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神偷只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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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钻神偷只偷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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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夜天绝同步下车,刚刚还相谈甚欢,彼此间热络的大臣,顿时一滞,急忙上前。待要行叩拜之礼时,却被夜天绝一把阻止。“朕与皇后只是微服,不是在宫中,切勿引来百姓注目。”
“是!”
众人恭敬的立于一旁,夜天绝见此携筱荞的手,缓缓入内。
待到花园,才见园中宴席已经摆下,众多宾客坐于席间或是闲谈,或是嬉闹。当然,眼神最毒的当属正在席间不停游走的恒王爷,见他俩的到来,急忙迎接上前,喧闹的花园再次恢复平静。这就是帝王出行,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再怎么装扮,都免不了那份约束与礼节。
“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
“是!”
“朕今日与皇后微服,只为恒王爷的生辰。这里不是宫里,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扰了兴致。”
“是!”
夜天绝领筱荞坐上最高位,下面的人这才起身。
 
 
夜天恒见此立马上前,眼神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掌之上,一脸嬉笑。“皇兄,这次我劝皇嫂出来可是功不可没,你准备赏臣弟什么呀?” 
“朕的藏宝阁,你要什么随便拿,你还缺什么?不如,赏你个王妃可好?” 
夜天缺雅然一笑,便见夜天恒面色一凛,目光黯然道:“算了吧!我还不如请皇兄吃白食。不过,若是皇兄能赏一个如皇嫂这般独一无二的女子,那臣弟还可以考虑考虑!” 
“你也说筱荞独一无二,那朕上哪儿给你再找一个去?” 
说得也是!夜天恒见脸转向筱荞,却见她只是淡笑不语,仿佛之前的话,都与她无关。“皇嫂,你也是来吃白食的?” 
“如果你这么认为,那本宫之前精心准备的贺礼,此刻也可以省了。”筱荞依旧云淡风轻,让夜天恒微微好奇。只觉的此刻的她,与往日不同。似离你很近,可仿佛又很远…… 
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夜天恒顿时双目生辉。别人送的都是珠宝古玩,早就没了新意。筱荞就不同,她那么特别,送的东西自然是非比寻常,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礼物?” 
筱荞也不卖关子,急忙唤道:“巧心,把本宫的礼物拿上来送给恒王爷。” 
“是!”轻轻一声,一个硕大的木盒子便放在了夜天恒面前。 
此刻,不止是夜天恒,就连文武百官也纷纷凑上前来,好奇万分! 





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是什么?”夜天恒打开木盒,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微微一惊,随即满脸疑惑,不由得转头看向上座的夜天绝。而后者,自然也是一脸茫然,表示他也没见过。
台下众多官员的目光也集中在此物上,却无一人看明白。
“这叫蛋糕,过生辰用的,所以又叫生日蛋糕!”说话的不是筱荞,而是台下那如妖魅般的声音。
夜天恒转头,淡笑道:“你如何知道?”
“我家小师妹也会做这个!”而且每年只做给清思阳!
“你家小师妹?”夜天恒还在疑惑,却已见卓凡将目光定在筱荞身上。
这意味着什么?天资聪慧的夜天恒又怎么会明白不过来?顿时被这一认知震撼非浅,不敢再追问下去。而台上的夜天绝眼神暗沉,握着筱荞的手微微紧了几分。难怪他们初入御花园便那般是无忌惮的疯闹,难怪他们会划那个天下人皆不知道的蜜蜂拳,难怪她每次进宫都要他将她赐婚给他,难怪她惹了风香尘会藏匿在他的地方。他们竟然是师兄妹,他们竟然从小就认识……
筱荞此刻也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卓凡会在此刻将他们的关系说出来。他们不是一直想隐藏彼此的身份吗?为什么要选在此刻,此时!是在怪她一直对他的忽略?还是在生当日她不肯相信他的气?还是,在向夜天绝宣战?是的,打从一进门,她便掠过丁家,掠过清思阳,掠过风香尘,将目光定在了他的身上。可是,那也只是一霎那。她知道她身后有多少目光在注视这她的一举一动,而她却不能回头,不能与之对视。因为,她是夜天绝的皇后!他带她不薄,她不能让自己的私事,影响到他的威信与尊严,这是她仅能为他做的。所以,她不会抽出夜天绝紧握的手,她选择目空一切……
筱荞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失态,转头看向夜天绝。却见他倾身上前,附在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若是朕的生辰,你也会为朕做一个吗?”
筱荞全身一震,不是为夜天绝的话,而是为他的举动。这样一幕,足以让所有人猜测万分,皇上与皇后当众耳畔厮磨。呵!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皇上想要,臣妾自然会做。可是,臣妾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和解了!”筱荞云淡风清的带过,那凤仪之姿,瞬间又重回脸上。
经这一提醒,夜天绝只得浅笑离开她的耳鬓,不过那几不可闻的轻叹,还是传入筱荞的耳中。
“皇兄,可以开席了吗?”夜天恒依旧端着的站在三步之处,小心翼翼的开口。刚刚发生什么,他什么也没看到。
夜天绝再次恢复那雍容之态,随和道:“今天是你生辰,你说了算!”
这里谁最大?还不是要你点头!夜天恒这话可不敢说出口,今日气氛极不对头,他还是小心微妙。“福管家,开席!”
福管家!筱荞顿时嗤笑出声,刚刚的阴霾赫然不在。因为据她所知,凡是家丁家仆都要随主姓。就像她家的管家丁谦,大家都叫谦叔。还有丁宝丁成丁和丁贵,就连服侍她和筱柔的婢女也叫丁巧心和丁胭脂。那么这个福管家……
 
