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大人,战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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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大人,战斗吧!-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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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不甚在意的笑笑,“宇平不才,不敢自比圣祖。”又接着道,“当年康德门之变太祖可还是在世的。如今父皇这样,可不好说。”
“噢?原来是三哥抱定父皇已经药石无救,今日是铁了心要诛杀我这弟弟?”虽然九皇子面上表情未变,可是心里已经有隐隐不安的感觉了。他之身入宫,未带侍从暗卫。如今他都提起了皇室中禁谈的康德门之变,三皇子都如此不在乎,看来他手上是握着什么王牌的。
三皇子道,“什么杀不杀的,多不吉利。我只是怀疑九弟和齐国的奸细有关,就是委屈九弟和哥哥走一趟。代到日后弄清哥哥定将弟弟放出,还弟弟一个清白。”
九皇子心中一惊,这三皇子竟是要将他扣押。不在乎他背后的势力,恐怕已经掌控了京城所有的势力。这三皇子竟然在短短几日,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难道?“一直不做态的长公主竟然站在你这边?”
周霖虽然只是一个公主,但是先皇和当今皇帝对她很是宠爱,她手底下握着不少暗部的势力,还豢养着不少的兵士。
三皇子见九皇子语气如此惊疑,心中很是受用,语气也带上几分得意,“她是记恨着你当年延迟发放军粮的时间,害死平西王呢!如今长公主站在我这边,也是英雄所见略同。”
九皇子自知今日难逃了,便索性放下所有的包袱,突然放开性子笑了,“自从得知父皇中了莫愁,我就知道有人盯上我了。是,我是想让父皇死,可是再笨也不会用莫愁的。倒是皇兄嫌疑最大,先是包围了陈府,说陈梓堂和齐国有勾结。现在又来扣押我,我倒要这天下来看看皇兄你如何收尾。”
“长公主站在我这边,天下人自是向着我这边。我不管以后的情况如何,我只知道这天下逃不出我的手掌。”三皇子做了一个手势,手下的人立刻就要上去制服九皇子。
“放肆!”颇有威严的男声从后方传来。
三皇子、九皇子和众人一看,竟然是应该此刻还在昏睡的皇帝。
九皇子面上闪过一丝喜色,心中却有隐隐涌上一股担忧。
三皇子则是面如死灰,带兵入宫,死罪一条。他父皇虽然放任皇子之间的争斗,却最厌恶兄弟间真正的刀剑相向,互相残杀。又不知刚才大逆不道的话语被他父皇听取多少。心中一横,便有了鱼死网破的决定。不拼一拼就是死路一条,也许拼一拼还能有希望。
“你们好啊!朕的好儿子,一个个盼望着朕去死。”皇帝披着一身单衣,脸色还有些苍白,在风中身躯显得有些病弱,气势却还是那么威严充满霸气。
“父皇,现在就算您醒了又如何?如今宫中京城所有一切都在儿臣的掌控之中。若父皇将这皇位传给儿臣,儿臣保证让父皇成为太上皇,还是尊荣一身。若是父皇不答应,休怪儿臣翻脸不认人。”三皇子说道。
若非情势所逼,他也不会做出逼宫之事。虽然朝臣都认为他和九皇子有争夺皇位的可能,但是皇帝其实心中更加偏爱属意九皇子一些。虽然他的生母是皇后,可乃也是过世的,没有九皇子母亲在后宫中的帮衬。这些年,九皇子在户部捞了不少钱财,笼络了不少的人才,皇帝也对他青睐有加。自己在兵部,兵部盘根交错,势力早已经划分。那些用兵的野蛮人死心塌地地跟着的有平西王、陈梓堂还有一些跟着太祖打天下的老将。
皇帝冷冷地望着三皇子,语气十分冰冷,“宇平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如果你安安稳稳的和宇盛斗下去,朕等着宇安继位后也不会亏待你。没想到,你着实令朕失望。那也别怪朕心狠手辣。”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发——

、072不是番外的番外

三皇子和九皇子一听皇帝的话,都愣住了。
原来他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皇帝已经冷眼定好了继承人,真是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
三皇子一时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无奈,他转头看了九皇子一眼。那平时玩文雅如玉、一派从容的九皇子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风度,脸色惨白,满是惶恐。一时心中竟然涌起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之感。
“父皇,原来我们都是您的棋子,是五哥登基的踏板。”九皇子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皇帝,满是痛苦失望。“难道这些年我和三哥的努力您都没看见吗?”
