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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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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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又一轮暗器飞出,古颜夕急忙飞身想要跃进院内。可惜元勃身形一动,手中浅色布带瞬时缠上古颜夕右腿。接着他使劲儿一拉,古颜夕身形不稳被从半空中扯了下来,当她重重跌落在地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则是元勃带着内力的拳头,直直砸了下来。

“咚”一声,力道之大几乎连地面都在颤动。

古颜夕缓缓睁开眼,并未察觉到任何疼痛。她慢慢侧过脑袋看着落在自己耳边的拳头,咽了口吐沫,没有说话。

见她好不容易老实下来,元勃冷着脸收回拳头。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古颜夕,少倾道:“你急什么急,我话都没说,一点也不知道尊重人。”

所以,他其实只怪她没有尊重他?

古颜夕颇感意外,接着就听元勃道:“你要救的那个,是你很在乎的人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古颜夕平静道:“是。”

“那么你能保证除了救她之外,绝不会再用紫莹荷花做任何事?”

“……能。”

如此倒是元勃率先停了下来,他的表情似乎很是挣扎,很久过后才重重叹了声:“既然这样,我把荷花给你便是。”

怔怔望着元勃,古颜夕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原以为要豁出性命才能拿到的东西竟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了,她伸手掐了掐大腿,直到疼得自己倒吸一口冷气才猛地站起身道:“元勃你……”

“慢,道谢的话你不用说,因为我是有条件的。”

古颜夕整个人僵在原地,简直哭笑不得。这人说话不会一口气说完吗,不大喘气会死啊!

似乎能够想到古颜夕此刻的窘样,元勃得意一笑,用无神的双眸看着她道:“你的打法我第一次见,似乎自成一派。若不是你今日气息紊乱、心智不宁,我也不会轻易就能将你制住。所以我的条件是你日后必须要再与我比一场,届时谁胜谁负,才算定论!”

秀气的眉头微微挑起,古颜夕此刻很想骂一句:你神经病啊!

她听说过练武成痴的人,真正见到还是第一次。怎么说紫莹荷花跟比武比起来都重要得多,可谁能想到这家伙竟然拿来做交易!这天下的和尚怎么也变得这么世俗,谈交易也太伤感情了!

“怎么,你不同意?”察觉到古颜夕情绪的变化,元勃不满道。

能不同意吗……古颜夕暗自腹诽,却不得不一脸欣喜地答应下来。

随着元勃迈入院内,几乎占据了二分之一位置的荷花池映入眼帘。而在月色的笼罩下,一朵只如拳头大小的荷花正灿烂盛开,淡淡的白色微光让人心旷神怡,古颜夕下意识小心起来,生怕呼吸都打扰了此番宁静。

元勃走上前口中不知默念着什么,先是从屋中拿出一个琉璃盒,接着走到荷花池边,动作轻柔仿若像对着爱人般将荷花轻轻摘下。他小心地把荷花放在琉璃盒中,宽厚的手掌盛出池水将其灌进琉璃盒。那般耀眼的光芒在元勃彻底盖上盒盖后低弱下去,可即便这样,院落中仍旧散发着如刚才般淡雅的光芒。

“盒中池水能让紫莹荷花再保三日功效,你若要用,必须赶在三日之内。”将琉璃盒交于古颜夕手中,元勃严肃嘱咐道。

不由觉得手里的盒子太过沉重,古颜夕抿了抿唇,担忧道:“要是被人发现荷花没了,你怎么办?”

“那你还给我。”元勃说着作势就要去抢,可在察觉古颜夕一动不动后,只笑了笑,“顺其自然,反正荷花放在这儿也是死物,倒不如拿去救人性命。”

越听他这么说越觉得心里愧疚,古颜夕复杂地看着他,转身欲要离开。然而步子行到院门口时却豁然停住,她深吸口气,侧目道:“元勃,小心你师兄。”

“还有,如果以后有一天灵隐寺你呆不下去了,就去城中范家找我。”

眼见元勃的神情似乎有一瞬间凝滞,古颜夕不再多说转身离开。她其实大可以把刚才偷听的事告诉元勃,可她也知道以元勃的性格,除非亲身经历,否则绝不会相信。与其闹得不愉快,倒不如给他提个醒儿。

踩着月色很快回到禅房,古颜夕看着满屋冷清,心口隐隐有些发酸。应墨隐果然已经离开,在她明确挑明了二人的关系后,就这样再没有任何解释的弃她而去。

这样的结果明明早就料到,可当她真正面对的时候仍旧觉得难过。

男女之情果真是这世上最伤人心的事,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碰触。

得到了紫莹荷花,总算了结了一桩心事。古颜夕强自打起精神将东西藏起,也懒得洗漱就这样和衣而卧。只可惜刚睡着就被门外的叫声吵醒,是白盈盈派了人来叫她去前殿进香。

打了个哈欠起身稍作洗漱,当古颜夕踏进前殿,见几乎所有人都到了。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昨天还抱病在床的静妃也在人群之中,虽然面色苍白,却仍旧故作傲然之态。

