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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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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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千代红莲须臾内在她这里吃了两回憋,却仍然笑着奉迎:“既然如此,那孤今晚便不给你送饭送药。你放火防盗防饿死吧。。。”

夜娆握着笔杆的手一滞。

抬起头眯着眼看他。

那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第一次是烤肉加金疮药,第二次是甜点和止痛药,第三次。。。”

他慢条斯理,分毫不差地说了出来。

夜娆,晕。

在那之后,千代红莲便时常偷偷过来找她。

两人大有面基恨晚的节奏,一拍即合,趁着那仨无脸女不在,做尽了‘苟且’之事。

有时她缩在椅子里瞌睡,他盈盈握笔替她抄书。

有时趁着三位面瘫侍女去邀月宫,他便会带她到对岸的林子里去捉野兔,烤肉吃——夜娆第一次听他道出身份时还摆出一副‘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王’的表情瞅着他,遂被他弹了脑门。

千代红莲说他也很喜欢吃肉,虽然祭司强烈禁止,但他就是私底下研究各类烧烤诀窍——是以他也欣赏和他态度差不多的夜娆。

两个人一起造反,总比单枪匹马来的痛快。

再次听说祭司不吃肉并且严令要求吃素,夜娆那眯成一条线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难得某人记起,两个人初见,那厮不就是用脚丫子钓鱼顺便钓上来她了么?还当着众多捧着他的人面前舔着大脸说食素!

呸!到底是道貌岸然!

正文 不作,就不会死 1

都说表面是越是云淡风轻不近女色的男人骨子里就越是风骚。加之兮漄在这世人眼中都是食素动物,她却偏生见过他吃肉,心底便更加痒痒了。

为了验证这些话,昨日才从某湖心小筑搬出来的某个女人,大半夜便鬼鬼祟祟跳进了祭司大人的寝殿。

冷,光着脚走在玛瑙地板上就够透心凉心飞扬了。

大片大片白色的及地帘幔随风翻滚。

下午有个前来求平安符的男人,就因为多看了两眼祭司大人,便以‘亵渎神灵’,遂被残忍地剜去双目,眼球至今搁在偏殿的玻璃瓶里——那里有数以千计的玻璃瓶,每一只里面都用类似于福尔马林的药水浸泡一对眼珠子。有的切割时没弄好,神经也被拽了下来。

想起那些密密麻麻排列了一整面墙壁的瓶子,那些瞪得大大的眼睛。。。夜娆几乎要呕吐出来,此时此刻站在恶魔的寝殿里,恍若降临到地狱。

暗香浮动。

偌大的殿内冷冷清清,前面一方小榻,榻上的男子安静阖目,双手置于腹前。

一张花瓣织成的薄毯盖在身上。

夜娆坦荡荡地透过那些细隙看到。。。他竟是不穿衣服的。

还蛮前卫的喜欢裸睡——他的寝殿是无人敢闯,怎样都好。不过那是从前,今后有了夜娆自当别论。

这女人在踏进殿内那一刻他便醒了的——

她在榻前垂涎半晌他的美色,最后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她褪掉自己的衣裳,一丝不挂地滑进了那万花朵锦被之下。

冷,刺骨的冷。

身边这个像神仙一样的男人,还真是座冰山。他好似睡得很熟,夜娆便放开了胆子,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才触及到那冰凉的皮肤,随着天旋地转,她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那双,仿佛千年冰湖的蓝眸,再次风雨欲来。

夜娆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曼陀罗花香竟是徒劳的么?千代红莲分明以他是王者的名义发毒誓,说那药必然有用!不然她也不会冒死前来啊!

这座冰山,死死压着她。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美男,夜娆心里却当真不存在半点旖旎的念头。

她只是怕。

忽然,夜娆脑子一个激灵。

她人却站在了翩飞的白色帘幔边,身上披了衣裳。

而兮漄祭司,身下还压着一个‘她’,却是一丝不挂的。

怎么回事?

那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祭司大人,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他悬在空中的手微微收拢,那榻上的‘夜娆’竟然化作一缕尖叫的白烟,钻进了床边的高颈花瓶中。

兮漄起身时,已是一袭长长拖地的白袍,妖娆如莲花盛开。

他隔空弹了下那花瓶,后者竟从中爆裂开来,碎片溅了一地。从那些破碎的瓷片里,缓缓站起来一位婀娜的少女。

尤物。。

夜娆脑海里只出现了这么一个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境。

她从未见过如此令她,这个美女都为之轻叹的仙子。

那宛若流水的长发,仅用一支透明状凤簪挽起,松松懒懒斜别在一侧。胸前大片春光裸露,只穿着抹胸,露出酥软美好的胸,引人遐想。左肩上戴了一朵大大的妖红色牡丹,美艳动人。她媚眼如丝,懵懵懂懂的正波光潋滟地盯着祭司大人看。

若唤作一般的男子,怕是早已扑上去将其狠狠揉捏抚弄。

可惜兮漄永远是兮漄。

正文 不作,就不会死 2

祭司大人微微颌首,一只手掌托起红到发黑的火焰。那立于碎瓷片之上的女子发出凄厉惨叫,不多时便委身倒地,僵硬地蠕动着身子。

她洁白的皮肤开始发生变化,生出青绿色斑点。

她的两腿开始合并,变为长着褐色鳞片的蛇尾。而她的脑袋,亦是变作青黑油亮的蛇头。。。她竟然是只双头蛇!方才那肩上鲜艳的牡丹花,也化作另一颗目光廪人的蛇头!

