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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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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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是么?”
“……”
“那阿玛以后都要像这些日子似的,有好多公事?好久不能见一面?”
“是啊——”怡王拍拍女儿的头,是啊,皇父的时代落幕了,当是他施展抱负的时候了……






58

58、【楔子·定情】 。。。 
 
 
作者有话要说:试试本雷剧普及京剧的效果如何。本剧中有核心唱段直接cos自某些名家经典。在文中唱段我会用{}标出,注释(1)(2)(3)等等标注。原唱链接显示在作者的话中,好比博物馆的自动讲解机器那样,试一试哈。
*贴一个筱老板和荀老板的音配像,体会一下两位的白口。筱翠花配樊梨花,荀慧生配薛金莲
筱老板的京白
**四平调板式,非常好辨认。放一个《游龙戏凤》(又叫梅龙镇,昆曲本子是偶棉唐英大偶像写的呦),正德和凤姐出场唱就是四平调言兴朋配正德,童芷苓配李凤姐
再来一个《问樵闹府·打柜出箱》谭富英配范仲禹,四平调的另一种表现。
***改编传统,就甭想着自己攥就能创新,我们再怎么折腾都是前人玩儿剩下的,多少现成的可以拿起来用啊,现在那帮人就是想不开。贴一个谭富英先生的《断臂说书》谭富英配王佐
(1)言兴朋配正德,童芷苓配李凤姐
****贴一段长生殿·弹词计镇华配李龟年。闭着眼攥就能创新,纯粹是欺师灭祖

剧本扉页,宪庙题词


演员表:
曾静——谭富英

曾妻——小翠花

妞儿——荀慧生 

胤祥——李少春

【s大出品】手绘版角色定妆像
怡王——老生
定妆1,王帽、黑三、白蟒、玉带、红彩裤、厚底


雍正——老生
定妆1,王帽、黑三、黄蟒、玉带、红彩裤、厚底


定妆2,九龙冠、黑三、黄帔、红褶子,红彩裤、厚底


地藏王——老生
定妆,平顶冠、白二绦、黑蟒、玉带、红彩裤、厚底


小人书
前世不修今受苦,又嫁贫郎没奈何

 
耽美京剧《怡雍两生》
【黑框经典版演员表】(冥戏,刚开始歪的王子没活人能演,后来写的爹地、德妈也没有活人能演了,只好可着经典大角儿为原型编了,这样活人更没法演了,好申请非物质遗产了哈)
四本耽美京剧《怡雍两生》演员总表:

(按出场顺序排列)
【头本·楔子情变】
曾妻:花旦——筱翠花
妞儿:花旦——荀慧生
曾静:老生——谭富英
看客若干:丑
廉王:老生——言少朋
隆科多:净——侯喜瑞
马齐:丑——马富禄
张廷玉:老生——哈宝山
雍正:老生——李和曾
苏培盛:丑——孙盛武
怡王:老生——李少春
太后:旦——尚小云
寿春:花旦——尚长麟
张瑞:小生——姜妙香
孝敬:旦——梅兰芳
年妃:旦——程砚秋
兆佳:旦——张君秋
【二本·平西疆】
法海:老生——周信芳
嫣红:旦——新艳秋
福惠:娃娃生
春香:旦——言慧珠
岳钟琪:武生
延信:净
富宁安:武生
年富:净——裘盛戎
年羹尧:红生——李万春
马童:武生
年母:老旦——李多奎
年保:外——王和霖
弘时:小生
弘历:小生
弘昼:小生
疯宫人:花旦——童芷苓
老宫人:彩旦——李四广
秦城:丑
【三本·怡逝】
弘昌:小生——储金鹏
弘晓:娃娃生
伊都立:老生——雷喜福
白无常:丑——萧长华
小范鬼:丑——慈少泉
诚王:老生——奚啸伯
王忠:末
诚王妃:彩旦——贯盛吉
傅全:丑——茹富蕙
五格:小生——叶盛兰
【四本·还魂圆驾】
地藏王:老生——马连良
殿神:丑——叶盛章
梦中魂:老生——杨宝森
雷神:净——周和桐

