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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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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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渐天失笑,回身抱住他,怀孕三个月的肚子看不出大小,但他就能感到里面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腰,亲亲他脸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我知道她疼我,只是我没想到……”楚镜抽抽鼻子,眼睛有点红,“没想到我一个大男人怀孕,给她丢这么大的脸,她仍然愿意爱我。”
  “怎么会是丢脸呢?”张渐天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阿镜,你是我的骄傲。”
  
   

作者有话要说:雷番外一则,大家看过就完,千万不要考究/(ㄒoㄒ)/~~




106

106、失踪 。。。 
 
 
  晚上吃完饭,两人去外面散步半小时,回来,张渐天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楚镜在浴室擦干身体,对着穿衣镜照来照去,保养得好,皮肤没有变差,也没长难看的妊娠斑,他捏捏肚皮上的肉,有点松弛了,但手感还不错,转过去,屁股依然挺翘,并且弹性十足。
  楚镜取出饰品盒,捻起红宝石乳环想带上去,但是因为孕期激素的作用,那里有点疼,只好恋恋不舍地将乳环放回去,披着浴袍走了出去。
  张渐天在专注地看电视,听到他脚步声后,指着床头柜道,“吃点西瓜。”
  “老公……”楚镜依偎过去,骑在他的腿上摸他。
  张渐天这才注意到他,搂住他的腰,笑道,“别惹事儿啊,惹出火来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办了你的。”
  楚镜在他嘴上吻着,笑道,“那你就办了我吧。”
  “喂!你来真的?”内裤被扒下来,张渐天勾着他的下巴挑眉,“真不怕死?”
  楚镜解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用硬起的肉根贴在他的身上摩擦,“你说呢?”
  张渐天发现他来真的了,无奈,按住他的手,“别撩拨我,三个月没干了,会控制不住……”
  “就是要你控制不住,”楚镜一把将他推倒,脱掉浴袍,趴在他的身上亲吻,“别担心,中间这几个月可以的。”
  张渐天怕压到他的肚子,让楚镜趴跪在沙发上,拉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油,“疼了就说啊。”
  “嗯,”楚镜点头,高高撅起了屁股。
  张渐天小心又充分地扩张之后,慢慢插了进去,楚镜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紧紧抓住沙发扶手,随着他的节奏低低地呻/吟起来。
  孕期做/爱有种被偷窥般的快感,张渐天动作缓慢而轻柔,一手将他环在怀里,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抚慰着他的前方。
  楚镜非常动情,回头和他接吻,满脸爱意,他爱死这个体贴的男人了,温柔、沉稳,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有了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
  最重要的,两人在一起五年了,他还一如既往地爱着自己。
  偷情一样地做完,沙发被弄脏了,张渐天拿湿巾为楚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亲亲他汗涔涔的脸颊,“老婆,我爱你。”
  楚镜勾着他的手指,抿嘴笑了,过了一会儿,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年怎么那么有眼光……”
  张渐天愣了一下,瞬而明白,搂着他缠绵地亲吻,“有眼光的是我。”
  洗完澡后,楚镜躺在床上,张渐天打扫干净浴室,边擦手边往外走,“阿镜,饿不饿?煮点粥你喝?”
  他一说,楚镜还真觉得饿了,他食欲不振,晚饭吃得很少,又运动了一番,虽然不剧烈,但依然消耗了大量的能量。
  张妈妈上次送来一大箱莲子糯米粥的材料,张渐天放进锅里煮着,回到卧室,看楚镜一脸享受地躺在床上听音乐,昏黄的床头灯照在他的脸上,像精致的瓷器一样,泛着朦胧的瓷光。
  他毕业后进入一家游戏公司做开发,工作十分枯燥,经常加班,但只要想到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养,就再枯燥也觉得有意义。
  与张家的温馨不同,肖家的当家的要被华弦给闹腾死了,开始几天,那家伙还有三分钟热度,几天下去,怒了,嚷嚷着不生了,把肖图气得真想捶死他。
  好说歹说,让他认了怀孕这个命,死东西又号称自己产前抑郁了,每天变着法子折腾肖图,怀孕三个月下来,孕夫脸色红润有光泽,婴儿肥的小脸粉粉嫩嫩,却把人前金光闪闪的肖大少折腾得两眼呆滞面容憔悴,肖图觉得自己也要产前抑郁了。
  实在抑郁了,就抛下工作不管,去找张渐天吐苦水,两个西装革履的帅哥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张渐天拍拍肖图的肩膀,个人有个人的命啊,这个他也不能说什么,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怂恿人家小两口分手吧。