擦!

美女变野兽啊。

那双头蛇兀自腾身而起,朝兮漄扑了过来。兮漄的身形快如闪电,没看清是如何躲避的,便已轻松避开。

而那愤怒的长蛇,弓起身子,反朝躲在帐幔后面的夜娆扑来。

掀起一阵腥风,夜娆狼狈躲过,却是肩头一热,被她的蛇尾扫到的地方宛如刀割。

兮漄施施然倚在房顶房梁之上,用看戏的眼神望着下面。

就知道他不会管!

夜娆断然起身,一瘸一拐跑到床边,咬牙跃起摘下墙上挂着的剑。

祭司白衣清漪,淡淡观察她的每一个动作:因为拿不稳那沉重的宝剑,她几乎每挥一次都要费双倍的力气。可即便如此不灵活,她仍伤了那美女蛇的尾鳞。

忽然,那两只瞪着大眼的蛇首开始剧烈摇晃,大地似乎都在颤动。。

两只生着人发的蛇脑袋,从中间生生匹开,分成了两条血肉模糊的半蛇。

夜娆从脊柱上窜起一阵麻意。

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兮漄祭司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精光。才觉看得不尽兴,若再不相助那女子怕是要死。他才要出手,却见那浑身染血的女子赫然转身,竖剑斩向身后。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本在面前立着的两条蛇身竟然瘫委于地。

——她竟然知道,那身后的虚影,才是双头蛇的元魂。

那负伤的女子终于也承受不住,半跪在地上,以剑支撑身体。

一朵莲花落了下来。

兮漄不怒自威,光是多看一眼便足以给人强大的压迫感。可那在流血的美女蛇却嗤之以鼻,眼底不仅没有惧意,也没有恭敬,端的是有恃无恐。

拾起左手,兮漄修长的指尖开始聚风。他的眼神变得残忍,嗜血,像一头闻到猎物气息的狮子。

他的指尖,不多时便凝了一朵冰花。

就算这殿内温度再低,外面终究是高温之夜。况且这温耶大陆四季温暖如春,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雪片的!

可他手里捧着的,分明就是雪花!

指尖凝冰!

蛇眼瞪得大大的,他竟然练就了如此之高的术法!

那渐渐缠拢的美女蛇终于开始害怕。

她极尽全力地想使身子缩回本体,然那雪色冰花已飘落至她眼前,宛若死神之眼,看着她,带来无穷的绝望。

她颤抖地阖上眼,等待死亡。

兮漄一声轻笑,那雪花便化为水滴,在地上凝了一滩水渍。

美女蛇轻吐一口气,却听那人冰冷的话近在咫尺:“回去告诉你们的桃花岛主,神香死了这么多年——让他也死心吧。”

随着一阵稀里哗啦地声响,美女蛇狂怒地卷起飓风,破窗而出。

终于无事了。

夜娆扶肩,就要往外走,忽然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被迫转了身。

祭司大人的手不容分说地捏住她纤细的颈部,夜娆还来不及追问她又做错了什么便被他抵在了如冰的柱子上。

杀气,他冰蓝色的眼底充满了杀气。

手在渐渐收紧。

“你不会背叛我的。”

夜娆将将可以呼吸,但听他迷糊地说了句什么,随即他整副清冷的气息倾身而下,勾着下巴吻住了她。

这吻,残忍无情,强取豪夺,攫尽了她的呼吸。

夜娆嘤嘤地呜咽,心说以后尼玛再也不要跟人接吻了!

有阴影了!

正文 不作,就不会死 3

温耶王的书房。

一个女子毫无形象地坐于书桌之上,低头摆弄小手里的玩意儿。他则单手托腮,悠悠然在看窗外的景色。

“其实孤早已猜到你会失败的。”

这失落落的话里,竟然带了小小的鄙夷。她想的倒是简单了,若是小小一瓶曼陀罗便可令祭司大人乱了心智,化身禽兽强迫一介女流,那他养的那些美丽的姬妾就不必派不上用处了。再者说,若是她真的成功献身于兮漄,以兮漄那好多年不沾荤腥儿的积蓄,不得直接让她地死在床上?

啧啧,看他堂堂大王,为了自家的祭司大人能像个正常的男银,费了多大心思呢。

夜娆倒是没被他打击到,犹自涂着他珍贵又从不外借的‘指甲油’,幽幽道:“算是成功一半吧。至少他强抱了我,还摸了我。”

还吻了。。

“强?还爆了?”千代红莲立时炸毛,八卦精神瞬间高涨,贼眉鼠眼地凑过来:什么什么什么?居然被爆了么?

