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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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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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乐。
  这一天的旅行他娘的总算过去了,而且有了个还算不是很虐心的结尾。
  那个老爷子,真是可怜,一条命啊。小时候我还和他一起逮过知了呢。
  此仇必报。

  装狗检查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奔书房,把我拍的尸体照片拷贝下来,备份了两份,然后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洗出来。等我忙活完,就是深夜了,照片要等它们曝光,明天早上再继续弄吧。我心说,先睡觉去。
  回到房里,房里是黑的,大概大哥已经睡下了吧。
  他明天还要上课【作者语:大学周六也要上课哟。】我不想打扰他休息,就没开大灯,打了手电走过去,扫到床上,居然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啊——!!!!——唔……”我想也没想就嗷了一嗓子,结果那个人跳起来就把我嘴捂住了:“别吵醒姊姊。”我心说,什么啊,是大哥啊,吓死我了。今天刚摸了尸体,怕鬼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丢人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听声音,大哥是摸索到我床头那边,在找床头灯。“床头灯在右边。”
  吧嗒,床头灯就照出一小片光亮处来。
  我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但是今天是我翘课在先,被骂也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为了少挨点骂,还是乖乖地任他摆布。
  他捧着我的脸在灯光下观察了好一会儿,看得我笑得都不自然。我嘴角都抽搐内心掀桌:靠!张义信你是闹哪样!?我是标本吗你这么个看法!!
  但是骂是在心里骂的,他这人上来劲了我可治不了,整死我跟玩似的。
  观察了半天,他居然“嗯”了一声。
  你“嗯”个毛啊!你不是惜字如金吗!我都一声没吱你‘嗯’个毛啊!
  然后他居然还来那一手——凑过来在我身上闻闻。
  瓦擦列你真的是狗啊!!你能闻出我上哪儿了吗!?上次闻出来了就是个巧合吧!!
  正火着呢,他的鼻尖突然扫到我的耳根,我惊得浑身一个激灵!我激灵个毛啊,又不是鬼扫我,——不对,这人比鬼还可怕。
  吴老狗,你错了,比鬼神还可怕的不是人心,是大哥!【←谁来把这个乱入的家伙踹出去。】
  靠,真是老毛病改不了,不就是让他鼻尖扫了一下耳根么,现在脑细胞跑火车跑的都没边了……连DM的吴老狗都穿越过来了我还怎么活。
  正想着,他的鼻息重重地喷在我脖子旁边,打了个旋儿钻进我领子里。我又是一阵激灵,而且脸开始发烧——靠,您老检查完没有?!
  终于,他闷闷地说:“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尸体的味道。”明明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句,好像是说:“务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的。
  “我……我,我……”在他面前,我编理由的神力就会下降80%。所以,我支吾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一个理由来。
  他并没有看我,还是把脑袋埋在我领子里,好像很累了一样耷拉着。都说说谎的人怕人看自己的眼睛,他没有在看我的眼睛,可我还是害怕谎话被揭穿,所以一直想不起合适的理由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得难受,浑身都难受,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难受难受难受……’。我唯独不想让他讨厌我,所以我特别想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让他接受。
  “我,我……”我急得真的要哭出来了,——尼玛啊!我编理由的神力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感觉我真的要哭出来了,他拍拍我的头,说:“不用编造理由了,说实话就是好孩子。”我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说了,是一死;不说,他也会想办法撬开我的唇齿让我说,那还是一死。= = 劳资今儿个是必死无疑了!
  他还是一点一点地绕我头上的头毛玩,一下一下的很舒服,我也很快放松下来,更加冷静地想怎么骗过他【喂!】
  我真的没有骗过他的自信……
  而且直觉告诉我,敬酒比罚酒好吃那么一点点……所以,我还是招了吧。
  于是,在他的半逼半诱之下,我一五一十地把事件的经过告诉了他,但是惟独“轻轻地绕过了”我‘翘课’还有和‘芹哥、胖子’在一起的事实。= = 。

