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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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要不要-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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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季《偷情要不要》

出版日期:2010年12月24日

内容简介:

还没学会如何去爱,你却消失在人海;
已经遗忘什么是爱,尚且寻你在脑海。

廖丹晴以为被In night公司录取后一切都是那么幸运,
开开心心地到公司报到,没想到冤家路窄,
自己竟然和五年前,害她家破人亡的家伙在同一间公司上班!
还是那个她曾经偷偷寄托了少女脆弱芳心的男人……
最倒霉的是,他害她在大庭广众下形象全无的摔下楼梯!
廖丹晴昏迷之前只想到,她的工作、她的「钱」途全完啦!
可是,一觉醒来,她眼前这个温柔帅气的好男人是谁?
屈至远?她的至远哥?糟了,她的脑袋一片浑沌,
无法把眼前的人连接起来啊!而他不仅毫不在意她的健忘,
还为她包办了住院和出院后的大小琐事,
每天晚上更是跑来陪她,生怕她孤单寂寞,
可陪着、陪着却挂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像饿死鬼投胎,
一副「欲」罢不能的人,怎么也是他呢?


第一章

在「金砖大道」两旁的建筑,均是一些在特定领域,有着一定地位的大公司,从游戏行业到房地产商,很多大品牌的总公司地址都选在这里,他们相信这条街能为自己带来好运;而最近,这条街上最引起人们讨论和记者兴趣的,则是有着「香水业明日霸主」之称的「In night」,一间存在这条街仅六年的公司。

八年前,当时没没无名的谷均逸,带着自己制作的香水「In night」,创造了香水的销售神话,两年后他在这条街上,以此款香水的名字命名,正式建立了自己的公司;这之后又经过六年,In night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神话,公司经营领域也越发广大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待In night的香水,取代当前世界第一宝座那刻的来临时,In night的总裁谷均逸,却忽然宣布,从今往后,公司将停止生产所有已推出的香水,并且中断新香水的开发;也就是说,In night将永远退出香水市场。

众界哗然,这个决定所引来的波涛绝不是一、两个月可以平息,没人知道这间新兴公司的内部是出了什么事,各种传言满天飞;可In night还在这里,在进行着它的整顿,继续经营着它的生意,并没有如外界所猜测的那样倒闭,反而渐渐地步上了新的轨道。

廖丹晴穿着新买的套装,兴冲冲地走在这条传说中的「金砖大道」上,心情极好;今天是她步入社会、正式上班的第一天,而且还是那家近期被炒得沸沸扬扬的In night,名气那么大又那么传奇,她朋友听到都羡慕死了。

她才不管In night不再做香水的原因是什么呢!她只知道托这个决定的福,她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也有机会进一流公司了;In night打算开拓女性市场,新成立了一个内衣部正好在招人,而她是学服装设计的,就硬着头皮,带着自己的毕业作品来面试,结果还真的通过了。

这趟顺风船算是被她搭上了,一想到自己的运气、想到「钱」途无量的将来在等着她,真是高兴得路都走不直。

她几乎想用跳的上楼梯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但碍于身边还有很多赶着上班的人,而这些人都将是与她朝夕相处的同事,想到这里她也收敛许多,装得成熟老练,混在人潮中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迈向通往In night大门的阶梯。

就在她刚踏过最后一层阶梯,那扇双开的自动玻璃门离自己只有五步之遥时,她看到门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与人潮格格不入的人;说他格格不入是真的,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却反其道而行往外走,而那些离他近的人全都被下了暗示一样,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过路的空间,甚至弯下腰似是在对他打招呼,看来他应该是个管理阶层的人。

可要说他是管理阶层的人,穿着又未免太过随意了些!像这种跨国公司,员工不穿西装、打领带也就罢了,可穿着一条牛仔裤招摇过市就实在有点过份,这身行头连好一点的餐厅都进不去呢!

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廖丹晴定住脚步,后面的人因她这一停而撞了上来,她也不为所动,甚至没对那人的道歉作出回应,一定会被认为是很没礼貌的;但此时她已经顾不得那些了,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当然不是因为那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而是穿着那条裤子的主人她认得。

她还以为今天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一天,难道说正好相反吗?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时,那个男人也同样在玻璃门前定住了脚步,面朝她这边,看来不会是她认错人了!

