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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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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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呢,说:“那好,从明天开始,下午未时到申时,我来景旭宫。”

清乐公主迫不及待的问:“宣表兄,为什么不从今日开始?”

周宣说:“今天有点事,而且表妹也没准备好对不对?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罢一拱手,掉头便走。

清乐公主盯着周宣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收起来了,心道:“故意推三阻四,显得本公主求他似地,画像有什么准备的,我往那一坐不就行了——对了,有些事的确还没准备好!”

清乐公主想到捉弄周宣的妙计,又得意地笑了。

周宣由景旭宫与大兴宫之间地甬道来到大兴宫丹凤门外,他有巡鱼符,可以自由出入宫禁,找到白太监,问陛下与门下侍中、中书令商议赐胡商阿布官职之事结果如何?

白太监道:“还没定下来呢,韦侍中反对,齐相公模棱两可,不过刚才太子殿下进去了,应该能定下来。”

周宣点点头,辞别了白太监,在宫门外与四痴会合,回莫愁湖畔去。

林黑山已经动身去洪州,阿布等着官袍加身,在邸厅等了一上午了,见到周宣,忙迎上来叫了一声:“周侯爷。”一脸的期盼。

周宣说:“阿布老兄,要淡泊嘛,这么热衷于功名岂不是显得俗!”

阿布心里一凉:“怎么,没官做了?我本来就是一俗商嘛,我捐了五万两银子就为了追求淡泊?说实话,我没那么爱国。”

阿布正腹诽沮丧呢,府役来报,吏部侍郎刘大人到。

周宣笑道:“阿布老兄,好事来了!”

顾长史陪着吏部刘侍郎进到大厅,刘侍郎先与周宣、范判官寒暄,眼睛一扫,看到局促不安的阿布,碧眼紫髯,就是他了,微笑着拱手道:“恭喜阿布大人,陛下钦封你为正七品朝散郎。”

阿布大喜,他原来只指望有个八、九品散职就不错了,没想到竟是正七品,喜出望外,赶紧跪倒谢皇恩浩荡。

周宣、范判官、顾长史都来恭喜阿布,称呼他为“朝散郎大人”,把个阿布喜得合不拢嘴,立马改口,不再自称“鄙人”了,而是谦称“下官”。

刘侍郎笑道:“朝散郎大人,且随本官去吏部登记入籍,领取官服、官印后,再入大兴宫谢恩。”

阿布乐滋滋跟着刘侍郎去了。

孙战、孙胜兄弟过来说:“周兄,这清明节圆社夺魁战近日就要开始了,我们这圆社还组不组织了?”

孙氏兄弟闷了多日,早就想一展腿脚了。

周宣问:“我上次让你们去东宫圆社黎球头那里试球,你们没去?”

孙战说:“没去。寄人篱下没意思,那个黎球头明显不愿意我们加入,何必去看他脸色!要就我们自己组建起圆社来

孙氏兄弟明显是把周宣当作自己人的,在周宣这里他们没有寄人篱下地感觉。

孙胜说话很直爽:“周兄,你虽然并无权势,但好歹是个国侯了,组建一个圆社也是应该。”

周宣笑道:“好,那我们就自己组建一个,只是这球员、场地——?”

孙战说:“球员没问题。我们兄弟两个做正挟和挟副,还有陈济,陈济虽然技艺不佳,但做看网人还是可以的。周兄你就做正场户,我们这次从洪州带来的仆人也个个会蹴鞠,挑两个做副场户,老四先生做骁色、老三先生做球头。对了,老三先生何时回来?”

周宣上次在洪州踢过几场蹴鞠,知道蹴鞠规则,与后世足球相比。这蹴鞠球头就相当于足球队队长,要技术全面,球技精湛。能充当场上任何位置;骁色相当于前锋。是射风流眼地主要得分手;正挟和挟副就是前卫和中场。组织进攻和防御;正场户和副场户相当于后卫。

周宣说:“老三先生最快也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这球头先让我来做。球员算是能找齐,球场呢?”