皇帝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望着九皇子的眼神有些愧疚,却依旧坚持着什么。叹了一口气,“老九,你的努力朕都看见了。只是,这皇位只有一个,只能选择最适合的人。”
“哈哈哈。”九皇子仰天长啸,眼眶已经红了。男儿有泪不轻流,是未到伤心处。“谢父皇。”九皇子跪在地上,朝皇帝三叩九拜。然后起身,转头便走。
包围九皇子的禁军有些为难的朝三皇子望了一眼。
三皇子颜色复杂,朝禁军点点头。
九皇子便独自一人出了宫,那单薄的背影在繁复偌大的紫禁之巅显得格外萧瑟,这边是皇家。
“老九,下辈子勿投身帝王家。”皇帝在贴身太监的搀扶下,轻声道。
“父皇,现在京城的势力已在儿臣的控制中。现在这皇位不是您让谁坐谁就能坐的。”三皇子已经决定破釜沉舟。“那贱婢生出的孩子也配和我抢这皇位,他做梦!”
“是嘛。”皇帝摸着手上带着的佛珠。
这动作看的三皇子心头莫名一条,却脸上强颜作笑,“难道父皇还有后招。”
这句话刚说完,背后就响起了马蹄踏步的轰鸣声音。
三皇子转身一看,为首骑马的有四人,陈梓堂、江色、五皇子周宇安,还有一个最令他惊讶的是应该已经离开京城多日的平西王封言。
“上。”封言和陈梓堂一个指令,身后的护卫军立马将三皇子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立马形式就反转过来,三皇子一败涂地。
三皇子手指着封言,“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江色这才从马背上翻下来,很是好心的为他解答了这个问题,“我有两个江湖上易容好手的朋友,现在假扮平西王的是他们两个。”
“那长公主?”三皇子并不放弃,继续问道。
“公主府已经被包围了。”封言淡淡道。
直到这个时候,三皇子才颓然倒地,是的,这次他是输了,败的完完全全。
五皇子这才上前去扶住皇帝,低着头,脸上是一片愧疚,“父皇,以前我……。”
“朕希望你知道,在这江山面前,朕对你们所有兄弟都是一视同仁的。之所以让你做这个位置,只是你背后外戚势力小,朕绝对不允许外戚动摇这江山。你的能力、你的隐忍,在朕为你磨好的两把刀的历练下越发炉火纯青。现在老三老九背后外戚的势力在这几年的争斗中,都不行了。朕希望你坐上这位置,能够好好对待这些兄弟,对待百姓,继续削弱这些大族的势力。”皇帝对五皇子说了这些话,不知道是说给三皇子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边的江色三人颇为尴尬,三人一时没有了言语,都各观察着四周的场景。
突然,这是急那是快,一直锋利的箭划破空气,直直的朝江色飞去。
这一幕吓得身边的陈梓堂和封言不轻,都抢上前去。封言动作比陈梓堂略快,将江色挡开,自己中了那一箭。
“不——。”不远处撕心裂肺的一声吼叫,是周霖。吓得目瞪口呆,手上的弓箭“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身边护卫的人立马被封言和陈梓堂的手下包围,周霖的脖子上也被架上了两把刀。她却不管不顾,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封言,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往那边靠近。脖子沁出了血珠,也依旧不管不顾的。
封言应声倒地,嘴角已经开始冒血。
江色一时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惊讶、惊慌、感激,复杂交错。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手绢,蹲下身子,为封言擦去嘴上的血液。可是那血跟不要钱一样,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江色的心中越来越慌。
陈梓堂望着那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立马去喊太医来。
“没用的。”封言望着陈梓堂,气息微弱地说,“这箭上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无药可救。”眼睛看向江色时候,却充满了光彩,“现在我只想和她说几句话。”
“江色——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
“原来你还留着这块帕子啊。”封言的语气有点小孩子一样的惊喜。
是上次在封言府中掉眼泪时候,封言给她擦眼泪的那一块。江色点点头,“一直忘记还给你。”
“你心里的那个人叫封言?”
江色咬着嘴唇,点头。
“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江色继续点头。
“以前小时候,我母亲一直唤我子兰。我不希望做你心中的一个替代品,你能唤我一声吗?”封言望着江色,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封言触动了江色心中一根弦,江色的心一痛,闭上眼睛,嘴唇中吐出淡淡的“子兰。”
“江色。”封言缓缓伸出手掌,想去触摸江色的脸庞,“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
话未说尽,手未触到,便断了气息。
江色望着已经染红血液的手帕,一角绣着的兰花,也忍不住扑进陈梓堂的怀里,嚎啕大哭。
这于她,已不仅仅是一个游戏。
我是分割线—————————————————————————————————
次年,新皇登基,改年号星元。
三皇子被拘禁在王府,剥夺一切爵位官职,期限是一生。
九皇子封王,带着家眷去了封地。
长公主得了失心疯,天天在公主府中抱着一个枕头,唤道,“封言,我不是故意的。我爱你啊!”
