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相亲那点破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囧:相亲那点破事-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看来白升把我的招式研究很透彻。
那只手飞快地自腰间插入我们之间,然后粗鲁的擦过我们相切的腹部,我受到刺激小腹猛地收缩僵硬。我听到白升一声冷哼。那只手继续向下,终于到达小包处,白升的身子向上一抬,死死压着我的身子重重摩擦着,随即稳稳坐下,又是一阵擦出火花的摩擦。
白升那只手没有眼睛的指导,盲目在包里摸索,摸到我的手机后,很不客气地把我的包抛向一边,然后那只手转移到我脑后,飞快按着键。粗鲁急促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他叫什么?!”
长时间仰视让我呼吸困难,“孙斌。”
恶魔笑了,笑容仿佛欲火而生的曼珠沙华,带着死亡的戾气与妖娆。“你让他打开扬声器,对准话筒。”
电话通了,孙斌小声道:“哥们,我这广播呢,呆会说。”
恶魔眉头一皱,肛肠镜向我推进一寸!
我吓得哇哇大叫,“哥们,求你了,你快打开扬声器,对准话筒!”
孙斌的语调突然变得紧张,“你也在医院?”他“扑哧”笑了,“唉,哥们,我表现得不错吧。我告诉你,这个狐媚子白升老子上定了!今天晚上就把她解决了。”又是一声淫笑,“不过,以哥的能力,半个小时后在诊室里就让她求饶!嘿嘿嘿嘿嘿……”
白升的脸乌云密布电闪交加,捏住肛肠镜的指节啪啪响,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哆哆嗦嗦的唇上,将我嘴唇烤的焦糊。他眯起眼,眼眸里万箭齐发将我穿透。
我快哭了。我的哥啊,你别说了。“哥们,我求你了,快点,不然我就死了!”
“好好好。看来,你肯定也想用这招。”
身上的白升突然笑了。广播里传出孙斌的声音,“各位听众大家好,现在我的铁哥们项勤也有话说。”
白升的脸一偏,侧在我耳边,轻声耳语道:“我说什么你说什么,要是有一个字不一样”
那支被我盯冒烟的肛肠镜向我又是进发一寸。
他的气息喷入我的耳道,“大家好,我是项勤。”
我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大家好,我是项勤。”这是典型的渐弱声,到我名字的时候根本就是模糊不清了。我可不想我的学生家长听出来是我。
“我才是喜欢白升医生的人。”说完,他还故意往我大动脉出细细吹一口气,引起我一阵战栗。
我咬着牙吞着血,为了我的自由,为了远离肛肠镜,我一副哭腔,“我,才是,才是,喜欢白升医生的人!”
“其实今天是白升医生的生日。”他又徐徐地吹一口气,飘渺诱惑的齿音靡甜地绽放在我耳畔,“妹妹你真乖!”顺带着把肛肠镜退后一寸。
“其实今天是白升医生的生日。”
“我把我铁哥们孙斌拖来给他开一个玩笑,祝他生日快乐!我想对白升医生说”白升在我耳边一声轻笑,可是紧压我的身体却下压一寸。他的温度,更加肆虐地挑衅着我的神经。
想象孙斌恼怒的面孔我闭上双眼,“我,我,我把我铁哥们孙斌拖来给他开一个玩笑,祝他生日快乐!”后面四个字我说的咬牙切齿,“我想对白升医生说”
白升闪亮的牙齿在我耳畔闪耀得意的光芒,他的笑幻化成一缕迷烟,“我爱你,娶我吧。”
“轰隆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五雷轰顶。
我张着嘴愣在那里,可是白升却邪恶在我耳垂处一咬。
“嘶”我一声吃痛。我带着浓重的鼻音,哭哭啼啼,就像白升欠了我一百万没有还就死掉一样,“我,我,爱你,”我哽咽几声,“娶,娶我吧。”
这时,白升突然以纯正的动听的悠扬的普通话对着手机说道:“大家好,我是白升。今天对于我女朋友的生日礼物我很开心,我想对她说,亲爱的,我爱你,嫁给我吧。”
“啪嗒”喇叭里传来手机坠落的声音。
随即是全医院更加热烈的掌声,夹杂着无数呼哨声,这戏剧性的结局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老院长继续抹泪,“这个祸害终于有主了,不会有护士送礼给我托我说媒了。”
白升关掉手机,偏着脑袋满意笑着,那只空出的手插入我的头发,使劲揉着,“乖”
“轰轰轰轰轰轰”
这不是打雷声,却胜似打雷声整个医院能活动的人都奔向肛肠科。
上帝的恶趣味终于天遂人愿
肛肠科大门敞开,俊美的医生身穿白大衣,跨坐在公然求婚的女朋友身上,浅色休闲裤因为跨坐而绷得显出翘挺的臀部,他将女朋友紧紧拥在怀里,居高临下地深情望着……
没有人看得见他藏在我耳畔的肛肠镜。
想我仗着过时的调戏软件1。0去太岁头上动土,没想到白升的反调戏软件是2。0!
