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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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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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龚爷也是太荒劣,这样会享受,绝对的视觉刺激!

余下,不调情了。真教她开装甲。

这高犰也不怕丑了,抱着个茅台酒瓶子,越听还越感兴趣。

“这东西怎么弄来着?”

“这样,———”他伸手过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虚抬手学学。

如此真学了半天。

“试试?”

“真开?”

“不真开,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准穿衣服。”

“你变态!”

“要不要我搞个更变态的事出来玩玩儿————”他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一手插入那黑丛下———

犰犰抓着他的手腕,腿夹得不晓得几紧,“你变态———”几怨怼喏,

可是,

再怨怼,又稍显矫情,

说实话,高犰此时倒不排斥他,已然如此亲密了,再说,挺刺激。————

是的,本身在这样八辈子都见不着的装甲车里,几钢铁意志的狭小空间里,又是迷人茅台,又是红果果的肉欲———满足了高犰在现实生活中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变态意淫。像个梦。

索性,也就放开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兴趣。

“轰隆隆”!

你说这真是坏透了心的王八眼正好遇着稀烂了的绿豆眼,重型装甲真的启动了。

“退,退,对,就这么退,诶!慢点儿———”

高犰驾驶东西有点悟性,(说实话,她驾驭什么都还有点悟性,包括男人。也许前辈子是个烂神仙。嘿嘿。)稍有些手生,光谈开动起来,还是挺不错。

退出来,这女人还有点成就感,手放下来还喝了口酒。龚晓跃站她身旁看得热血沸腾,几次低*子跟她磨。这个,细究起来,到底是太尉会享受咧,还是龚爷会享受咧?反正,都有点不是东西。

这个库特别大,高犰只想着稍稍开一点点就够了,反正满足了自己脑海里浓浓的荒唐兴。可,龚晓跃,非叫她再往前开,他就跪在她身侧,头挤在她双腿间鬼搞。高犰又喝了酒,身子热乎乎的,性子也热乎乎的,特别炸,摸狠了她烦了,她就用手推你,脚也踢你。龚晓跃抓住她的脚,非要分开,说些不晓得几下流的话,犰犰也骂他,最后他两指塞进去,又亲到一起,——反正就是胡搞一气!

装甲开开停停,如此雄壮的“金戈铁甲”外面威武不可一世,可,谁又知道里面,咳咳,简直———不能说!

就在俩人鬼闹鬼闹,装甲继续开快到一个转弯,———突然!清楚听到外面驶进来的“轰隆隆”!!

吓得死犰犰一紧!

龚爷正以一个非常高难度的姿势把脑袋凑到她双腿间,*明显感觉到一夹,

接着,死犰犰一把就推开她,那个动作迅猛,几乎连滚带爬跳出来,就满地找衣服穿。你看她跑都不忘拉上那瓶茅台!!

龚爷也没动,人懒散地靠在仪器表上,还用右手小指甲划了下自己的嘴边,都是她的味儿。再看她慌里慌张的模样,轻笑。典型浪荡子的模样。

“你慌个鬼,谁看得见?”

死犰犰习惯先穿下身,再穿上身,小内内,紧扒在肥白肥白的小屁股上,然后,长裤,低头扣裤扣,

此时,

犰犰的长发散着,甩到前面的尾端的波纹就在那挺挺滟滟上荡啊荡,

她的腿挺长,又站的笔直,从侧面看,臀是臀,腰是腰,胸是胸。蜂腰肉身。

龚晓跃突然一小喊,“别动!”

犰犰扣扣子的,一抬头,“怎么了?”

龚晓跃指着她快步走到她跟前,扶着她的胳膊一下跪到她跟前!

“你!你干嘛!——”犰犰又惊又急!他真是个疯子!

他只盯着她的肚脐眼儿,“你这儿有个———”

犰犰一下迷糊了,也低头看自己的肚脐眼儿,——

却,

犰犰这哪里有防备啊,龚晓跃突然拿起她脚边的茅台酒瓶手一抬!

半瓶茅台都倒在了她的胸口!!

“啊!你这个神经——”犰犰都还没喊出口,龚晓跃稍抬起身子,牙齿已经咬住一粒开始重重地吮吸,

犰犰怎么站得稳?腿一软,龚晓跃环着她的腰,两个人又纠缠在地上,

他的军裤摩挲着她的西裤,她赤luo的前胸紧紧贴着他赤luo着的前胸,他的军装外套裹着两个人的身体。茅台的馨香溢满整个空间———

吻呐,

如何得醉人,

他把她的上半身舔了个遍儿,

她抬起身体,大口啜着气,眼神妖迷,是他的舌?还是茅台?犰犰不知今夕何夕———

正酒酣奸浓之时,只听见外面那“轰隆隆”已经顶着他们这辆装甲了,

熄火,

开舱门的声音,

就听见,

“胡来,你说这龚爷的水平是不是越来越糙了,挺尸挺这儿!”

两位荒唐主同时住嘴,嘴巴还贴着嘴巴!