  争吵

  等我说完,就等一死啊。不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您就掂量着办呗?
  他倒也没有说怎么罚我,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我的头毛,跟玩小狗似的,还饶有兴致的样子。我怀疑他刚刚听进去了没有。
  “我听进去了。”瓦擦列!这人真会读心术耶!搞毛啊!这是和谐社会,科技时代,你在这里给我搞读心术表演还是怎么地!我内心已经处于崩溃和抓狂的边缘,他还是慢慢地给我顺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洗澡了吗?”
  我奇怪他问这个干吗。“洗了。”
  “再去洗一遍吧。”
  毛?!你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啊还是怎么地啊?!又不影响你食欲!——等会儿,他娘的关食欲什么事儿。
  “接触了尸体要洗干净!再去洗一遍。”这次不带‘吧’字了,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了。
  “大哥,我困了,明天早上再洗吧。”我倒头就要睡——我从收拾了照片就已经是深夜了,又陪他老人家折腾了这么会儿,大概都到零点了现在。
  我真没力气去洗。
  然后我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很暖和的梦,还梦见奶奶了,奶奶养了一群小兔子,在阳光下面吃青草,白白的像小雪团一样滚啊滚啊滚啊滚……
  “滚啊——!”欸?!刚才是有人说滚吗?我一下子惊醒了,抬头看表:九点十五!这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但是吵闹声却越来越清晰,是楼下传来的,好像是……大哥在和一个陌生人吵架。那个闷葫芦会吵架??真稀了个奇了。
  我看看身上,貌似就穿了一条裤衩,——莫非昨天我“被洗了”?欸?!有人会帮我洗澡?——重点不在这,还是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吧。我套上裤子探头下去看。
  那个吵架的人刚刚从家里走出去,气呼呼的样子,脸都憋成了绛紫色。
  大哥和姊姊坐在楼下客厅里,姊姊紧紧咬着嘴唇,面色不是很好;大哥完全属于盛怒状态,虽然脸色没有变,但是我TNND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低气压的气场。我转身想回屋。

  罚跪

  “九,下来。”大哥发话了,声音比以往还要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完了,这回得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我只好走下楼去,站在哥哥姊姊面前。大哥给姊姊递了个眼色,让她先出去。姊姊倒是想护着我,但是大哥的话,一般我们都不违抗,他总是有他的道理。所以姊姊也就走出去了。看着姊姊走出家门,穿过马路,走远了。大哥才开口:
  “跪下。”
  我不出声,跪在地上。我知道这早晚会来的,我这神一样的哥哥还有什么不知道呢。刚才来的人,大概就是张家、谢家或者是李家的人吧。
  “为什么和谢四芹李佑凯一起去老宅?”
  “因为我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反正我也豁出去了。
  大哥明显很气恼: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会生气。”
  大哥“啧”了一声,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蛋疼表情。
  “你难道不知道,你不告诉我我会更生气?”
  挖~除了质问以外居然和我说了十六个字。我沉默,我并没有考虑过“更生气”的情况,只是不想让他生我的气。等会儿?我不想让他生我的气?!我脑袋秀逗了么,不对不对,我肯定是不愿受罚才不想让他生气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的心情现在他娘的无比的低落,无比的复杂。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想知道真相就稀里糊涂地去查了,然后拙劣地掩盖,再丢人地被发现,然后现在跪在这里受罚。
  不知道真相的困惑和痛苦我可以忍,我的演技拙劣我可以偷偷练,罚跪我也能撑得住,但是我就惟独,惟独的不想让大哥发现,然后惹他生气。
  靠,小爷真TMD变罗嗦了。
  我犯的这样要命的错,本来罚跪是要跪七夜的。但是大哥并没有罚我,我不禁觉得奇怪,好像最近有三四次我犯错他没有罚我了……而且,再往前数五六次的话,好像他也罚的比以往轻了一点。
  挖擦列!难道是我的丰功伟绩感动了玉帝老儿??还是我借了他的钱之后多还了22块2毛2分钱的利息??

