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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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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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陛下振奋精神莫却步,控心性,慎裁度,振兵事,兴财富,为千秋功业再添一书、再添一书。

兄弟抱攥不出来,又瞎编一程派王子,易箦间灵魂出窍,唱腔套《锁麟囊·换珠衫》,我是不怕祥瑞了,抽风了。
【怡魂】(西皮二六)
一霎时只觉得身轻气爽,
莫不是魂离窍我身归望乡。
猛回头见灵床何人在上?一声声啊,
一声声哭的我怡亲王。
这才是命数尽神难抵挡,
贤妻房,贤妻房在一旁珠泪双行,
到此时辜负了夫妻一场,
府中的大小事赖你执掌。
有几句衷肠话不及细讲,
教儿女休得要忒肆铺张。
念兄王不由我心怀怅惘,啊啊啊,我兄王啊
再不能替兄王大业相帮,
望兄王恕为弟走得匆忙,
切莫要为愚弟挂念心肠。

王子莫要pia我的分割线

《两生(怡雍)》之炸带鱼“怡王望宫” cos京剧《罗成叫关》
此次王子非但是活人还是男的,终于不是旦角儿了,可还是小嗓


【怡】(二黄导板)
四嫂遣人来传报,
(二黄原板)
胤祥心中滚油浇。
叫从人速与爷把马备了,
搬雕鞍跨坐骑来至宫门。
银牙一咬
(二黄散板)
心好恼,
(西皮三眼)
十指连心痛煞了人。
本应当下马内廷进,
陪伴兄王苦命妻。
四皇兄天生得身赋异禀,
亲娘待人忒偏心。
嫌兄异形
(西皮二六)
她抛弃,
贵妃抚育得成人。
某与兄缘分天注定,
皇父主婚姻缘成。
夫夫恩爱言不尽,
生下了三对小娇生。
皇父升遐兄把大位登,
太后拒把尊号承。
(西皮快板)
兄王不顾身有孕,
每日请安尽孝心。
四嫂宣我把宫进,
必是兄王要临盆。
勒住丝缰
(西皮散板)
把心横,
天地分际我难进内廷。

恢复清水分割线

我又把马连良祸害了,套苏武牧羊之《怡魂望乡》

【怡魂】
(白)万岁,我主,唉,兄王啊!
(二黄导板)
登层台望家乡躬身下拜,
(回龙)
又只见生前事好不伤怀。
(反二黄原板)
想当年蒙先主何等宠爱,
代天子封山岳扈从塞外。
废太子失仁德把事来坏,
害得我受牵连遭逢祸灾。
可怜我受冷落一十四载,
再不能逞夙愿壮志空怀。
多亏了四皇兄将我开解,
息怨愤养韬晦以待时来。
兄王爷登大位把微臣厚待,
加封我,怡亲王,保我主,承既往、开将来,施展一身经世才,
兄王爷待为臣情深似海,情深似海,
我主爷呀啊。




56

56、释结 。。。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估计编也是个乱七八糟,先上几百字吧。不好意思,本宅没文化,文思疙疙瘩瘩,堵了。。。等我明儿洗完澡再更好了。目前未下结文狠心,但真有心在雍朝村他们俩了,暴发户、凤凰男。
真是太狗血了~~~蛮好写个王子咆哮体,汗阿玛啊,您冷了我尼玛十四年啊,唐僧取经都回来了啊,有木有有木有!!!!!!!!!!!!!!!!!!!!!!!!!!!!!!!!!!

老想给哪段文搭个配乐,好像找不到搭的,这个也不怎么好,诸君要觉得影响看字直接关掉好了。如果影响打开文,喵一声,我就把它删掉。其实我觉得《怡殇》那个文家常里短多了,那个短片做的那个配乐竟然那么大气,还觉得蛮搭的,诶诶,人家好牛啊!