94

衙内苕(傻)鸟,咬着唇,眼睛里凄风楚雨。

她想到了凌迟。这是淫妇的下场。

《宋史。刑法志》里记述:“凌迟者,先断其肢体,乃抉其吭。”意思是,先打断胳膊腿防止他们跳舞影响工作,然后把喉咙挑开免得乱叫使工作人员分神。这些做完之后就开始刀削面。八、二十四、三十六、七十二、一百二十———这是刀数。

按罪行可以向上加,凌迟的刀数没有硬性规定。衙内觉得自己可以来个“袁崇焕级别”的“鱼鳞剐”,一万三千七百刀!因为,她被活活捉住了两次!(切,她还是对自己太好,怕说得?后来她又被捉住那么多次,“鱼鳞剐”都不解恨!)

人都要有良心呐,可全部是良心的,在天上,上帝的身边。人也都有私欲,可全部是私欲的,在地里埋着,小鬼管着呢。龚爷上,够够不着天;下,踩踩得死鬼,现如今,中间这不上不下卡着———难为啊。

一声“胡来”喊醒了大半理智,

可,身下压着的这只害虫,————如何松得了口!

慌,是成不了大事的,也不是龚爷这个级别的妖孽会走的水儿。就算心里纠结成片,眼下当务之急要处理的事还是分分明明。

龚爷从她身上翻下来,起身,将她也抱起来,拍了拍她的腰,小声说,“去穿衣服。没事儿。”

龚爷自己也脱下军装外套,捡起军装衬衣边穿上,边提了声儿,

“别进来啊,老子在拉屎。等老子清空内存出去踢死你个小BI儿,你说哪个水平糙挺尸!”

眼睛却还望着衙内,

衙内开始穿胸罩,手抖,半天扣不上,龚晓跃走过去跟她扣,又捡起衬衣递给她。她伸手接衬衣时,龚晓跃一把把她拉过来抱住她重重在她唇上亲了口,然后,抵着她的唇说,“我出去把他们带走,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回来后送你回家。”又低头亲了一口。又低头一口!

“个板满(汉骂口头禅),真是越来越恶心了啊,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是不是里面还藏着个小妖精在撒———”

龚晓跃回头又看了眼衙内,衙内很“自觉”向门后方向走了几步,龚晓跃开门出去了。外面调笑的声音随着门一开一关,一清晰一模糊,衙内的心也随着声音这一清晰一模糊跳到了嗓子眼儿!

待到龚晓跃一出去,衙内赤着脚就跑到门旁边蹲着,耳朵贴在铁门边使劲听。

就听见,

“哟,龚少神采熠熠咧,爽翻鸟?”

“爽你妈个ji巴,就你个陈毛毛嘴巴jian!”

“是不是里面藏着个小妖精撒,老子非要看一哈———”

脚步声真往这边来鸟!

蹲着贴着门的衙内揪着衬衣领,恨不得咬舌自尽!

外面,龚少也没拦,还接过来了另外一位递过来的烟,谑笑,“你去看撒,老子拉的粑粑确实蛮秀气。”

其实,龚少知道他们不会进去。这是规矩,对他们而言,像安在装甲车里这样的窝比自己的家还要私密。

不过,

面对胡来,———

胡来少站那儿一直面带微笑,他本来话就不多,一身朴素的军装,偏偏清隽逼人。

龚少是除了一下车来默契般看了眼胡来,打招呼。再没看他。———说实话,这是龚少小半辈子荒唐岁月里头一次这样这样心虚!心虚到心好像绞疼———

“老子才懒得看你个烂窝咧,停这里挡道,——”

“你们还要开进去做什么撒,出去溜达一圈,这牛的99也被你们搞到手了啊———”

“那是!胡来跟老齐直接打得招呼,———”

“走走,开一圈开一圈,老子上次都没有玩熟———”

始终没有听到胡来的声音。

又是“轰隆隆”,————终于开走鸟。

衙内抱着腿摊坐在地上,重重呼出口气!

咳,老天爷还是蛮保佑她滴,终是有惊无险,

不过,———

衙内变成盘腿坐地上,举起双手狠狠挤了挤自己的脸蛋儿!

这是她二十几年来清醒着脑袋时最有“濒临死亡”感的时刻!

一思及“濒临死亡”感,衙内立即就想到了被武才人调教过的李治哥哥,

李治哥哥当年和自己父亲的二奶搞时是不是也是这样个心情?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这是二奶才人当年给他的情书,

李治哥哥是不是一见那“看朱成碧”四个字就撒了欢!

这四个字,是女孩子与情人私房中最隐秘的欢情,

最重要!

这里面还隐含了两人欢娱之时的惶恐———太他娘的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被他老子冲进来,将他们逮个正着——

就在与他老爹一墙之隔的地方,和老爹的女人胡搞,这种刺激肯定是空前的,超越了世俗想象的,总之就是变态到了极点,刺激的强烈效果,同时达到了顶点!———

衙内一时又傻了,

呆坐那儿,

情迷奸情了呗,

说过,

她是个好东西?

