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铅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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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铅年-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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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好吧,你说的这些我还真做不到。”

崔镜没有看我,转过头,“值得吗?”我知道她再问我。

“无所谓值不值得,有些人,有些事,我要定了。”

崔镜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我,很难得的带出欣赏的神色,不过嘴上依旧不饶人,“林提乐你这个实实在在的疯子。”

说着,崔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揉得几近皱吧的纸片递给我,“到这个地方,找管事的说你要看病,想找一家最远的医院,他们便知道怎么做了。”

“谢谢。”我抬手接过纸片,可是崔镜握着纸片的手并没有放开,我疑惑抬头看去。

“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崔镜说得神情有点别扭。

“唉?小镜镜在心疼我吗?”我刻意附过身去,温馨地将脸颊贴上崔镜的脸。

于是崔镜嚎叫着崩溃了,“林提乐!滚!”

于是我拿着纸片,欣然离开。

抱歉了崔镜,难得你会关心我,可是我等不起,楚眠更拖不起。

“提乐回来啦。”

“啊,楚眠,今天感觉怎么样?”换好鞋子,我偷偷藏好崔镜给的纸片。

楚眠端给我一杯水,日渐苍白的面容俊逸透明几近不真实,修长的手指细心扶过我额上的细汗,“和往常的每天一样,很幸福。”

我脸上一囧,“楚眠,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有什么区别吗?你知道的,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提乐可不可以别再为我奔波了。”

“我林提乐就是不知足又怎样,警告你别想着离家出走的法子,你走几天我就找几天,你有几天不回家,我也不介意找你找到夜不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没存稿了,这是真的啊。大楼一月份以后一定会非一般滴速度更新,同时神婆文也会开坑,最近真的对不起大家了,虽然坑是冷的,但是大楼不会怠慢这里的每位读者的,间断性的还会更新,顺便说一下, 还有一点这个铅年篇是真的完结了,提乐已经采取行动啦,但是大楼好忙啊%》_%大家原谅我吧。
另外:茶大滴长评太有爱啦~杂家喜欢啊喜欢~么么!要一起加油嗷~  
  十七岁,筹钱
“我林提乐就是不知足又怎样,警告你别想着离家出走的法子,你走几天我就找几天,你有几天不回家,我也不介意找你找到夜不归宿。”

楚眠不再言语,那温和的眸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脸,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满满都是眷恋。

我渐渐软下了语气,低头抵着他单薄的胸膛,“哥……别离开我。”

听见楚眠的呼吸一滞,最终缓缓放松,修长的手指划过我披散的长发,头顶传来他独有的温润嗓音,“不会离开的,不管怎样,你在哪我就在哪。”略凉的手拉着我的按到他的胸口上,摸到他心脏传来的波动,“这个地方,就算它死了,也永远留有珍藏提乐的位置,距离再远都不是问题。”

我合上眼帘将耳朵贴在上面,静静聆听着那心脏跳动的声音,珍惜万分,“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这象征着生命的声音,我要一直听下去,楚眠……能不能别说这么苦情的话。

“我们很快就会有钱了,很多很多钱,足够送你去国外做最好的治疗,再等一下。”

楚眠眉头不经意间轻蹙,“你有事瞒着我?”

我狡黠地笑着,“当年你也没少瞒我啊,怎么,轮到我就不行了吗?”

“提乐,我要你过得好。”

“别担心,都会过去的。”

“……”楚眠不知还能在说些什么,只是用双臂紧紧环着我,贪婪摄取着我身上的温暖,再不言语。

已经是十月份了,理应是秋末的季节并没有理论上那样冷,单薄的长袖卫衣便可出门。

这一天,顾司桀照常外出打工,我扒在门口仔细地确认楚眠肚饿时睡熟了,这才蹑手蹑脚地出门。

我没有带任何东西,连手机都流了下来,只是临出门前留了张字条:唉呀~这几天好累啊,我外出散心几天,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你们表有被抛弃妻子的心理哦~)。我不在的时候要乖乖听话,要相亲相爱~发展成BL了也无所谓,记得告诉我就好。好啦~拜拜。 另外:司桀你要督促楚眠按时吃药啊!回来检查!!

我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名片,按着上面的地址在并不热闹的街道上寻寻觅觅。抬头看看天空,金黄一片,又是黄昏啊,暖暖的色调真是漂亮,就连云彩都像镶了金边一样。

只是抬头走神的这会儿工夫,只听耳边巨大的引擎声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几辆汽车擦着我的胳膊险险停下。

“吼……”抬头一看我不禁一愣,六辆暗银色宾利齐刷刷地在我两侧一字排开。那保养极好的车子在夕阳的映照下个顶个的‘璀璨’。

没待看清是什么状况的时候,身后一阵高跟鞋踩踏柏油地面的声音响起,带着熟悉的漫不经心的节奏。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随即咧嘴笑了,“呵呵,妖儿姐,这是什么阵仗,要来变形金刚吗?”

