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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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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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看着羊小颦娇娈地样子,忍不住笑,说:“让公子看看大了多少了?”抓住她手腕,稍微用点强。就把手移开了,两峰娇腻盈盈目前,嫩红乳蕊有着若有若无地甜香——

周宣俯首,深深陶醉。

这一查看。果然没完没了,而且还在春光灿烂下开起海棠来了。

门外地小香听到海棠开放的声音,红着脸、噘着嘴走开了。去吩咐仆厨下备水给姑爷沐浴。

等到周宣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陈济和孙氏兄弟面前时。已经是辰时了。光禄寺地丁主薄也已等候在那里了,请周侯爷再去翔鸾坊看府第。

周宣道:“我上次已看过。很满意,就那里了。”

丁主薄道:“那下官就让人清理一下,侯爷择个良辰佳日搬过去。”

周宣道:“就定于二月十五吧,劳烦丁大人了。”

陈济、孙氏兄弟兴冲冲跟着丁主簿去翔鸾坊看信州侯府,周宣没去,他还有事,午后要去给清乐公主画像,答应了景旭宫那些宫娥的礼物还没准备呢,少不了又要把朝散郎阿布大人叫来。

阿布不在,一问才知阿布大人去白鹭洲码头了,江州运货的商船到了。

江州徐刺史派来照顾他那三个痴儿的刘管事过来施礼说:“侯爷,小人准备明日带着三位徐公子回江州了,侯爷有什么吩咐?”

元宵鸡会结束了,五蕴大师又不肯收他们为徒,丢一本《名妓谱》糊弄他们,三兄弟便想家了。

周宣道:“我五月间要回去,你们不妨在京多盘桓两月,大家一起同路回去如何?”

刘管事摇头说:“侯爷还不知道那三位公子吗?他们想做什么事就火烧屁股要去做地。”

周宣笑道:“那好,阿布的商船刚从江州来,近日就要回航的,你们跟船回去,虽然逆水船行慢,但好歹有个照应。”

刘管事大喜。

中午时,阿布回来了,赫然一身七品官服,官商派头十足,见到周宣,深深施礼,口称“下官”如何如何。

周宣笑问:“朝散郎大人,为官一日,感觉如何?”

阿布满面春风道:“全仗侯爷栽培,不瞒侯爷,这做官的感觉就是痛快,往日下官,不,鄙人走在街上,总觉得低人一等,对谁说话都要陪着小心,遇事总要退让三分,而今不一样了,从低人一等变成高人一等了,当然了,下官从前是饱尝了被人轻视滋味地,所以决不肯盛气凌人,待人接物依然是谦虚谨慎。”

周宣哈哈大笑,说:“阿布老兄富贵不忘本,很好,以后你可以在京中多财善贾了,你是官商,谁也不敢再刁难你,你的钱财将会象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阿布真诚道:“阿布能有今天,全是侯爷的恩德,阿布的财物与侯爷共有。”

周宣笑道:“宣镜地收益我们二人平分,其余我不取分毫,君子之交淡如水嘛,我有‘云裳女装’,我还要在京中开虫社、圆社、棋社,举办音乐会、舞会,哈哈,我很忙啊——对了,阿布老兄,你这次商船带了多少面宣镜?”

阿布答道:“制镜工匠的技艺日趋熟练,这次带来了上品宣镜一百面、中品宣镜三百面。”

周宣道:“你取两面上品宣镜、十面中品宣镜给我,另备九十一份芳华永驻霜、九十一份衣料,还有六十份五彩琉璃器皿,其余蜜饯糕点,多多益善,这是为宫中准备的礼物,快快去办,我等下就要进宫。”

