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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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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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医疗队的训练略有改观,但是,完全敌不过对她背弃刘大夫转头三皇子的更深的不屑),自然是没有好感,加上军务繁忙,作为一个优秀的将领,战争期间,自是把百分之二百的精力都用在了治军打仗上——
综上,加上最重要的一点,相黎既没有西施之貌,也没有小昭之柔,还外带刻意的与人保持礼貌的距离,与人交流总是遮遮掩掩(对自己的身份、性别),着实不足以让她与人那么快的发生什么JQ。
也就是说,之前的部分,着重写的是相黎适应生活,落地生根的过程,而之后的部分,虽然还是会写一些大大小小、芝麻绿豆的故事,但是,会展开相黎细腻迟钝的感情世界。
故事的发展空间也不会跳跃,基本上整个故事都在京城展开。而相黎的居住地,也会从那个封闭的只有一条着实不堪称道的通道的王府偏院,变成一个可以从正门自由出入,可以言之与人的住所。
也就是说,相黎会坦然的告诉别人她的住所,会邀请朋友到自己家吃饭做客,剧情的浓度和深度也会随之展开。
还有,接下来,会有更多的女性角色出场,有姜漓的侧妃,有曾经威胁过她的姐姐,还有白宁非的妹妹,籍涅的妻子,她们有人会与相黎为敌(为了爱情或者为了利益,或者单纯看不顺眼),也有人会因为性情相合与相黎成为至交密友。
当然,小梅也会出场,并且出场时身边还带着一个大胖小子。
哦,对了,还会有一个新的具有关键意义的人物出场(其实,之前也有弱弱的提过他的)。
那嘛(四声),暂时就这样了,看到这里的大人们不要失望,今天稍后会有新的一章更新,章节序号会接着前面的,以后依然是日更。
最后,谢谢各位大人一路以来对这个文的坚持,希望大家以后能够继续看着它成长。
最后的最后,大人们看完之后,请不吝写下宝贵的意见,收藏呀霸王票什么的,也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呵呵。
深深鞠躬。

竟然是故人?!(1)

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刘大夫因为吃三天前的剩饭吃坏了肚子,在跑了N次厕所之后,告诉相黎他下午不看诊了,要休息。相黎本想着把医馆的门关了出去转转,从去年十月份回到京城,到现在已经过了半年多,开始时为了把买房子的钱挣回来,做了广告,结果,从那之后,便一直忙碌着。最近,病人还有增加的趋势。不知道是当初广告做得狠了还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样客人盈门却并不让相黎感到开心。虽然因为她长得矮,加上这几年虽然一直在各地行走,却注意保养,还有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穿着男装,生理年龄已经二十三岁的她,看上却还像一个孩子。所以,一般情况下,没有病人愿意让她看诊。可是,因为刘大夫坚持不肯雇药童,他自己忙着看诊,那晒药、捣药、配药,给病人抓药,以及清扫之类的杂事,就全部落在了她头上。
所有的家事中,只有做饭一样,没有落到她的头上。这几年一直没有安定,所以,相黎也很少做家务,这方面,她还不如刘大夫,刘大夫在生活上跟所有的中年单身汉一样,还是比较能自理的。偶尔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地方住的稍微长久一些,刘大夫还会做饭,相黎觉得,做得比以前小梅做得还好吃。
相黎并不是天生的反感做饭,只是,这么多年下来,一直坚持“君子远庖厨”的她,实在是不擅厨艺。所以,虽然开始时刘大夫以相黎故意偷懒不看诊为由,把做饭的事也交到了她头上,可是,在她做了三天饭之后,刘大夫便把做饭的活计揽了回去。但是,实在太忙碌了,就一顿做出几顿的,到吃的时候,随便热热,热饭这件事,相黎还是能做的。开始还好些,天气比较冷,饭还放得住,可是,冬去春来,随着天气渐渐回暖,那饭菜明显的就放不住了。相黎劝刘大夫别做着吃,叫外卖得了。可是,刘大夫坚持要做饭,说是刚买完铺子,没有多余的钱浪费。相黎说不过他,便自己叫外卖吃,这样,刘大夫做的饭就放的时间更长,终于在今天中午吃坏肚子了。
其实,这些,相黎多多少少也有些故意的意思。她说了刘大夫可以花她的钱,可是,刘大夫坚持花他自己的钱。说是她想要孝敬他等他老得不能动了再说。而刘大夫自己,虽然不能说穷,但绝对是不富的。刘大夫不是一个完全的善人,他们遇到那些有钱的地主、商人、官吏,也会狠狠的要诊金。但是,遇到穷人就会少要或者不要诊金,有时,甚至花钱替病人买药。每个社会的社会结构都是如金字塔一样的,富人在塔尖,穷人在塔底,这就决定了从数目上绝对的不合比例。有时他们还会遇到一些有钱却故意赖账的,因为在每个地方都不长停留,刘大夫也不追讨。他们走了这三年,似乎刘大夫是得了一个悬壶济世、医人无数的圣医的虚名,但是,两个人却没有把生活过得富足起来。
一路走着,相黎虽然自己也看诊,但是,诊金都是交给刘大夫的。当然,花销也是从刘大夫那里出。相黎并不是个浪费的人,刘大夫也并不太介意她花钱。但是,当两人决定回到京城时,相黎还是觉着她怀里的那些银票也没多大用处,不如就给刘大夫买铺子得了。可是,刘大夫却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拒绝了她的银票。
