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弃宠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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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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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羽不解,轻竹为何在这说这好不着边际的话,微微凝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为什么!”
轻竹低眉,幽幽叹道,“那时候的你或许累,但没有这么无奈。那时候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夏侯羽苦笑,以为轻竹是怪他冷落了她。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轻竹抬头,目光坚定的看着他道,“我不是怪你冷落了我,我是不忍心看你那么累。”
夏侯羽本想是轻竹被说穿心事的托词,但是一看到轻竹眸中的坚定,不由心中一软,道“傻丫头,如果我不是皇上,那么现在的我们肯定比现在还惨。”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竟然给轻竹敲了警钟。
果然,轻竹面色一变,是啊!卧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一山不容二虎的故事她还是知道的,自己竟然为一己之私差点害死他,不由一阵懊悔。不过,她还是很快调整过来,道,“所以,皇上你只能是皇上,你是天下人的皇上,是我的夫君,你做的每个决定都放心去做,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天朝所有百姓。”
夏侯羽奇怪的看着前后转变的两人,道“放心吧!一切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只是他的心里有些无底。
轻竹点头,却不再说话。她本意是想让他不那么紧张,最后却变成了自己紧张,为以后的夏侯羽紧张。她不知道夏侯吉有什么样的故事,但是直觉告诉她,因为夏侯吉的遭遇,夏侯羽会走出现在的状况,或许一别就是永不想相见,她怕,却同样无能无力,只能深深的祝福他,然后支持他,不让他有后顾之忧的走,然后风风光光的回来。
这也是她最大的心愿和期盼……
猛然,一条白影走了进来,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眸光闪烁,“皇上……”是画心,这里除了画心没有人可以随意出入。
夏侯羽放开轻竹,凝眉道,“走了吗?”
画心点头,“影卫引开她了。”
“好了,好好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是!”画心低头,他的柔情只为了那个怀中的女子所绽放。炫身走了出去。
夏侯羽脸上满是无奈,“为什么会是她?”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轻竹。
轻竹苦笑,“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夏侯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道,“我对她不错。”
轻竹心底悬着的一块石头好像在听到夏侯这话的时候终于落了下去,眼底终于飘过一丝释然。只是紧接着又紧张起来。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装作不知道呢?难道是因为愧疚?是的,也只有这个理由能成为她在他眼皮底下逍遥的筹码。心底更加苦涩。
夏侯羽似乎瞥见轻竹眼底的苦涩,愧疚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轻竹身形一颤,没有任何东西能比这句话来的更加暖人了。轻笑,“夫妻本是同林鸟,哪有大难来前各自飞的道理呢?”
夏侯羽无言以对,只是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心中却道,只要我活着,你就会平平安安的。
“咳咳………你们还要甜腻到什么时候?”苍白无力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轻竹脸色霎时通红起来,尴尬的瞟了一眼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男人,默默的后退几步,心中感慨异常,面对生死,笑着面对,莫名的心酸。
夏侯羽面上一阵激动,顾不上尴尬忙喜道,“四哥,你醒了?”
夏侯吉笑骂道,“再不醒,都被你们两个刺激死了。”脸上在笑,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落寂和痛楚。
夏侯羽也是满脸黯然,道,“四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些面你去了哪里?”
说到正事,夏侯吉目光变的游离起来,他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长舒一口气,似乎陷入了沉思,停顿半响,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夏侯羽和轻竹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陪伴他,陪伴着这个完美的近乎神抵的男人走过最后的时光。天妒英才吧!也只有这个解释,轻竹在心里暗暗的安慰自己。




往事
过了好一会儿,夏侯吉面色渐渐的陷入追忆,脸上泛着隐隐的傲色,轻竹知道他要开始了。果然,几年来的经历缓缓被揭开。