阿布是周宣送礼的坚强后盾,只要是周宣送礼,那就一定是阿布去操办。

阿布自然以为这是周宣为他获任朝散郎而送地礼,满怀感激地去准备了,一个时辰不到就全部备好。

未时,周宣带着四痴和来福,还有四辆马车的礼物,来到景旭宫元亨门外,周宣先进宫去,请宫中执事来搬礼物。

景旭宫人听说针的夫婿、尊贵地周侯爷竟真地来送礼了,无不大喜,倾宫而出来看礼物。

周宣昨日已问清楚了景旭宫地宫女、内侍人数,两面上品宣镜是给清乐公主和凤阿监准备的,其余宫中十位阿监女官每人一面中品宣镜、一份芳华永驻霜、一份衣料,八十位宫娥是人手一份芳华永驻霜和衣料,六十名太监送地是五彩琉璃器皿,这种器皿在市面上也是要卖二十两银子一件的。

信州侯出手如此阔绰,而且照顾到宫中下层的宫娥、执事,并不是眼睛只顾向上看的,这赢得了景旭宫中上至阿监女官、首领太监,下至普通宫娥、寻常内侍的极大好感,赞美声不绝于耳。

恍然间,周宣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和他第一次用赌蟋蟀赢得的三十两银子给秦府上下买礼物一样,他是在收买人心。

那次收买人心是为了赢得秦雀的芳心,现在景旭宫收买人心又是为了什么?

四十九、打公主屁股

宣叫一名内侍捧着送清乐公主的宣镜锦盒跟着,来到凤阿监迎上来低声道:“周公子,小心公主捉弄你。”

周宣面不改色地问:“要命吗?”

凤阿监道:“那倒不至于,殿下没那么狠,也不敢。”

周宣一笑,心道:“要玩,哥们就陪她玩。”口里说:“好教凤阿监得知,针前日来信,说她怀的可能是个女孩,到时想拜凤阿监做义母,不知——”

凤阿监大喜,忙道:“那太好了,周侯爷可不要失信。”

周宣说:“一言为定。”

一个小宫娥出来施礼道:“信州侯,公主殿下在玉屏阁等候侯爷。”

周宣便随那小宫娥进到玉牒殿后殿的玉屏阁,身材高挑、容貌绝美的清乐公主含笑迎上来,开口便叫:“宣表兄,我等你好一会了。”

周宣打量了她两眼,云鬓堆鸦,宫装鲜艳,那张瓜子脸美到极致,挑不出半点瑕疵,黑白分明的美眸那么一轮,有美得让人窒息的感觉。

周宣命内侍将上品宣镜呈上,说:“景旭宫是我爱妻针的半个娘家,昨日有宫娥向我索要礼物,今日我就给每人备了一份薄礼,这面妆镜送给公主。”

清乐公主欢喜道:“就是上次送我母后那样的镜子吗?太好了,谢谢宣表兄,那就开始画像吧。”

一张适合挥毫泼墨的宽大地几案上,笔墨颜料纸张都已备好。

周宣走过去调了调颜料。看着清乐公主问:“公主就穿这衣裙画像吗?”心想:“你怎么不穿婚纱了?婚纱低胸,画胸部我擅长。”

清乐公主点头说:“就这样画,以后我还要宣表兄画很多幅,澳国道装要画、澳裤也要画?”

“澳裤?”周宣奇怪了,随即明白清乐公主把那紧身牛仔裤叫做澳裤,笑道:“我又不是画街诏,哪能天天给你画,就画这一幅留作纪念。”

清乐公主显然心思不在画上,说道:“那就先画这一幅。宣表兄,我应该摆出什么姿势?”

周宣指着那张湘妃榻道:“公主就侧卧在这榻上,以手支颐,如何?”

清乐公主美眸一闪。点头道:“好。”走到湘妃榻前,侧身躺下,双腿微曲,脸朝着周宣。鹅黄色的宫裙贴服在她细腰长腿上,腰臀曲线潜下抛起,妖娆体态荡人心魂。

周宣喉结动了动,低下头去捻着笔管想着怎么下笔。却觉得浑身燥热,左右一看,玉屏阁两侧还燃着两个大火盆。

周宣问:“这天气都这么暖和了。怎么还用火盆啊?”

