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拣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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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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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过的身子骨,让人看了就想攥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

“叫什么名儿?”

“回殿下的话,小人贱名珍珠”

“珍珠啊。。。。。。”清王终于肯将手中的书册放下,揉着两穴,淡道“回头叫王管家给你把身赎了,就搁府里住下吧”

“珍珠谢过殿下了”

不好说,眼前这孩子要么就是个看破红尘的主儿,要么就是个城府极深的主儿,两厢相差甚远,却是喜怒都不会随便带在脸上的成色,当时的珍珠就是这样,俯身低低的磕了个头,抬起眼来还是进来时一样的娇媚,不多不少,一模一样。

“自己把身子拓了上床候着吧,下半夜去偏房睡,到时会有人带你”

“小人记下了”

然后清王就看着这取名珍珠的孩子软软坐上床铺,娇娇卸下衣装,斜斜侧倚床畔,润润含情带望,蠕蠕展尽。。。。。。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宫事

隔日一切照旧,清王又像往常一样早起候在了紫绫宫门外,不久何琪应步出,身边跟着终也不苟言笑的长风。见清王已然到位,何琪应扬脸一笑,边走边与他扯道着说了些紧不相干的玩笑,没有问昨夜为何早归,更没有埋怨他妄自留了西西一人,像是突然之间全部忘记一般,谁是谁的谁在此时看来竟是分得格外清明。

日子一天天过去,随着夏时的临近,天气逐日转热,西西也渐渐不再久久嗜睡不醒,如果赶上心情甚好还能冷不然起个大早,清王笑言这才算是将空悬的心落了实地。

不得不说在西西寻欢这个问题上,清王的处理聪慧到不可企及,这样的结果尤其是表现在何琪应做尽姿态回宫的第一天。西西听了皇上的解释感到有些对何琪应不起,闷闷坐在久别的爱人怀里不肯下地,也不肯多说几句,心中的贪恋与愧欠全部纠杂在面部表情之上,看得何琪应一阵紧过一阵心疼万分。

又是亲又是哄,才换来小小声的哀诉两三段,言语不清,意味不明,撇过当间具体细节不加描述,只说那事自己是并不知道,清王又没跟他强硬的表示过不愿意,就算是规劝也是在那之后的事了。掐着何琪应的脖子问他为什么不早跟他讲这些道理,还把他当小孩子吗?已经不是了,早就不是了!

何琪应无奈,亦也在深深自责,他当然不会知道当时清王所给予西西的欢愉早也超出‘引成礼’的范畴,即便是现在有人告诉他当时的一切,也不会相信亲耳所听,在他心中清王不是那样的人。当然了,之前清王也是这么自认的,不过却越往后越觉得少了些底气。

何琪应把西西送他的珠子视若珍宝,穿了孔,天天见的栓在腰间是个人就能看到的地方,是种炫耀也是种自我暗示中的满足。同样的珠子清王也早早得了一枚,打孔,日日相伴,做得与何琪应并无异处,却是贴身在胸口佩戴着。连偶夜时分,在珍珠身上找寻慰藉时也不曾取下过。每每喷发在即,必会紧握掌间,有个名字他唤不出口,也不能唤出口,却不得不去日夜想念,然后自觉是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同一时间段,恒王无视地道里鬼影人对他的忠告,暗自操控了一场针对太子爷的民间舆论出来,从最初的小道消息,到后来莫名就有了图文并茂的手绘宫本,事态似乎是往一个掀天的程度上演变着。有压力,不仅仅是指何琪应的体会。朝堂上暗涌急聚,每一个身在其位的大小官员都切切体会到了来自对立面的压力,置上回的戏弄于一旁暂且不说,这次这个‘弄宠事件’才算是恒王党与太子*党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回合交手。

成败也还谈不上,但究竟最终谁能给谁当头一击,倒还引得大家都想拭目以待。

有意无意,何琪应与清王在这场人为制造出来的舆论面前,都选择了将结果最大化,虽然一直未追出真切的原凶,但两个人不谋而合的暖昧姿态,还是很快让西西这个事件的另一主人公,淡出人们脑海,甚至连个具体的名字和外貌都还没来及被追寻出来,就已经被抛之脑后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当事人西小少爷根本无从得知,他一方面每天都会抽出空来去陪陪久病缠身的皇上,另一方面为了将来能讨得兰妃欢心,艰难的进行着日常社交训练。

就以圆圆的话来说,西少爷每天都进步明显,但隔天仍得继续训练,势必要在短时间内做到,任何时分碰到任何人物,都可以大大方方的与之相互对应,才算是小有所成。不过显然这样的期望还是有点过高,或者说是有点过早。在清王和何琪应每天都还苦于做戏给人看的时候,西西头疼的却是要如何适应圆圆强拉了来,定时不定时的下人跪拜,好在还有小白这个心最软的一直相伴左右,偶尔求个一句半句圆圆也能的听进去,否则西西早给她逼死不止一回两回了。

