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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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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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自宫后,东方不败便是对杨莲亭心生爱恋之意——虽然此事他如今想来只觉得恶心。如今任盈盈这么问了,东方不败只觉好笑:我今生又不曾自宫,怎会对男子动心?于是半开玩笑道:“若是我相中的人,不论他是男是女、愿与不愿,本座自当将人抢来、锁在自己身边。”

    任盈盈听得一愣,随即掩唇笑道:“教主哥哥也忒霸道了。此话当真?”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当真。我神教中人,行事只需顺从自己心意,管他旁人言语做甚?盈盈你只管随心而为便是。”

    二人正说着,忽闻竹舍之外有嘈杂之声愈发接近。未几,便有下属闪身进来:“禀告教主、圣姑,外面来了些人,似乎是带了本曲谱来请教。”

    任盈盈被屋外数人交谈之声搅了弹琴的兴致,当下面色不愉:“一群俗人能有甚么好的曲子,没得扰了人家清净。教主哥哥,我们且不理他,快让他们离开罢。”东方不败见那下属面露难色,便问了句:“怎么,没听见圣姑的话?莫不是来人不好打发?”

    那下属垂首道:“禀告教主,来人是洛阳的金刀王家和华山派之人,他们……”东方不败一怔,那后面的话再没听进去。

    是了,前世任盈盈和自己讲过,她在绿竹巷对令狐冲一见倾心,不仅替对方洗清了冤屈、还教授对方弹琴调理内息。只是如今,任盈盈已然与曲非烟那丫头心心相印,这臭小子的金玉良缘岂不是落了空?这可真是……好得很。

    ***

    时间回溯到当日上午。

    令狐冲对岳不群已然心冷,于是绝口不提请对方替自己疗伤之事;每每内伤发作,他便将自己关在房中硬撑过去。这日旧伤发作起来,疼痛更胜前几日,令狐冲只能卧在床上,一边咬牙挺着、一边希冀这阵剧痛早些结束。

    迷蒙之中,令狐冲感觉有人轻轻推了自己的肩膀;他以为那人是林平之,也不睁眼、只道了句:“我没事,你出去罢。”不想那人非但没走,反而是将手探入他衣襟之内、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令狐冲不禁生怒,猛地抬手握住对方腕部,而后用力一扳。

    来人正是林平之的两位表哥王家驹、王家骏。这两人得了长辈之命前来盘问辟邪剑谱去向,见令狐冲卧在床上,王家俊便沉不住气上前搜身。他已摸到书册一角,瞬间大喜,不想却被对方擒住了手腕。令狐冲这一下用上了内力、出手又迅疾,王家俊当即便一声惨叫、手腕已脱了臼。

    令狐冲见自己下手太过,当即撑着起身,拱手道歉:“得罪了。不过,二位王兄不请自来、擅自搜在下的身,此事怕是极为不妥罢?”

    二人本得了长辈嘱咐、不可得罪客人,但兄弟已然受伤,王家驹便不可能好声好气:“令狐兄真是好狠的手段,却不知你这般心狠手辣之人是如何哄骗了平之表弟,竟让他将《辟邪剑谱》也交给了你……”令狐冲听闻此言,怒极反笑:“这话好没道理!王兄所言是出自你臆想,还是林师弟亲口说的?”

    王家驹冷笑:“平之表弟素来单纯,你假意待他好,他便信了你,怎会说这话与我们听?”王家俊亦是忍着痛怒喝:“贼人休要狡辩!你怀里藏着的那本书册,不是《辟邪剑谱》又是甚么!”

    令狐冲一怔,随即想起曲洋托付给自己那本曲谱来。他本是傲气之人,绝不允许旁人怀疑搜身;只是他到底是顾及着林平之,便将那书册掏出递了过去,冷道:“这只是本琴箫曲谱罢了。你若不信,拿去给诸位前辈查看便是。”他本想着王元霸见多识广,定会认得这是曲谱;哪里想到这“笑傲江湖”甚奇即便是王家懂音律之人也难以演奏此曲。

    前些日子东城绿竹巷来了位精通音律的老婆婆,此事洛阳城中人人皆知。为证明此书册为琴谱,王家与华山派一行便到了绿竹巷……

    王家驹想着祖父是洛阳城中的头号人物、这老婆婆必定要买祖父的面子,便在竹屋外朗声道:“金刀王家王老爷子到访。”不想话音才落,便听屋内一人冷笑道:“金刀王家有甚么了得,也值得你沾沾自喜?”却是个男子。

    此人语气轻蔑之意甚浓,即便王元霸本人修养极高、也忍不住色变。只是他们却不敢向屋中那人发难——这人本不曾大声说话,然而其内力极深、故而传音甚远。

    众人只能是暗自猜测:此人是谁?

