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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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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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宏走到他身边,本来想要板起脸来责备他为何中午不肯好好吃饭,终究忍不下心来,只是婆娑着他的头顶,淡淡地说:“我先头听婢女们说你中午连一碗饭都没有吃完,还只吃了几根青菜,一块肉也没吃。你不肯好好吃饭,我就不给你烤饼干吃了。”
  他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嘴巴可爱地撅起,眼里满是控诉之色,嘟嘟哝哝地说:“哥哥骗人,说好了今天会给我烤香葱味的饼干吃的,说话不算数的人是小狗!”
  谁能够相信面前这个纯真得如同十岁幼童的男子几个月前还是纵横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日月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呢?
  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吧。命运让他们两兄弟十多年来天各一方,现在兜兜转转之间又让他们重新聚到了一起。
  只是,如果东方不败本人此时清醒的话,必定是不愿意的吧。弟弟是一个多么志向高远,雄才伟略的人啊。东方宏怜悯地想着,不禁软了声气,宠溺地说:“算了吧算了吧,下次再不可以这样。那我们现在开始做饼干,你只能吃三块,不然你光吃饼干不吃晚饭。”
  东方不败高兴地丢开手上拿着玩的一个布缝的老虎,站起来,摩拳擦掌地说:“好!我来帮哥哥打下手!”
  东方宏在这套房子里面专门弄了一间西式的房间,里面有个砖砌的壁炉,壁炉里面有个铁架子,冬天的时候可以一边烤火一边在上面煮柠檬茶,十分惬意。平时就可以偶尔烤制一些面包和小点心之类的作为下午茶点,又可以消磨时间,再说,和弟弟一起制作的过程也是十分有趣的体验。每次东方不败都是十分积极地参加进来,或者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用心地去记每一个步骤。
  正好前几天东方宏带着弟弟乔装去了黑木崖下的一家传道士新开的教堂,并和一位亲切的传道士交换物品得来许多黄油和奶酪,正适合用来松弛面粉,并使之口感更加香浓滑爽。
  先打发黄油。东方宏拿起一个大盆,丢了几块黄油进去,用内力将硬硬的黄油小块融化至半硬,然后用三根筷子进行打发。
  看着哥哥修长的手飞速地摆动,黄油由硬硬的小块渐次化开,散出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奶香味,东方不败跃跃欲试地说:“我也要试一试!”
  东方宏看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闪着光亮,就如同多年前的那个小孩一般信任而专注地看着自己,心里略略发酸:物是人非,现在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才能重温旧梦吗?
  东方不败接过盆和筷子,就打发起黄油来了,学着哥哥的动作,筷子打在铜盆上,当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奏一曲欢快的乐曲。
  将黄油打发成一拉就会略有些拉丝的羽毛状,分成两份,一份掺入盐和宰得细细的青葱,另外一份则掺入白砂糖继续打发直至糖粒完全融化在黄油里。这是分别要做一份咸味和甜味的曲奇饼干。
  将面粉过筛后掺入打发好的黄油,然后东方宏和东方不败各揉一个面团,揉紧实之后就在面团上面盖上一层干净的细棉布,让面团松弛上两个时辰。两兄弟趁着这等候的两个时辰里往壁炉里丢了一些板栗来烤,不过是半个时辰就熟了,房间里板栗的甜香气味四处飘散。
  东方宏刚刚用铁钳将铁盒子从壁炉里取出打开,东方不败在一旁看得馋嘴,就顾不得板栗还在发烫,剥了一颗丢进嘴里,咬开后滚烫的板栗芯一下子烫得他嘶嘶做声。
  东方宏赶紧丢开手上的事情,哄着他说:“来,张开嘴给哥哥看看,烫伤了没有?”
  东方不败眼里似乎有雾气弥漫,听话地张开嘴巴。
  东方宏看见他艳红的口腔里有一溜儿小燎泡,心疼地说:“疼不疼?啊?刚刚才出炉的板栗,多烫啊。”
  东方不败含混地说:“哥哥吹……”
  东方宏便往他嘴里轻柔地吹着气,一下又一下,尽管知道没多大作用,还是希望这样可以宽慰弟弟。东方不败却嫌不够,自己往前走了两步,索性靠在东方宏的胸口,仰着脸凑上去。
  两人的嘴唇便触在了一起。
  东方宏偶尔会亲一亲弟弟的脸颊,因为循着西方的礼节,又因为弟弟现在完全像个孩子一般十分可爱,所以时不时会有些拥抱或是在脸上或是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只是纯粹表达一下自己对弟弟的疼爱之情罢了,没有私心杂念。这时,东方宏却感觉到有柔软又火热的东西探入自己的口腔,带着他特有的迷人气息,起初是怯生生地,随后则坚决地纠缠上自己的舌头。
  东方宏脑子里有一根弦像是“啪“地一声断了似地,心里也全乱了,慌忙推开他。
  东方不败一脸很受伤的表情,说:“为什么哥哥不让我亲?我听人家说,亲嘴是表示喜欢,我喜欢哥哥,所以想要亲一亲哥哥,不行吗?”