圆圆有时候真的是,嗯,太强势了。。。。。。这是长风对其最初的评价。

我不知道大家都还记不记得那个先前被清王好心护之,何琪应顺手救之的小小少年,也就是与小白出自同处,险被拉去净身成太监的犯臣之后——乔兴羽。

照着何琪应的意思,这孩子本来要么是送给西西当暗卫,要么就是要送出宫外还其自由之身的。可他本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带着十根手指都拢不弯的骨伤,非得太子爷还他一个清清白白的身份不可,不要做只能隐在暗处的打手,也不要做横空出世的莫明人,他乔兴羽永远也只活他自己的人生,只做乔兴羽,也永远只是,乔!兴!羽!

“。。。。。。父债子偿,本来你是不欠我什么的。可我居然还能活下来活到今天,那么从死到生,再到生不如死,直至站在你面前的这一刻为止,期间的屈辱,便是你该还我的债。。。。。。”

现在这个孩子是长风的小跟班,曾经纤纤然抚琴弄墨的十指骨伤难复,合不拢的指缝已然流逝掉了鲜衣怒马的少杰时代,唯一还能紧紧握牢的便只有手中长剑,这柄因注满了仇恨而不杀不快的苍冷长剑。

同他一起混到长风身边的还有清王旧时几个暗卫,私下里与长风称兄道弟,表面上却一副谁也不认识谁的光景,是这皇城禁卫军最新招来的人手,夹杂在一批血气方刚的男儿中间,只当是又重新相识了一场。不过也会在偶尔时分对月感叹,感叹终于可以远离那些暗隐的生活了。

相对于他们而言,清王这个旧主就显得多有些不太厚道了,每每在长风与乔兴羽同进同出之时,便会目光随之游移的怔怔发言“原来是,大冰(兵)带小冰(兵)啊!”总也让何琪应笑喷过去。

再一细看,果不其然,两个人千年不化的冰山面孔,还真是像形至极。

事实上如此汹动的招兵买马,并非如何琪应初算般是想要一举托了长风上位,而是不得已之下出的后招,渗透应该会比替换所得到的抵拒力要小些吧!

所以,借着何琪应他这个太子爷的成人礼临近,以席自在为首的一帮官员‘肯求’在多国使者入都观礼之前,对宫中禁卫加以操练、筛选,力争达到既能保卫皇宫安全,又不示弱与外人的效果。

经过反复几天的‘商磨’无果后,恒王与清王的唇舌之争已经升级另一种境界,往往是恒王一张口清王就冷不然一哼,极尽嘲讽,还不如之前长篇大论来的爽快。气得恒王几乎要暴走,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头天晚上得来的对策总也被他使得歪七扭八,相应的,打击力度也大打折扣。

由着他们天天见的吵个不停,何琪应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没有态度,可以吵,放心大胆的吵,反正清王所讲基本上都是前一天两人数遍商讨过的结果,恒王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等也等的是日子,而不是真要听什么人讲什么合情合理的事实。

事实是他何琪应早在这之前就定下了结果,而结果必然要大家都能心悦诚服的接受,过程?不重要,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结果而使出的各种手段而已。

最终在何琪应的一番‘斟酌’之下,‘信手’点了自己的随侍长风带着禁卫军环城跑,一天下来,结果显而易见,清王说得是对的,禁卫军根本就是些空有其形的摆设罢了。

却在之后听得清王问何琪应,你是怎么知道禁卫军铁定比不上长风耐力持久的?何琪应笑,说这还多亏了你追我时拉的那一把,让我在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了些原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清王就郁闷了,心想我哪年又追赶过你呢?

天下之大,同一时间郁闷着的人又岂会只是这么一个两个,且不说那些无端端被拉去城门之外,跑到想去死的禁卫军们心中如何,就连恒王这个打小就刀枪棍棒轮流上手的武王也十分不惑,你说怎么就会有那么差体力的兵呢?更何况,在他们这些人的头顶,还有个总也是屋顶与屋顶间盘亘的凌伯。

凌伯的郁闷来自于何琪应的百般拿捏,某一夜打发了老实八交的老头出去‘夜逛’恒王府,再回来那任取任饮的皇宫美酒再也找不到了。

想喝不?不想啊,那就算了,您忙您的去吧!

个奸诈小子,当年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小东西不是只猫,而是只九尾老妖呢?白让我家西西心疼他一场,长大了竟是这种成色,要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打死也不会同意那几个女人的谋算。

“好吧,又不是没有随叫随到过”顿了顿,凌伯突然跳脚“什么?还要有问必答?你小子是想累死老汉我是怎么着啊!”