映着夕阳,陈妖儿一身冰蓝色衣裙与她脸上的冷硬表情相得益彰,瞬间把夕阳带来的微弱温暖击得溃不成军,“哼!你还有脸问我?”

“呃?”被她罕见的严肃惊得一怔。

“先跟我回去再说!”还不急反应,陈妖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车里拉,因为用力过大,她长而尖厉的指甲掐的我生疼。

“唉?别啊!有话好好说,姐啊,你要当街强抢民女不成?”

争执只见,路上为数不多的行人已经被这排场惊得停住脚步,驻足观望。

陈妖儿厌烦地看了看周围行人,拽着我发狠一推把我丢进车里,随即自己也做了进来。

她并没有催促开车,一双娇媚的眼中透着锐利的冷光。

“妖儿姐,我现在真的有事,我……”还没等我说完,便被陈妖儿一句话拦截。

“哟……我家小提乐还真是长本事了,怎么?想到什么生财的法子了没,让妖儿姐我也沾沾光啊。”陈妖儿这话说的不阴不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这话听上去不太对劲啊。

陈妖儿冷笑,“咱们都是痛快人,姐姐有句话先撂这儿了,那种地方你想都别想去。”

迫于那逼人的目光,我额头不禁冒出冷汗,讪笑着,“嘿嘿,您这么快就知道啦,我不过就是去外面散散心啊,你们也真是的,都是母爱泛滥吗?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再过一个月我就满18岁啦……”

“哼!”没等我说完,陈妖儿急速俯身劈手从我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揉得皱皱的纸片,在我眼前晃过,魅惑的眸子危险地半眯着,“乖,说实话。”

我索性往后一靠,转头看着外面的建筑,“你都知道了还用我说吗?”

“你以为这点钱能够?”

“起码够耗上一阵的,以后的事我在想办法。”

“呵呵,好……很好……”陈妖儿的眼睛快要冒火了。

我也来了脾气,“那我有什么办法!!你说啊!”

陈妖儿紧抿着艳粉的唇看着我半晌,“小提乐,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姐姐知道你现在的难处,大家都在想办法啊,你何必走这个极端。”

“姐,你我都知道,楚眠他拖不起,我不能再等了。他最近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很多时候眼睛明明是看不见的,还要装的跟没事人一样,还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了,如果我连他都保不住的话,那我还剩下什么?”

陈妖儿轻叹口气,眸光终是柔软了下来,“我,小桃花还有顾司桀,我们都在你身边,再难都会陪你过去的。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比有些亲人来得更像一家人啊。”

“妖儿姐,你好奇怪,之前明明是你告诉我所有真相,让我照顾好他,让他过得好。怎么如今揽着我的人还是你?”

“我说过,你和楚眠都是我朋友,你们谁出了问题我都看不下去,要我在你们之间做选择真的很难……”

“……”无声地靠在妖儿姐怀里,闻着来自她身上的香水味,久久没有说话。

就这两人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夕阳渐进西下,当普兰色的天幕渐渐压下来的时候,我轻轻的说,“妖儿姐,让我去吧。”

“……”陈妖儿没有回应我,只是搂着我的手狠力地钻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扎进了她的掌心,从指缝里渗出艳红的血。

“妖儿姐,如果不去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后悔。”

“妖儿姐,你清楚,现在能救楚眠的只有我。我爱司桀,很爱很爱,所以我不想牺牲他的将来。这一路如果没有他的支持、陪伴,我可能根本活不到现在,所以我更不能让肖爷爷得逞,楚眠和司桀这两个照顾我一路的人,现在是我该站出来保护他们的时候了。妖儿姐,别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妖儿姐忽然的安静让我不太适应。

慢慢的,妖儿姐放开我,中站在外面的手下要了支笔,快速地在手中皱吧的纸片上写了什么,我是怎么看也看不懂。像是英文,但也很像数字。

随后妖儿姐把纸片递给我,“到了那里给他们看这个,他们会尽可能给你最高的价钱。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加过纸片,我开心地熊抱过去,“谢谢……”

妖儿姐冷冷地把我推出车门,“快走吧,我不确定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反悔。”

“妖儿姐,你在想什么?”