“是强行抱我——”夜娆白了他一眼,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想歪了的样子’继续吹干指甲油:“我们什么时候去吃肉?”

天天吃素,都快变成食草动物了。

哪像道貌岸然的冰山啊,肯定背地里经常吃肉,然后一脸正义地教训大家要吃素。

千代红莲忽然闷声笑了,偏头看向她:“等你活着出来。”

夜娆这样不算弱但终究不强势的女人——进了训练营,不知道可有活路?别再像上次那个废物,才进去不足一日,皮囊便给挂到了琉璃壁上供人欣赏。

后面任夜娆再如何死乞白赖追问,王上便是不会再多说出一个字。心头隐觉不妙,她出了王宫没多远,便见一袭白衣凌人的兮漄,似乎刚刚做完祈礼回来,特意在这里等她。

先是于心中将他骂个一百遍,再不情不愿地准备‘恭敬’行礼,却被他制止。他那冰一样的玉手,抚摸上她的脖颈,引得她一阵冷颤。

他的声音里似乎带了某种痴迷,阴森森让夜娆听了不甚舒服:“带你去个地方。”

夜娆当然不会以为他会带她去什么好地方——实际上也如她所想,一路低头跟在祭司大人身后,期间遇到许多邀月宫的宫人匍匐行礼,竟多是没有双目的。

而那些四肢健全眼睛也好的,竟是不敢多看一眼其他。

后来千代红莲才告之她:看到祭司大人不该看的地方,轻则剜去双眼留于宫内,重则碎尸丢到冰湖里去祭水鬼。

到冰湖边上时,正是夕阳西下,大片橙红色的金晖染了湖水,无端渡上一层诡异的颜色。温耶大陆常年绿柳成荫,百花怒放,没有冬日之严寒——可这冰湖,却也是冻了上千年,里面不知囤积了多大的怨气。

偌大的湖边,有一面金色琉璃墙壁,映射出不明亮的余光。夜娆远远便觉得上面有些不规则的什么东西。。。近看方知,那是一张张的人皮。

干巴巴皱得发黑,直接粘在上面的都起了白毛、经风雨侵蚀,烂在上面的——或者是新鲜的,才褪下没多久的皮囊仍在淌着血,带着毛发。

新旧掺杂在一起,空气却不血腥,其里尽是浓郁的花香。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凶残情景,夜娆并没有想呕吐的意思。

兮漄祭司墨发清扬,雪衣飘逸,举止优雅,于这嗜血的修罗场似乎毫不吻合。他抬起手指,指向湖中央——冰湖上积了薄薄的白雪,絮起的雾气,在他的手下却自动向两端分拂开去,曝露出湖中的那颗凤凰古木。

枯败的古树上不生一枝半叶,却于最粗大的树干上,横插着一把剑。

正文 不作,就不会死 4

无所不能的祭司大人,深情款款地望着远处那把剑——

他苍白的指节,在微微颤抖。

他活了百年啊。

时光长过普通人,是以他一颗沉寂的心早已似这冰湖沉寂,静如止水。

他这个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活到这么久,看过几番世态炎凉,都未能激起半点涟漪。

唯独那个女人。。从她救他回来那刻起,他便想报恩。费尽心思将她送到最高的位置上——都是下一任的月神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什么她要不爱他?甚至为了逃跑,要放弃整个温耶大陆,这个他们一起相伴多年、给她一切的地方?

看似完全沉浸在往昔里的祭司,夜娆睨了眼那把剑,眼中狡猾的小心思一闪而过。

祭司大人身边的白衣女子,忽然伸手抱住了他,她双臂如蛇,极轻松地便缠紧了他腰身,随即踮起脚尖,艳唇擦上他毫无半点血色的冰唇。

只是那么轻轻的一下,夜娆便将头埋在他胸前,死死抱着他——怕,怕他一下子将她震开,落入那诡异的湖泊!

月光如水一样洒下来。

夜娆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

良久后,她已然习惯了他身上的冷,他却单手拎开她,置于身前琢磨。

那双宝蓝色琥珀,深沉地宛若夜空之外的银河。

不论发生什么,都带不起里面的一丝清漪。

面对这样宁静的他,夜娆忽然想起一句话:

nozuonodie。

翻译:不作,就不会死。

可她呢,分明是不作也会死星人。。

他不说话,她自然不敢言语。不过是偷亲了他一下,又不是强行阉了他。。他至于,用这么骇人的眼神秒杀她么。。

忽地,他笑了。

还是那种令人捉摸不透,清浅却也恐怖的笑,丝丝泛着残忍的寒气。

夜娆故作淡定的瞳孔也终于蔓延出恐惧,她记得,之前那次惹怒了他,他便是这样的笑容,随后她就会被整个半死。

关键时刻,千代红莲都说闭关无暇顾及她,分明就是不想帮她。

他不管她,就更不会有人敢管了——夜娆不做犹豫,脚步将将后退一些,纤腰便被人搂紧,他猛然将她拖至身前。

心口有点痛。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冷如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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