相黎当时很受伤,但是,她多少也知道刘大夫的坚持。刘大夫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思维有些不顾纲常,收了她一个女孩儿做徒弟,还毫不避嫌的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但是,有着作为男人和作为师父的骄傲。
这些,她明白,但是,就是心里不舒服。所以,便故意闹一些小别扭。当然,成年人,加上师徒辈分,她不会太过分。可是,让刘大夫因为自己的坚持受些小苦,她还是很愿意的。虽然,在看到一向很有生气的刘大夫虚弱的样子时她也有些心虚和心疼。
但是,在刘大夫拒绝她关门出去玩而让她自己一个人看诊时,她那一点点对刘大夫的心疼就跑到爪哇国去了。
相黎几乎是趴在桌子上,看着从聚缘坊借来的话本,时不时的瞄一瞄门口。心里祈祷着,今天下午千万不要有病人上门。不是她看不了,虽然她没有传了刘大夫医术的十成,但是,因为刘大夫完全不藏私加上对她特别严厉,十之七八她还是学得了。可是,今天她想休息。
相黎的运气一向是比较背的,她刚刚在心里祈祷完没多久,就有一抬轿子停在了门口。然后,一个穿着很考究、长得很白,似乎还敷着粉的中年男人进了医馆。要是平常,相黎还会给他一个礼貌的微笑,但是,现在,相黎心情不好,加上他长得着实不招相黎待见,相黎便只是把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改为了坐正对着门口,甚至都没有起身。
男人的眉头果然很不耐的皱了皱,但还是维持了表面的礼貌:“这位小哥儿,在下是怀安王府的总管李安,我家王爷听说刘大夫医术高明,特来派在下请刘大夫过府诊治。不知刘大夫现在何处?”
相黎脑子转了转,最后还是没有想起怀安王是姜漓的哪个兄弟。不过,即使是皇帝召见,现在的刘大夫也是去不了的。
“不知贵府哪位生病了?什么症状?要是急得话就去找别的大夫吧,我家先生身体不适,不能出诊。”相黎说着,没有起身,也没有示意眼前的人落座的意思。
本来,贸然前来,确实是李安有些欠考虑了,可是,定北侯告诉他,刘大夫人很好说话,直接去请他肯定会去的。李安虽然听说过圣医刘芳的名号,但是,对此人的医术却没有对皇宫的太医信任。可是,定北侯现在在王府说到了兴致高昂的时候,王妃也被说得心动,非让他来请,他便来了。可是,眼前的小子,也太过傲慢了。听了怀安王府的名头,不但不行礼奉茶,居然还说拒绝出诊。
“生病的是我家王爷,先天的不足之症。听说刘大夫擅长调养,特来相请。烦请小哥通传一声。”
相黎看了看眼前明明长得很娘却又摆出强势姿态的男人,突然间有起身赶人的冲动。不过,听他提到不足之症,相黎想了想,没有意外的话,他口中的王爷,就应该是七皇子了。七皇子她不感兴趣,但是,七皇子他媳妇的哥哥,好像是白宁非。而白宁非早年父母双亡,家中好像也就只剩了一个妹妹。相黎到现在还记得她对白宁非那份淡淡的好感,虽然开始就知道两个人不可能,但也不妨碍她爱屋及乌去看看七皇子。
“我家先生今天确实身体不适,不过,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就拿上药箱陪你走一趟。”相黎说完,定定的拿眼睛看着李安。
李安被眼前的男孩儿看得有些发怔,直觉着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但是,他认真的表情,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能看进人心里去,让他不自觉的点了头。
相黎让李安等着,到后院跟刘大夫说了声要出诊,才出门拿了药箱关门跟他走。相黎被安排坐上了李安后面的那顶轿子。轿子摇晃的感觉让她有些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也真的就睡着了,在她正在做梦的时候,轿子停了,有人在轿外喊了声“到了”。因为轿身倾斜,恍惚间,相黎差点跌倒。这让已经下轿的李安又有些后悔请了这么个半大孩子过来,觉得自己有些胡闹。
相黎尤自沉浸在梦中没有完全转醒,跟着李安亦步亦趋的往王府走。李安并没有把相黎引向内院,而是停在了王府花园的一个亭子前。在离亭子还有十几步远的地方,李安便让相黎停了下来,自己进去通报。相黎看到了亭子里有三个人,两个人坐在石凳上,一个人半躺在安乐椅上。
在李安行礼过后,没见他说什么,石凳上坐着的男人便起身出了亭子,相黎看着那个人向她走来,竟有些激动和心跳加快的感觉。白宁非,以为没有机会再见到的人,竟就这样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春日午后,在这样一个完全想象不到的地方,不期然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向她走来,脸上的表情,似乎可以形容为激动兴奋。
相黎不明白白宁非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她一直记得白宁非是不待见她的,尤其是他受伤之后,她为他护理期间,他把一个不听话又自以为是的病人的恶劣脾性发挥到了极致,最后,还是让樊丑点了他的穴他才安静下来。而那之后,随着姜漓的归来,加上她吃撑了之后半夜到河边躺着,第二天便生病了,一直到白宁非痊愈,她也没怎么接触过他。
不过,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白宁非走来,相黎也微笑着施礼:“白将军好呀,好久不见了。”
白宁非激动的看着相黎,想要拍拍她的肩,想起她是女人,还是他□,终究是把抬到半空的手又放了下去。他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开口说道:“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刘先生呢?”