随着众人跪下,听着上首的白盈盈跟静妃念经祈福,古颜夕忽然发现有一抹目光正注视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她抬眸望过去,就见白暮璇正一瞬不瞬看着自己,那目光中的笃定叫她颇感意外。

这才想起昨日给对方的那条提醒,原本她也没抱太大希望,可这会儿瞧着,竟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扬唇淡笑以示确定,古颜夕缓缓移开视线。待到上首二位进香过后,她不动声色地将贴身锦囊开了个小口,一股淡淡的香气传了出来,却很好地被大殿内的香火味掩盖住。

很快白盈盈招手示意她过去,毕竟除了上首两人,也就只有她的位份最高。古颜夕规矩上前按照前几日的顺序进香祈福,待把香插进香炉里面,就听白盈盈在后面淡淡道:“本宫瞧王妃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莫不是这几日睡得不安稳?”

心念一动,古颜夕瞬间明白了白盈盈的意思。她慢慢转身表情平静,对上白盈盈深邃瞳眸,她笑道:“不瞒娘娘说,臣妾最近睡得的确不安稳,生怕又有人暗藏坏心,半夜里放火烧臣妾的屋子呢!”

白盈盈被这话堵得慌,皮笑肉不笑道:“应候王妃,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可不该担心鬼敲门啊。”

“娘娘所言甚是,不过有时人敲门可比鬼敲门让人担心得多!”不咸不淡地回应,看着白盈盈铁青的脸,古颜夕笑笑回了位置。

而在她进香过后,其余夫人、小姐们才依次上前,看着你来我往的奉承跟假象,古颜夕不急不缓,静待好戏。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刻钟,当所有人都进香完毕后,忽听上首传来一道惊呼。古颜夕随众人望去,就见荷妃一脸惊恐,手指着白盈盈的脸,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84。-85-虽然皇后有喜本该举天同乐

被这样盯着,白盈盈不由恼怒起来。她瞪了荷妃一眼只觉得她有失体统,而荷妃却浑然不觉,下意识后退两步才道:“皇后娘娘,你的……你的脸……”

众人随荷妃的话看过去,人群中再出几道惊呼。白盈盈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她紧张地伸手摸了摸脸,却在指尖所触的范围内摸到几个鼓起的小包。越发觉得心神不宁,白盈盈大力地摸着脸庞,待到整个手掌盖上两颊后,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几乎痛得她呻吟出声撄!

这下子整个大殿都慌乱起来,人们看着白盈盈的目光都带了惊恐,却是谁都不敢多说一句。古颜夕静静站在人群里,看着白盈盈满脸红肿,透亮的疙瘩几乎遍布整张脸,哪里还有半分母仪天下的端庄?

“来、来人啊,快传太医!”白茵茵第一个出声嚷嚷着,可惜等她刚说完,白盈盈已经支撑不住昏厥倒地。这下子人群更是慌乱,随行的宫女们急忙上前将她扶起,却不好在这时随意将她移动去禅房。

人群的***乱终于引来了元森等人,他在看到白盈盈此刻的模样后面色大变,急忙吩咐宫女们将人抬至旁边的经房,并吩咐寺院的僧人们快步将随行的太医请来偿。

随行的李太医很快被人带来,急忙上前替白盈盈诊治。可时间一点点过去,李太医却一言不发,只脸色难看地手握银针,不知该下还是不该下。

瞧他这幅样子,白茵茵不由急得怒骂道:“李太医你到底在干嘛!若是娘娘出了什么意外,你李家满门担待得起吗!”

虽然被骂,可李太医仍旧没有动作。他神情复杂地抬起头,却是看着荷妃所在的位置道:“荷妃娘娘,这针……老臣实在不知该不该下啊!”

立码觉得事有古怪,荷妃当机立断:“何事如此慌张?”

“这……皇后娘娘是用东西不当引起了过敏的症状,可娘娘已有一个月的身孕,老臣实在不敢贸然下针,担心会有损龙胎啊!”

随着李太医的解释,整个经房鸦雀无声,人人面上难掩惊异神色。

原本皇后有孕该是举天同乐的事儿,可眼下出了这档子过敏的症状,只怕……

古颜夕站在人群中,意外地扬了扬眉。

不知该说是她自己疏于查探还是白盈盈隐藏的太好,一个有了身孕的人偏偏要跑来这山高皇帝远的寺庙里,还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白盈盈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只是身为女人,又是这样一个养尊处优、身份高贵的女人,不可能连自己有孕一个月都发现不了。而一个月……正好是她嫁进应候王府的时间。

心头疑点越来越多,这时却听荷妃当机立断道:“李太医尽管下针便是,既是陛下的孩子,自不会因这点事情就有损伤,想必娘娘醒了也不会怪你什么。”

这话放在往常没有任何问题,可眼下这个环境说出,难免让人觉得荷妃思虑不周太过武断。古颜夕站在人群里淡淡一笑,荷妃这话,倒是不偏不倚帮了她一把呢!

