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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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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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则在琢磨着那个“孤王”的意思。这厮还真把轩辕老皇帝踢下龙椅自己上位了?环视一周,看到被众士兵架住的医绝谷众人,有些蛋疼地敲敲脑袋。被个超级牛皮糖缠着的滋味,真特么不好啊!
“无冤无仇?”端木朗细细品味这个词,发出一声轻哼,嘴角上扬,似笑非笑朝她望来。
“关我什么事!”楚衣倍感无奈,这小气巴拉的端木朗,前段时间她落在他手上,他不报仇,这会儿又来拉旧恨,怎辣么让人不爽呢?
作者有话要说:
、跟他走
“爱妃别闹了,随孤王回去。”他眉眼挑起,一张精致的面容在风中风情万种。
她觉得无端的刺眼。抚了抚额,无力地道:“哥们,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就不能放过我么?”这厮狼子野心得多大啊,一个夏国都吃不饱。
端木朗勾唇而笑,一张盈盈笑脸美得把周边的梅花给比下去,对她伸出一只手。“爱妃此言差矣,孤王最想要的,不是你么?”
看来不走不行了,楚衣深吸口气:“我跟你走,放了这谷中所有的人。”
他点点头,笑得无比的宠溺。“只要爱妃跟孤走,爱妃说什么便是什么。”
楚衣眼神便深了。“你确定不后悔?”
对上她的眼神,他狭长的眼眯出绝色弧度,坚定而势在必得。“孤王做事,从不后悔!”
“你说的。”她便笑了,转身进屋,“稍等片刻,我去收拾一下行李。”
端木朗下马,亦步亦趋。“你倒真当去游玩了。”
“有何不可?”想太多只会徒增烦恼,她倒也不是怕他,只是嫌麻烦,既然这人喜欢招惹她,那她只能把这麻烦过渡给他了。
她走一步,他跟一步,到后面她都烦了。“出去等不行?”
“怕你跑了。”
“那么多人在你手上,我能跑哪里去。”她有些不爽,“你莫不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
“自信过头便是愚蠢,爱妃你过于狡猾,怎能不小心。”正说着,他忽然出手,抓过她手腕,“还想带药?”
“鄙人身体有恙,你该不是想我早死吧?”楚衣用力挣脱他的手,却触及到未愈的伤口,皱着眉弯下腰去。
“你受伤了?”他眼疾手快扶住她,眼中似乎掠过一缕担忧,“可严重?”
“人在医绝谷,您说呢?”她现在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一脚将他踹了开去。动手动脚的,不愧是王族的种马,这培养出来的习惯就是无法更改。
医绝谷只收留重病重伤垂死之人,若非重伤,也不会求医医绝谷了。他面色一凝,忽地将她抱起来,一手抓过桌上包袱步出门去。
楚衣不便挣扎,翻着白眼怒斥:“疯子,我自己走!”
他自是不理,门口一直默默看着他们的叶多情,本来伸出一只手拦住去路,在她眼神示意下,又飞快收回去。
端木朗出门,黑压压的军队,居然还带了马车,他几个大步把她塞进马车,转身就走。她忙抓住他胳膊:“端木朗,莫忘了你答应我的。”
“孤王还不屑于失信女子!”他哼了声,掉头离开。
眼见他跑去跟苏神医说话,她对门口的叶多情做了几个唇形语。她也不多说,只是道:“回家,别担心我。”
叶多情看懂了,整个人松懈下来,却不愿意理她,迈着步子往屋子里走去。
赌气也罢,总好过血气方刚跟端木朗对着干,她淡然笑着,一抬眼,对上端木朗若有所思的神情,急忙转移视线。
妈蛋,要是这厮异想突开把叶多情也带上,她可就没地方哭了。皇宫是个水很深的地方,她或许能一个人跑掉,要是多一个把柄在人家手里,她跑也跑不了了。
也不知道苏神医说了什么,端木朗随他进屋,出来时候手里拎着一包袱,跳上马车,手一挥,军队浩浩荡荡出了医绝谷。
车厢里铺厚厚的毛毯,烧着暖炉,本来很暖和的气氛,结果帘子一掀,他带着一股冷风钻进来了。楚衣忍不住瑟缩一下,将手炉往怀里抱得紧了紧。
“我原还不知道,爱妃你如此怕冷。”他凑过来,捉过她的手,帮她搓了搓,眉头一拧,“怎如此冰寒,身子不好,就不该出门。”
她懒得跟他虚情假意,抽回自己的手,懒洋洋靠在铺着厚厚毛毯的软椅上。“这里没外人,你就把目的直说了罢。”
那句“没外人”显然取悦了他,他眉头一挑,也舒舒服服倚在椅子上:“哦,孤王的心意,还以为爱妃一直明白着。”