卫央后来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泼辣女子,被人家发现和赵祁风勾勾搭搭,这件事情被这女子大加宣传。卫府和赵府两家都极大的失了面子。卫央后来和那女子和离。
后来,新皇扫荡大族势力,卫家陈家等根基甚深的大族都受到牵连。卫央和赵祁风一辈子平平庸庸,不得重用,也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两个人。可是两人也没有在一起。
再后来,假装封言一行,让司星司月培养了极大的默契和感情。两人一生都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发——
额,不知为毛写着写着有点想笑——
乃们不许笑啊——
嘘——这可是大结局——
日后再补上这个不是番外的番外的番外的若干啊——(说着我自己都有些绕了,真是的)
绝逼流水账的节奏啊,姑娘们看我这么勤劳的份上,原谅窝吧~~

、073不是番外的番外

——封言
我名唤封言,我是平西王府的二公子。
封家祖上是帮助开国君主打江山的功臣。君主为了表示对先祖的嘉奖和信任,特地划出西边一块土地作为先祖的封地,子孙世世蒙阴,沿袭爵位。
我的父亲是个平庸怯懦的男人,但是可笑的是却出奇的痴情。
父亲的第一任妻子是母亲的姐姐,她、母亲和父亲三人青梅竹马长大。父亲一心恋慕她,她也爱慕父亲,后来的大婚结合便是顺理成章。后来她生下了大哥封续,不久就病死了。
父亲借酒消愁,不能自己,在一个夜晚占有了和她有五分相似的母亲。
父亲醒后没有对母亲的愧疚,只有怨恨,恨她引诱自己背叛了发妻。却迫于道德世俗,不得不娶了母亲。
婚后父亲不在碰母亲,但是母亲也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她独自一人生活在王府的一个小院里。在哪里生下了我,独自抚养我成长。
父亲自我出生到接我离开这个院子,只出现过一次。在我出生时候,瞥了一眼皱巴巴的我,给我留下一个名字‘封言’就走了。
从我有意识起,我的脑海中就隐约有着一个人的记忆,尘封着对一个女孩子的深情。那时候我不懂,每晚入睡都会隐隐的梦见那个女孩。这种梦境让我的童年无比痛苦,我却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我的记忆和领悟能力似乎因为多了那人的记忆,变得极为的出色。几乎是过目不忘,学什么东西都可以立马上手,功夫如此,学问兵法亦如此。
我的这般出色虽然母亲也是极为自豪,却眼底深处隐藏着一抹担忧。她经常对我说,娘不要你做第一,娘只要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以后入了学堂,不管如何,你都要记住封续是你哥哥。若是娘亲顾不上你了,你就跟着封续。
我那个时候不懂母亲的话,却若干年后一语成谶。
母亲在院子里种了很多兰花,这些娇贵的花朵极难伺候,母亲却乐此不彼,极有耐心。母亲绣工极佳,她经常在雪白的帕子上绣上一朵清雅的兰花。母亲爱兰花爱到极致,也给我取了一个小名——子兰。
如此秀气,有点女气的名字从母亲口中念出也是极有诗意。当然,这个名字也只有母亲唤过,子兰伴随过了我最美好的童年时光。
后来母亲二十五生辰,父亲破天荒的叫管家送来一盆极品的兰草。
母亲望着那盆兰花,眼神格外幽深。似悲似苦,似乐似解脱。
我看得出母亲不开心,终于问出了一直积压在我心头的问题:您爱我父亲吗?。
母亲叹了一口气,摸着我的头说。
那时候看着姐姐和他在一起,只觉得惊奇羡慕,这两人整天腻腻歪歪、柔情蜜意,容不得别人插进半分的样子。我一直好奇世界上哪有这种感情,心里却也盼望着如果有男子这样对我该有多好。结果世事弄人,他成了我的丈夫,我却成为他心头厌恶不愿靠近的那个人。
他那种见到了苍蝇的恶心表情一直让我产生了很深的自我否定,我想一定是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好。我还想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见,就搬到了这个僻静的院子里。结果,这么多年,除了他,所有人都夸我贤惠大度,持家有方。我想不是我的错,而是他自己的问题。
今天他送了我一盆兰草,寓意君子。连他自己都承认我的品性好,看来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我很好,是他配不上我的。
这么多年的纠纠缠缠,恩恩怨怨,我也不知道对他存了什么的心思。爱?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再让我做一次选择,我一定离他们远远的,不让他们再来纠缠我的生活半分。
母亲说了一大通,我还是有些疑惑。
母亲笑笑,道。
以后你有了喜欢的女子就知道了。以后,你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要在和别的姑娘纠纠缠缠,耽误别的女孩子了。
我喜欢的女孩子,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对待她的,眼睛里只会有她,怎么又会和别的女孩子纠缠呢?不知为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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