屈至远,这个男人不只穿着很不合时宜,连他这个人的出现,都选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五年没见,如此一看,还真是不如不见。

「你……是丹晴?」屈至远熬了夜,一夜没说话突然开口,连声音都是哑的,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有些怪怪的,觉得对廖丹晴有些不好意思;不该是这样的,他怎么能用这种声音迎接他们的久别重逢?

可是眼前的一切,这个人,是真的吗?他还没有仔细思量过这种巧遇的可能性,就连忙开口;这样的遇见,他已经设想了很多次,就像梦过很多次的情节真实发生,没有措手不及,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廖丹晴吸了口气,想到自己突然这样站住,难怪会引来他人的注目,被他看到也是理所当然;但他竟然一眼就认出自己,还露出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神色,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对着那张喜大过于惊的脸,甩上一巴掌。

屈至远已经大步上前来到她的身前,在两步的距离处停下,停得有点局促;她发出冷笑,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没资格离她太近了。

「你……你是丹晴吧?廖丹晴?」屈至远这么问着,心中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多高兴能见到她啊!她跟五年前相比,一点也没变,只是长大了,更像个大人了;可她用那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又让他的高兴蒙上了层愧疚的灰,「你不记得我了?我是……」

「屈至远,至远哥,我当然记得。」她怎么可能忘了他呢?一想到这里,她心中埋得最深的痛又要涌出,她只能笑了一下,「真巧,你也在这工作?」

「嗯。」屈至远点了下头,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这么说你也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廖丹晴攥了下手提包,「我今天是第一天来这报到,但现在我已经决定辞职了,看来我和这家公司没什么缘份!那么,至远哥再见。」再见了,我的钱途!总之,有屈至远的地方,她是不会待的。

「丹晴!」屈至远哪管周围有多少人,这一声连停在窗台的麻雀都会吓得掉下来,「如果是为了你爸爸的事,我也感到很抱歉!」

周围人潮四散,这下廖丹晴真的成了主角;她咬了咬牙,不是为屈至远的没大脑,而是他竟然还敢提到她爸爸!

「有什么好抱歉的?你做的没错啊!我爸会死是他太软弱、是他自作自受,我妈会死也是她的命,更怨不得别人;而我,我活下来就更应该感谢上苍,怎么还有可能去怪谁、需要谁的抱歉!」

听到她的话,他更加难过,这说明她还在怪他,也许比五年前还更甚地恨着他;她怎么可能真的因为与他重逢而高兴?在她心中,也许他正是毁掉她人生的那个祸首。

五年前,他初出社会,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那是他工作的第一家公司,当时坐在他对面的人,就是廖丹晴的爸爸,一个比他大快二十岁,却待他如朋友的开朗男人,他叫廖东。

他从廖东那学到了很多,也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是可以真心与彼此对坐、喝酒谈心的朋友,两人之间毫无芥蒂,在他心中,廖东一直是个榜样般的存在。



那时,他经常被廖东邀请去他家作客,理由是,单身男人的周末太可悲了!就这样一来二去,他和他的家人也都熟悉起来;廖东的太太煮得一手好菜,为人亲和友善,从不会嫌他打扰,每次离开都要把剩菜打包留给他;而他们的女儿,当时刚上高中的廖丹晴,他更是当成自己的妹妹,她也会对他讲自己的秘密。

他觉得能遇上廖东这样的人,真是太好了!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廖东在暗地出卖公司机密,那时他所涉及的金额让他无法收手,并且也已经引起了公司其他一些人的怀疑;那天加班的人,只有他们两个,廖东哭着求他帮忙隐瞒,只要他帮忙,就能再隐瞒一些日子。

大家都知道他和廖东最好,出事一定会第一个问他,如果他肯帮忙,也许确实能再撑一段时间,可那样又有什么用呢?只是教他再陷得更深;他拒绝了廖东,那时他觉得廖东不该如此,自己的拒绝也是为他好。

过了几天,廖东突然请假没来上班,打电话也联络不到人;隔天他到公司才听说,原来廖东载着一家人外出旅游,不慎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后来事情查清楚了,原来廖东被骗,给人当了保人,不料对方卷款逃走,害他背了一屁股债,为了还款,他只好开始贩卖自己手上的公司机密;后来,眼看事情就要败露,又在这个时候,廖太太被诊断出罹患癌症,且已是末期;他心灰意冷之下,以旅行散心为由,带着老婆女儿出门,就那样冲了下去……

这些都是在他们的女儿,廖丹晴奇迹般生还,并在医院苏醒后才得知的,这些事还被登在报纸的地方头条上,屈至远也才知道。

廖丹晴在医院疗养的这段时间,一律谢绝访客,他向医院表示自己是她的哥哥,可得到的回覆却是,廖丹晴说自己没有哥哥;她出院后,他打听不到她的去向,他们住过的房子也被查封,从那以后他就再没见过廖丹晴。

后来他想过无数次,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当时廖东什么都没说,他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不告诉他,他给人做了保?为什么不告诉他,他太太病了呢?如果他说了,那自己会帮他吗?

