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契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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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契约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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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中良得机多看一眼古灵精怪的女子,她面目之清秀、颈项之嫩白、颤动的胸部,也是一个可以被赋广泛遐想的女子。

好象在验证一个推理,是美人让男人变坏。金中良耳红心热,忙将耽在亵渎边缘的目光缩回。看姬小丹与看申小曼得出两种不同心境。姬小丹有着让人不敢『逼』视的静美,而申小曼则是让人有所忌惮的欲望。当然,这都是对于君子而言,小人例外。

危险关系 第010章 一个闷骚男3

眼观六路的小曼调出一副自觉很媚的表情,刻意让金中良去认识发觉她的潜质。然后,她有些腼腆地问,“我美吗?”眼神魅『惑』地递过去,与金中良的目光一经交会,金中良的目光便吃败而回。两个人好象经过了几轮的眼神交战。金中良心里突突。

“你突然不挖苦我,似让我有些意外。”金中良打趣地说。夹在指间的烟掉在腿上。伸手逮烟,烟滚落脚下。金中良低头去寻,烟就在小曼的腿下。天啦,她什么时候换了一条裙子?金中良到现在才发现。尽管有心不去往深里看,可是毕竟是看到那修长的美腿被黑绒袜子包裹着,还有翘着的『臀』部轮廓。钻到小曼的腿下是个大难题。如果不去捡,可能会引起火灾。金中良低头,动也不得,退也不得。真是窘态百出。

申小曼了知一切,是意外,也合心意。更恣意地笑。她是暗夜里开着的花,晃动着撩人的身姿。可是,谁又能挑出玫瑰的不是呢?

仅仅是十几秒,金中良定格了俯态的姿势。一双柔软细滑的小手,穿过金中良的头发,下滑至颈子,又滑向颊额。

金中良角被冻住,感觉窒息。从未与一个女人亲近过,这双脂柔如嫩蒲的手,加大了想象的空间。

好象闻到焦味。

“想让我们葬身火海吗?”申小曼问。

金中良心一横,捡起烟,重新坐稳。金中良的脸臊得通红,将脸别向窗外。

男人的窘相挺逗人的,申小曼心里美美地欢喜。羞涩之心,说明这个男人很正统。

烟还未灭,金中良手指颤抖着手指将烟放到口边,胡『乱』深吸几口。他不至如此扣门,也不是一个贪烟的人。不过,烟在这时起到转移注意力与故作镇定的作用。

帅哥方寸大『乱』,申小曼得意地抖着腿,“我并不反对男人抽烟,男人抽烟看起来很**,很有魅力。中良哥,我喜欢上你了。”

金中良将烟头用中指漂亮地弹出车外。

桃花镇隐在一片淡淡薄薄的暮『色』之中。小曼的体香伴着车载音乐在车内循环。她的香带着野『性』与霸道,金中良在车内呆不住了,他也不想考验自己坐怀不『乱』的意志。

“那什么,是不该到吃饭时间了?我饿了。”被一双**的眼睛盯着,金中良每一根神经末稍都在防御。

哇啊,小曼做了一个呕吐状,“怎么象个要吃『奶』的孩子,哈哈,中良哥,你呀,不会演戏,还不如坦白一点。姬家的女子向来爱恨分明。对不起,中良哥,我看上你了。”

金中良心惊肉跳,中邪了?如果这话出自姬小丹之口,金中良肯定会将手上掐出血来,以证实这不是在梦中。如果再在车上坐着,就是冒险。

金中良不敢应招。『摸』着车门,准备下车走人,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轻薄男人,他说:“女孩子家家,这种事要谨慎。”

“别装了,中良,你喜欢我。”小曼不给金中良回旋的余地。

金中良抵抗不了来势凶狠的穷追猛打。

“至少在0。1秒,你的心为我跳过。我不会在意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是因我。如果你不是喜欢,那我可以断定你是一个好『色』之徒。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罪减一等。”小曼直白火辣。

“瞎说。”金中良拖长尾音,“这世上并没有义人,所有人都需要救赎。我对我的冒昧向你说声对不起。”

“嘿嘿……”小曼目光如电。

但是细想,小曼并不象女巫一样阴恶,她不过是大胆一些,直截了当一些。

“别以为背把君子剑,自己就变得饮风喝『露』的神人。我一眼就看出中良哥是鼎鼎大名有着闷『骚』精神的男人。”小曼并不想放弃占据了大片领地,她作威作福的时候,步步紧『逼』。金中良则感到步步惊心。

啊,金中良暗叫。有些东西一旦被点破便失去美感,触伤自尊。金中断不敢领受闷『骚』一词。他是绝对的正直、英武、忠诚、良善的君子。

退让或者就是默认,金中良抬起头,面『色』沉沉,一本正经,“申小曼,尊重别人,也是尊重你自己。”

小曼急了,“这话中的意思不是说我没素质吗?我可不是一个受气包,我要还闷『骚』一个公正解释。”