第九十五章

别说衙内不讲脸,衙内要事事都“讲脸”鸟,她那脑子———切腹的事儿她都做得出来!

所以,刚一个惊心动魄的“捉奸”历程才过去,她没有太多滴“回味”,更没有恐前情惧后怕,而是彻彻底底走水,想到另外一件事上去鸟。

她想起她老爹叫她莫跟部队上的人鬼搅合,可是,瞧她做的这是个什么事儿!鬼混鬼混都混到装甲车上来了!

衙内回炉仔细想了想这几个男人,

除了小韩将军,其余几个,好像都不是猛将的料儿。

猛将是什么样儿?

那个施琅打台湾的前锋蓝理就是个绝对滴猛将。别个刚上岛就被炮把肚子打烂了,肠子流了一地。蓝先生塞回去后用战袍裹住,接着冲,直至大胜。回北京后康熙给了他一个证书,写道———真滴猛男!

啧啧,你再看这几个撒,细皮嫩肉———少爷兵。(哟嚯,她还挑剔上小王爷们滴肉体鸟!)

衙内站起身,还拍了拍裤腿,过去坐在铁板凳儿上穿袜子。

一边穿一边望着装甲车的驾驶座想,

我这一辈子能有几次机会开这种重武器撒,干脆搞就搞个够,再开开?

你看她几不得了!

她真的一手一只高跟鞋,边穿边走到了驾驶位。

先不动,每个仪器表瞄了一遍,

然后好好想了想刚才龚晓跃跟她讲的一套程序,

回忆一遍后,开始动手了。

她那样子真的还蛮从容,手一抬,这里一扒,那里一抬,“轰隆隆”,多么振奋人心的声音!

衙内身子往前一耸,开动鸟,上路鸟。

尽管像蜗牛爬,不过,她确实在开装甲撒。几不可思议喏,这伢儿胆子大起来什么都敢玩!

一点点往前进,

衙内正在享受,还想着是不是用手机录下来咧,回去给荷兰妹妹看看———好不得意时,突然!

一辆重装坦克一个转弯竟然向她迎面开来!!

衙内吓死鸟,连忙急刹,结果忙中出错,竟然是加速!!

这叫个掉得大!掉得天大!!!

这辆装甲这才叫“真滴猛男”咧,“雄赳赳气昂昂”就向重装坦克彪悍滴冲去!

事故啊!!

天大滴事故!!

你说要把那辆重装坦克上滴大爷们吓成什么样子!!

所幸!

重装坦克上有小韩将军!

驾驶舱内,

小韩将军根本不及问原因,眼看情况危急,冷静出手,急智帮驾驶员一个转向!

千钧一发呀!

如果不是小韩将军出手,

还有,

如果不是装甲车内的人及时清醒!

是滴,衙内还是急中有重智呀,拼却全身的力气按死了“紧急键”!————

两辆我军最先进的重型陆军铁甲眼看就要“嘴亲嘴”做最激荡的冲撞与缠绵———

把小韩将军气死了!

气死了!!

这是哪个王八犊子不要命得敢疯到这里来了?!!

揪出来老子撤他的职!!

确实把小韩将军气到了好不好,原本就算再怒都不露于外的,这次,——

小韩将军一把推开坦克门,军帽都气得摘下来往座位上一甩,手直指那辆装甲,

“拉下来!”

拉下来就枪毙样儿!

跟着的一个师长和两个连长也是吓死,

小韩将军不晓得,他们晓得撒,这是龚少的“私家装甲”!

完了完了,龚少这是怎么了?再不小心,拿这开玩笑?关键是,冲撞到小韩将军鸟,正被小韩将军抓个正着!这,这且不说以后还保不保得住你这个“私家装甲”,现在你看小韩将军这六亲不认的怒样儿,———真撤了你的职!!

可谁还敢有耽搁?原来,后面还跟着几辆重装坦克咧,这一看前面出了事儿,全都急忙忙冲了下来,再一看小韩将军这怒气!

地动山摇,哗哗哗全跑向了装甲车!

有晓得这是龚少的,有不晓得这是龚少的,

反正,圣怒难面对!

急于面对滴是什么呢,

“嘎——”

当装甲厚重的铁门被“万千瞩目”地沉沉拉开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有人抬头,

仰望,

一个女人,

Escada的经典深灰微喇低腰西裤,

Givenchy的贴身白衬衣,衣摆扎在西裤里,

ChristianLouboutinfromonPedder黑色尖头红底高跟鞋,

衬衣胸口第三颗扣子扣上,

长发披散着,微卷的发尾扫在细腰上,

如此如才从高潮中抱出来的艳儿,

此时,正惊怕怕站在金戈铁甲之上惶惶娇怜,

不过,她却还是居高临下望着你们!

那瑟瑟,*,同时,又飒飒!————啧,真是说不出的———一种想要怜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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