剧本大纲
头本【楔子·定情】【继统分际·失子】【望宫·情变·劝黛·叹缘】
二本【平西疆】
三本【怡逝·离魂·哭灵·望乡·闹丧·训弟·感怀】
四本【道情·托兆】【全交·闹地府·还魂】

【楔子·定情】
演员表附穿戴谱:
曾妻:花旦——筱翠花*(大头,亮花儿,裙子,袄子,彩鞋)
曾静:老生——谭富英(黑高方巾,宝蓝褶子,绦子,黑彩裤,厚底)
妞儿:花旦——荀慧生(大头,亮花儿,裤子,袄子,饭单,四喜带,彩鞋)
茶客若干:丑
胤祥:大嗓小生
胤禛:大嗓小生

(第一场)
(孙氏上)
【孙】(念)前世不修今受苦,又嫁贫郎没奈何。
(白)奴家孙氏,先夫早亡,抛下母女二人。就在这南京水西门内开了一间小小的茶馆,卖茶度日,生意倒也兴隆。只是小妞儿渐渐长大,不便再抛头露面,与人端汤捧茶。奴家卖茶的生意也做够了,只想找一富贵人家,带着我们小妞儿改嫁,不再受这笑脸迎人、端茶送水之苦。前些日子,朝廷派大员带了一位曾先生到我们这儿宣讲当今皇上圣德。那曾先生每日来到我茶馆喝茶,我见他单身一人,朝廷包吃包穿,出外宣讲还有朝廷大员陪伴左右,着实体面,只当他还有公侯之位,便以身相许,我们二人结为夫妻。哪知他宣讲完毕,朝廷大员兀自回京复旨,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竟就没人儿理了。原当他有公侯前程,我们娘儿俩也能跟着沾光当个夫人、小姐,使奴唤婢,富贵荣华,不想竟是个穷秀才,每日里只在屋中不知道写些个什么,倒叫我们娘儿俩养活,思想起来奴的命可真苦啊!想我们娘儿俩每日抛头露面,辛苦操劳,竟还要养他在家吃闲饭,思想起来真是可恨。我不免把我那小妞儿叫出来,娘儿俩个商量个主意便是。我说妞儿啊!出来,妈有话说!
【妞】(内白)来了!
(妞儿出)
(念)妈妈把人嫁,到头还卖茶。
(白)妈呀,您叫我啊!
【孙】(白)妞儿啊,你看妈妈我自从嫁给曾先生,原指望他能有公侯之位,咱们娘儿俩也跟着享受富贵荣华。谁知朝廷让他宣讲完,竟没有人理他了,还让咱们娘儿俩每日里卖茶养活他。思想起来真叫人生气。把妞儿你叫出来,咱们娘儿俩商量个主意。
【妞】(白)妈呀,不是我说您,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这样只怪您当初看走了眼。再说我爹爹不是挺好的么,您怎么还这么曾先生、曾先生的。
【孙】(白)喝!你跟他到是亲啊,他算你哪门子的爹爹。我心疼你,这么大姑娘还要每日里抛头露面,卖茶为生,他却成天介在屋里不知道写些个什么,让咱娘儿俩养活。想起来就叫人生气,唉,也是妈妈瞎了眼了,到头来亲闺女都不向着亲妈。(哭)
【妞】(白)哎呦,妈您这是怎么了?得了,我的好妈诶,都是我的不是了,还不成么。您是不认识字,我看我爹爹写的那些都是惊天动地的大文章呢。
【孙】(白)文章能当饭吃啊?
【妞】(白)那您也好话好说啊,当初对人家那么好,现在看没人理他了,就嫌弃人家。妈呀,不是我说您,您这不是势利眼么?!
【孙】(白)你不势利眼,你是个小白眼儿!
【妞】(白)我是劝您有话好好儿跟怹说,您成天介冷嘲热讽地甩闲话,人家能愿意理你么?得了,您也别生气了。我把我爹爹请将出来,您好好儿问问怹是怎么个主意。好啦,您消消气儿,好好儿说啊。(冲内)有请爹爹!