“……”汗。

坐不住了,金中良轻轻地启开车门,“别黑白颠倒,把杀人放火当成为英雄的义举,“代沟呀,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

车载音乐声音低低地盘旋,这时听上去却滞闷的厉害。卡洛尔有着天赐的神韵『吟』唱在申小曼的大胆质朴表达面前,不堪一击。

“求你,可不可以别浪费时间说一些歪理邪说呢?我先回去了。”一只脚跨到车外的金中良想好高挂免战牌。

“你先等等,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在理,你大可以嘲笑讥讽我。”申小曼牵住金中良的衣袖,不让他下车。

金中良一时难以脱身,好心地说,“你先将手放下,别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申小曼心下得意,这个帅哥满好搞定的嘛,信心暴棚的她开始罗织她的理论观点。亏她有这胡诌的本领,为自己补台没有问题,“闷,非明目张胆,而是细言软语,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挠动着身上每一处躁动的神经。这种风情是讲究度的,多一分嫌『骚』,少一分嫌闷。所以说其真正魅力就在于明收暗放、恰到好处。闷『骚』男人内外温度可以控制零到一百度之间,似是一杯午后阳光中的浓咖啡,想象中似乎值得细细品味。『骚』,本是一种味道,一种让人心里暖暖的痒痒的味道,『骚』在现代是使用中已经变成了偏贬义的词。『骚』字,原意大概是指动物的体味,应是中『性』词。但是世俗往往是最吝于宽容的,总是能头头是道地历数了种种“『骚』”的罪状。所谓的闷『骚』就是指含蓄蕴藉、含而不『露』的劲儿。闷『骚』的味道是成熟的味道,而成熟就说明已经懂得了取舍,懂得了是否应该坚持,懂得了责任的意义。所以中良哥别听了之后不必心惊肉跳的,这是在夸你呢。”

“……”

听申小曼娓娓道来的一番高论,貌似又处处有理。金中良看出对方的有备而来,他迅速作出三个反应,疯,拉车门,扬长而去……

申小曼做出一个可爱得胜的v型手势,初战告捷。跟着金中良追过去,“中良哥,等等我。”

小孩子过家家呢?金中良脚步走得更快。

危险关系 第011章 请别喜欢我

堂屋中摆着一张古旧的八仙桌,桌面上的漆有些斑驳落旧。桌子被擦得一尘不染。黑漆放出深厚的光『色』。桌子四周摆着四条长条凳。

桌子左右两面相对而坐的是姬小丹与金中良。上边坐着老木与老木的老伴,虽然老木再三邀请金中良与他一同坐在正位之上,以体现待客之道。是金中良死活婉拒,坐到了侧面。这个位置与姬小丹相对,只要抬抬眼,不用转睛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将洛神的姿颜尽收眼底。姬小丹翩若惊鸿、婉若游袭的神态,是一个忧伤的洛神。

金中良大觉诧异,怎么如今想象力变得丰富多彩了。

“姬小丹,你的气『色』好看多了。”看她看得认真,被抬眼的姬小丹无意间发觉。金中良拍拍后脑袋,装出一副纯属无心的样子。他岂知还有一双机敏的眼睛骨碌着扫视。

申小曼眼里闪过古怪的诡异。

姬小丹用怅然让人心痛的声音轻轻地回,“还好吧。”

躺了一下午,脸『色』还是一片苍白。金中良,他荒诞地想,如果可以移植温度,他想将自己体内的大部份温度无偿地赠送给小丹,以恢复她脸上的血『色』。

她决心好好活下去。6年前她就曾在死与活的问题做过选择。她选择了偷生,她是为了刚降生的清源。今天,她再次选择活着,因为江振宇让她活着。不过,没有江振宇,活着仅是活着,是不会有生趣可言了。

与清源同坐在桌子下边的申小曼,吸着筷头,机灵『乱』动的眼睛。姬小丹的美,连女人都会投以欣赏的目光。金中良的一些不正常表现倒属正常。他如果无动于衷,那他的『性』别上值得怀疑。姬小丹对于江振宇的情感无人能夺,即使江振宇死了也一样,没有人能替代那个位置。哪怕是他的影子。

所以,申小曼想,小丹姐不会成为我的对手。迟早一天,金中良会带着遍体鳞伤投入我的怀中疗伤,那是他大彻大悟大得的一天。游戏高手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复杂的局中保持头脑清醒,申小曼自信自己看到结局,那是她与金中良之间的结局。

申小曼不禁染上奇怪的笑意,象个做着美梦的贼。

饭菜齐备,可是一桌子人好象都没有要开饭的意思,各怀心思地坐着。

金中良这时八卦地想,象小丹这样的美女,看上千万年都不会产生审美疲劳,而如果有人胆敢站出来妄言说已经有些目光疲惫,有两种可能,一是眼睁得时间过长,出现眼干涩症状,要看医生。二是他不具有欣赏女人的天赋,这样的人很悲哀,并且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很悲哀,即是流氓恶霸之流。

