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夫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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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夫从良-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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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思及静王运筹帷幄指挥若定的才能,不觉信了大半。
只是他们一直等静王对迎娶花怜夫人一事作出回应,谁知等来等去,等出个“静王与花怜夫人一见钟情,愿结连理,共度此生”。一众女性不觉感叹,世事难料,这等福气怎么就没落在我辈身上?
又有人说,静王偶遇花怜夫人之时,正是一个暴雨天气,花怜夫人立于雨中楚楚动人,当即触动静王怜惜美人的心弦,于是才有这样一出喜事。
此说法迅速流传,导致下雨之日无数女性立于大街上淋雨。最终结果是,无数女子因淋雨生病,彭古意的医堂人满为患,彭大神医赚了个盆满钵满。
很久之后,有人解密彭氏医堂,一语道出内幕。那上面流传的说法正是彭神医一手操作,以此为噱头,骗人生病来赚钱。
众人:……黑心啊!
宁微进来之时,秦嫣正在翻阅外面传来的各种消息,时而蹙眉,时而忧伤,时而忍俊不禁。
宁微于一旁坐下,伸手将她捞入怀中,拿开她手中一叠信纸,温声笑道:“别看了,都是些有的没的真的假的,何必来费神?”
秦嫣抬眼望他,皱了皱鼻头:“娶花怜夫人是不是让你很困扰?名声那么差,恐怕对你在民众中的威望不利。要不这亲事别办了,你对我好就行,有没有名分都不打紧。”
宁微捏了捏她的鼻头,笑道:“说什么傻话,如果这点小事都不能处理好,我有什么资格把你留在身边。”话音一转,他又道,“这两天嫁衣就能做好,我带你去试一下,若有不喜之处,再让他们修改。”
她嘟起樱桃小嘴:“你找来的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宁微见她如此模样,心中爱得紧,低头啄了啄她的唇:“我想早点看看你穿上嫁衣的样子,我的新娘子一定美得很。”
她羞红了脸,嗫嚅着不作声了。
宁微抱着她,握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轻叹道:“真好。”
她如猫儿般蜷在他怀中,努嘴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可不能嫌弃我。”
宁微笑叹:“怎么会?爱你还来不及。”
沉默片晌,她幽幽地开口:“曾经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根本没必要再活过来。现在想想……”或许正是为还你一世而来。
知她心中所想,宁微道:“情之一字,难言对错,讲的不过是心甘情愿而已。喜欢就是喜欢了,这是我的选择,这是我自己甘愿的,你不必思虑太多。”顿了顿,他又道,“其实你能答应留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她轻舒藕臂,攀上他的脖颈,靠在他胸膛前,不再说话。
宁微轻叹口气,拥着她,亦不再多言。
一室静好。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报平阳侯有事来见。宁微这才放开她,细细嘱咐了几句,起身出门而去。
以手支颐,秦嫣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怔怔地出神。她欠了他的,所以理应还他,所以下定决心留下来嫁他。
正如宁微所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她现在是花怜,不是未东门主秦嫣。秦嫣早就死了,而与秦嫣有关的一切也让它随风而散吧。她,终究需要一个归宿。
发了好一会儿呆,秦嫣心情不觉怅然,于是出门走走。夏日炎热,她兜兜转转行至一处凉亭避暑。
此亭翼然临于泉畔,一侧是潺潺而流的泉水,为这炎炎夏日带来丝丝凉意,微风拂过,清爽宜人。水中荷花开得正盛,朵朵出水芙蓉清新灵动,一眼望去赏心悦目。
一侧是通至小亭的曲径,另外两侧长着茂林修竹,将小亭围住半个,遮蔽刺眼日光,于亭中洒下荫凉。
秦嫣敛衣坐下,侧身伏在栏杆处,左右打量着泉中荷花。未东四季如春,是以荷花栽得并不多,她初见这等盛况不觉好奇,眼珠缓缓转动,细细瞅着这一池荷花。
“有美人欣赏,这池荷花亦不枉盛开一回。”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含着浅淡笑意。
秦嫣循声望去,只见一人正沿着水上拱桥,自对面缓步行来。一袭暗红近黑的锦袍,上绘展翅的飞鹰图案,玉带环腰,金冠束发,沉稳大气。正是平阳侯曹胄。
没想到会遇见他,秦嫣心下一跳,忙又敛气凝神,起身作礼道:“花怜见过侯爷。”
身姿笔直,步履沉稳,曹胄摆手笑笑:“花怜姑娘不必多礼,过些日子嫁了宁微,你可就是静王妃了,到时本侯怕也得恭称一声‘王妃’。”
秦嫣不动声色:“侯爷莫要取笑花怜。”
负手行来,曹胄于她身前不远处站定,微微眯了眼睛打量她:“上次相见还是在云海山庄,你见了我们静王跟见鬼似的拔腿就跑,现在却即将做静王妃,人生可真是奇妙。”
秦嫣垂眼笑笑:“能得王爷错爱,花怜三生有幸。”
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溺得人几乎窒息。银色面具贴着她的额头滑过,凉丝丝带着轻微刺痛感。武力上相差太多,秦嫣根本无法躲闪。
曹胄钳了她的下巴,与她贴得极近。
四目相视,皆是望进对方眼底。
秦嫣极力挣扎,正色道:“侯爷请自重,花怜可是王爷未过门的妻子。”
曹胄勾唇一笑,悠悠然:“花怜姑娘,你难道没听说过本侯与宁微曾经同侍一个夫人吗?他的妻未尝不是我的妻?”