 
“呵,记不得,只怕是你记得也不好意思说了吧,”皇帝笑着用手点指着怡王,“汗阿玛说要把你送去五台山当和尚,你竟回了句‘着了袈裟事更多’!那时候给我们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朕跟法海,只怕汗阿玛因为你这句话,再像处置徐元梦那样,打了我们的板子!哈哈哈——”皇帝笑着拍着怡王的肩膀,继续说道,
“呵呵,后来没过几天,朕陪着汗阿玛接见哲布尊丹巴大喇嘛,汗阿玛把它当个笑话儿说给大喇嘛,说本来这次要送个徒弟给你,怎奈人家却嫌‘着了袈裟事更多’呢。那时大喇嘛却说,阿哥虽年幼,能出此语却正是说明佛缘不浅呢。佛祖普济众生,本有万千种法相,即如我大皇帝,以文殊菩萨化现人王,统御天下、教化万方。今阿哥以天潢贵胄之资,不屑见百官为利禄争竞,本显其清贵之体;不愿着袈裟,却正显出一颗济世佛心哪。”
皇帝津津乐道于老喇嘛对弟弟的评价,把那绣像图册摆在两人之间,随手翻着,正翻到了“乌鸡国”一节,就见那上面画了唐僧师徒赶走假国王、救活真国王,那死而复生的乌鸡国王捧了冠袍带履,欲让位与悟空的情景。
“那孙行者做惯了和尚,不愿做皇帝,”皇帝指着那绣像笑道,“说若要做了皇帝,就要‘黄昏不睡,五鼓不眠,听有边报,心神不安,见有灾荒,忧愁无奈’。呵呵,刚朕看到这儿,就想起我贤弟幼时便透悟了这婆娑世界,连袈裟尚且不愿披,到如今可愿伴愚兄‘黄昏不睡、五鼓不眠’,听边报、闻荒灾么?”皇帝说着转头看了看弟弟,却见怡王正愣在那里,呆坐着出神儿。
“怎么,真记不得了?”
“啊,哦,皇上……”