【曾】(内白)嗯哏。
(曾出)
(念)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向谁开。
【妞】(白)见过爹爹。(推孙氏)
【曾】(白)女儿不必多礼。
【孙】(白)相公。
【曾】(白)贤妻请坐。贤妻将为夫的请将出来,为了何事?
【孙】(白)我说相公。自你定居南京,你我结为夫妻。本不指望你能封侯拜相,只为我母女二人能有个依靠,不再受这抛头露面、端茶捧汤之苦。谁想如今你整天见躲在房中写字,竟还要让我们母女养活。看我们妞儿这么大的姑娘,每日里给人家端汤送茶,您在家里头躲清静。故此给您老人家请将出来,想问问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曾】(白)妇道人家晓得什么?想我一腔壮怀,满腹文采,岂是久困在这小小茶馆中的?
【孙】(白)嗯,是啊,您老人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人家朝廷大员回朝交了旨,也不理您了么?!
【妞】(白)妈!
【孙】(白)今儿个说痛快的吧,我们娘儿俩不能老这么白养活着你。我们妞儿大了,也不能总每日介抛头露面、端茶送水。您就给个痛快话儿,怎么办吧?
【曾】(白)哼,不想你竟如此势利,但凭于你啊!
【妞】(白)得了得了,妈啊,让您好好说,怎么又枪枪上了?爹爹您也甭生气,我妈心软嘴硬,也是着急您不得志。
【孙】(白)哼!不指望跟他荣华富贵,也不能这么成天介吃软饭哪,真气死我了!
【曾】(白)哼!势利的婆娘!
【妞】(白)得了得了,都瞧着我了。妈妈是心疼我抛头露面终日卖茶,爹爹是满肚子书文,没地方施展,我倒有个主意,你们二老听听如何。
【曾】(白)我儿请讲哦!
【妞】(白)我小时候跟我爸学过些文墨。那日偷偷翻了翻爹爹的文稿,觉得那故事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这么好的故事,只把它置于书箱之中,岂不可惜?爹爹何不就在我们这家雪小的茶馆开个书场,就把那好故事讲给世人,既不埋没爹爹当年宣讲的文才口才,爹爹在京师的那些见识,又必能招揽茶座儿。到时候爹爹坐场开书,妈妈管账,我在下面沏茶送水。不图荣华富贵,只求个高兴顺心,岂不美哉?
【曾】(白)嗯,我儿的主意甚好,就依我儿。
【妞】(白)妈呀,您看呢!到时候听书的都是冲着爹爹来咱们茶馆,就不是咱们养爹爹,是爹爹养着咱们啦!
【孙】(白)就你有主意!得了,天儿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开张了,就请相公回去准备准备,过几天咱们就开书场如何?
【曾】(白)就依贤妻。
【妞】(白)得了得了,一片云雾散,没事儿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得了。正是
【曾】(念)一事无成两鬓斑,
【孙】(念)谁知又嫁软饭男。
【妞】(白)妈呀,说什么呢。
(念)家庭和美苦也甜。
【曾】(白)还是我女儿会讲话呀!
【孙】(白)走吧,下板子去。
【妞】(白)走着。
(三人下)