正文 第七十六章 纠结

何琪应莫名就笑了,他倒是曾私下跟清王讲解过凌伯这个人物,从青出于蓝的身家武功,到纠缠了一生的受人所托,与其说这是个忠守信义的汉子,还不如说他是个凡事都愿顺心而为的性情中人。做什么与不做什么之间,权横的不是利弊,是那颗六十岁却跳动的如同年方二十的心。

清王始终不太肯相信,暗想如果真有这么个人打从一开始就跟着西西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所以在第一次真正碰面的时候,有人淡淡的试探了一下,也有人深深的回应了两眼。

不自觉转开视线后,清王默然,果然是知道的——他与西西那场失控的欢愉。。。。。。至少那天的他是失控了。

西西总会这样问清王,说你最近怎么老喜欢看着屋顶发呆,是有心事了吗?得不到答案,因为清王只会拉过他轻轻拥在怀里,一边体味着臂间少年带给他的心悸,一边徒叹着落落瞌起双眼,里面有些情绪应该是叫做‘错过’的吧,但当时的西西并不太能看明白。

起先多少也有过挣扎,因为西西已经在开始学习应该在什么时候需要害羞了,微微扭着身体,诉说心中小小抵触。只是几次下来后,却发现清王抱他的时候更像是个找不到人安慰的哥哥,动作轻轻淡淡,叹息幽幽浅浅,期望可以从另外一个人身上得到些许温暖。

所以渐渐也就坦然了,在极偶然极偶然的情况下如果被何琪应撞到,还会瞪着眼睛训他干嘛把清王累成这个样子“都是你这条假龙啦,自己又不抽空来陪我,还动不动就巴着清王哥哥不放,总也两边跑啊跑的,很累呐!”两手牵过清王环着他腰身的手臂,转身很认真的说道“如果累的话就不要来了,有圆圆和小白陪着我,我不会那么无聊了啦,还有小锤子和小铲子他们呢,就算圆圆小白都有事做,他们也可以陪我的啊。你看你,最近总是心情不好的样子,我看着都好难过的”

清王被西西牵下双手,很温存的顺从着,摆到哪里算哪里,他从来也学不会从别人手里争取些什么。就算静静听完了西西的劝告,也只是笑笑的摇了摇头,并不愿意开口多说一句话,多吐露出多一点的心思。

西西见他还是不肯讲话,很大人气的叹了口气,冲何琪应招了招手,唤那人过来。然后把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说道“那,清王哥哥肯定是嫌我听不懂你们在做的事情,所以总也不肯说是为了什么心情不好。我现在出去了,你们两个好朋友可要好好谈一谈啊”眨眼又眨眼,何琪应笑,宠溺的揉了揉西西的顶心,示意自己收到。

“有心事?”西西出去后两人便松开了合在一起的掌心,像个孩子气的游戏,大人们并不适合随意玩耍。

清王错开两步走到窗前,就是最早西西曾为他做过画的那个窗口,推窗,深呼吸,然后才回过头冲何琪应浅浅一笑“没!”

“那做什么要这样一副表情,好像有多活不下去一样”何琪应也走到了窗口,与清王肩并着肩,学着他深深呼吸的样子吐纳一番,但并没有感到轻松多少“我知道这些日子难为了你,肯那么费心的替我回护着西西,做那些事其实是不愿意的吧!”

“谈不上”清王吐字轻浅,仿佛在诉说别人的心事一样“从来都是这么过的,你做戏给我看,我再做戏给你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许我也是在找自己想找的东西?应该算是顺便的吧”

“你在找什么?”

清王转脸看了何琪应一眼,笑,突然问道“知道凌王当年教我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

“伪装!”清王长出了一口气,把目光又投向天边“永远也不要告诉别人你在想什么,也永远不要让别人轻易就可以猜到你正在想什么,少说少错,不说不错,只静静的听着自己想听的东西,那么,会少出很多很多无谓的伤害”

何琪应略皱了皱眉,心想有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平白多出许多伤感之态呢?一样的道理,当年大师傅在讲给他的时候,更多的却是强硬,和谋算。

。。。。。。或许,眼前这人真的是不适合圈在这四方宫墙之内。

“算了,说说兰妃刚叫你去都说了些什么吧!”似是不愿将话题始终围绕在自己身上,清王很快转移了话题“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放你回来了”轻轻垂下眼帘,清王其实想说的是,回来的这么早,叫自己都算错了一些本该专享的时间。

“还能说什么?”何琪应不奈的哼了一声,目光随着院里几个人影来回跑动“不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事,想了多少借口都打不住她那该死的念头,烦都烦死了”

多的时候,兰妃找何琪应过去只有这么几件事;挑选太子妃、打探皇帝的病情、怂恿何琪应早登帝位。其实后两件事可以当成一件来看,不过她不会当着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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