    在场诸人只有令狐冲识得这声音,当即低下头去、弯了嘴角:竟然是他……真是遇上了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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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快点抢回去吧抢回去吧抢回去吧抢回去吧抢回去吧……

    【顺便】六一快乐啊大家~~

 音律

    众人在绿竹巷内候了片刻,便有个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接了曲谱、走进竹舍,此后屋内便再无声息。

    王家一行人见那下人行走之时步履轻健、身形灵活,显然是习武之人,已经对竹舍内所居之人身份产生了疑虑。等了稍许,王家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低声向王元霸道:“辟邪剑谱珍贵无比,武林中不知多少人想要抢夺。屋内那男子亦是个习武之人,若他将这剑谱抄录……”

    变故只发生在一瞬间。王家之子“录”字才出口,便觉一股劲风迎面而来,立时被那大极的力道推出老远。待他好容易稳住身形,体内又是一阵气血翻腾,“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儿子被屋内的不知名人士重伤,王元霸自然动怒;只是,那屋中之人单凭掌风竟可将人震开几丈——这等功夫,王元霸自认远远不如。于是强自压抑了怒气:“阁下这是何意?”

    屋内那男人冷笑道:“是他自来找死。一群孤陋寡闻、浅陋粗鄙之人,连曲谱都不识得,还敢在此大言不惭?”话音方落,便有琴音响起,委婉动人,听者无不心魂一震。聆听此曲,只觉面前铺陈了曲桥流水、繁花锦簇之景,令人心驰神往。

    琴音原本柔美平和,然而箫声甫一加入,曲中境界便倏然变化——壮志未酬身先死的惆怅有之、抗争的激昂亦有之,时而是风涛怒吼,片刻后又化为策马扬鞭、指点江山的壮阔……至此,那琴声可说是被箫声压制了下去,若断若续、似有似无,却也衬住了箫声中的意境。

    终于,那箫声一转,低回渐止,只余下绵绵琴音将这一曲收了尾。乐声虽歇,众人却依旧沉浸在乐曲营造的氛围中:琴音中的宁和柔情固然令人心醉,然而那箫声实在太过汹涌大气,着实震慑心魂。

    岳夫人回过神来,由衷地叹道:“这曲子固然美妙,竹舍内合奏之人更是技艺冠绝天下。此曲实在难得,此生能闻得实乃幸运。”林平之却道了句:“师娘,昔日我与大师兄也曾听过两位前辈琴箫合奏这曲‘笑傲江湖’,那二人平分秋色、相得益彰,却是比今日所闻更高明些。”

    令狐冲对这话也是深以为然——那人箫声实在太过霸道,气势竟是将琴音完全压了过去。但他了解东方不败其人,知道这人就是这般唯我独尊;若要他相让弹琴之人,却是绝不可能的。

    这时,先前那迎接众人的年轻下人双手捧了曲谱出来,向王元霸道:“这确是琴箫曲谱。我家主人说了,此曲之奇世间罕有,寻常俗物学习不得。”王元霸知道冤枉了令狐冲,只觉面上无光,将曲谱接来递给了令狐冲:“令狐贤侄,今日之事实在对不起了。”

    若是换了旁人,令狐冲定然是要狠狠讥讽对方来出气的;但此人是林平之的祖父,他将林平之视为亲兄弟,便不能不尊敬王元霸:“前辈无须如此客气。今日是晚辈失礼在先、伤了王兄,本该由晚辈道歉才是。”接过曲谱,却是再度递向了那下人:“在下不懂音律,这谱子放在我身上亦是浪费。你家主人技艺妙绝,还请你家主人将此曲谱收下。”

    竹舍内似乎传来低低的笑声:“你倒是大方……”

    误会已然解开,王家一行人先一步离去;岳不群夫妇也随之离开。绿竹巷内,顿时只余林平之与令狐冲二人。

    先前王元霸等人盘问令狐冲、误将曲谱错认为《辟邪剑谱》之事,皆是背着林平之做的;因而直到方才,林平之才知道此行的目的。此时二人独处,林平之便欲道歉:“对不起。大师兄,我不知道祖父他们会……”令狐冲却拍了拍他肩膀,阻止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你又不知情,道甚么歉。再说,你我是甚么关系?我不会怪你的亲人,更不会怪你。总归此事乃误会一场,我又寻到了托付曲谱之人,如此甚好。”

    当日曲洋将曲谱托付给令狐冲之事林平之是亲眼所见,当下便点头:“说的也是。这曲谱是刘正风师叔与曲洋合力撰写,若师父知道你一直携着魔教中人的事物,说不得又是一番风波。如今你将这烫手山芋转了出去,自然是很好,也算是不负两位前辈的嘱托。”

    忽闻竹舍内传出“铮、铮”两声琴音,似有驱逐之意。令狐冲便道:“看来你我二人在此说话,却是打扰抚琴之人的雅意了。我们也回去罢。”二人正欲离开,竹舍内那男子却再度开口了:“令狐冲,你留下。”

    ***

    见林平之走远,令狐冲才开口道:“东方,你我是不是很有缘?每次我遇见你,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候。”

    那人缓缓踱步,到了他面前:“谁让你这小子介日惹是生非?你心中也无须不平,我二人初见之时,负伤、狼狈的那个可是本座,如此就算是扯平了。”握住对方手腕、手指轻探,东方不败微微皱了下眉:“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甚么,竟能让这内伤加重至此?你本是冷清之人,何以要与人比武斗狠、又存了郁结在心里?”