钳制如铁桶一般,让人半点挣不脱,秦嫣急得鼻尖冒出冷汗:“花怜不是那个女人,花怜只是王爷一人的。”
他猛地揽住她,一路向后退去,“砰”得抵上那亭柱。透亮眼眸变得深沉幽黑,他锁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如果本侯就此要了你,你还只是宁微一人的吗?”
他的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面颊,霸道气息让她腿脚发软。秦嫣呼吸一窒,忙又稳住心神:“侯爷不会,侯爷是聪明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而已,不值得侯爷为花怜与王爷生出嫌隙。”
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收紧,曹胄道:“说得好。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而已,不值得我与宁微生出嫌隙,那么我若向他讨了你,宁微应会很有风度地相赠吧。”
没料想被他抓到言语中的破绽,秦嫣被噎得无话可辩。眼下只希望百里口中的那些王府影卫暗卫快点出来,为自己解困。
他的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唇畔,曹胄轻轻一笑:“别指望那些护卫了,论起武力,宁微这边比侯府可是差远了。”
吾靠,以前觉得曹胄有这般狂野邪魅的长相,性子免不了狂傲强势,但一直见到的他都是儒雅洒脱,甚至有点油嘴滑舌,她便以为自己看错了,孰料他只是没有暴露这霸道的一面而已。
掌心贴向她的脸颊,粗砺大掌磨得那娇嫩肌肤起了一阵战栗。指尖下滑,落至她柔美香肩,一点点褪开她的短衫。
秦嫣急得冷汗直冒:“侯爷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曹胄喉中轻笑:“皇上召宁微商讨事宜,宁微不在,本侯最大。花怜姑娘,你喊谁阻止我呢?正如你所言,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而已,本侯要你是你的福分,旁人想还想不来,不是吗?”
一口老血,秦嫣几乎气晕过去。无计可施,她似乎只能承认真实身份,方能让曹胄停手。但若她承认自己是秦嫣,以后定有无数麻烦跟来。应该怎么办?
指腹摩挲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曹胄靠得更近,嗅着她的味道,呼吸骤然变得火热:“像,真是像极了,怪不得宁微不惜代价娶你。”
秦嫣气得浑身颤抖:“你他喵没事自己找个相似的人来,跟在宁微后面算什么男人?”
曹胄吻上她的侧脸,挑眉一笑:“不,跟在宁微后面才最有可能找到她。对她最熟悉的人莫过于宁微,她对宁微也不是没有情意。与其自己大海捞针,不如跟在宁微身后,做那只黄雀。”
秦嫣愤然作色:“万一他找错了呢?”
银色面具贴上她的额头,曹胄道:“那我就再还给他,反正是他找来的,这样我岂不是连后顾之忧也免了?”
秦嫣欲哭无泪,曹胄竟是这般算计着,宁微如果知道怕是要吐血。
粗砺大掌向下,引得她浑身起了一阵战栗,腿脚发软,连身子也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几乎软在他怀中。秦嫣万念俱灰,眼下只有承认身份先避开曹胄这关,至于其他,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正启唇欲言。不料曹胄神色一凛,抽手掩了她的衣襟,与此同时,足下一拧,带着她迅疾滑向那泉水,随即手上暗中一推,秦嫣重心不稳,直直地坠向亭外泉水中。
曹胄佯作伸手拉却没拉住,惊叫一声:“花怜姑娘,小心。”随即毫不犹豫地跃下,装作救人。
落水之际,秦嫣余光扫过小径尽头,只见有道清瘦身影匆忙行来。她只来得及叫了声,“宁微”,扑通一下,落入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卫凌说过,临别送静王一句,小心平阳侯
、春宵苦短
当宁微等人赶至之时,曹胄已将秦嫣自水中救出来。至于未来的静王妃为何衣衫不整,肤有红痕,平阳侯面有愧色说,自己救人心急,不小心伤到花怜姑娘,真是抱歉等等一番言语。
大家虽然觉得此事很有蹊跷,但静王和平阳侯都不能得罪,于是也跟着扯开话题,什么人没事最重要,什么今天天真热,什么一个人在水边太危险,什么这亭子怕是建得有点问题坡度没把握好blabla一通废话。
没有什么证据,再加上大家见到的场面是平阳侯舍身救人,宁微亦不便多说,传了大夫,含笑向众人告了失陪,抱起秦嫣转身离开。
曹胄救得及时,是以秦嫣身体并无大碍,大夫开了些滋养静心的药,抱着药箱退下。
宁微为她掩好薄被,摩挲着她肩头以及额角的红痕,眉眼沉沉。
秦嫣轻咳一声,握了他的手,慰安道:“别担心,我没事。”
沉默片刻,宁微目光凝结,眼底墨色汹涌:“是我没保护好你。”
秦嫣尽量自然地笑笑,斟酌着词句:“曹胄怕是,起了疑。”
宁微目光一冷。
秦嫣忙抓紧他的手,又道:“我不希望你们两人任何一个有事。北国局面初稳,你们两人若起了内讧,到时被小人趁了机会,怕连带曹家宁家都要受累。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良久,宁微目光缓下去,认真思虑着。
秦嫣继续劝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寻个机会跟他讲清楚。”
宁微叹了口气:“曹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他既认定了你,恐怕不会轻易放手。”
秦嫣抿了抿唇道:“跟他讲清楚,他至少不会再……”用强。
宁微抚着那红痕,顿时恨得咬牙:“他虽然不会再伤你,但若天天来纠缠,时不时在我们面前转悠……”话语戛然而止,他知不妥忙收了声。
秦嫣松开他的手,垂眼笑笑:“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宁微俯身拥住她,柔声哄道:“我不好,是我的错。既然不能伤他性命,实在不行,我就命人打断他的腿,看他曹胄还如何来占你便宜。”
秦嫣抬眼望了望他,挤出笑容道:“宁微,要不这亲事别办了。我只想跟你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是否有名分真的没关系。他们几个都瞧着你呢,你这样风光地娶我进门,肯定惹人怀疑。一个曹胄都这样麻烦,若再有人跟过来,岂不是要家无宁日?”
