被这个阵法堵住的啊。”

    “废话!”李励吹胡子瞪眼的大叫。

    没等诸人反应,身后群众突然起了轰乱,有狂傲的声音叫喊:“让开让开,捕快办案。”

    贾兰等人回头。

    围观百姓一看捕快来了,都离开的离开,分散的分撒,一眨眼,街道上就剩贾兰、李励、柳湘莲以及唱曲的父女,和富家少爷、一干小厮,还有一个腆着大肚子,腰间别把长刀的捕快。

    那捕快看见李励,陡然变得好像耗子见了猫,弓着腰,赔着笑脸走到李励身边问:“这不是李小将军,有谁不开眼,竟敢惹您,看小的我不把他揪到大牢蹲几天。”

    李励哼了一声,身子闪到一边,露出后面一直在一个圈圈内转来转去、欲哭无泪的富家少爷。

    那捕快一见那富家少爷相貌,面色一变,腰弓得更加厉害,愣是没敢说话。

    李励冷哼了一声,“少爷我就知道你没胆抓他,算了,我也不指望你,滚吧。”

    那捕快一听李励放话,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贾兰奇道:“这人来头不小。”

    李励挑眉道:“他来头很小,不过有个姐夫来头很大。”

    贾兰道:“谁?”

    柳湘莲在一旁答道:“三皇子。”


正文 37、斗争,政斗
    当今圣上宣武帝自三十岁而立之年入承大统以来,至今已有二十五年有余,恪尽职守,勤于政事,但膝下却甚是凋零,满满算来,不过只有四子两女。

    太子年前刚过而立,为前任皇后陈氏所出,为人清冷,严于律己,亦严于律人。因其在政事上的不留情面,各部臣属皆有对其不满之人,因此坊间也常有有关于他的诟病之言传出。不过圣上却极喜他的脾气,曾言有陈皇后昔年雷厉风行之势。

    二皇子是在宣武四年出生的,却未活过一日,便不幸夭折,而陈皇后也因为产后大出血,香消玉殒。相传陈皇后与当今圣上相识于微,结发于少,一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陈皇后逝后,圣上悲痛欲绝,一日醉后更曾言一世不再立后。

    但这个誓言很快便被打破了。

    陈皇后病逝后,臣子见皇上哀伤过度,无心政事,便以后宫空缺甚多不合礼仪之说,大选秀女。而就在这一批秀女中,有一位刘氏因貌似陈皇后,一眼被圣上相中,直升刘妃。一年后,刘妃诞子,名水昀,列为三皇子。两年后,圣谕天下,立刘妃为后。

    四皇子水寅比三皇子晚生了三天,为后宫齐妃所出。齐妃作事小心,常恩惠下人,在后宫也算是口碑极好的。

    五格格亦是刘皇后所出,貌美惊人,性格却是极为刁钻古怪。五岁之时,便让宫中所有人闻之变色。今年刚满十三周岁,眼看就要到婚配之年,却无人敢在她面前提起此事。有人说,五格格这婚只怕非要尚方宝剑嫁到那人脖子上才能结的成。

    六格格三岁时,不幸溺水身亡,其母武才人听闻遽变后,精神崩溃,疯狂至死。于此二人,再无事可表。

    以上这些都是贾兰闲暇时,听采文听灵瞎聊说起的。本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贾兰也不过是听个热闹。

    但当故事的某个主角,突然出现在自己生活中时,贾兰才明白,其实这个故事是现实存在的。

    三皇子水昀除正妻外,尚有四妾,这四妾有尊有卑,有贵有贱。且不管其他三位,单就这个“贱”字代表人,说来颇为传奇。听闻是某日三皇子下江南游玩,在西湖边上遇见一浣纱女,一时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就抢到京城来了。

    女子家里只有小弟一位,一听是抢人者是皇子,便屁颠颠的也跟到了京城。水昀倒也大方,赐了宅子一栋,良田数亩,下人若干,任他折腾去了。

    这小弟就是今天调戏良家妇女的这位富家少爷陆仁嘉。

    柳湘莲津津有味的讲完来龙去脉,问贾兰有何感想。贾兰想了想说了句“真无聊”。柳湘莲顿时垂头丧气的想贾兰的意思是说故事很无聊,还是说小弟很无聊,仰或者是说他很无聊?

    贾兰皱眉道:“你们既知他是三皇子小舅,如何还敢下此狠手?”

    柳湘莲看着前面李励破掉贾兰布的阵,将陆仁嘉揪出来一顿痛揍,笑道:“你应该庆幸三皇子对这小舅子并不上心。若是上心,只怕他现在早就昏过去,被李励揍得不成人样了。”

    贾兰一愣,问道:“这是何意?”