    令狐冲被对方一语道破,微微苦笑道:“我何尝不想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只是我在华山派到底是待了十几年,遇上危机,即便心中不愿出手、身体却是先一步行动了……”

    另一边,林平之虽知道屋内之人与令狐冲乃是旧识,但到底是不放心;他走出一段距离再回头望去,正好看见那陌生男子执了令狐冲的手腕,当下心中一惊——原来是他!

    虽然林平之也只见过这人一面、又因为当时距离甚远而不曾看清其相貌,但对方逼人的气势实在令人见之难忘。如今再次得见,那人一袭黑袍、面容俊朗,林平之却只觉得此人危险得很,日后需得劝令狐冲少见此人。

    便是林平之转回头去的同时,东方不败也抬头远远瞟了他一眼,而后对令狐冲道:“你在华山派总要有个交好之人。只是,你和那姓林的小子亲密些也就罢了,可不要太信任他。你我在河边之时,跟踪窥探之人就是你那师弟。”

    初知此事,令狐冲心中若说没有一点失落,那便是绝对的假话;但他了解林平之与岳不群为人,立时应道:“林师弟不会害我。旁的暂且不谈,林师弟他并未将你我见面之事告知我师父。师父对我早有怀疑,若他知道我与外人私下相会,定是一早就来盘问我了。”

    东方不败对这事倒是无所谓:他武功独步江湖,武林之中再无人是他敌手,在外行走根本无需遮掩自己身份;若那姓林的小子将此事告诉岳不群,最多只能给令狐冲添些麻烦,这可是他喜闻乐见之事。然而,令狐冲那句“林师弟不会害我”答得太快、太坚定,让东方不败心中没来由地不舒服起来:“你倒是相信他。”

    尽管面前这人表情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令狐冲却是早习惯了,也不怕他,只是干脆地点头承认:“那是自然,他也是一样的相信我。”

    东方不败知道令狐冲是据实以告,但这真话却是让他更加不快了。想不通自己不快的缘由,东方不败便将此事搁下:“不相干的人,我们不提他。你这曲谱倒底是从何处得来?”

    想到曲洋与刘正风之死,令狐冲说话时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惋惜的色彩:“此曲是曲洋长老死前托付给我的,让我传给通晓音律之人、不致使此曲失传。那时我才收了这曲谱,你们神教中的那位大小姐就到了,还带走了曲姑娘。我不知她爱音律,当时本该将这曲谱交给她的。如今我将‘笑傲江湖之曲’送到你手上,也算是寻到了可以托付之人。”

    东方不败心中生出些微的讶异来:原来任盈盈一早便见过了这臭小子,却不曾对他动心……也是,这小子一副不咸不淡、暗含戾气的模样,任盈盈又变成了个小淑女,这二人定不会看对眼。看来,这一世的确是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抬眼见到令狐冲靠在墙上咳嗽的样子,东方不败才忽然发觉,这人比起那日在船上谈天之时居然是清瘦了许多。当即寻思开来:这小子原本伤不至死,却偏偏不知道珍惜自己身体,硬要将自己弄到半死不活的地步。令狐冲,本座前世身死皆是因你而起,岂能让你这么容易的死了?总归岳不群那伪君子不会救你,我便教你些内功修炼之法,你多活一日、这伤便多折腾你一日……

    找到了不想让对方死的原因,东方不败终于开口:“明日你来找我罢。”不等令狐冲反应过来,东方不败又续道:“休要会错了意,我不会救你——本座不会相救日月神教以外的人。只是你这小子与我也算投缘,我自会教你些调和内息的法子。”

    “如今你体内兼具阴阳二气,若皆能随心所欲地使用,可以自行疗伤不说、外功亦可更加刚柔机变。只是你非但无法将其调和、化为己用,反倒是以‘阴’去压制‘阳’;伤你的掌法偏偏又是属‘阳’的刚猛之力,因而每每你提气运功,伤势便会加重一分,是也不是?”

    令狐冲习武多时,自然知道东方不败说的在理;然而他不曾学过能使得阴阳调和的内功心法,虽然通晓其中道理,却也无法可施。如今东方不败虽然明说了不会救他,但若得其相授这等调和的心法,那对自己无疑是大有裨益。当即喜道:“我自然会来。东方,我……我欠你的情实在太多了。”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地笑笑,心道:可不是?算上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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