陈妖儿果断上了我一个去卫生球,“我在想要不要指挥手下坐到车子里鸣笛欢送你。”

我顿时一囧连连摆手:“不用!真的不用!您还是消停会儿吧。那我走了啊~”

转身之际,妖儿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轻得仿佛一声叹息,“小提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仅是在折磨自己,同时也无形的束缚了楚眠。”

我没有回头,淡淡道:“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如果这就是让他活下去的代价,那么,我也在所不惜。”

这个世界上看不开的人太多,我也不过是俗人一个,只想要对我来说追重要的人安心地活下去,仅此而已。

昏暗的小屋,顶上吊着老旧的白炽灯,都不知道在上面落了多少灰,被遮挡的光华使狭小的房间看上去更显憋闷。

看着脏的不成样子的洗手池,以及粗糙简陋的一起,隐约能看出是个眼科小诊所,而且生意相当冷清,

屋子里坐着一个一身邋遢的中年男人,正仰头呼呼大睡,收音机放着京剧段子,与他的鼾声简直相得益彰。

我再次确认了一下这个地址没有写错,便走过去推了推这位大叔。

大叔睡眼朦胧地看着我,懒懒道:“什么事?”

我按崔镜叮嘱的套路交代道,“我是来看病的,想去距离这里最远的医院。”

大叔明显一愣神,很快清醒过来,上下打量我,“哦?那跟我走吧。”

“有人要我把这个给你。”我掏出手里的硬纸片,上面妖儿姐划下的符号依然清晰可见。

大叔神情一凛,对我的态度恭敬有加,“原来是陈家的人啊,失敬失敬,您请这边走。”然后草草踏着拖鞋引我来到后院,一个隐蔽而毫不起眼的小门。

走进去却是内有乾坤,从格局到规模,简直可以媲美中小型医院,墙壁,瓷砖洁白一片。唯一不同的是,这些来回忙碌的人都没有医生制服。而且,可能是长时间不通风的原因,房间里有着挥散不去的血腥味。并不很浓,但也绝不好闻。

那大叔自己走到类似银台的地方,对我做起记录。验血,查测,测量血压等等。

一切过关后,大叔填上最后的记录。

“你是挑招子还是蚕子?”

“啊?”

“你不懂我们的黑话?”说罢又看了看单子,“没想到,还是个尖头。”

听不懂大叔在说什么,估计是他们的黑话。

“我只卖肾,你们能给我多少钱?”

“既然是陈家的人,自然会给些面子。”说着跟我摆出一个收拾,“这个数您看怎么样?如今这行情,这个价可已经不错了。”

“好。”

“那您就在这里签字吧,要不奥给您另订日期?”

“不用,就现在吧。”

“呵呵,我们这就准备,您稍等。”大叔收起纸笔,转身打电话联系起来,说得大多是黑话,我压根听不明白。

坐在散发着浓稠烟味的沙发上,我仰头看着低矮的天花板。

楚眠,我已经豁出去了,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撑住……

【注解:道上的黑话,挑为卖招子为眼睛,蚕子为心(也有说成盘子的),尖子是大姑娘的意思……全国通用 b】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大概一两章的样子,铅年篇就完结了!呼,长出一口气啊~接下来的碎念篇会接着在这里发,谢谢的话,大楼已经说得太多了。大楼知道这篇文写得稚嫩了些,作为对大楼极其重要的故事,大楼会一直不遗余力滴修改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故事不会有什么改动,所以看过的亲就不用回过头再看一遍了)。
然后在这里通知一下各位,大楼这段时间超级超级忙碌,碎碎念也好,百鬼也好,最近都不太可能有更新(最多就是把碎碎念的铅年篇更完),一月份大楼就会回来,同时带着新文(神婆文)归来。为了表示未来两个月大楼不在的歉意,在这里,大楼把神婆文的粘贴到这里,也算是试读吧,喜欢的话请等来年一月的新坑哦~大家,惜。

《哟!神婆》(正文)
俗话说,每个精彩的大学生活,都必不可缺一个技艺精湛的神婆。
遵循着这一原则,JS美院,综合绘画系的虚竹同学,以一只神婆滴重要身分,很是‘俏皮’地生活着……
JS美院学生公寓618,简单的四人宿舍,床位统一设为上铺,下面分别是每人的绘图桌。
此时,宅在宿舍里的四位女青年正在各自的床上,或看小说,或上网,或听歌,或……额,研究罗盘。
是的,虚竹同学此时很没形象的趴在她自己的床位上,黑色的超大号“卍”字T恤遮住了全身,看不出什么身材,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个斗篷。嫣红的薄唇是全身上下唯一富有‘活人气息’的颜色。白净的小脸,翘挺的小鼻,乌黑的长发。要是没有嘴唇那点颜色,整个人看上去跟个黑白照片似的。明明是很好看的一张脸,就被这‘神婆’气息掩埋得奇妙又怪异。
“小竹子,我今天午睡似乎感觉鬼压床了,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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