    柳湘莲讥讽的笑了一下,却没有答话。他见陆仁嘉被揍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连声求饶,又见遥遥有马匹向此地奔来,便对李励道:“李励走了,小心王爷知道你惹事,饶不了你。”

    李励听了,嗤了一声,又补上一脚,将陆仁嘉踢得滚撞到路边的水果摊子上。水果一推即倒,砸了陆仁嘉一头,陆仁嘉被砸的连连痛呼,忙捂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伤口,李励看他窘相,不由哈哈大笑。

    贾兰远远看到奔马上人的衣着,猜到可能是京城戍卫队,柳湘莲似不愿与他们碰到,直催李励离开。李励嘟囔了一句,便跟着离开。

    贾兰跟在后面,看着一地的水果,紧紧皱起了眉。他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扔给站在墙角一脸惶恐不知所措的摊主,转身走了。

    随柳湘莲弯弯绕绕过了两个胡同,李励终于忍不住了,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对着身后五米外的两人说道:“你们还要跟到什么时候?要是只想提道谢、卖身报恩这些事,就赶紧明眼的别提。从哪来的回哪去。”

    那女子掩着唇笑声犹如银铃,那中年男子脸色严肃身子站得笔直,正是曲觞楼的唱戏人。

    柳湘莲说得比李励客气,他说道:“我等还有要事相商,今日实无空闲与二位闲叙,若来日再见,定要听听二人之仙音。”

    那女子长袖一摆,束手腹前,盈盈一拜笑道:“柳公子此话不敢当,这京城中有谁不知柳公子之声曾绕梁三日亦不曾绝。现公子你却说出此番话,岂不是折煞小女子也?”

    李励听得十分无趣,嚷嚷道:“有事快说,不说就赶紧走。”

    那女子见李励不耐烦的样子,悄悄伸脚去踢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陡然被踢,惊讶的看向女子,女子向李励方向努了努嘴。

    中年男子沉默了半晌,粗噶着嗓子开口道:“公子还未打赏。”

    寂静。无边无际的寂静。

    半晌后,贾兰噗嗤笑出声来,之后再忍受不住,抱着肚子大笑起来。柳湘莲亦哭笑不得,不知该作何反应。李励的表情最精彩,先是一怔,然后脸色一红,恼羞成怒,黑着脸大喝一声:“你说什么?”

    中年男子老老实实的又重复了一句:“公子还未打赏,我们不能走。”

    李励气得在胡同窄窄的过道里转了一趟又一趟,然后从腰上解下一个香囊扔到那男人脚下,说道:“这下好了吧。”

    中年男子弯腰捡起,在手里掂了掂,对女子问道:“这些够不够?”

    一句话说的李励脸又红了起来,暴怒的。

    那女子一看李励脸色,忙揽过香囊塞到自己怀里,对三人笑道:“够了够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三位自便。”

    李励脸色稍霁,转身气冲冲的就走了。贾兰向那两人点了点头,转头跟上。

    柳湘莲别有深意的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跟着离开。

    三人走得不见人影后,女子猛得跳起来,掐着中年男子脖子吼道:“阿午你这个混蛋,连话都不会说。”

    男子使巧劲逼女子放了手,摸着喉咙呛声道:“好好的掐我作甚么,嫌我说的不好,你干嘛自己不说。”听这声音,竟不复刚才沧桑粗哑之声,反露年轻稚嫩之气。

    女子听他声音有变却毫不为意,只怒道:“我要是想起来怎么说,我还问你了,你这混蛋,坏了我的好事!”

    男子嗤了一声道:“你死心吧,要是被李小将军知道你想沾染他弟弟,肯定一剑劈了你。”

    女子登时就踹了男子一脚,挑着眉头道:“去,我现在已经不喜欢李励那个小屁孩了,我改喜欢别人了。对了,你觉得刚才那个兰少爷怎么样?不错吧?”女子眉开眼笑的撞男子肩膀。

    男子瞥了女子一眼,道:“你有三年没回京城了吧?”

    女子道不错,男子望着远方斜阳悠悠的道:“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譬如说,以前你换了衣服就可以上街随便找个良家少年来调戏,但现在却不能。尤其是刚才那位,你别说是碰了,就是想也不能想。”

    女子讶道:“这么尊贵?没听说过这名字啊?”

    男子摇摇头,见女子又要罗嗦相问,忙转口道:“走吧走吧,还有任务没完成呢。虽然被李小少爷坏了事,但好歹没有偏离太多,今晚再补救一下就可以了。”

    女子撇了撇嘴道:“好吧,三年没回京了,若是刚一回来,便失了任务,只怕王爷又要把我外放了。”

    男子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和女子疾步走出了胡同,掩入人群中。

    柳湘莲带着贾兰和李励转了四五个胡同才停了下来,随便找个茶馆进去。李励一坐下来,就开始骂那中年男子,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贾兰给他斟上一杯茶,调侃道:“你确实未打赏,人家哪里说错了?”