 
“笑什么?”夜天绝再次转过头来,这还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见筱荞这般开心的笑,当然好奇。 
“我在笑天恒的管家,他姓夜吗?” 
“应该是吧!” 
“那岂不是叫夜福,听起来与夜壶差不多!” 
夜天绝闻言差点将桌上的茶水打翻,还好筱荞的声音够小,其他人听不见。“这可是皇姓,你也敢拿来开玩笑?” 
“真的很好笑嘛!” 
夜天绝淡淡摇头,却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这就是筱荞,前一刻还在和他划清界线,后一刻便可以开怀一笑。如此无心机,无城府,让这个从小就看惯了朝廷与后宫争斗的他怎不动心! 
帝后同谐笑语声,台下心事各自生。这一餐,恐怕已无几人吃得下了。 





猪之歌


席间,君臣同乐,一片欢声笑语,夜天绝应付起来游刃有余。然而,正当筱荞刚轻松一口气时,便听有人谈道:“当日百花争艳上,皇后娘娘一曲惊艳四座,独占鳌头。今日在下也弹奏一曲,算是为王爷生辰助兴!”
“好!难得今日卓凡有此雅兴!本王就等你的佳音。”能听卓凡弹琴,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而今日他屡反常态,他又怎么会不知其中道理。唉!这场戏多有趣,这可比他这个生辰宴好玩多了。转头看向夜天绝,讪笑道:“皇兄,不知以为如何?”
夜天绝只笑不答,那道犀利的眼神却是在说‘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还问我’?
呵呵,不说就是默认,夜天恒收回眼神,自以为是的道:“备琴!”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只想为这无聊的宴席增添一分乐趣,却不知个中缘由。清思阳微微蹙眉,看向上座。筱荞又岂会不知,妖孽就是妖孽,怎会轻易放过任何人。今天,他究竟还要闹出多少事来?
琴已放好,卓凡起身坐于正中,衣袂翻飞。指法轻盈流畅,曲音缓缓从指缝中流出。也是起音的那一霎那,筱荞的手止不住微微一抖。动作虽小,却还是没有逃过夜天绝的眼睛。
卓凡只弹不唱,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追究,只当是一曲新颖的曲子。但是清思阳知道,筱荞知道。而夜天绝与夜天恒,也隐约知道。就连一直没有引人注意的风香尘,也似乎想从筱荞那骤变的脸色上,看出点什么。
无论怎么忍,这一刻,筱荞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眼眸泛起了一层雾气,蕴不回去,只能睁大眼睛,就怕一眨眼,就流了出来,就会再也忍不住扑上去。他知道,他今天不会有任何和她单独谈话的机会。所以,他选择以曲带言。他在怨她,在无声的指责她……
而卓凡,至始至终,都低头抚着那琴弦,没有抬头看她一眼。或许,他也在压抑,压抑着自己的思绪,和冲动!
“筱荞,你也为这曲感动吗?不知这词是什么?朕倒想听听。”待弹完,夜天绝温柔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分悲伤,带着一分冰冷。
收回心绪,筱荞笑道:“皇上想听,那臣妾就唱给皇上听!”她不想再与夜天绝这样下去,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好累。
夜天绝微微一怔,他万万没想到筱荞会一口答应。
夜天恒见此,急忙上前,微笑道:“原来皇嫂知道这词!不过,臣弟倒觉得,皇嫂不如回宫之后,慢慢唱给皇兄一个人听,只怕又是一番气氛?”玩归玩,玩过火了就不好玩了。现在什么状况,他可不想今天有人在他恒王府开火。
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众人暧昧的一笑。虽然大家都很想知道这词是什么,能引起筱荞这么大的反应。可是夜天绝在场,他们可没有人那个胆子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娘娘仙音,臣早在百花争艳上耳闻,至今回味无穷。今日有幸能闻娘娘再唱,此乃我等臣子毕生之福。”这次站出来的却是风香尘,众人齐齐望向他,无比佩服他的勇气。敢叫皇后给臣子唱歌,他还是古今第一人。
眼看事情平息,又冒出这么个程咬金。清思阳起身,语气不威不怒道:“晋安候,皇上还在,做臣子的,当懂适可而止……”
 
