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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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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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点什么,嘴却被他封得死死的,她知道,风若痕一样别无选择,他的无奈,深刻而直入人心。


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权利,天下,何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他的心只因她一人牵动,如何……也值得了。


她也想让他知道,即便心又不甘,可是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亦是她全心全意的决定。


感情,复杂而难以说明,只好用行动向他表白心迹。


沁儿开始生涩的回应风若痕,舌与舌之间纠缠在一起,伏在她身的男人明显僵住,反而放开她抬起身子,直直盯着她看。




于情不甘(十四)

静,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的声音,带来潮湿的水气和爽朗的空气。


风雨楼内,几欲窒息。


沁儿惶恐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与风若痕对望,在那对眸子里,她仿佛看见烈火在灼烧。


“你……不喜欢?”生怕她的回应惹恼了他。


风若痕不但不恼,反而在片刻怔然之后轻笑出声,凝视着面色潮红目光却纯净的女子,忍不住喉结涌动,一股热流从下往上的窜动。


“你真是个妖精!”


言毕,再度吻上她的唇,近乎撕咬的用力,直叫她无法呼吸!


缠绵的辗转,用尽全力的吮吸,


风若痕似冰,冷的时候能让周遭的人不寒而栗,疑似冰封了全身,然彼时他却似火,恨不得将她生吞了入腹,禁锢的双手不停游移,最后至她起伏的胸口前,停顿——


她晕头转向不知所以,微睁开眼睛,才模糊的看见他的轮廓,忽然感觉他的手在胸前用力,只听见布匹撕裂的声音,沁儿变吓得再度紧紧闭上眼。


“睁开,看着我。”他命令道,沉凝的声音里有着不可抗拒。


她没辙,心跳快得无法控制,只怕背都被汗湿透。


他想做什么,还是明白的。


可还要她看着他,这不是太难为人了么?


死死闭着眼,咬着唇,好像故意要和风若痕做对一样,就是不如他所愿。


僵直了会,似乎伏在身上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是在……看她么?


蓦地——


一片阴影压了上来,呼吸之间,他的气息就在她的脸上打转。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咫尺距离,风若痕正盯着她,眉眼弯弯,嘴角挂着丝柔和宠溺的笑。


“不是死也不睁开眼看我么?”


即便不说,从她刚才那视死如归的表情,他也看了个明白。


从来没被他这般调戏过,沁儿脸红到了脖子根,死撑的瞪了他一眼,想说点什么辩驳的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于情不甘(十五)

只怕此刻她说什么,都是多余。


于是张开的唇干脆又闭上。


风若痕见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心情越发的好,忍不住逗弄她,“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不知道,方才在做什么?”


这时候的贺兰沁儿,可与当日在花楼重见时,天差地别。


她还是她,不曾变过。


从他的眼眸里,她读懂了那些心思沉沦。


贺兰沁儿何时笨过?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就卸下防备,只因太清楚,风若痕不会害她。


“你不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不就是小小的回应了一下么?至于这么穷追猛打?


沁儿也是心跳到顶点了,干脆豁出去,气势上那肯多输。


见她还有力气回嘴,风若痕的视线往下缓缓移动,越来越暧昧……


那女子起先不知他意图,恍惚想起之前他的举动,自己抬头看去才发现上身的衣物早就凌乱,半壁春色,尽露在外。


低呼的惊叫了声,想用双手去挡,又被他制得死死的。


“现在晓得羞了?”男人得意道。


她哪还有时间趁能?付下眼帘瘪着嘴,苦恼得很,害羞得很。


一阵凉风从房门的缝隙渗透进来,席卷了两个情意正浓的人,不留神她就打了个冷战,正想说‘好冷’,风若痕就压了上来,用鼻尖细细的蹭着她的面颊。


双手也不再被他牢牢的抓住,她干脆环上他的颈项,轻声道,“这里好冷……”


这话更像是某种暗示,闻言,风若痕顿了会,将她抱起,步步走入内室。


……


一夜,雨已停。


天明十分,王府的下人们已经拿着扫帚开始打扫四处积下的水渍。


扫帚和地面摩擦出‘唰——唰——’的声音,溅的水花,下人们的步伐,低语……


细碎的声音,自然的进入沁儿的耳朵,逐渐唤醒她的意识。


疼……


只觉得浑身无一寸不疼痛,可是心底深处,却有一丝极强的感觉,暖暖的缠绕着她。




于情不甘(十六)

昨夜……


缓缓想起来,昨天她来了风雨楼,本是想替司空韵说情,结果……


蓦地想起最后的结果,心下陡然漏了一拍!