孙胜说:“听老四先生说翔鸾坊那里有一处空闲豪宅,马球场、蹴鞠场一应俱全,是皇帝赐给你地侯爷府,周兄为何推托不要?那多现成啊,搬过去就能开练。”

周宣看了一眼四痴,笑道:“老四,你还惦记着那豪宅啊,那可是皇甫继勋地,他不住,别人也不敢住,那家伙掌握着金陵军权哪。”

四痴道:“主人不象是怕事的人吧。”

周宣一笑,说:“上回在斗鸡馆皇甫继勋说要请我喝酒,差不多是时候了吧?”

好象为了证明周侯爷英明睿智,府役带着一个管事前来送请柬,正是卫将军皇甫继勋派来请周宣赴宴地。

四痴目瞪口呆望着周宣,这也太神了吧,主人会未卜先知?

周宣对皇甫家管事说:“回复你家主人,我一定准时赴宴——来福,打赏。”

皇甫家管事得了十两银子的赏银,满脸堆笑地回去了。

孙氏兄弟惊佩道:“周兄神算啊,莫非周兄学过爻卦之术?袁天罡、李淳风?”

周宣笑而不答,问:“若是皇甫继勋要把那豪宅送给我,你们说我是接收好还是不接收好?”

孙氏兄弟和四痴齐声道:“当然要接收。”

四痴还说:“那本来就是皇帝赐给你地,何必要他送?这个人情领得冤枉。”

周宣笑道:“那好,如果他送我就收,老四,等下你陪我去了,你是我的贴身护卫,我是须臾离你不得。”

四痴道:“自当保护主人。”

周宣说:“老三不在,老四一人很辛苦啊,老四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满足你,无理要求也行。”

四痴摇头:“没有要求。”

周宣嘿然而笑,忽道:“老四你骗我,上次我想让老三传我武技,你说老三是三十年童子功,我练不了,现在老三不是童子身了,好象没见他武功尽废嘛。”

四痴说:“练时要童子身,练成了就不用了。”

“啊!”周宣眼睛瞪得老大:“还有这样的事,老四你在糊弄我。”

四痴自己都笑了,说:“主人玩玩琴棋书画就可以了,你还真想文武全才啊,那个苦你吃不了,想当年,我——”

四痴不说了,只是说:“强身健体,练五禽戏就不错。”

老三、老四都不肯教,周宣只好断了成为武林高手的念头,心里很是惆怅。

傍晚时分,卫将军府再派人来敦请,周宣便和四痴二人骑马控骡前往。

卫将军皇甫继勋地府第也在清溪坊,恰与韩熙载旧宅比邻,韩宅荒凉,皇甫继勋的宅第却是豪华壮丽、婢仆如云,两相比较,让人油然生出兴亡冷暖之感,周宣不明白皇甫继勋要建那么多豪宅干什么?太过招摇,难免遭人忌恨弹劾,新宅就那样空着。

皇甫继勋迎出大门外,武将风范,很是豪爽,如果他不是景王的人,周宣是很愿意结交的,但人在朝中,就没有那么纯粹了,勾心斗角难有真正地友谊。

入厅堂分宾主坐定,婢女往来,女乐杂陈。

周宣左右看看,没看到其他客人,笑道:“皇甫将军,在下来得早了,一听到将军相请,赶紧就来了,其他客人都还没到吧?”

皇甫继勋笑道:“此番专请侯爷一人,侯爷乃金陵新贵,小将岂能不抢先结交乎?”

周宣哈哈大笑:“皇甫将军真会说笑,我虽封国侯,但现在没看到食邑在哪里?永业田在哪里?就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至今还是寄住在奉化军邸。”

周宣很是无耻,生怕皇甫继勋不提,他自己主动来说了,那带有马球场、蹴鞠场的豪宅他是垂涎三尺啊。

皇甫继勋果然接口道:“前日宗正寺、光禄寺不是给侯爷定了两处府第任侯爷选吗?侯爷为何不要?”