申小曼坐在紧靠金中良这端,她急于与金中良擦出火花,早点开始一场旷古绝今的爱情。女子都希望自己的爱情轰轰烈烈,虽然没几个女子会在轰轰烈烈之后完好无损,但是她们依然前赴后继。

“情绪不高嘛,”爱情故事编完,小曼用手中的筷子敲击桌边,“我就知道,我不说话,气氛就上不去。不如,我来介绍一下这几个小菜。”

指着木须肉炒鸡蛋,小曼蹙眉说:“各位上眼,木须肉炒鸡蛋。木须『色』白,蛋金黄,『色』泽分明。一直有人误会,说木须肉中的木须是木耳。那简直就是白痴。”

她又指着绿绿的一盘素炒韭菜,“庄稼一支花,全靠肥当家,这盘韭菜是人工有机肥料喂出来的,绝对的无公害。”

接着指向自家腌制的香肠,“这一道密制的好菜在城市超市无法买到,估计有七八十种香料,吃了就忘不了,您要说没感觉,那我建议您去医院里瞧瞧,是不是你的味蕾出现了问题。”

最后是一盆香菇炒鸡块,“家养的鸡,山上采的香菇。别具风味的小菜与大酒店里山珍海味有得一拼。”

众人均未作出反应。金中良轻轻地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

有些小小虚荣的小曼认为这几道农家小菜金中良看不上眼,轻轻地咬牙,找机会,看我不扯掉你几根胡子。她将话题引申到其他方面,语不惊死都不休,“听我说完这几道菜,您可能会说我故弄玄虚,而去想念香拔蚌。各位上眼瞧,这桌子,”她敲击几下,咚咚咚,“木质坚硬密实,纹路细腻,不是梨花就是紫檀,什么?您说是楠木,亏你好意思说出口,就这桌子,说是几百年的历史都有点含蓄了。说是光绪咸丰年间,都太保守。据说乾隆老爷子六下江南,有一回路经桃花镇,在一茶馆里喝茶时,『迷』上邻座上的一位穿水青『色』衣服的姑娘。于是日日坐在这张桌子前喝茶,那姑娘也日日前来。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恋。而姑娘不能随他进宫,她是咱们桃花溪上的桃花仙。化作一缕清烟,便消失无踪影。这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一段佳话流传至今。唯一留下来的,就只有这张桌子了。您想想呀,您今天能坐在这儿吃这顿饭,从某种意义上是与皇帝同席,您得多大的荣耀呀。别说上几个小菜了,就是上一碗清水,那堪比琼浆玉『液』。”小曼一通演说结束,眼波欲横未横,婉转『迷』离地金中良。

金中良却象在云山雾绕之中,打动他的是故事中的皇帝与神女。他细细地回味着故事里的男女,似有真实之感。心说,姬小丹,你难道是故事中的那位神女吗?你与他是何其的象呀。

申小曼见没有动静,就又向身边的清源挤了挤眼,“小丫头,给点掌声呀。”

危险关系 第012章 摸摸你的胡子

清源是小曼带大,对小曼的话言听计从,拍几下小手,见众人无动于衷,她有些孤独地望着申小曼。

“好,小曼的故事说的精彩。可比得上说书人的嘴了。”言语稀少的小丹给了小曼鼓励,但言间也带着玩味的揶揄。这世上再没什么事值得她笑的呢?

金中良不失时机地接过小丹的话,“小曼伶牙利齿,故事说得果然精彩。不过,这故事不会这么草草收场吧,有时间,我倒很想听听原委。”

“我怎么没听过呢?”老木吸了吸嘴巴。

“哈哈,大概是神女托梦给小曼,也未可知。”金中良禁不住笑着。

申小曼刺了金中良一眼,脚下使绊,踢了金中良一脚,“中良哥,你这是补台还是拆台呀?小丹姐唱什么,你就和什么。使劲往上贴的也忒明显了,还不承认是闷”

金中良手捂嘴巴,敛住笑,用求饶的眼神制止小曼将那三个字说完整,他忌讳“闷『骚』男”那三个字,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词。

金中良从捂口的指缝里谨慎地说两个字,“分寸。”

申小曼找到克敌的法宝似的,自鸣得意地一笑,心想,哦,原来你的气门在这儿呀。好吧,暂时留你一条活路,“闷得很。你们这些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嘻嘻,中良哥,让我『摸』一下你的胡子。”

金中良近二日疲于应对集团内的事,未捞持过脸。络腮胡子碴『露』出一小截。

小曼话到手到,触『摸』金中良的下巴上硬硬的胡子碴。

金中良本能地往后一仰避让,当着小丹的面,他怎么能跟一个女人玩暧昧呢。他忘记坐着的是长条凳,身后没有靠背。幸好一米处是墙,当身子向下坠落时,他伸手自救,支着了墙。差点人仰马翻,当众出丑。

就在身体下坠的0。1秒,金中良意外发现小丹的忧患之『色』。隔着一张桌子,她将手抬起,好象要拉他一把。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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