 
“哦——那刚刚娘娘说的话,臣就当没听到。”风香尘坐回原位,继续喝酒。 
没听到,这话不是在指她言而无信吗?帝后尊严,岂容他质疑。 
“侯爷要听吗?那本宫就献丑了。”不知道他们还要争论多久,风香尘,这口气她已经忍了很久了,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动送上门来。 
定了定心神,刚刚的悲凉此刻已经不复存在。筱荞来到卓凡刚刚坐的位置上,琴弦再度轻起。曲音一响,比之刚才那曲要轻快很多。然而筱荞眼里的那抹皎洁,却也毫不掩饰的射了出来。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哦~~~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上辈子一定投在那富贵人家。哦~~~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不会害怕。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哦~~~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不会害怕,你很象他……” 
筱荞弹完,只见所有人都面红耳赤的望着她,更甚者,双肩微抖。“各位卿家大臣,若是憋出内伤,明日上不了朝,皇上会怪罪本宫的。” 
这话一出,爆笑的声音顿时响遍整个大殿。而夜天恒,只差眼泪没笑出来了。筱荞简直太又才了,这歌,简直就是给风香尘量身定做的,不但极尽羞辱之能是,还把他的风流病变成了家族遗传,从来没有这么好笑这么有趣的事! 
众人大笑不止,包括风香尘,此刻都是碍着脸面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却有一人,怎么也笑不出来。这歌,是筱荞以前在谷里唱给他听的。现在,却连这歌也不属于他了…… 
(卓凡究竟弹了什么?切听下回分解!) 





只能容你一人


回到凤仪宫,筱荞疲惫的轻靠在软榻上。心里不是乱,而是慌忙无措。他们宣战了,他们要开始斗了吗?
一旁的夜天绝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中的闪烁,等待着她解释。
不知过了多久,筱荞终于将视线移了过来,盯着她几步以外的男子。“皇上不累吗?”
“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过朕,卓凡与你师出同门?”夜天绝迎上筱荞的目光,轻声质问。
“告诉了又如何,皇上会放我出宫吗?”
当然不会!“那,那首词是什么?”
是怨,是恨,是无奈,也是情!筱荞低笑,眼中伤痛瞬间浮现。她说过他要听,她便唱。既然他此刻想知道,她就悠悠清唱道:“我只是渔火你是泡沫,运河上的起落惹起了烟波。我只能漂泊你只能破,念一首枫桥夜泊我再不是我。一刹那的寄托有什么结果,帘外骤雨哀悼我们脆弱。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偶遇而来互相依赖,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河流上的泼墨模糊了轮廓,你不属我我有什么把握。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偶遇而来互相依赖,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寒山寺建於云外依然为世人爱情无奈,凡人沉默的参拜感情的事只许等待,去的去不明也不白。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偶遇而来互相依赖,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那海市蜃楼只是爱……”
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吐出那和卓凡音律一样的词,那如痴如醉的神情。夜天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潮,控制不住心底那份沉沉的伤痛。发出一声爆吼:“别唱了!”
筱荞声音赫止,猛然从软榻上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转至门边。这样的夜天绝,她是第二次见到,第一次,就是前段时间下她手臂那次。此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夜天绝有多危险。
看着筱荞强烈的反应,似乎意识到什么,夜天绝的怒气顿时消去一大半。然而心中疼,却是无限扩散。许久,夜天绝才平复思绪,抬头缓缓开口:“筱荞,如果当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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