对荷妃的吩咐,白茵茵跟元森都深感不妙。可惜他二人的身份跟地位都不适宜在这时候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太医手握银针,开始替白盈盈诊治。

很快经房内除了李太医偶尔翻动药箱的声音外再无其他,索性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就听床上的白盈盈发出一声嘤咛,接着慢慢转醒。然而当她看清面前众人以及正在替自己施针的李太医后,眼神惊变。她急忙抽回胳膊坐起身来,怒道:“放肆,你们这是做什么!”

经房内的众人垂首下跪不敢吭声,只有荷妃巧然一笑,坐在榻边道:“娘娘,气大伤身啊!臣妾还没恭喜您已有一个月身孕了,娘娘瞒得这样好,是想给陛下一个惊喜吧!”

说着,她眸底露出嘲色,“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娘娘今日过敏倒是叫李太医诊断出来了!”

眼见白盈盈眸底利光一闪,却是很快转向李太医道:“你是说,本宫这是过敏了?”

李太医点头,浑身却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你既知道本宫已有身孕,怎还敢冒然下针!”猛地一拍床榻,白盈盈怒道,“若是龙胎有什么不适,你如何担待得起!”

还是头一回见白盈盈发这样大的火,李太医被她喝住,愣在原地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古颜夕这时终于拨开人群走上前去,含笑淡语:“娘娘这话可是冤枉李太医了,若是没有荷妃的允许,他又怎敢下针?在场的人可都听见了,荷妃说,既是陛下的孩子,自不会因这些小事就有损伤。”

古颜夕陈述事实,可在场的人却听出了其他味道。荷妃说孩子是应帝的不会因小事而损伤,那么如果真的有损伤,岂不是说这孩子不是应帝的?!

白盈盈眸中迸射出愤恨的利光,也不知是对古颜夕还是对荷妃。良久见这二人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她深吸口气压制心头怒火,淡淡道:“荷妃所言确实,这可是本宫和陛下的孩子,自然没那么娇弱。不过眼下本宫倒是对过敏一事有些奇怪,毕竟本宫往日里可都避开了会导致过敏的东西。”

听了白盈盈的问话,荷妃脸上嘲色更浓。不过还是挥手把伺候的宫女们叫了过来,并越俎代庖道:“本宫记得皇后娘娘的东西一向是你们保管,那现在娘娘身体出现不适也定然与你们有关!”

她说着就要派侍卫将人带下去用刑,可还没等她开口,就见其中一名宫女跪下慌道:“荷妃娘娘明鉴,此事与奴婢几人真的没有关系!皇后娘娘的东西奴婢们都是规矩放置的,除了、除了今早有人来问过,其余奴婢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盈盈闻言眼微眯,透出几分耐人寻味。荷妃却仍觉得这几人在狡辩,不由冷笑:“那你倒是说说,今早问你们的人是谁?”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望了望白盈盈又望了望荷妃,似是不知怎么回答。荷妃见状气焰更加嚣张,挥手便道:“还不拖下去!”

“是荷妃娘娘您身边的宫女!”眼见要被拖走,那小宫女似是铁了心般大声说道。而瞧她哭哭啼啼的惨状,很明显是事实,如此一来在场众人只觉心惊,再联想起荷妃刚才的所作所为,眼底不禁都变了色。

荷妃傲然的姿态在小宫女开口后顿时僵住,很快她回过神来,却比刚才要更愤怒。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对方几巴掌,她冷冷怒视着小宫女,道:“你说,你到底收了谁的好处,竟敢如此污蔑本宫!”

古颜夕知道,荷妃越是气愤,越会显得理亏,只可惜这个道理她根本不懂。果然就听白盈盈冷冷一笑,意味深长地道:“荷妃,事情都还没说清楚,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说完她把目光慢慢移向跪着的宫女,淡淡道:“把今早的事细细说来。”

小宫女忙不迭地磕头,这才说明了早上发生的事。原来是荷妃身边的宫女扬言弄撒了荷妃的胭脂,而担心被荷妃责骂的她只好向白盈盈身边的这几人寻求帮助。虽然她们彼此伺候的主子不合,但毕竟当初都是一个屋里出来的,难免生出几分恻隐之心,便告诉她存放胭脂的地方,让她自己去取一些。

可谁想到就是这样才出了事。

白盈盈此刻早已经平荷下来,她看着荷妃僵直的后背,心中冷笑。而荷妃早已不如刚才那般嚣张,气焰低迷的她不禁有些慌神。她慢慢转向白盈盈对上那双幽然眸子,讪笑:“娘娘,臣妾这几日因身子不适一向不用脂粉,所以此事定是那贱货私自所为。她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娘娘不必顾忌臣妾的面子,下令处置便是。”

淡淡移开视线,白盈盈冲着身后几名侍卫点了点头。很快就见有人下去执行,那前去借胭脂的宫女难逃一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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