  东方宏艰难地说:“当然可以,不过……你别把舌头放进来啊。”
  东方不败茫然地说:“啊……我记得曾经有人就是这样做的,他说他喜欢我,非常喜欢……可是,他后来……”
  东方宏心里暗道不妙,果然东方不败的眼神越来越虚无,就像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突然吞噬了他所有的神采和灵气一般, 东方不败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他后来……他后来……”
  在他发出凄厉的叫声之前,东方宏已经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还在嗓子眼里尚未发出的声音,心酸地说:“没事的,有哥哥喜欢你就行了,哥哥最疼你了,别的人都忘了吧。”
  东方不败在他的怀里辗转着寻找更加舒服的姿势,找到了才将脸贴紧他的胸口,喃喃地说:“哥哥不许骗人,我要你一直都陪着我,每天给我烤饼干吃。和哥哥一起做的饼干,最好吃了。”
  东方宏伸出手指,刮去了他眼角残留的一颗泪,郑重地点头,说:“好,只要你愿意,我就一直陪着你,每天我们都要这样快快乐乐地一起烤饼干,还要,把饭也吃完,不许剩。”
  东方不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吐吐舌头,说:“面团好了吧,可以开工了!”
  东方宏和东方不败一人拿着一团面,各自用擀面杖将它们擀开。东方不败手里拿着一个铁片做的空心圈,一个用劲盖下去,一朵五瓣梅花就出来了。
  东方宏则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用心地慢慢雕刻出一个人,这是他心底最深的挂念,然后一刀一刀绘上他的眼睛、眉毛、嘴巴……
  东方不败歪着头鉴赏了一下,说:“哥哥刻的是自己吗?很像呢。”
  东方宏在小面人的胸口点上三点,说:“你再看看。”
  东方不败恍然大悟,说:“这是三颗痣吗?那就是我了。”
  东方宏说:“嗯,把你吃进我肚子里,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永远在一起?”东方不败甜蜜地复述着,美丽的眼睛灿若星辰。
  “是的,永远在一起。”东方宏轻轻揽过他的腰,额头抵着额头,再次郑重地承诺。
  东方不败笑了,宛若春风拂过大地一般醉人的笑。
  东方宏也笑了,带着几分迷茫:现在弟弟还是不清醒的呢,若是他是清醒的,他还会这样高兴,这样对着我笑吗?
  晚上,当弟弟蜷缩在怀里睡熟了之后,东方宏轻轻地挪开他的手脚,起身到露台上,整理纷繁的思绪。
  这样,也可以吗?
  不知道在天上的父亲看到我这样照顾弟弟,会不会气得又活过来,拿拐杖打我?东方宏不无苦涩地想。
  可是,我曾经心里发誓,此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万事以弟弟为先,以他的幸福快乐为首要。
  弟弟已经不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庭,他喜欢男人是不是就是因为心里太渴望家的温馨呢?
  可是,那个男人可以给他什么?除了背叛还是背叛!
  再说,即便不是那个男人,而是别的什么人,又能不能保证就会一生都善待和爱护弟弟呢?
  谁会如我自己一般对自己的一生要如何度过全不在意,只是在内心无比渴盼弟弟可以幸福一生?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放心将他交付给别人?
  所以,别的人不能给弟弟的,就让我来给吧!