怎不记得,如何能忘,又如何敢忘。怡王盯着眼前这本他亲手临摹的画册,随着皇帝一篇篇地翻页,看着那一个个鲜活的绣像,便想起少年时在汗阿玛膝前承欢、随汗阿玛巡阅四方的情景。那一年随扈皇父西巡行至西安,登临大雁塔。在那玄奘法师译经传法之所,汗阿玛一不考他经义、二不问他佛理,反倒提起他幼年时候读《西游记》的故事来……
“我儿昔日读《西游》,倒比那猴王还超脱。如今在这高僧弘道传法之所,却还嫌‘着了袈裟事更多’么?”那时皇帝当着随侍的众大臣,笑谓爱儿道。
“汗阿玛,子臣幼时轻狂,只道那猴王聚汇天地灵气幻化成形、修道成仙,又有了那七十二般变化,便是得了自在。既得了自在,又何苦存了那名利之心上天讨官;若不上得天庭,也生不出那许多事故、受那万般磨难。如今看来,子臣向时只一味求语出惊人,竟是未解作者著书之真谛。”少年皇子知皇父是要借故考校,从容不迫朗声答道。
“哦?我儿如今又有何心得呢?”
“如今在子臣看来,一部《西游记》,虽为神幻游戏之作,究其要旨则惟在‘修心’二字而已。想那石猴乃是木石精灵,本是无心,既动心修道、学得那七十二般变化,便是心动而魔生,并非真自在也。是故那猴儿纵能千变万化,仍是逃不出如来手掌。盖如来非他,心之常便是。到后来取经路上降妖驱魔,然妖魔非他,皆心魔也,待心魔尽除、方得归正。由此看来,一部《西游》,师徒四人取经,惟在修一颗定心,正所谓‘事来有万,我应惟一,物无常态,我心有主’;有此定心,便是不登灵山,亦能成佛;若无此定心,饶是再披荆斩棘,过万重山,历十四载,也终难成正果矣!”少年皇子一番侃侃而谈,令在场臣工无不赞叹,就连陪同皇帝游览的大慈恩寺方丈也不住地点头。
“呵,看来我儿倒是佛缘不浅哪!既如此,可愿效那悉达多王子?”
“子臣质鲁,怎敢比佛陀。然子臣宿志,亦非在习禅修道!”
“怎么?仍是嫌‘着了袈裟事更多’么?”
“汗阿玛圣明,天生万物,皆有所命,佛法无边,惟在济世救人而已。今汗阿玛以万乘之尊抚育万民、教化万方,即是以现世佛身普济人世。子臣愚鲁,不敢妄比佛陀,然身为天子之子,惟愿助我圣皇经世安邦,保我大清江山安泰、兆民安乐!”
“哈哈哈,如此才是吾家千里驹的志气!大喇嘛不予欺也!”皇帝像是只等着爱儿的这番话,这些年带着儿子阅历山川、访贤问俗,见到儿子有这般志气,方不枉费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子臣纵有经世安邦之愿,奈何终究是报国无门哪!怡王的思绪从那少年时的记忆中拉了回来,想起这些年自己的遭际、父子间的隔膜,唉,十四年了,“纵有驱驰力,宁酬豢养恩”,可到如今却是豢养恩难酬,自己又还有几分驱驰力可当报效呢?想到此,泪水再次弥蒙了双眼,往日在四哥面前轻松敏捷的他,竟变得迟钝木楞起来。
“本来说那个匣子、连同里面的物件儿,朕就打算让它们随了汗阿玛去的,”皇帝看着木讷失神的弟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这个册子,朕想赐给你,全当留个念想儿吧。”
皇帝说话间已将那画册翻到最后一页,正是唐僧师徒取得真经、修成正果,将要合起时,却发现在那绣像上方红灿灿的批注,那并不是胤祥原画的题注,那字迹、那朱批,却竟是——汗阿玛的手笔:
“扫除心上垢,洗净耳边尘。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唐僧师徒取经,经千难万险,历十四载,方成正果。今吾儿经此十四载之磨砺,定心修成否?报国志尚在否?”
几行朱烈烈的字迹刺入皇帝眼中,皇父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皇帝拿着画册的手颤抖起来,再看怡王脸上已如铁一般僵硬,浑身竟颤抖成了一团。皇帝刚要伸手去拉弟弟的手,不防怡王一下撩开身上的褥子,挺身站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端凝殿。皇帝被弟弟的举动惊得一愣,也顾不得披衣,随即跟了出去,却见胤祥直奔皇父停灵的乾清宫正殿而去。
乾清宫正殿内,为预备次日移奉梓宫,值宿的人倒比平日还多了不少,此时众人正在轻手蹑脚地忙着干活儿,忽见怡王失魂落魄地闯了进来,还没待回过神儿来,又见皇帝也跟着冲了进来,众人被吓得俱都僵在那里,连忙就地跪倒,饶是那领头儿的太监还有些眼力,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俱都躬身退出殿来。
“汗阿玛——”到此时,胤祥再也抑制不住,伏在皇父的灵前放声痛哭起来。也是在这乾清宫,幼儿时即仰慕皇父,寻着皇父足迹、伏地嗅之;少年时面对皇父考问,从容不迫、对答如流。那时皇父常感叹他能体解圣意;他也常惊讶皇父能看破他的心。及至经过那件事之后,他便再没有来过;等再次进到这里时,已是为停放皇考梓宫,措置安排。十四年了,这十四年中,他不是没有埋怨过汗阿玛绝情心冷,初为赌气,后因胆怯,他竟再也没在老人家面前叫过一声“汗阿玛”。此时方知,十四年来,儿心未变、父心亦未尝改变,只再叫这一声“汗阿玛”,却已然是阴阳相隔,老人家已再也听不到了……
到此时,胤祥心中的万般情愫俱化作泪水,直哭得控制不住身子浑身战抖,皇帝见此情景,冲过去一把抱住弟弟,眼中的泪水早已抑制不住。
“汗阿玛,您听到了么?!您睁开眼看看您苦命的十三儿吧——”