他不知道,也许廖东正是为了不让他为难,才什么都没对他说;之后,他辞职离开了那家公司,总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其他人坐在他的对面;后来,他到了In night,可一切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他还是时常会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拒绝廖东,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样了?起码,廖丹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怒视着自己。

他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这五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想她、不担心她,他因见到她而喜,却忘了问她这五年是怎么过的;他怎么还能期望着,她仍能像当年一样,用毫无防备的单纯目光,对他眯起一个笑?

「丹晴,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很抱歉,无论是对你、还是你父亲,我没想过要你原谅,但你不该和自己赌气;我是说,你刚说的话,不应该那么冲动……」

「你是指我要辞职的事情吗?」瞧他那扭捏的样子,真亏他还能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廖丹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笑了一下,「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和自己赌气,我告诉自己,有你的地方就没有我;我知道你以前找过我,是我不见你,现在也是一样,我不想见到你、也不会原谅你,只要你出现,我的人生就会大乱,我受够了!」

「大乱?」把他说得好像瘟神。

「没错,就是大乱!不过你不要误会,那不是说你可以左右我的人生,我也没想过要报复你,实际上,我希望自己从来没认识过你这个人,我的生命中不需要你的名字。」她加重语气问他:「你明白了吗?如果你想表达你的歉意,就请不要再擅自出现在我面前,不要总是一副好像我们多熟一样!」

她不要他的道歉,连道歉的话都是多余的,他这个人对她而言就是多余的;屈至远苦笑,他毁了她的家庭,现在连她的工作也毁了,她心中的气都结成了石,怎么可能消得掉?

他本以为,只要他好好道歉,坐下来和她好好谈,以他所认识的那个廖丹晴,是不会不听他讲的,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理智上明白就能放得下的;况且,他所做的一切,对一个女孩来说,是无比残酷的事。

这么说来,他们是再也回不到那时了,当年的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从背后咬着他的耳朵,跟他讲她的小秘密;她说,这些秘密连爸爸妈妈都不知道,但是至远哥一定会替我保密对吧!

那时,他心中还笑她,哪像个高中生?如今看来,她是真的瞬间长大了。

「好吧,我明白了。」屈至远并没多想,对廖丹晴说:「你留在这,我走。」

「啊?」廖丹晴从周围人的目光中看到了惊愕,她皱了下眉,「你走?」

「总之就是……我辞职。」他也说不太清楚,只是希望她不要错过这个工作机会,「你不必走,该走的人是我。」

廖丹晴笑了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真是神奇的一天,遇到的事情也太好笑了;屈至远这个人说话不看场合,搞得她也跟着激动起来,如今在公司门前「示众」,成了旁人看笑话的对象。

现在证人这么多,她要怎么再在这里待下去?她才不想上班第一天就成为闲言碎语的攻击焦点;好人都让他当了,她最讨厌他当好人!

「屈至远,你老了。」笑过后,她看着他说。

屈至远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只下意识地摸摸自己一夜新生的胡渣,「也许吧!」

「人老了,脑袋就不灵光,你怎么会以为我会买你这个人情?你要去哪是你的事!」再听他胡说八道下去她都要疯了,她决定不再跟他胡扯。

屈至远看出她真的要走,急得没了办法,也许他脑袋真的不灵光了,他只知道她真的不想再看到他,而他也只能照她所希望的去做,毕竟他并不想逼她;所以这很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见面,他不希望自己再毁她人生一次。

「丹晴!」屈致远情急之下逼近,想要将她抓住,直到跟她彻底说清楚为止。

「你少管我!」廖丹晴心乱如麻,全身心都在排斥他那只直直伸来的手,整个身子反应过大地向后退去。

她忘记自己还站在楼梯的边缘,这么一退,高跟鞋的鞋跟绊到了楼梯,一个失衡,整个人向后仰;本来楼梯处是有很多人的,因为他们的吵架,全都绕路走,她背后的人全都不见了,廖丹晴就那样整个人翻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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