  反正,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丢开弟弟,自己去过什么幸福的小日子。
  那么,他的病好不好,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爱他,不离不弃。
  如果兄弟乱伦是重罪,会下地狱的话,那么,我将在天主或者佛祖或者别的什么主面前为弟弟的不知者无罪而申诉,然后一个人背下所有的罪名,坠入深渊也无怨无悔。
  也许,我是真的有罪,因为,我真的真的……动心了。
  对着自己的亲弟弟,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一切都是他生病时的虚幻之景,却难以自持地沉沦下去,也许……我是真的有罪。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应大家的热心建议,卡文期间的跳跃之作,也许到了正文处略有些不同。
  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此时的教主呢,经历了落崖、被汪公公囚禁逼问《葵花宝典》的下落,还有在崖底时为了求生而被迫服下的各种毒草,教主就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丧命,醒来后得了应激性行为退缩和选择性失忆(这都不是我杜撰的,医学上真有这种病),选择忘记令自己痛苦的往事,并且暂时性地行为退化。然后这时候哥哥已经修成了玄功,找到弟弟后将他隐藏起来(为了他的安全),自己假扮成东方不败单挑任我行等人,重新夺回教主之位。之后,另外在以前东方常住的天海摘星阁之后修了这处精致的庭院,陪着弟弟养病,当然,在此期间,哥哥自任教主之职。
  我认为这是全文中最好看的一段,因为就是在这一段中哥哥爱上了弟弟。实际上,哥哥之前对弟弟一直都是兄长之爱,和希望补偿他、照顾他的内疚感。但是,面对纯真得一如孩童的弟弟的全身心的依恋和爱意,哥哥终于抛下沉重的道德感,沦陷了,就像歌里唱的一样“爱上你,只为情非得已,忍不住想要靠近你、、、”
  可是,好梦不长,没过久,教主的病就好了,哥哥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弟弟,尽管是弟弟诱惑了自己,可是弟弟是在生病中啊。
  反正这文有些纠结,我可以保证的是,不管教主做何等决定,哥哥都是一如既往地爱他、无条件支持他。我很喜欢这样有着赤子之心的哥哥。


☆、危情

  这日,杨莲亭手持一个锦盒进入天海摘星阁,将之奉于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打开一看,是已经炼好的三颗金丹,分别用于丹田、泥丸宫、地脉三处。
  服下这精心炼制的三颗金丹,就可以打通天脉、地脉二脉,从而令五气朝元,百川归海,葵花神功终将大成。
  这晚,繁星点点,明月如勾。
  松涛阵阵起伏,夜风习习拂过。
  忽闻一声巨大的长啸,如巨龙苏醒,响彻夜空。
  盘腿而坐的东方不败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跃身而起,不一会儿,他已经立于外面的空地上。本来应该是隐藏在身体内部的的真气这时如同缭绕白雾一般充盈在东方不败的四周,只见他手臂轻舒,手心中慢慢出现一个光球,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把东方不败的身体映衬得如同大象脚下的一颗沙粒一般,最后东方不败一声“着!”将之甩了出去。
  只听“轰隆”一声大响,震耳欲聋,火球落地之处,整个地面都瞬间炸裂开去,石屑纷飞,灰尘如雨。
  一身白衣胜雪的东方不败衣袂飘飘,在黑木崖凌绝之顶傲然而立,唇角扬起笑意:这一天,终于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人则还在非常苦逼地摸索着玄功的第一关。东方宏每天跟着杨莲亭去成德殿转一圈回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一点儿也不敢怠慢地修炼着,只争朝夕,希望可以快速地提升自己的武学修为。
  东方宏慢慢地运转体内的真气,一个周天一个周天地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真气每运转一个周天就会有一丝的壮大,经脉也随之扩大,再以来调理和真气滋润经脉,使之变得更加的强韧。
  当然,过程不是一帆风顺地,尤其是对于一个毫无武学基础的人来说。在扩大自己的经脉的同时东方宏也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毕竟自己强行运转真气使之变得更加宏大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是东方宏却是强行忍住那几乎要催人发疯般的撕裂感。因为他知道经脉越宽阔对于自己以后的真气运转越有好处,就像一辆马车奔跑在宽阔的官路上永远要比在一条羊肠小道坎坷而行要快很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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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夜晚,东方不败觉得自己体内的真气就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乱冲乱撞,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翻身起来,烦躁地在房内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会不会是东方宏出了什么事,所以自己感应到了异常。
  东方不败醍醐猛醒:差点忘记了,那日杨莲亭提到过的,东方宏在学什么劳什子的武功!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如此一想,东方不败就心急如焚,也不顾自己还穿着睡觉的底衣底裤,就飞身而出,往凌霄阁的方向而去。
  果然在凌霄阁后面的飞云湖侧边,东方不败找到了东方宏。他正趴在水边,一头青丝没入水中,宛如哀绝的海藻,地上有一滩一滩的血。
  真出事了?不会死了吧?
  东方不败对往事耿耿于怀之余,对这位忽然冒出来的老哥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要说怨恨吧,肯定有一点,但是东方不败心里很知道不关他的事,但是,就算是迁怒吧,,总归要为童年的伤痛找个出气的地方,所以,东方不败故意冷处理此事,一向以来对东方宏都是不问不管。
  可是,混蛋!你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补偿我守护我什么的,怎么能还没见上几面就挂掉了呢!
  东方不败惊恐莫名,赶紧落在他身边,颤抖着手伸出去,一探东方宏的鼻息还有一口气。
  还没死!东方不败这一刻的心里五味杂陈,又烦恼又庆幸,当然,是以一种想要流泪,想要跪下来叩头感谢上苍的庆幸感为主。
  这是我现在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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