他认真看着我,眼中竟没有戏谑,包裹着满满的炽热。他的唇一点点降落,他炽热的身体一寸寸压紧,终于
在我大脑转为空白的刹那,我听到病弱苍老的声音,“咳咳咳咳,去抢救室能路过肛肠科吗?”
第十九章 没人甩的日子里
眼看打算将戏演到足的白升即将破了我的初吻,我心中慌乱菊花的初次给他了,唇的第一次坚决不能给他!
我努力偏着脖子,远离他的下落,突然
“梆”这是是物体狠狠砸落的声音。
“唔”这是白升吃痛的声音。
我眼前一片漆黑,白升细软得让女人嫉妒的皮肤印在我脸上,很是舒服,而他的唇印在我的下巴上。我心里的石头落地,还好还好,初吻还在。
橙子一声撕破绵羊面具的嚎叫:“我跟你拼啦”就像秦红棉看见了段正淳,练霓裳看到了卓一航。说完,将抡包进行到底。狠狠落下的包向锤子一样,一下下将白升这颗钉钉进我身体里。
我感到那张印在我脸上的面孔恼怒地皱起,随即那双唇向上一滑,似有似无地在我唇上轻轻一衔,那感觉就像德芙的巧克力广告所验证的丝滑触感。但很快滑到一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初吻貌似好像可能大概没了。我自我安慰,错觉,错觉,他没碰到。
他丢掉手里的肛肠镜,猛地转身,一把推开橙子。一声怒吼,“你有完没完!”
橙子扁着嘴,一双大眼水汽氤氲,像受伤的小兽一样低声呜咽着,踉踉跄跄地推开人群,泪奔而去。
我悲情地伸出双手,不,橙子,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是我不好,是我伤害了你。如果你要走,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我也救走~
谁来救我
人群里沸腾了,大家带着鄙夷目送橙子离去,还有人说:“王子是灰姑娘的,不要当第三者啦。”
白升牵起我的手,微笑看着蜂拥而至的人群。“好了,感谢大家的祝福,今天就这样吧。”说完,很费力地关上诊室门。
他转身,搓搓手掌,猥琐毕现,冲我友好而不纯洁地一笑,“我们继续吧。”
我退到墙角,眼中流出惊恐,“继续干什么?”
白升眯着恶贯满盈地媚眼,步步逼近,将我堵到墙角。空气中忽地绽开大朵大朵的靡甜红色山茶花,让我突然想起《无颜之月》里满树魔性的山茶花,人一看就会失去控制。我想起男主就是受了山茶的蛊惑,才很粗鲁的弓虽。暴了女主
想起那一个个刺激的姿势,我不要啊
挤尽胸腔里所有的空气,我一声海豚音:“呀”
白升难耐地捂住耳朵,渐渐向后退去。我眼中精光一闪
“啊”白升再次吃痛。
白升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刚才蹭过我脸的地方冷汗密布,白升原本秀气的五官痛苦地着。
自知又闯祸了,我拍拍小腿,提起包就跑。打开门,门外人山人海,目瞪口呆,鸦雀无声。我僵硬着微笑,“那个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吧嗒”我的冷汗落地,摔成八掰,听得清清楚楚。
别威风了,赶紧夹起菊花逃命吧。
接下来的日子是悲惨的。
孙斌不理我了,把我拉进手机黑名单,我打电话都是占线。
橙子趁我不在,将以前借给我的《瑞丽》《米娜》都从我办公桌上拿走,将我视为透明。
就连占尽我便宜的白升也是一副黑脸面对我,想必那天的断子绝孙脚让他面子失尽。他同样将我视为默片加透明。
没有人吐苦水的日子是失落的。
没有人八卦的日子是痛苦的。
没有人斗智斗勇的日子是悲惨的。
在办公室里托着下巴,望着弹琴的橙子,转着红笔,笔尖下是学生最新的命题作文《勇气》。看来橙子很生我的气。她弹着《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却是铿锵有力,像《义勇军进行曲》。我叹口气,低下头继续下一本作文。
看来这个月是没有《瑞丽》《米娜》看了。
三年级八班,丁小泡。
我无奈地翻开,里面是丁小泡飞禽走兽般的字体。题目是《勇气》。
仅仅是搭眼一瞧,我吐血三升,浑身,不省人事。
第一段:“什么是勇气呢?我苦苦思索着。”
第二段空两格,接着全部都是句号!
五百多个圈圈。一直圈圈到第二面,那是我要求的长度。
最后一段:“这,就是我的勇气。谢谢。”
我冷静了很久,把他的作文本丢到一边,低头一看,胸腔顿时血气上涌。
三年级八班,海蓝。
又是一个祸害。
“我的小叔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长得比我爸爸高,长得比我爸爸壮,最重要的是长得比我爸爸帅。”
看到这,我满意的点点头,海蓝的语文不错,语言比较流畅。
“为什么说我的小叔是个很有勇气的人呢?因为,他不顾我妈妈花痴的表情,也敢当着我爸爸的面在我妈妈面前走来走去。”
我头顶是无数欢唱的小鸟,转着圈飞翔。万恶的台湾韩国言情剧!
“我小叔的眉毛很黑很粗,嘴巴很大,鼻子很高,笑起来很好看。”
我的心智稍微清明,很细致的人物外貌描写。但是,他小叔到底长什么样呢?