相黎面对突然局促的白宁非自己也有些局促了,她下意识的搅了搅手指说道:“先生生病了,我想七皇子的病,我应该也能看。当然,如果白将军信不过我的话,我可以先回去。等先生好了,再来给七皇子看。”
“你既然来了,就给澈看看吧。”
白宁非说完,做了个虚请的手势,相黎也不跟他客气,先他一步进了亭子。先前半躺在安乐椅上的人,已经坐在了亭子的栏杆旁。身下和背后都垫着垫子。这是相黎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与姜漓在容貌上有七分像,尤其是鼻子和脸的轮廓。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姜漓的气质是高傲恣肆的,而眼前的人,却是温润内敛的。虽然因为长期被病痛折磨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但是,脸上却没有那种久病之人的病容。眼角、嘴边都是微微上翘的,给人一种很安然的感觉。
这种感觉,相黎有些似曾相识,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让她一瞬间有些失神。在白宁非的提醒下,才向眼前的人见礼:“草民向月,见过七皇子。”
“免礼,坐吧。你就是宁非口中的医术卓绝的大夫吗?看年龄,还像个孩子呢。”七皇子的声音一如他的人一样温润,但是,有着明显的中气不足。
相黎道谢之后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示意七皇子伸出手腕,一边把脉一边说道:“白将军所说的医术卓绝的大夫,是家师。家师身体不适,今日便由草民前来了。”
相黎说话的时候,习惯看着人的眼睛,这里又不是那雕梁画栋的内室,眼前的人又实在没有攻击性,她也就没有太过在意眼前人的身份,按着往日的习惯微笑着注视着七皇子的眼睛与他说话。
这样的感觉,这样直视着你却丝毫不让你觉得对方失礼的感觉,姜澈两世为人,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到过。一股熟悉感,让他对眼前的半大孩子好感多了几分。
“不用那么拘礼,在我面前,你就如在家一样自称就好了。”姜澈说着,还拿另一只手抚了抚相黎的头。
相黎就那样任他抚着头也没有躲开,不是这个动作她多么受用,而是她在为七皇子的脉相感到震惊。
只是,这个动作,看在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眼里,却是各自诧异。白宁非诧异是因为他知道相黎讨厌别人那样摸她的头,除了她的师傅,连姜漓都不能那样随便摸她。可是,刚才她明明可以躲开,却让七皇子把手抚上了她的头。七皇子妃诧异是因为她知道七皇子一向不喜欢与人亲近,平时生活也不需要宫女太监伺候,就算是生病重了,也是尽量减少与人的身体接触。可是,却那么轻易的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伸出了手,还是那样爱抚的动作。
“七皇子,能不能让我摸摸您另一只手的脉相?”
看到相黎稚嫩的脸上凝重的神色,这样违和的表情让姜澈觉得有些想笑,但是,一贯的温润让他没笑出声来,而是把放在她头上的手拿了下来,伸到了她面前。
相黎仔细的摸了七皇子另一只手的脉相,又把先前摸过的那只手摸了一遍,心中已经有九分确定,但是,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相黎放开七皇子的脉搏,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微笑着说:“向月医术浅薄,没有能力为七皇子开方,还望七皇子恕罪。”
相黎背对着其他人,只有姜澈看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他知道相黎一定是看出什么了,但是,却因为有顾忌不愿意说出。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本就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也就装作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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