周宣道:“一处就是韩相旧第,与将军比邻,将军也看到了,那地方能住人吗,是蛇鼠的乐园;另一处我倒是中意,但一听是将军的别宅,当即敬谢退避,将军是名将之后,在下甚是相敬,岂敢冒犯。”

皇甫继勋见周宣言语真诚,喜道:“侯爷去住,小将绝无半句怨言,明日小将就亲自去光禄寺说明此事。”

周宣当然要领这个情,赶紧谢过,他知道皇甫继勋肯定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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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乐公主怎么捉弄周宣呢?当然是捉弄不成反被捉弄,但究竟怎么捉弄,小道没想好,请书友们启发小道。

四十八、曾因酒醉抱大腿

王李坤赴成都的前夜,曾邀皇甫继勋密谈,要皇甫继的动向,如果可以的话就曲意结交、拉拢,周宣是李坚好友,虽然无权无职,但如能让他疏远李坚那将是对东宫的沉重打击,景王还目露凶光地说:“周宣这人着实可恨,曾羞辱过本王,本王绝不会放过他,待大事已定,再狠狠收拾他不迟,定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明白和一个天命君王抢宠姬的悲惨下场!”

皇甫继勋起先根本没把周宣放在眼里,心想:“这种白丁有什么好拉拢的!”没想到景王离京才两天,皇后娘娘就认周宣为侄,随即受封信州侯,信州侯只是一个爵位,并无职权,皇甫继勋也不甚在意。

前日深夜,秘密抵京的魏博夜访皇甫继勋,皇甫继勋便授意魏博在皇帝面前哭诉,争取借魏觉之死搞垮周宣,就算魏觉不是周宣所杀,但只要能抓周宣或者周宣的手下去问话,那就什么证据都有了,但没想到皇帝明显偏袒周宣,反而严令魏博不许出京,皇甫继勋这才对周宣刮目相看,上午更得到确切消息,三日后也就是二月十四日将在勤政殿正式商定周宣入集贤殿之事,皇帝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周宣入阁,平步青云也没这样快,简直是一飞冲天。

所以,皇甫继勋请周宣来赴宴,试探一下,准备曲意结交,听周宣大倒苦水说金陵居不易,没房子住。当即将翔鸾坊的豪宅赠与周宣,自以为是送了一份很大地人情。

周宣却是不以为然,心道:“那府第本来就是皇帝赐给我作侯府的,已经不能算是你皇甫继勋的私产了,借花献佛的事只有我周宣能做,你皇甫继勋也想这样来,哥们不领情!”表面上笑嘻嘻,尽说些斗鸡蹴鞠、风花雪月之事,显得好财好货又好色。

皇甫继勋心里冷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声色犬马之徒。或许有些急智、有些小才,但绝非成大事的人,我倒是高估他了,就算做了集贤殿大学士又怎样。皇帝年事已高,一旦驭龙归天,按兄弟传国的盟约,景王登基是众望所归。小小信州侯兴得起什么风浪,翔鸾坊的宅第就算是借他住几日吧。”

宾主各怀心思,面上一片和谐,推杯换盏。观舞听曲,很是融洽。

周宣酒量不错,但和皇甫继勋相比。还是远远不及。被灌得大醉。听到远处更铎声,三更天了。踉踉跄跄起身道:“本侯从来没有这样痛饮过,和皇甫将军饮酒真是痛快,好酒!好酒!”

