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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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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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有了一种往日没有的清新,我好像都不认识她了。处女时候的她看着妖艳,就算她只是一个高中生,但仍会给人那感觉,就如同一个放人。现在她不是处女了,在那个夜晚我让她真正成了女人,可现在的她一点放荡的感觉都没有,又有了处女才有的清纯。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不在看她,也闭上我的眼睛,慢慢张开我的嘴巴,她的舌头滑进来,我们两张嘴切合在一起,她发出呜呜地声音,舌头上的动作渐渐剧烈。

就算没有爱情,那也伪装一把。就算只有欲望,那也披上一个外纱吧!我闭着眼睛,调动我所有的情感,或许我也是文学青年,我也有多愁善感的基因,我慢慢真的感动了,我似乎沉静在一中虚构的现实里,并以为她现在就是我最最爱着的情人。我热烈地拥抱她,疯狂地吻她,并开始脱她的衣服,把她脱的光溜溜的,摆成一个躺在床上的大字。

我站在床前开始脱我的衣服,让我变成。腰间的东西巨大而张扬,面对着床上的女人,频频点头。

她坐起身,伸手捉住了那肆意的东西,一口含下,似乎那是可口的棒冰。我冷吸一口气,打了一个哆嗦。却照着那身子扑上去,嘴巴翕动,也去寻找同样的源泉,如同啃一个带皮的西瓜,鼻子嘴巴都是汁水淋漓。

我们的第二次结合,没有疼痛只有欢愉。我曾经和孙小漫在她的床上我的床上在玉米地里甚至在一中高三已经没有学生的教室里我们试验过无穷的姿势,算上孙小漫的专业素养,专业的探究精神,加上我的愿意配合,我和孙小漫如今都可以算一个性学博士。我这个博士是被训练出来的,但是相比较于我孙小漫的“十年寒窗”,田春花在床上的表现才是一个天才。

田春花热烈而狂放,她才是第二次,我已经和孙小漫好几十次了,但我竟然有些应付不过来,董半仙说的对,白虎的女人性喜好yin。如果不是他的药方改造我过我的小弟弟,如今我肯定早已经溃败。

我艰难地支撑着,想起了那天在平秋月家里看到的很多名人传记,那里面的名人呢在逆境都是不肯放弃,要坚持坚持再坚持,最后才能走向胜利。坚持不一定会胜利,但不坚持一定不会胜利。我给自己喊口号,喊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给自己唱战歌,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我甚至还会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这歌现在没有出现过,肯定是以后才会流传的歌,不过我估计我肯定唱错了,因为我穿过了丛林没有见到小溪水,我见到的绝对是一片肆虐的汪洋,那汪洋把床单都弄湿了。

我唱着歌,田春花欢快地在我身上跳跃。她问我这叫啥歌,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就说我唱的很好听,就让我继续唱。

于是我就继续唱。田春花继续跳跃,好像是一条在汪洋里颠簸的小船。

汪洋里还有龙卷风,打着卷来了,强大的吸力好象是要把我的灵魂给吸走。我的经验告诉我你不能和这风暴正面对抗,要顺势而为,要心里平静,才能继续坚持下去,所以唱歌是一个好法子。我就给田春花唱歌!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恋我千回,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

我唱歌的时候,田春花没有停止动作,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开始是享受,一会儿就变成了痛苦,到后来那样子几乎是痛不欲生,最后软在我身上一个劲地发颤,好像是得了脑血栓。等颤了一会儿她就一动不动了。

我不管她,继续把我的歌唱完。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等我唱完,田春花从我身上抬起了头,胸前的两个颤微着,我看到她已经泪流满面。

……

泪水一滴,又是一滴,从她的脸上滑落,落在我胸膛上。

田春花喃喃地念:“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可是……”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我不想让她说出来,那会太文学太伤感,我有点害怕,我担心自己会被感动,于是我就用嘴巴堵住她的嘴,疯狂地吻她,把她压在身下。我在她身上驰骋,她的样子楚楚可怜,流着眼泪看着我。看着我的面孔因痛苦扭曲,到后来是痛不欲生直至变形,最后我软在她身上一个劲地发颤,好像是也得了脑血栓。

她两只腿如同老树,紧紧地攀住我不让我分离,感受着我震颤的韵律,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捏捏她的脸蛋说:“你可真是爱哭。”