  只得回家让楚镜有空就去开导开导华弦,楚镜实在是太有空了,他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怕碰着挤着,平时也就是窝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偶尔去王家找老妖,或者去肖家找华弦。
  张肖两家离得近,走过去十分钟不到,华弦一脸菜色地打开门,然后就回沙发上窝着去了。
  楚镜将补汤放进冰箱,回到客厅,摸摸华弦明显消瘦的脸,“怎么又不高兴?”
  华弦哀怨地看他一眼,有些忸怩地问,“小镜子,你怀孕后有爱爱吗?”
  楚镜脸热起来,含糊地应了一声,“有的。”
  “吼!”华弦一怒,坐直腰身,愤怒大叫,“肖图个王八蛋骗我?他说怀孕不能做!会流产!天天骗我给他口/交!”
  “呃……”楚镜尴尬地扭过头去,“这个……前三个月是不能做,4…7个月可以做一下的,但不能太频繁,还要动作轻柔。”
  华弦越发哀怨起来,拿遥控器从头到尾换了一遍台,又从尾到头换了一遍,最后郁闷地把遥控器一扔,坐着生闷气。
  楚镜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安慰道,“肖图是心疼你,怕你有危险,他也是好心,并且,他也憋这么久,很不简单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华弦一格一格地扭过头来,面无表情道,“小图子会不会在外面养二奶?或者二爷?他那么帅,又有钱,喜欢他的人肯定很多,圈子里很多小零那是非常非常骚的……”
  楚镜觉得有你这么个祖宗供在家里,肖图就是长三个胆子,也不敢出轨,除非他是不想混了,华弦虽然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但是他总有办法闹得你鸡飞狗跳。
  聊了几次,楚镜对肖图说以华弦的性格,再这么在家里闷下去,要出事儿,肖图也很无奈,但是华弦的智商就那样了,又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独自出门百分之二百被人欺负,就算去买个菜,卖菜大妈还要捏他两下,自己又没时间总是陪着他,他以前会派助理去陪华弦逛街,但是没几天,几个助理都泪流满面地回来辞职。
  正好楚母为楚镜请了个瑜伽老师,练一些呼吸的技巧,等分娩的时候能舒服点儿,楚镜把华弦也带去了。
  两人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所幸夏天也过去了,出门的时候可以用宽大的外套遮起来,空旷的练功房里,楚镜练了一会儿,累了,躺在垫子上闭目歇息,突然感觉有呼吸扑在脸上,一睁眼,正对上华弦娇俏的笑脸,笑起来,“你在想什么?”
  华弦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胸口,“我在想,我们儿子以后叫什么。”
  楚镜笑道,“我们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渐天他爸早就给取好了,明礼,张明礼,我觉得也不错。”
  “好羡慕你,”华弦一脸艳羡,“我们家还没定下来,我想叫肖小花,被小图子否决掉了。”
  “呃……”楚镜挺不给面子,“我觉得小图子做得对。”
  华弦的身体素质没有楚镜好,他早些年被酒色狠狠伤过,伤了根基,后来再怎么补都只是表面肥嫩了些,内里始终带着伤的,所以到了孕晚期,他的情况渐渐严重起来,肖图索性把公司交给手下了,整天待在家里陪他。
  每次看肖图操劳得两眼无光,张渐天就由衷地疼爱楚镜,虽然楚镜也有点水肿什么的,但情况比华弦好多了。
  楚镜人瘦,怀孕七个月了肚子也不是很大,傍晚和张渐天一起在公园里散步,他穿着肥大的运动装,微微凸起的肚子像啤酒肚一样。
  走了一会儿,楚镜觉得累了,遂坐在凉亭里,让张渐天到奶茶小铺去买杯饮料,这种小店到处都是,张渐天怕香精太多,只买了鲜榨的甘蔗汁,正在付钱的时候,突然听不远处传来楚镜的呼救。
  张渐天心下一沉,把二十块钱往柜台一拍,连零钱都没找,转身就往凉亭跑,凉亭里空空如也。
  张渐天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楚镜担心大肚子被人看见,散步总是选在天黑其他人基本不会出来的时候,这会儿凉亭附近连个人都没有。
  心想楚镜大着肚子,跑不远,张渐天飞快地跑着,大声叫着楚镜的名字。
  一个人从对面快步走来,卫衣帽子兜在头上,看不清五官,两人擦肩而过,张渐天忙抓住他的手臂,“先生,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男人?”
  “没有,”对方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快步往前走去。
  张渐天急得浑身冒冷汗,公园太大了,又天黑,想找到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他连忙找了公园的保安,说明情况,探照灯都打开,大家一起找。
  抹一把脸,张渐天钻进土坡上的林子,用借来的强光手电扫着周围,大声喊着楚镜,他不敢想象楚镜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
  突然他停住脚,逆着风向竖起耳朵,只听到一丝微弱的呻/吟夹在夜晚冰凉的风中,却在他的耳中数百倍放大。
  “阿镜!!!”张渐天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向坡底。
  