清乐公主说:“我这两天有些着凉。畏冷。”

周宣“嗯”了一声。开始用李廷圭制墨为清乐公主勾勒轮廓,照样不画她身下的湘妃榻。画成后将是悬空侧卧的姿态。

午后阳光斜照,阁里的两个大火盆烤得周宣额角冒汗,又不便脱去罩袍,便命内侍搬走一只火盆,内侍眼望清乐公主,显得是要听公主示下。

清乐公主一点头,两名内侍便抬去了一只火盆。

堪堪勾勒出一个模糊轮廓,清乐公主娇声道:“宣表兄,我这只手都撑酥了,可以放下吗?”

这美貌公主轻言软语说话真让人无法拒绝。

清乐公主坐起身子,揉了揉支撑的右肘,过来看周宣事得怎么样了,看到的却是一个长条包袱状的东西,惊道:“这画的是我?”

周宣随口道:“急什么,还早呢,放心,不会把你画丑了地,我又不是毛延寿。”

清乐公主知道毛延寿画王昭君的典故,娇美的笑容顿时就没有了,心里恨恨道:“他这是故意讥讽我,王昭君和亲匈奴,我和亲南汉,太可恨了,这就怪不得本公主心狠手辣了!”

清乐公主坐回湘妃榻,命宫女端一盏银耳莲子羹来解渴,舀了一勺抿在嘴里,抬头见周宣看着她,嫣然一笑:“差点忘了宣表兄,快去给信州侯也端一盏来。”

周宣心道:“来了来了,好戏上场了!不会是下了春药的吧?让本侯欲火熊熊兽性大发,然后命内侍狂揍我一顿说我非礼?这公主应该是处子,怎么知道用春药?她到哪去搞春药?从她母亲小周后那里偷偷取地?又或者是泻药,让本侯占着茅坑起不来?”

周宣笑着说了声:“多谢公主。”埋头作画,听到脚步声细碎,小宫娥端着一盏银耳莲子羹来了,待要放在画桌上,被周宣制止,示意放在公主榻前小几上。

清乐公主端着白瓷盏,又舀了一勺到嘴里,殷勤道:“宣表兄先歇一会,解解渴。”

周宣点点头,搁下画笔,早有内侍端来水净手。

周宣突然伸靴在那内侍左脚尖使劲一跺,那内侍“啊”的痛叫一声,手里的银盆打翻,水流了一地。

周宣抽身急退,闪到湘妃榻边,口里说着:“怎么回事,端个水都端不稳!”

清乐公主将手里的瓷盏放在小几上,起身斥责那个倒霉地内侍。

周宣装着掸衣袍上的水滴,迅速将两盏莲子羹调换了一下位置。

那内侍忍着脚趾头痛,跪着求饶,因为清乐公主说要把他拉下脊杖二十。

周宣笑嘻嘻道:“公主饶他这一回吧,是本侯的错,本侯不小心踩了他的脚,快把这水渍清理掉。”

那内侍如蒙大赦,飞快地找来抹布跪在地上使劲抹。

清乐公主“哼”了一声,她现在有大事要办,没空和这内侍计较,端起靠近湘妃榻地那盏莲子羹,含笑道:“宣表兄,喝吧。味道不错,苦里有甜。”

周宣端起方才清乐公主舀了两勺的那盏莲子羹,看着那勺子迟疑着。

“喝呀,宣表兄,很解渴地。”清乐公主说着,示范似

一勺往嘴里舀那盏掉了包地莲子羹。

周宣笑着也往嘴里舀,一边瞧着清乐公主地嘴唇,清乐公主的嘴不是那种樱桃小嘴,唇线地轮廓很美。吃东西时两边嘴角一动一动,很诱人。

两个人好象比赛似的,你一勺我一勺,转眼吃净。

清乐公主用丝帕轻拭嘴角。看周宣的眼神更是满含笑意,似乎要说出:“倒也,倒也!”