(第二场)
(众百姓上)
【甲】(白)走啊!
【乙】(白)唉,上哪去啊?
【甲】(白)水西门内汇来茶馆儿听书去啊!
【乙】(白)我记着汇来茶馆的卖水小妞儿长得挺水灵的,什么时候又添了书场了?
【丙】(白)这你就不知道了不是。那说书的不是旁人,就是那时候在咱们这儿宣讲当今皇上圣德的曾先生。
【乙】(白)哦,那曾先生倒是挺能说的。
【甲】(白)那可不是,想当年那苏秦苏寄子背宝剑顺说六国怎么样,那口才也不见得比得了这位曾先生。人家那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策反过川陕总督岳忠琪岳大帅的主儿,那堂堂堂几句话给岳大帅说的——
【乙】(白)怎么样?
【甲】(白)那不就给岳大帅吓得赶紧上奏皇上了么。
【乙、丙】(白)嗨!
【甲】(白)你们懂什么啊,那是岳大帅说不过他。就上奏皇上,皇上亲自和他辩论,也就才将将打个平手。觉着这位曾先生简直太能说了,后来不就让朝廷大员带着他来咱们这儿来讲了么。
【乙、丙】(白)哦。
【乙】(白)那他说的什么书啊?三国还是列国?
【丙】(白)净说那些咱还这么大老远的跑那儿听去吗?讲的就是我朝当今的故事,听说那曾先生在京城,天天陪着皇上聊天儿,那上金銮殿就跟进茶馆儿似的,好多事儿都是皇上亲口对他说的呢!
【乙】(白)那宫闱秘事历朝历代不都是那么回事儿——
【甲】(白)诶,这个可不一样,咱们当今可是古往今来、天上人间、几千年都出不了一个的人物呢,再加上曾先生那口才,那故事讲的刚让你痛断肝肠,眨眼功夫又让你笑岔了气。就你这身体,还是听不了。不跟你说了,晚了连黄牛票都没了,(冲丙)咱们走吧。
【乙】(白)唉,等等!我也要去!
(三人下)

(第三场)***
【曾】(内白)嗯哏。
(曾静上)
(念)中土当正位,华狄人兽分。
(白)卑人曾静,永兴人也。幼读经纶,功名不得上进。应试靖州之时,偶得吕师尊留良大作,如梦方醒,始悟我辈既读孔孟之书,当晓夷夏之防。可叹当今神器为夷狄窃据,世人不辨正统。也是我闻听得川陕岳帅钟琪,乃岳飞之后,只身前往游说,实指望他能率领义师,推翻夷狄,复我华夏正位。谁知他竟是个奸狡小人,将我举发。也是那昏王被我吕师尊华狄大义震慑,作书与我狡辩。我奈他势大,只好暂作屈服。那昏王当我心服,将我释放,命我将那昏王之书下江南四处传讲。宣讲已毕,便在这南京城安顿,与那汇来茶馆女店主孙氏结为百年之好。每日里著书立传,指望将我师尊经义流传后世,却被那孙氏嫌弃吃她的白食。也是那小妞儿出了个绝妙主意,要我把在京城的见闻,编成话本,在茶馆演讲。一则招徕茶客,二则借着书文,传我师华夷大义。想我当年在押刑部大牢之时,一日偶得一梦,梦中一仙人向我传讲那昏王与怡王御弟一番故事,甚是荒怪。我不免将那梦境演绎一番,说与看客。啊哈,昏王啊昏王,你只当我与你交了心际,想我中土正位岂容你夷狄昏王长据啊?!
(四平调)**
自古道华夷两分际,
正位岂容让夷狄。
我这里作书文来演绎,
讲述君王一传奇。
叫我儿与为父且把酒温,
面微醺好等那听书之人,啊,讲演书文。
【妞】(内白)来了
(妞儿出)
(四平调)
自幼儿生长在南京城,
母女卖茶度光阴。
我的父早丧归仙境,
妈妈又嫁曾先生。
我爹爹实是好学问,
每日茶馆演书文,啊,传奇的书文。
(为曾斟酒)
(白)爹爹,您瞧,自从您在咱们茶馆演讲书文,咱们的茶座儿天天爆满,我跟妈妈都快忙不过来了!
【曾】(白)有劳我儿了!(笑)
【妞】(白)爹爹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如今是您养活着我跟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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