107

107、镜子生子 。。。 
 
 
  手电筒照到坡底一团阴影的时候,张渐天的心都要疼碎了,他想要扑上去,却不知道楚镜伤在什么地方,不敢随便动他,立刻打电话给保安叫救护车,跪在地上,小心检查他的身体。
  楚镜还有意识,眼睛却几乎睁不开,抓住张渐天的手就紧紧地攥住了,“渐天……”
  “哎,哎,我在的,阿镜别怕,没有事,医生马上就来,别怕,”张渐天胡乱地吻着他的脸,发现他的脸上有泪水的痕迹,柔声理开他的头发,“别怕,有我在,什么都没有问题,阿镜不怕啊……”
  “我不怕……渐天……有你在……我就不怕……”楚镜气若游丝地说着,现在他的肚子非常疼,像有个什么东西在剧烈地搅动一样,他紧紧攥着张渐天的手,说不怕是骗人的,孕妇因为摔倒而流产甚至死亡都有可能,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弄湿了大腿,可是他不敢告诉张渐天,张渐天那么爱他,会崩溃的。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张渐天立刻大叫着让医生和护士小心翼翼地将楚镜抬上救护车,到了车里,灯光打开,张渐天才看到楚镜裤管流出的鲜血,身体猛地一晃,几乎要一头跌倒。
  “渐天,别怕,”楚镜躺着,和张渐天十指相扣,艰难地说,“就是看着可怕……没事的……”
  张渐天用力点头,跪在他的旁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嗯,没事,会没事的,阿镜,我爱你,你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沈哥,”楚镜看向医生,虚弱地说着,“我会不会……会不会……”
  “瞎想个啥?”来的是经常给楚镜检查身体的沈医生,毫不犹豫打断他,在口罩后对他微微一笑,“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说完,沈医生对其他医生和护士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在救护车上就开始为他检查身体。
  “胎盘早剥,血肿扩大,”一个医生低声说,“并且,他已经出现了宫缩。”
  “怎么样?”张渐天忙问,“是不是要早产了?”
  沈医生对他点点头,“通知楚院长吧。”
  救护车风驰电掣到医院,楚镜立刻被推进了急救室,张渐天也想跟着进去,被沈医生拦下来,“姑爷咧,别进来添乱了。”
  “可是……”张渐天盯着楚镜,他再也不愿让楚镜在他眼前消失,就算只有一分一秒也不可以!
  “渐天,”楚镜突然气若游丝地叫,“不要担心……我会……会好好出来的……”
  张渐天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掏空了,对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是爱惨了。
  楚镜对他露出一个笑脸,“老公,我爱你。”
  急救室的门在眼前关闭,张渐天抱住头坐在走廊的长椅中等待。
  一阵急如雨点的高跟鞋脆响,楚母瘦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张渐天刚站起来,“妈……”话未说完,楚母猛地抬起手,啪啪啪啪连续四个耳光落在了张渐天的脸上。
  她用力极大,张渐天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看着盛怒的岳母,低下头,“对不起,妈,是我没保护好阿镜……”
  “留着你的道歉对阿镜说去,”楚母冷冷地说,转身,抱臂站在门外,抬头看着急救室上亮着的灯。
  急救十三个小时,楚镜早产了,母子平安。
  孩子才32周,出生就带上了呼吸机,再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如纸的楚镜,张渐天几乎要虚脱。
  因为是剖腹产,楚镜6个小时后才醒过来,但太虚弱了,没有力气说话,他微睁着眼睛看着张渐天,眼神复杂,有生下孩子的喜悦,但他知道自己这种情况,孩子肯定是先天不足,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张渐天坐在床边,拉起他的手,放在脸边轻轻蹭着,柔声,“阿镜,你太厉害了,儿子像个小红虫子,可爱死了……”
  楚镜微笑着,屈起手指摩挲着他肿起的脸,眼中有疑惑。
  张渐天嘿嘿地笑,“没事,我走路没看清路,撞门上了。”
  “……傻……小子……”楚镜声音非常弱地笑,转头看向一直抱臂站在门边的母亲。
  楚母挑眉,淡淡道,“是我打的。”
  楚镜叹气,“妈……”
  助理小跑过来汇报问题,楚母静静地听他说完,点点头,对张渐天冷冷道,“照顾好阿镜,我有事先去处理。”
  送走楚母,张渐天不住地吻着楚镜,忍不住有眼泪掉了下来,“你吓死我了,老婆,我实在是……感觉像死过一次一样。”
  楚镜浅浅地笑,看着这个早已在生活工作中锻炼成熟的男人又重新变成了当年青涩的少年。
  跌下土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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