“我小叔的呼噜很响。所以,小叔每天晚上都要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轰隆隆”我面前电闪雷鸣,我原本苍白的面孔在闪电的照耀下变得惨白惨白。
海蓝的小叔做了什么孽,要遭五雷轰顶天打雷劈的罪?
我叫来海蓝,指给她,“‘五雷轰顶’和‘天打雷劈’是指遭天谴,你小叔年纪轻轻,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犯不着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海蓝很不领情地“哦”了一声。
这段时间的工作是苦闷的。
下班后独自一人游荡在街上,心中凄凉我不就开了一个“小”玩笑嘛,为什么都不理我。
很符合人物心理地低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按照剧情发展,我将石子踢到白马王子的脚边。
“咚”这是石子撞击到物体的声音。
我惊喜抬头,眼前是一个华丽缤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饭店。
李二娘铁板饭。
摸摸肚子,我进去点一份黑椒牛排铁板饭。
我才不想和那个企图用白眼和刀眼喂饱我的白升一个桌子吃饭。每天吃饭就像暗战,我与白升眼刀相待,刀光剑影鸿门宴,项老娘直抱怨最近的饭菜凉得好快。
这家小店的生意很好,头顶是呼呼旋转的电风扇,扇叶上是黑黑厚厚的油垢,却丝毫不影响人风卷残云的热情。李二娘哆哆嗦嗦地给我端上铁板,看着周围热火朝天的食客,我胃口大好。
米饭被卤汁浸得很透,松软可口。煎蛋微生,牛肉很大块,经济实惠。我吃完煎蛋吃牛排,吃完牛排又将铁板上的米饭刮得干干净净,油水都不剩。
面前的铁板干干净净,比立白洗的还干净。
啊,从那件噩梦之后,我第一次有这么好的胃口。
上完菜的老婆婆转身,满是疑惑地看着我面前的铁板,突然做茅塞顿开状,“啊,我刚才忙晕了,怎么上给你上了一个空板!”
在外面游荡好久才磨磨唧唧进了小区,刚站定家门口,醇厚动听的声音淡淡飘来
“项老师”
第二十章 我已不在那里
我的后背微微僵硬,难道是丁小泡在我家?想起丁小泡的《勇气》,我就有冲进项老娘房间灭了他的勇气。
我没有转身,尽量保持谦和有礼,“丁总不要在外面等了,进来坐坐吧。”说着,我打开门要进去。
“项勤,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吗?”
门把手像是瞬间通了电,让我浑身麻痹。
他叫我……项勤?
他说……要我和他,试着在一起?
他突然冲上来抱住我的虎背熊腰,油光满面地在我背后蹭着,“阿勤,你知道你上次的话多伤我的心么?”
我绝情地掰开他的手,“放开,我们已经完了。”
他怨妇般将我紧紧缠绕,“不你忘了那些誓言了吗?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没有我那些欲火焚身的日子是难捱的。”
我哽咽,低头不语,泪如雨下下下下下流的胡思乱想为什么总在遇到丁峰时冒出?!让我自掌两下。
我反应滞后地抖三抖,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儿子教的?”
他温柔一笑, 顷刻间满树樱花甘愿为他倾落,淙淙水流般清润的声音响起,“想为自己考虑些。”
我点点头,“恭喜你想开了,不过我很狭隘,不考虑有孩子的未婚男性。”其实,应该是不考虑丁小泡的家长。
他不以为然地轻笑,看似成竹在胸,“项勤,我会让你考虑的。”
“是么?”我学着白升的妖媚模样,眯着眼睛,红唇微启,指尖摩挲红唇,“可是,这不是商场,由不得你控叻!”
我吊死鬼般吐出舌头,双眼翻白,即将一命呜呼。
微开的大门突然伸出一双瓷白修长的大掌,夺命般捏住我的喉咙,然后将我拉入怀中,看似亲昵实则摧残地圈住我的脖子。
“妹,你终于回来了,让哥好找。”
刹那间,我有落泪的冲动。沉默三人组,终于有人开口和我说话了。这对我接下来撬开孙斌和橙子的嘴起了激励作用。
看着面色平静的丁峰,我暂不反抗白升的摧残,就势往白升怀中一靠,懒洋洋道:“是啊,哥,我饿了。”
白升得寸进尺地将玉指在我脸侧勾画着,“那快进去吃饭吧。”
我们这对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做出贡献的和谐兄妹,一副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恩爱模样,双双步入客厅,完全忽视丁峰的存在。而白升更是绝,不仅忽视,而且蹄子一抬,把门揣上了。
关上门后,白升的手臂突然一紧
“叻”我艰难挣扎着。
妖孽的唇在我脸颊炽热游走,“亲爱的妹妹,你还没道歉呢。”
我的脸憋得通红,拳头往后乱捣,“你,你放手啊”
白升适可而止,松开手退到一边。我主动拉起他的手,“白升,我有些话想和你讲。”
对于我的主动白升有些刮目相看,他轻笑一声,任我拉到房间里。
我的房间里,我坐在床上,白升站着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