她破涕为笑说我讨厌。这个样子十分可爱,有点象平秋月。

我对她说我要走了,还要去省城赶火车。田春花就起来帮我穿衣服,我站在地上穿裤子扣腰带,她站在床上给我扣衬衫扣子。

她一边扣一边说:“张进,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我没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田春花就在我肩膀狠狠地留下了一排牙印。女人都是属狗的,喜欢咬男人,我没有反抗就任她咬。田春花咬了以后还担心我疼,对那牙印又亲又摸又吹的,她告诉我,说她书里看到过女主人公就喜欢这样咬男主人公,因为这样,男人就不会忘记女人了。

我就说,他们说的对,因为他们是作家啊。作家说的都没有错的。

田春花就对我说:“以后我也要成为一个作家。”

我点头,说:“你会成功。”

田春花送我出来,我又打了一辆三轮,她看着我上车,雨已经停了,却比下雨的时候还要冷,她站在那裹起了风衣领扣,但衣服的下摆却被风吹起,同样被吹起来的还有她的头发,因为刚刚的疯狂而变得杂乱,现在被风一吹,那头发更乱了。

车向前走,她距离我越来越远,我挥了挥手,这刹那我眼睛竟然有些不争气,我一直都避免自己被感动,这种泛滥的感情是危险的,我要避免,因为男人需要刚毅,男人不需要流泪。

我肯定没有流泪,脸上的泪水一样的东西肯定是雨滴。

车的颠簸中,我的肩膀略略有些疼,那是被田春花咬的牙痕。我想她说的很对,文学作品里都是女主人公咬了男主人公以后,这样男主人公就不会忘记女主人公。

可是,在我的生命里,她却不是我的女主人公。

我知道,她其实也知道。但我们都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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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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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2骨感美女

我见到弱女姐、王安还有陈沣的时候他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弱女姐见到我就走过来就揪我的耳朵,这是她保留动作,却突然抽动鼻子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接着就大骂:“有女人味,张进,你是不是去搞女人了?”

色安也过来,抽动鼻子,点头:“是有女人味,似乎是刚搞过的样子。”

我一脚踢在色安的屁股上把他踹开,说:“怎么可能?我坐车的时候身边有个女人,那一股子味道,可熏坏我了。”

弱女姐却一副不相信的样,上下打量我,估计是考虑把我衣服脱了检查一下我的*看有没有被使用过。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陈沣:“这两天学校怎么样了?”

陈沣说:“郑经仁被双轨了,一中也调来了一个校长,唐一峰对学生承诺要改善校园环境,说还校园以清洁,他们当官的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不过反正我们都要走,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你管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是一个侠客。就算我是一个侠客,我也没有那能力来管。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就算校园也无法独善其身。我只是期望校园里能少几个流氓就好,我以后的学弟学妹们上课的时候不必要提心吊胆。

最后看一眼这房间,我在这里读过了三年的高中生活,也在这房间里告别了处男,然后我深呼吸,大喊一声:“走了,上大学去了。”

弱女姐有我给她的那二十多万,再加上她的店铺出售以后也有十多万,这样我和弱女姐就有了近四十万的巨款。不过弱女姐秉承中华民族勤俭节约的美德,一点都不乱花钱,买从穗北到省城的汽车票是陈沣掏的钱,而买到春城的火车票则是弱女姐逼迫色安出钱买的软卧。弱女姐只是花钱买了4瓶水,一人一瓶,还嘱咐说:“你们要省着点喝,不要乱花钱,我还要攒钱给我们张进上大学,还有以后他娶媳妇也是要钱的。”

弱女姐的眼光长远,用自己的要省,花别人的钱要狠。

大地从一片枯黄慢慢变成绿色,一首歌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青春的岁月,我们身不由己,只因这胸中,燃烧的梦想;青春的岁月,放lang的生涯,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流水……

我还是不知道这歌叫啥,总之就在我脑海里一个劲地转啊转啊,我觉得真好听,比火车里放的那些歌好听多了,然后我就唱出来,色安一脸鄙视说这歌没啥意思,而陈沣却很喜欢,经常打开软卧包厢的门站在过道上看车窗外的风景,偶尔有漂亮的列车员路过,他就用沙哑的嗓子喊:“我多想看到你,那依旧灿烂的笑容。”