    李励也知自己骂无可骂,只是被人这么一堵,心里气闷,他见柳湘莲坐在一旁沉思不说话,便问道:“柳大哥,你又琢磨什么呢?”

    贾兰以前不知柳湘莲与李励相识,如此一看便猜测大概是水溶从中搭线。

    柳湘莲转着手里的茶杯,皱着眉道:“我总觉得那男子有些不对劲,但若真说出来哪里不对劲,我还真不知道。”

    一提起那男子,李励火气噌的又上来了,摔着茶杯又骂起来。其他二人也无心思及男子奇怪,都劝起李励来。

    喝了一会茶后,三人各回各家,其后不表。

    第二日上课,李励一上午没来,到下午,贾兰忍不住问刘子和李励去向,刘子和只说李将军有事留李励在家,不便来上课,其他再无话。

    快放学的时候,贾兰的另一个同学,也是李励以前的玩友,悄悄对他说:“你别问先生了,李励现在肯定在家罚跪呢。”

    贾兰惊道:“此话从何说起?”

    那人问道:“你们昨天是不是打了陆仁嘉?那混蛋昨晚上被人用剑杀死在了家里,现在官府正调查此事呢。李将军知道了此事,可不是要罚李励?”

    贾兰听及第一句时,还想坏事传百里,待听得第二句话后,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陆仁嘉死了??昨日还那么鲜活的生命……

    还有,剑?李励和柳湘莲都是用的剑,昨日才打过一架,今日这嫌疑如何能避过?

    贾兰心神不宁的出了国子监,却又听见铭清迎过来,小声道:“兰哥儿,昨夜北王爷六和山的别苑被人烧了半个院子。”

    贾兰浑身一震,猛得转身瞪着铭清问道:“你说什么?”

    铭清被吓得大大退了一步,赶忙道:“北王爷的北苑被人烧了。”

    贾兰抓着他的胳膊道:“王爷呢?有没有受伤?”

    铭清忙道:“少爷急傻了,你忘了王爷十几天前就随驾去孝慈县了。”

    贾兰一怔,方想起这两日见水溶之事,铭清不在身旁并不知道。他手心攥了一把冷汗,心跳快得让他不知是好,他勉强问道:“可有传言有无人伤亡?”

    铭清道:“因为王爷不在府中,下人们便休息的休息,归家的归家,留府的不多,官府查了一遍,说是除了几个救火的烧伤了以外,其他无人伤亡。”

    贾兰微微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复又问道:“你刚才怎么说是被人烧的?难道是有人故意纵火?”想到此,贾兰的心又揪了起来。

    铭清便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人说,那院子前后左右,连带院中都有河流经过,怎么可能烧得如此旺盛,必定是有人故意浇了燃油。而且,”铭清一脸神秘的靠近贾兰道:“除了王爷的寝院,烧着的地方还有李小将军的备院,有人传言说是三皇子为自己的小舅子解气呢。谁知道,昨晚上他小舅子却被人直接戳死了。”铭清幸灾乐祸的说:“哎,少爷,你说这两件事这么巧,是不是……”他话没说完,一抬头正看见贾兰紧闭双唇,脸色阴沉。

    这神色,他只有在那次宝玉被打,贾环被冤枉的时候看到过,现在猛得一见,登时吓得软了腿脚。

    明知道水溶不在,却还要纵火。这纵火犯的目的要么是以此事作为警告,要么是知道水溶回来了谋杀之。

    若是警告,他想警告什么?

    若是谋杀,那水溶就危险了……

    “我奉皇上口谕前来办事,此事机密,不可有太多人知晓。”水溶的话犹在耳边。

    谁泄露了水溶的行踪?

    一个现任皇后的皇子,一个最得宠的王爷。

    有些事由不得贾兰不想,但电视上翻来覆去演的老套情节还是在他脑中飘荡,并经久不散。

    政斗?!


正文 38、好梦,如是

    贾兰思及此,便命铭清去牵了马打算去六和山,却被铭清拦住,“兰哥儿,现在那里到处都是官府的人,没有知府的谕令,谁也进不得。”

    他顿了一下又小心道:“兰哥儿,不若还是回家吧,昨日励少爷教训那姓陆的时候,你也在当场。现在那姓陆的死了,而官府没有找来,只怕是忌讳着咱家的名声。咱们若是再轻惹是非,只怕不好。”

    贾兰也知这层意思,但水溶境况不明,李励被禁在家,柳湘莲行踪成谜,种种情形都让他心神不安。

    他思索片刻,叹道:“姑且先回家等几日再说吧。”

    第二日李励仍然没有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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