“当年,我意气分发,看不惯朝堂尔虞我诈,心灰意冷之下离开天朝去了周边的小国游荡,目的只是为了散心。当年有一段时间我很憎恨自己的皇子身份,因为太过尊贵,我失去了太多,我的母妃从小锻炼我,让我成为一个能够入的了父皇耳目的优秀皇子,成为一个能够担当大任的下任皇上,为此,我从来没有一天享受过母爱,甚至连别的孩子在玩耍的时候,我被关在小黑屋里学习,学习一切东西。有时候,我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时间匆匆,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终于忍受不住选择逃离,那夜我骗母后,说要去和父皇下棋,母后信以为真,叮咛嘱咐之后放我离去。那是我第一次在没有母后的监视下一个人出去,我就像回归自然的鱼儿,天空任我遨游。所以那时想要出逃的心思更加急迫。终于在一天夜里,我买了一批快马,和父皇辞行,给母后留下一封信连夜离去。”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我直接去了周边小国,起初他们不知我身份对我很是冷漠,还有人竟然把我当做其他过派来的奸细曾暗杀无我,起初我不在意,后来竟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无奈之下我自爆身份,经过一连串暗访,他们终于承认了我,并且对我恭敬的很,我那一次第一次感觉到天朝的强大和皇子身份不仅仅是枷锁。”说话时脸上露出骄傲和鄙夷等复杂神色。
也是,一个最先厌恶自己身份的皇子欣慰形势不得已承认自己才发现一切都没想象中那么糟,前后反差太大,连他自己都觉的讽刺无比。
好像是说的累了。缓了一下继续道,“那时候的我处处受人尊敬,大家都敬畏我,羡慕我,羡慕我是天朝的皇子,在那些人眼中,我们天朝国大家大,是他们的楷模,同时兵力强盛,他们又惧又怕,也就是那时候我遇见了她……”
说到这儿,语气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喘息,轻竹猜想,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奇怪的看了轻竹一眼,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眼神飘过一丝凄迷。
“她很美,美的没有任何瑕疵,她是塔捏王族族长的的女儿,第一次见她,是她在草原上起舞,粉红色的像个精灵,又像个调皮的孩子,她的舞姿很美,是草原上最美的风景,中原文化更是处处精通,第一次见面我被她吸引,她安静时是一朵盛开的百合,清纯重带着妩媚,含羞时如含苞待放,诱人之极。她是塔捏王族的女神,所有人都喜欢她,经过不懈的追求我终于抱的美人归……”
本该是喜悦的实情,但是在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悦,反而有一丝迷茫……
果然夏侯吉接着道,“鬼迷心窍,鬼迷心窍啊!”说着又重重的咳了起来。
夏侯羽忙一股真气顺着后背涌进,夏侯吉面色才缓和下来。又道,“我一直都没有发现爱情来的太快,快的让我昏了头脑。那时候我发现周边本来对我很尊敬的小国,对我的态度更加热情,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以为他们对我好是因为神女芳心被俘,可是我错了……”
夏侯羽双眸寒芒闪动,他已经听出事情的不寻常了,神女芳心被俘,恐怕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吧!问题恰恰出在这里。
夏侯吉苦涩道,“我和香铃的婚事很快定下,我想将她带回天朝作为我的王妃,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时候,我没发现她的眼神有些闪躲,竟然可笑的认为是她害羞所致,心底洋洋自得。直到大婚当晚,我因为高兴喝了很多酒,毫无防备,认为他们再胆大也不敢对我做什么。”
“自大啊!自大!我忘记了那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大婚当晚……大婚当晚……”
夏侯吉的嘴唇有些哆嗦,看来大婚当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很受打击。
缓了一下,似乎终于压制下难掩的痛楚,开口道,“大婚当晚,洞房花烛,血溅三尺。”话没说要,嘴角又益下一丝血迹。夏侯羽伸手,夏侯吉却无力的摆手。苍然一笑,“大婚当晚,暗藏杀机,平时对我毕恭毕敬的周边小国竟然群起功之,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本以为香玲手无缚鸡之力,没想到她的身手不在我之下,我拼死离开,她奋力阻挡,我问她,为什么?”
她的目光很冷漠,冷漠的没有丝毫表情道,“你我本不是一样的人,今日你死怪不得别人。”
“我的心凉了,终于还是凭着我高超的武功逃了出来,一路上受尽折磨,只是为了回来告诉你。我知道他们不会放我回来,所以我一路乔装打扮终于混出了边境,我很幸运……”
停了一下,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上涌现了黑气……
夏侯羽凝眉,蝼蚁竟然敢撼动大叔,没有人统领,打死他他也不信,一直以来他都为没有夏侯瑞的消息而烦恼,不想不出不出,一出竟然送给自己这么大的礼物。想必,夏侯吉能逃出来,是他再向我宣战吧!
轻竹却想的另外一件事,那位名叫香玲的女子真的那么绝情决意嘛?若是,为何以不下于他的身手让她逃出?无情吗还是什么……
夏侯吉说完了自己要说的好像真的已经油尽灯枯了,看着沉思的两人,忐忑道“我母后她还好吗?”
“好,很好。”这话时轻住说说来的。她已经看出夏侯吉已经快不行了,她不想让他带着愧疚离去。
夏侯羽也出声道“淑妃娘娘很好,只是父皇去了。”
夏侯吉脸色茫然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以下去和父皇赔罪。”话刚说完便疲惫的闭上双眸。
夏侯羽面露悲色“四哥!”