结果总把人家吓跑,色安就说:“这B又犯病了。”

等顺利到了春城,一下车就看到碧蓝碧蓝的天,跟水洗过一样。我们在车上的时候就把毛衣都脱了,现在一身的轻松,这城市每天都好像是春天,色安很牛逼的朗诵一首诗歌,说:春城无处不飞花。

我们下车找了个饭店吃饭,顺便安排下一步的行动,这首先是需要找个住的地方。色安很热情,邀请我们去他的果园做客,他的果园在东郊八字坡,色安一个劲夸奖说八字坡的娘们屁股大,日起来安逸,要带我们领略一下。刚刚说完他就被弱女姐一杯茶倒到了脸上,弱女姐骂:“不许再日来日去,我们张进都被你们给教坏了。”

弱女姐原本就是大姐大,一威风起来连陈沣这个流氓都怕,更何况是色安,色安擦着脸上茶叶委屈地说:“张进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当成个小孩。更何况他也不是小孩,他日过的女同学……”

我一声不吭,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不怀好意地盯着色安看。

色安看到我的动作,不再说话,嘿嘿干笑,转头向服务员要毛巾,服务员给了他毛巾以后摇着屁股离开,色安盯着那屁股看,嘴里评论:“从形状上看是块好地。”陈沣一边接话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种出好庄稼。”

为了能让我健康地成长,不再被的思想所污染,弱女姐说我一定要离这两个远一些。所以弱女姐在我们学校的旁边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她和我住,而对于陈沣和色安就去自生自灭吧。

他们两个跟着我可不是为了当我的保镖和文学顾问,而是为了寻宝,当然不肯和我距离太远,就在我和弱女姐住的小区隔壁也租了一个套间。但没来得及收拾布置,两个人就去色安的果园去体验八字坡女人的大屁股去了。

那两个家伙走了以后弱女姐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张进,你可不能学他们。”我说:“肯定不会,姐姐你还不相信我?”弱女姐说:“我就是担心呢,我怕你和张力男一样,当时我就是太相信他,对他管得少,他才变成了那样,对你我可得管得紧点,不能让野女人给你拐跑了。”

我觉得弱女姐的话似乎并不怕我变成流氓,而更怕我被野女人给拐走。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去收拾自己的房间,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在这里住下了。

我所就读的西南学院是春城为数不多的几所高校之一,坐落在城中心翠湖的北岸,沿着一排台阶走上去,古木幽深,抗战时候这里是全国大后方,很多北方的名校都搬迁到此,据说很多名人都在这里品茶聊天,谈理想谈人生。

这些名人里有很多艺术家,也有很多作家,俺作为一个文学青年当然要继承前辈的光辉思想。距离开学还有几天,这几天的时间我就和弱女姐逛街,一边采购生活用品布置新家,一边踏着名人曾经踏过的砖头,做几首歪诗啥的。

望着翠湖那一池绿水,依着栏杆弱女姐问我做了啥歪诗,我就给她念了一首。

春城无数不飞花,我和姐姐过家家;我夸姐姐你真美,姐骂我是大傻瓜。

我念完诗以后等着弱女姐揪我的耳朵收拾我,不过弱女姐听了以后却没收拾我,而是给我鼓掌,啪啪地很响,说弟弟你做的诗真好。

我有点诧异,就问弱女姐我的诗哪里好啊?

弱女姐就说:“你是一个大傻瓜。”

我和弱女姐姐逛翠湖,弱女姐挎着我的胳膊。高一还没上那会她比我高,现在我比她高。那会别人一看就知道她比我大是姐姐,现在她看着却好像和我同龄,我们走在布满垂柳的堤坝上,就好像是一对情侣。

我对弱女姐说:“再过几年,别人就以为你是我妹妹了。”

我这么夸奖弱女姐很高兴,弱女姐就用手比划着,从她的头顶比划到我的肩头,比量着我比她高多少,说:“我们张进长大了。”

我很不高兴弱女姐把我当小孩子看,好像她大我多少似的,其实她就大我四岁,她这个年龄如果上大学才刚刚毕业。不过就算大一天那也是姐姐,俺得尊重姐姐,所以我不能和她顶嘴,俺自己知道自己已经长大是个大男人就成。

男人长大的主要特征就是学会泡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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