皇甫继勋笑道:“侯爷醉了,就在敝处歇息一夜何妨,小将选两名貌美家妓相陪,包管侯爷快活似登仙。”

周宣乜斜着醉眼道:“家妓,让本侯看看,本侯最爱小家妓。”

皇甫继勋倒也大度,一声传唤,后堂涌出二十余名盛妆靓服的家妓,一个个年轻貌美,姹紫嫣红,眼波流动,体态窈窕。

皇甫继勋大手一挥:“侯爷,请任选二女侍寝,只要侯爷吃得消,选十个也行。”

周宣酒醉神清,笑嘻嘻看着皇甫继勋和那满室佳丽,皇甫继勋现在这样子多象妓院里的龟公啊!

四痴在后面一扯周宣衣袖,附耳道:“主人,别装得太过火了,回去吧。”

周宣摇摇晃晃,扶着四痴地肩膀对皇甫继勋道:“皇甫将军,本侯明日还要进宫为公主画像,不敢在此留宿,将军盛情,本侯铭记了,改日再来留宿。”

皇甫继勋一愣,周宣已经与四痴勾肩搭背大笑着走出去。

周宣出门上马,与送出府门外的皇甫继勋拱手作别。

骑马走了半里,夜风一吹,酒劲上涌,周宣头晕得厉害,弯腰抱着马脖子叫道:“老四,看着我点,摔下去时把我拎回莫愁湖畔去。”

四痴“哼”了一声,控骡靠近周宣的坐骑。

周宣闭着眼睛笑道:“老四,明天我们就乔迁新居了,先去蹴鞠场练两把,哈哈。”笑声中,身子一歪,左足离蹬,就要向右侧摔下来。

四痴一直盯着他,急忙探身伸手将他扶正,周宣却又向另一侧歪过去,四痴赶紧扯住他腰带。

周宣两足离蹬,腰腹压着马鞍,象个长条包袱一般挂在马背上,嘴巴里含糊不清叫着“老四、老四”什么的。

四痴怕周宣摔下去,只好单臂将他轻轻提到骡背上,二人共骑。

周宣坐不住,靠在四痴身上,四痴不让他近身,把他横搁在骡背上。

白鼻子骡负重两人,抖擞了一下身躯,周宣被骡子这么一抖,醉梦中也怕摔下,伸臂抱住四痴左边大腿,抱得死紧。

四痴也不好用力挣脱,就那样回到奉化军邸,下骡时费了好大劲才把腿抽出来。

周宣这时已在梦中,依然是骑马,一匹无鞍辔地黑鬃烈马,他紧紧抱着马脖子,那马飞速奔跑,跃溪过涧,穿过大片的森林、积雪的山峰,景色无比壮丽——

今宵酒醒何处?香枕畔,美人怀抱。

周宣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片腻白地肌肤,香气盈鼻,忍不住凑过去,埋头香腻间,深深呼吸。

“公子——”低婉的柔音如箫管悠呜。

周宣支起脑袋,小家妓羊小颦霞飞双颊,娇美不可方物,穿着薄薄小衫,露着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葱绿色地抹胸诱人隆起。

“小颦,我不是说了吗,夜里不要系抹胸,放松束缚,让其茁壮成长。”

周宣口里说着,伸手麻利地替羊小颦解开抹胸系带,还掀开来,似乎抹胸包裹着的是两只活物,需要透气呼吸。

“不是夜里了。”羊小伸手捂住两只小小羊。羞不自胜道:“天亮了。”

周宣一看,阳

进来了,卯时了吧,说:“不管,我还没睡够。”

小香也许一直就候在门外,这时叫道:“姑爷,陈公子、孙公子来找你了。”

周宣应道:“知道了,马上就起来。”缩回被窝低声对羊小颦说:“小羊乖,让公子查看一下。有没有大了一些?”

羊小颦知道公子查看起来没完地,小香可就在门外呢,捂着不放,说:“是大了。公子不用看了吧。”

周宣看着羊小颦娇娈地样子,忍不住笑,说:“让公子看看大了多少了?”抓住她手腕,稍微用点强。就把手移开了,两峰娇腻盈盈目前,嫩红乳蕊有着若有若无地甜香——

周宣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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