接着是谁的鼻息随着轻柔的节拍一下一下的拂面而来,熟悉而又自然。


悄然把眼睛睁开,风若痕的睡颜便轻易置于她眼中。


两人都是不着寸丝,他将她拥在怀,鼻息平缓有律,似乎还在沉睡。


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无度索取,脸上不禁又红了。


微窘,她眨眼再眨眼,才将醒来就乱了方寸,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做了这样于理不合的事,不知道爹爹知道了,会不会揍她一顿?


还有隐约听到外面的丫鬟们在小声低语,快到早朝时间了,还没见他们王爷起来,却又不敢贸然进来打扰,要不要去请花总管来看?


听到她们要去唤花殇,沁儿吓了一跳!


这要是让外人见了……


懊恼着昨天晚上真不该来!屏住呼吸,轻轻的抬起风若痕压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悄悄的把自己移了出去,抱着薄被,想要开溜。


刚坐起身,身后的男人却忽然有了动静,闷闷的哼了一声之后,长臂一展,又将她捞了回去。


“想去哪儿?”才醒的男人,支着半身罩在她上面,眯着惺忪的睡眼,唇角满意的微勾,兴味的问。


沁儿被他抓回去平躺好,两只爪子抱着丝被一角,一双眼睛无不惊恐万分的看着他,脸红红,看上去甚是滑稽。


“你……该去上朝了。”好心提醒罢,视线下移,却看到他健硕的胸膛。


人很是郁闷,“昨夜我可真是送羊入虎口。”


风若痕哑着嗓子笑得无力,“这么说我是虎,你是羊?”


“你还笑……我们,我们……”


“如何?”


“我们做了这般于理不合的事,下人马上要进来了,让他们看见可怎么好?”


她当日在花楼故意勾引他时可没有那么羞涩,再见她此刻的反映,原来那些蛊惑人心的妩媚,都是强装出来的吧。




于情不甘(十七)

“在意这些?”


他问,她便老实点头。


“那我们成亲。”风若痕干脆道,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婚事他亦不想再拖沓下去。


沁儿不明,“不是下月初一?”


他笑,清澈的眼眸里运筹帷幄,“我不能让他们快一些么?”


说着,人又压低,完全贴上她身,亲密的磨蹭着,早餐正是血气翻腾的时候,况且昨夜念在这丫头是初次,他已是收敛。


洞悉他的想法,沁儿想委婉的推脱,忽的又想起之前在花楼呆着的时候,从那些姑娘们那儿听来的话。


想要男人答应你什么事,这时不提更待何时?


耐着性子,献媚的笑着,讨好问,“我们都要成亲了,若是此时杀了司空韵,未免太不吉利?”


埋首于她粉颈之间,风若痕含糊的应着,“那成亲之后再……”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我放了她?”抬首,风若痕的表情可不如方才的声音那般含糊。


锐利得你除了老实招供,已然心知瞒不过他什么了。


把头点了点,她提议道,“不如就趁我们成亲,摄政王大婚,大赦天下,如此可好?”


摄政王大婚,大赦天下。


这理由真是妙绝。


只可惜牵涉到司空家和朝中派系争斗,风若痕只得允诺她,“司空韵不会有事,其他杂事,你不必太过挂心。”


有他这一句,她便心满意足,至于风曜……


危及她再多时间,那男人便片刻专注于缠绵,纠缠上她的身,低呼了一声,只得顺从。


隐隐的觉得,这样无不美好,只是能感觉到无形中有什么压着她,还有他。


挣脱不得。


……


时隔了半个时辰,下人将花殇请到风雨楼前来。


说是王爷今日很是不对,以往这个时候早都起来在用早饭了,再过一刻就到上朝时间,以下人的姿态关心着,你说王爷该不是病了吧?


那铁打的人也会有生锈的一天吖!




芥蒂(一)

花殇身份不同,心里也觉着蹊跷,没多想就自顾走了进去,人才到外室就隐约听到里面一阵缠绵的声音……


顿时红了脸,急匆匆的出去了。


到了外面,吩咐丫鬟们去备热水,能在风雨楼里和风若痕一夜春宵的,除了贺兰沁儿怕是没有别人了。


很奇怪呢,没来由的觉得心情好。


这二人不再闹别扭,他们的日子是要好过些。


打点完一切,坐在楼外楼小别院的阶梯上,畅想着,等到他们大婚之后,可以向风若痕提出,放了风曜罢……


……


风王府的下人并不多,自打风若痕下令散了东苑,花殇办事也不含糊,几天功夫就将那儿的女人打点得稳妥。


唯有司空韵,东窗事发,错失了重获自由的机会。


午时。


楚嘉刚到王府门前,就与司空陵碰了个正着,这几日两人都被那件事弄得心烦不已。


司空陵更是在朝上被弹劾了好几次。


涉及朝政至今,都没受过这么多气。


二人远远的望见了,直至走进都未多说半句话。


原本司空陵是不知自己妹妹以死相护的男人到底是谁的。


可多日下来,看楚嘉的反映,他风都第一聪明人,不问也猜出八九。


楚嘉只因心里愧疚,前日潜入王府想带司空韵逃命,却被风若痕拦得好好的。


王爷的态度,根本就是没有态度。


难得,风若痕的左膀和右臂,撞见了竟然无话可说。


“我说二位,站在门口做门神呢?”