57

57、辞旧(上部完) 。。。 
 
 
作者有话要说:算上集收尾吧,相对完整了。辞旧迎新。
 
次日,恭移圣祖梓宫于景山寿皇殿。皇帝先于梓宫前亲奠,扶灵驾由景运门出,内大臣、侍卫等俱在乾清门外分翼跪列。总理事务王大臣、内务府、礼部、工部大臣等,随驾护侍;其他王公大臣俱都分翼齐集,跪迎待到梓宫行至,号哭随行。皇太后率领太妃、皇后妃嫔等先行至寿皇殿内恭迎。待梓宫安放完毕,皇帝亲行奠祭礼,痛哭尽哀。大礼已毕,皇帝便命怡王回府歇息。怡王因昨晚一宿未睡,移奉梓宫之后仍觉心神恍惚,便也未向皇帝推辞,乘轿回府。
待回到府中,由人服侍着换过了衣服,怡王便遣散了从人,一个人钻进书房。一天一夜未合眼,再加上昨夜的大悲大恸,他的身子已经累极。本打算靠在安乐椅上小憩一会儿,可一闭上眼脑子里却格外清醒、毫无睡意。正这时,房门微启,一个白生生的小影子闪了进来。怡王只躺在安乐椅上假寐,眯着眼、含着微笑偷觑着那个小人儿。就见那小影子蹑手蹑脚地别进门,朝安乐椅上的怡王看了一眼,便悄悄地走到书案前,轻轻地拉开了抽屉。
“鬼鬼祟祟地翻什么呢?”
“啊!阿玛!你醒啦!”小格格兴冲冲地跑到阿玛身边、蹲在阿玛靠着的安乐椅前,“是丫丫吵着阿玛了么?”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奶奶没教给你么?”怡王笑着抚了抚女儿鬓角上的蓝色绒花,自从皇父升遐,忙着各种典仪政务,他也有好久没见到女儿了。
“奶奶说了,以后阿玛要在书房办公事,不能随便进来了。可是,我有东西落在这儿了。”原本自由出入的书房突然不叫进了,让格格觉得受了限制、很不自在。
“呵,回头得带着你好好儿把这书房拾掇拾掇,看还落了什么玩意儿在我这里,这么着三天两头儿的来翻东西我可受不了。”怡王笑着用手指点着女儿的脑门儿道。
“没有三天两头儿!真是要紧的东西……明明放在那个抽屉里的,怎么没有了?!”小格格说着还疑惑地向那张书案看去。
“可是这个?”格格回过头来,见阿玛手掌上托着的,正是她要找的物件儿——汗玛法第一次见面赏给她的那串鹡鸰念珠。
“嗯!就是它!——阿玛,我想汗玛法了!”格格看看念珠,抬脸看着阿玛。
“我也想怹了——”怡王说着亲手把那串念珠挂在女儿的袍襟纽襻儿上,“这是汗玛法第一次见面给丫丫赏物,要好好儿珍重爱惜,知道么?”说罢拍了拍女儿的小脸儿。
“嗯!”格格低头看了看那念珠,冲着阿玛点了点头。
“丫头这几天跟着奶奶进宫齐集,累不累?”
“阿玛怎么了,阿玛这么忙,怎么反倒问丫丫累不累?”小格格趴在阿玛身前,把头枕在阿玛腿上,“阿玛——哦,王父!”小格格突然想起来,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
“嗯?”
“奶奶说,阿玛如今是亲王,以后要叫您‘王父’!”
“呵呵……”怡王低头笑看着女儿,抚了抚女儿的头发。
“奶奶说,四爹怹老人家承续大宝,以后也不能随便叫四爹、四娘和女先生了,要叫皇父、皇母和贵妃娘娘……”
“嗯。”怡王笑着点点头。
“阿玛,四爹,哦,皇父怹们就搬到宫里住了,不再回雍王府了么?”
“不许瞎说!”怡王听了板起了面孔。
“嗯,奶奶还说咱们家以后也要搬到新王府去,”格格说着环视着这间她从小长大的书房,眼中闪出一丝惆怅的神情,“再也不回来了,是么?”
“……”
“那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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