宁微吻了吻她的眉眼,叹道:“我只是想向世人证明你是我宁微的妻。”
秦嫣摇头道:“你我能永结同心即可,何必向他人彰显。你一向为人低调,这次何苦出风头惹麻烦?”
宁微抬手为她细细理着鬓发,温柔凝视着她:“那样太委屈你了,我不舍得。”
秦嫣笑看他,搂了他的脖颈,嘟嘴道:“先不论是不是委屈。纵使真的委屈了,本来就是我这边惹得麻烦,我委屈一点亦是理所应当。”
宁微俯首啄向她的唇,眉眼舒展,温声道:“这件事我来处理,你身子不太好,别操心了,多静下来养养。你放心,总有办法的,不然谁来我就着人把谁的腿打断,让他们再来打扰我们夫妻恩爱。”
秦嫣轻笑一下,哼道:“果然是北国静王,厉害得很。”
宁微转眼之间,瞧见她这般语笑晏晏的娇俏模样,心头一动,似有一团火苗怦然落下,压抑多日的欲望喷薄而出。
拉开那薄被,他含了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汲取着她的甘甜。她嘤咛一声,顺从地闭上眼睛,搂在他脖颈间的玉臂慢慢收紧。
宁微忘情地吻着她,一手向下,指尖挑开她腰间系带,下意识去褪她的轻薄短衫,另一手插入她的发间,取下发钗。
察觉到不对,她恢复些许清醒,轻轻推他,含糊道:“宁微,别,等我们成亲……”
指腹于她衣衫内处流转,宁微眼中炙热大盛,吻得愈发深入,沙声道:“我等不及,怜儿,给我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掌心覆上她白色抹胸,指尖一转挑了开,手掌抚过那如雪白皙,如花艳丽,如絮柔软的肌肤,再控制不住,他喉中闷吼一声:“怜儿——”
略显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她终于阖着眼睛点了点头。
每晚出去冲冷水澡,然后再回来抱着她睡,他这些日子忍得很是辛苦。她是他的妻,她迟早要嫁他的,早一日晚一日似乎并无不同。而且上午曹胄一事,让她心有余悸,若不是宁微及时回来……
见她应允,宁微再无顾忌,一边吻着她,一边褪了衣袍鞋袜,翻身压上去。指尖轻弹,幔帐落下来隔绝外面的世界。
肌肤相亲,再无隔阂。
他披荆斩棘,一路攻城略地。她婉转低吟,双颊潮红欲滴。
她终于属于他,他只觉犹如身在云雾里,美好得不真实。
她的娇嫩,她的甜美,她的滑腻紧致,让人迷醉,让人沉沦,让人不愿醒来。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静王不早朝。
北国静王一道折子递上去之后,一连三日不上朝。望着为首那空荡荡的位置,一众朝臣笑得心照不宣。唯有平阳侯曹胄拉着一张脸,不说不笑,身姿笔直,伫立在朝堂之上,煞是显眼。
平阳侯不高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至于平阳侯为何不高兴,却很少有人真正知晓。重臣有情绪干活不积极,皇上很着急,嘘寒问暖,“平阳侯最近可是有烦心事?”
曹胄默了良久,瞅了一眼宁微的位子。
皇上会意,拍着他的肩膀宽慰道:“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平阳侯跟她计较什么。朕保证不出半月,静王很快就会发现,还是平阳侯你好。”
曹胄皱眉思考良久,总觉得皇上这话哪里有点不太对。
其他同僚点头微笑,报以理解与同情的目光。
曹胄愈发摸不着头脑,情绪一直走低。
皇上见一番宽慰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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