闻得这熟悉的女声,都同时向正门内看去,丽娘带着她一干得力手下,浩浩荡荡的走出来,手中扇着逍遥扇,腰肢扭得风情万种。


心情不问也看得出,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给贺兰姑娘做嫁衣?”司空陵强挤出丝笑,问。


“是呢。”来到他跟前,丽娘应了他一声,转向楚嘉,做了个礼节,笑盈盈的照面,“楚将军,许久不见,怎么消瘦了?”




芥蒂(二)

闻言司空陵先冷笑起来,“自己做了亏心事,能好过到哪里去?”


楚嘉自知有错,辩驳无能,自顾把头撇向一边,眼神焦虑,今天也是不知怎么的就走到这里,没想到遇到这对难缠的夫妻……


他还怎么进去找王爷认罪呢?


其实司空陵的来意,与他不谋而合。


只是二人都不愿多说,干脆都站在王府外,僵持着。


焦灼了会,丽娘嗔笑了声,打圆场,“两位不如去我的锦绣坊坐坐?这时节品品佳酿话话家常?”


司空陵死死盯着一言不发的楚嘉,挤出三个字,“没心情!”


难得见到运筹帷幄的司空陵摆出臭脸,丽娘忍不住笑出来,“两位大人若是为韵小姐的事费心,那大可安心了,三日后王爷大婚,这会宫里上上下下都忙于此事,大臣们抓破了头费尽心思,所有人都无暇顾及那事了。”


丽娘一番话,让两个跟随风若痕最贴近的人一愣。


三日后大婚?


司空陵看着丽娘笃定的神情,想必是在贺兰沁儿那里得了什么好消息,脸上的愁云顿时也散了一半,“你说的可是真的?”


摄政王大婚,特赦天下。


他是和那女子想到一起了。


楚嘉也按捺不住,眼睛里泛着光追问,“是不是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


“三位!”不等丽娘多透露些,花殇听到下人传报说两位大人杵在王府外面,人便走出来看了。


“传王爷口谕,这三日劳烦司空大人与宰相共同处理朝政,急事上报,楚嘉将军率精兵五万出城百里,护送前来各国使节,不得有误。”


令牌交到那两个人手里,花殇对自己不待见的人,向来冷冰冰,一点情面都不讲。


交代完风若痕交代她的事,就命下人关了门,把一干无关人等都据于千里之外。


“大人,回去吧。”丽娘好心劝道,让司空陵和宰相一起处理朝政,只怕他这几天有得忙了。


想到司空韵,虽然今日是以‘为沁儿做嫁衣’为由而来,可她只见了风若痕,所以……




芥蒂(三)

两日过去,风都越发的喜庆。


诸国的使节还有少许皇室成员都来恭贺摄政王大婚。


大街上多了许多红色的装饰,穿着各国华服的人走在街上,比过节还热闹。


风若痕这个摄政王虽名不正言不顺,可在百姓心中地位极高。


如若没有他四年前的夺权造反,恐怕当时不被朱雀乘虚而入,这几年,也被周边的强国蚕食干净了。


况且他本是皇族皇子,对于百姓来说,只要国泰民安,谁掌权都无所谓。


阳光下,楚嘉一身银色铠甲,身后跟着肃穆的精锐士兵,将船王的使节护送进城。


这两天他就忙着往来于风都内外百里之间,连王府的边都摸不着,更别说见风若痕了。


心里一直挂记着司空韵,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她因为自己活不成,他也决定不再苟活于世。


司空陵也好不到哪里去,整日和摆着臭脸的宰相公事,两人自在朝政上,就没有过谋和的时候。


让他们两个一起议政,简直是煎熬!


沁儿本来不知道这些明里暗里的关系,都是丽娘每日往返王府为她量体裁衣,置办首饰时闲聊着说的。


午时,在风雨楼内和风若痕用膳,间隙尚书大人专诚来回报了两天朝中的事务。


看样子,老宰相和司空陵斗得不亦乐乎,外人没沾着半点便宜,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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