轻住也感觉有些难受,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吗?一代骄子终究还是毁在了女人手上。缓缓的从后背懒猪夏侯羽的腰身,道“皇上,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这只会个开始。”
夏侯羽收起自己的悲伤情绪,眼神望着夜色哪里似乎有一双眼睛在嘲笑自己。不禁双手紧紧握起。是啊!有些事该解决了,解决不了,今天的夏侯吉就是他们的下场,深深地悔意从心底腾起,若我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名誉,现在或许四哥就不会死,一切都是我的错。
轻竹感受着他身躯的僵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安慰他,只是道“周边一向不和,怎么可能联手对付四哥,其中必有隐情。”
夏侯羽一怔,想不到她会明白这些,凝眉道“你怎么知道周边小国不和?”双目如锯,死死地盯着轻竹。
轻竹见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忙道“周边小国诸多,不差野心勃勃折者,所以我想他们必定不会拧成一股绳,如今出现这样的情状,只能说他们找到了共同的利益,而且这个人熟悉天朝的一切。”
夏侯羽某种惊讶更甚“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熟悉天朝呢?”
轻竹昂然道“你想,四哥刚刚回来,就有人知道,而且既然他们已经出手,有何必留下尾巴。难道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来招惹天朝这个庞然大物,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们找到了靠山,而且是一个能和天朝抗衡的靠山。”
夏侯羽暗自点头,忽然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又道“依你看来,这人是谁?”
轻竹知道夏侯羽存心靠他,翻了个白眼,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啊!天下除了他,谁又是你的对手?”
夏侯羽点头“不错,在四哥说周边叛乱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以前一直在找他的影子,现在他到自己送上门来了,而且还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份礼物。”
轻竹点头“不错,他吃亏在人单力薄,如今有了周边小国的支持,倒是在兵力上可以和天朝一较高低。”
夏侯羽也点头,怅然道“失误啊!失误!”
轻竹安慰道“这不怪你,你不是神,你也有算计不到的事情,所以不必自责,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将四哥秘密安葬。”
夏侯羽深受同感的道“也只能如此了,我不希望紫萱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我更不想有一天兄弟之间相互残杀,”当然夏侯瑞已经不能算是兄弟。
轻竹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期待,道“皇上,先将四哥转移,我们明天晚上安葬。”
夏侯羽讶然“为何?”
轻竹神秘的一笑“今晚会有好戏,说不定会影响以后的战局。”
夏侯羽不解,看他神秘的样子也不多问,只是不安的凝眉。
轻竹道“皇上不必担忧。”
夏侯羽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想知道轻竹在玩什么,只是疲惫的走了出去。
轻竹眸中彩光连连,面色悲戚的看了一眼夏侯吉,长叹道“生前在为人杰,死后不一定是鬼雄啊!”然后转身离去。
一夜匆匆离去,没有人知道天朝的四皇子命丧昨夜,但是就在天近黎明的时候,一条纤细的身影快速的进入寿康宫,寿康宫内大多人已经睡熟,但是总有那么几个。
人影进入,拿下蒙在脸上的蒙面巾,使劲的嗅了两下,然后准确的超夏侯吉所在的房间掠去。
夏侯羽神情大震,就要出去,轻竹早有准备一把拉住了他,低声道“再看看!”
夏侯羽心急如焚,但还是焦急的看着。
只见那条身影进入房中,鼻子又是一阵猛嗅,然后身形暴涨,一下子掠到夏侯吉身边,抬手,那是一双纤细的手掌,一看就是女子的。
夏侯羽却在她手掌提起的时候,惊出了一声冷汗。糟糕,她不是要毁尸灭迹吧!




冥婚?
轻竹暗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跑这么远的路只为了毁尸灭迹的话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而且,这个女人难道丧心病狂?
答案很快否定了轻竹和夏侯羽的猜想,纤细的手掌缓缓落下,动作很是轻柔,如对爱人的抚摸落在夏侯吉苍白的没有意思颜色的脸上,轻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从她抖动的双肩来看她应该很激动。
夏侯羽虎目圆睁,要不是想要看看接下来发生什么事,说不定此时他已经冲了出去将这个可恶的女人擒下,问问她是不是铁石心肠,大婚当晚,暗藏杀机,到底是为了什么。
轻竹却暗自猜测,难道这个女人也是真心喜欢四哥,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敌对?越想越觉得可能。
黑暗中女子背对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她暗自呢喃,似祷告,又似祈祷,听不清楚,一是她说的太快,二是她说的语言不属于天朝。
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子,女子似乎心有所感,转过身来,取下蒙在脸上的面巾,月光倾泻,照在那张夏侯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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