周宣摩拳擦掌说:“好了,继续画。今日把个轮廓勾勒出来。”坐回画案边,示意清乐公主重新摆出那个侧卧姿势。

清乐公主自以为妙计得逞,挥手让内侍、宫娥都退下,不要影响信州侯作画。

午后的玉屏阁静悄悄。清乐公主和周宣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对方药性发作。

周宣低下头专心绘画。过了一会。抬头再看。湘妃榻上地清乐公主不再是侧卧了,头枕着手臂。俯趴在那眸子紧闭。

周宣轻唤两声:“公主——公主——”

清乐公主一动不动,睫毛都不闪一下。

周宣有点慌,心想:“该不会是毒药吧?”赶紧走过去探了探她鼻息,哈哈,鼻息悠长,是睡着了。

周宣看了看那只白瓷盏,心道:“这傻公主给哥们下的什么药?蒙汗药?不会吧,水浒时代还没到来呢。”

周宣凑近清乐公主耳边叫了两声:“公主——公主——”

清乐公主趴在那侧头而睡,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幽幽杳杳的美眸紧闭,鼻翼微微翕动,还有几粒细细地汗珠。

周宣这下子悠闲了,眼光放肆地在清乐公主腰臀上扫瞄,平滑的背脊,至腰间开始缓缓下陷,然后急剧抛起,勾勒出圆润挺翘宛若水蜜桃一般的美臀,两条长腿绷在宫裙下,显出修长浑圆的轮廓。

周宣猛咽口水,四下看看,内侍、宫娥都退出了,偷笑着伸手就在清乐公主高翘地美臀上拍了一记,哇哇,好有弹性,再来一下,越打越起劲,双手一起打,“噼噼啪啪”,象打手鼓。

清乐公主睡梦里吃痛,呻吟一声,腰肢一扭,蜷起身子成侧卧。

周宣不打公主屁股了,眼睛瞄到了公主胸前,清乐公主十八岁,胸部很是高耸,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周宣忽然想起后世湘西的一首俚歌,沈从文、汪曾师徒曾多次引用:

“姐儿生得漂漂的,两只奶子翘翘的,有心上去摸一把,心里有点跳跳地。”

清乐公主的确翘翘的,周宣犹豫再三,还是没伸过手去,睡着地清乐公主美丽恬静,真地象天使啊,连怀恨在心地周宣都不忍亵渎,虽然知道这公主心地不怎么好,想着捉弄他,刚才要是他喝了掺药的莲子羹,不知被这公主折腾成什么样了!

周宣用手背在清乐公主地唇上触了一下,真嫩啊,麻酥酥象有电流扫过,不敢再碰,多碰几下怕是要兽性大发了。

周宣准备出去叫宫娥进来,走了几步又舍不得,走回来又把公主翻趴下打公主屁股,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这样的好事不是天天有的,不打白不打,手感太好了。

清乐公主娇嫩的屁股恐怕都要被打肿了,睫毛一颤,星眸半睁半闭,娇声呻唤:“啊哟,谁打我!”

周宣吓了一跳,这药性怎么就过效了?抽身想走,清乐公主已经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迷迷糊糊的望着周宣,不认识似的。

周宣关切地问:“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象喝醉酒似的?”一面叫内侍、宫娥进来。

几个宫娥扶着清乐公主去寝殿歇息,清乐公主口渴难耐,在寝殿喝了一盏茶后清醒了,问:“周宣呢,信州侯呢?”

宫娥说:“信州侯还在玉屏阁呢。”

清乐公主摸摸身上,衣裙齐整,只是臀部好痛,恍惚记得睡着时有人打她屁股,想了想,满脸通红,问方才端莲子羹进来的那个宫娥到底是哪一盏放了麻沸散?

那宫娥说:“遵公主吩咐,是后面端来的那盏放了麻沸散呀。”

清乐公主用新剥葱白一般的手指揉着太阳穴,百思不得其解,命两个内侍出去,只留那个心腹宫娥,然后撩起裙子,褪下底衣,让那宫娥帮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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