  没事儿我不怕死

  Chapter13。
  我跪在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事迹败露了不是?反正他是生我气了不是?他娘的我就破罐子破摔了行不?!我还就非得想知道这件事儿的真相了!
  结果,半晌,那边没动静。我抬头去看的时候,大哥居然从沙发上出溜下了,木然地也跪在我面前,和我面对面地跪着。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木木地看着我。
  我也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一片阴影压下来,我给结结实实地抱住了。我嘴角抽动:啊咧?大哥上哪里去了。低头看,啊,原来在抱着我……毛!?
  尼玛抱着我,你也不嫌贫瘠么?你到底是何等空虚啊老哥。你是比那个画空虚兔的空虚熊还要空虚是不是?【面点家族乱入了喂】丑话说在前头,我是没有胸的哟,连胸肌也没有哟,我就是疏于锻炼怎么着了吧。
  我以为他就是一时兴起【作者语:有这样一时兴起的人吗?!】,一直僵直着在那儿挺尸,等待他放开的瞬间。但是这厮还就真来劲了,我等了足有十秒钟也没放开,我嘴角又开始抽搐……没办法,推又推不开,尼玛这龟孙子力气大的离谱,爷真应该好好练练肱二头肌。
  忍了半天,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就这么满脸表情精彩地在这里等着,终于忍不住,爆出一句:“张义信你这是闹哪样啊?!”
  他毛绒绒的脑袋就埋在我胸口,哼了一声,我猛然发现,从刚才开始他就在发抖【孩纸你是有多迟钝= = 】,我心里也一阵颤——这鬼神样的狠厉的人,也会发抖吗?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来慢慢地捋他脑袋上的头毛,就像他昨天做的一样。靠,就说第二胎的基因比第三胎好,他的头发都比我强,纯黑色的,很顺,有一点点凉,但是摸着很舒服——哪像我的头毛,发黄,几乎是一种棕色,还微微地发卷= = ——这个年代还是天然卷实在是太囧了,我不受女人欢迎绝对是这头天然卷的错!【银他妈乱入了喂。】
  跑火车时间结束,回到现实吧,这个人还在发抖,而且环在我背后的手臂又收紧了一点,我的肋间肌膈肌扩张受阻,有点喘不过气来,就拍拍他,继续顺着他的头毛问:“怎么了?”
  “以后别去老宅。”声音闷在我衣服里,瓮声瓮气,加上命令一样语气,明显地有些孩子气。甚至……有一种撒娇的意味。靠,真是太阳从西北方向缓缓升起了。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STOP!】
  “?”我一时消化不能。
  “你他娘的别去老宅。”哟,哥你终于学会爆粗口了。
  “为啥?”我真不怕死,居然问出口了。
  “危险。”
  “没事儿我不怕死。”我真是不怕死= = 。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盯着我看:“我怕你死。”空气瞬间凝固了,我脑中不停地回响一句话“我怕你死……”
  挖,这家伙怕我死啊,他原来还是希望我继续活着啊。心情突然大好,看见他认真的要死的面部表情,我捶地笑的心都有了——于是,斗胆上去捏了捏他的脸——这小子其实挺好玩的。
  我非常享受地看着他“一直想忍住,但是转念一想‘为什么要忍’,刚刚决定不忍但又觉得不忍比较丢脸于是在最后时刻用力绷住”的表情。然后很没形象地捶地大笑——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挖哈哈哈哈……这货也有这么喜感的时候了!爷的影响力真伟大!【陆仁贾:其实是爱情的力量很伟大~。作者:你走开!】
  笑过了,我突然觉得其实他也没那么坏,这样一喜感,其实就有人情味了,就算是比鬼神还可怕的人,只要有了人情味,就是亲切的。【陆仁矣:是有了情人味吧。作者:陆仁贾快带他走开!!】
  忽又良心发现(鲁迅先生乱入),对他粲然一笑:“谢谢你哟,我会注意不那么容易就死掉的。”
  然后他脸上又是一种“非常想扶额,但是扶额会很丢人,所以憋住不扶额。但是不扶额又没有办法表达自己无奈和蛋疼,只好扶额,但是扶额真的会让自己那个‘冰山属性’的人设崩坏,所以最后一刻绷住”的表情。
  我很没形象地又捶地大笑了一通,再次鬼使神差,像和芹哥还有胖子大闹的时候一样,扑上去抱了他一下,一秒钟就放开,看见他那种不好意思却还是拼命绷住的样子,再一次狂笑着走上二楼去——这个周六的早上,真是无比欢乐啊。

  看店

  周六我好好地打电话问了老芹作业,然后窝在自家隔壁的小店里做功课。
  对了,以前忘了说,我们家有一个小小的店面,卖些手工艺品和字画。姊姊虽然是个律师,但是薪水不高,生活一直靠叔叔们每月接济。所以就开了这家小店来补贴家用。里面都是我们姐弟三个自己亲手做的东西。
  有姊姊在工作闲暇时期做的十字绣、织的编织袋、小手套;也有我编的草编、画的水墨山水画——有时候也画一分钟肖像。最绝的是我家大哥,写得一手漂亮的狂草和蝇头小楷,有时候会有人来买他的字挂在家里,有时候有人拜托他抄录东西,总之,感觉他的活计都比我和姊姊的“产品”高级,要价也比我们高的多。
  周末就轮到我看店,我顺便就拿着功课去店里做,等到客人就招呼,等不到拉到。周末大哥要去“贱桥英语培训学校”代课,算是打工吧,所以一整天家里和店里就我一个人。
  高一的作业就是比初中多,我马不停蹄写了三个小时也不过写了一半。是在无聊,就打电话给胖子和老芹,让他们上店里来陪我。俩人十分钟就到了。啧啧,好哥们就是不一样。
  老芹凑过来说:“今天早上老爷子的案子结了。”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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