她哼了声,低眉垂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知你那弯弯肠子如何拐。”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困怠地眯眼。“既然不知,便留着吧,到了华都,一切自会明了。”
“我原以为,陛下得到夏国的江山,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她说得平淡,却难掩话里的不满。
他不应,闭着眼睛假寐,须臾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瞪着他甜美的睡颜,忍下掐死他的冲动,掀开车帘望着风雪中的沿途。
绵绵的大雪纷纷扬扬,渐渐如鹅毛飘落,为大地披上素裹的银装,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冬日里,明明那么冷,却依然有那么多事情发生。
不知百里枫若此时怎样了,是否已经收服那些逼宫的乱臣贼子?他还不知道她被端木朗带走了,但愿她故意留下的痕迹让他不必担忧,安心地等着她的归来。
大雪阻隔了山路,他们被困在深山中十几天,耽搁许多功夫,一个多月后才到华都。端木朗把她安置在华都的驿站,择日以和亲公主的名义接入宫中,她坐在马车上,听得沿街百姓低低的谈论,心头感概万千。
萧白怎么会成了轩辕天澈派去刺杀轩辕老皇帝的凶手,三日后要在午门五马分尸?六皇子据说已被三皇子轩辕天澈所害,皇权的落空,位子理所当然落在掌握重兵的端木朗手中,何况,他有皇帝的诏书……皇帝的私生子。
这位突来冒出来的皇子,突然的上位,文武百官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归根到底在兵权的强势镇压下,统一道好。想必暗地里很多人不服吧,这才急切地和黎国联姻,只是她差点成为轩辕老皇帝的妃子,这会儿又给端木朗作皇后,百姓们的话,自是各种难听。
而更绝的是,夏国号改为“端”了,以仁和纪年。可是,端国不是端木朗一统四国才改的名吗?
蛋疼的摸摸脑袋,无力地靠在软垫上,这奇葩的剧情,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有些部分,明显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歌
正思忖着,大街上忽然一片杂乱,随她入宫的御林军和侍卫们惊呼:“有刺客,保护公主!”然后便是刀剑铿锵之声。
她掀开帘子,平静地望着外面的争斗。却见数名黑衣人,身手矫健呈饿狼扑虎之势哗啦啦朝侍卫们杀来。
除了端木朗,还有人在打她的主意吗?迟疑间,头顶的车厢忽然开裂,一名黑衣人凌空掠来,抓住她的肩膀踏空而去,黑衣人们见状,无心与侍卫们争斗,扔下数枚烟雾弹,掩护离开。
楚衣靠在来人怀里,目光不时打量着劫持她的黑衣人,虽看不清脸,露出蒙面黑巾外的眉毛额头,却总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为这一份似曾相识,她不挣扎也不吵闹,任由黑衣人将她劫持去。
出了城,骑上城外早已准备好的骏马,将追兵甩得远了,眼见远处的营地,那黑衣人松口气,速度渐渐放慢下来。
“你是谁?”得到空闲,楚衣淡漠地问。
那人一把扯下面上黑巾,露出一张跟她七八分相似的俊脸,挑眉笑道:“这才许久不见,就不认得哥哥了?”
“哥哥?”楚衣愕然,黎国的皇族虽有多名公主,存活下来的皇子却只有一人,难道这厮就是即将要找的男主之一慕容歌?!
“端木朗告诉我,你因掉崖失去记忆,原来竟都是真的。”慕容歌蹙眉,随即笑了笑,拉紧缰绳,“不过没关系,我黎国有的是名医,哥哥会帮你把丢失的记忆找回来的。”说话间来到营地,搭起的帐篷连成一片,想来他这次出行的人马没有几千也有一万。
她也曾听得端木朗说过,这次联姻,黎国老皇帝本来要亲自串门,不料临行病发,便让王子慕容歌代表他出使端国。可王子明明是来结盟的,为何却半路把她劫走呢?
她略一琢磨,大致明白了原因。撇开慕容歌和慕容楚衣小时候私交不错的理由,黎国大概、根本就不想与端国再次联姻。
端木朗的狼子野心逐渐显露,他有心拉拢黎国,纵横捭阖。可黎国老皇帝又不昏庸,自身国家不强大,也怕唇亡齿寒了。
而她,代表着黎国呢。
进入帐篷,便有婢女过来为她取下外衣,里面烧有炭盆,温度不低。她才刚坐下,就有大夫模样的人过来给她把脉诊脉,然后出去了。
好一会儿慕容歌进来,面上挂着稍许的怒气,扯着她问:“你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中毒?”
楚衣懒得解释,斜他一眼。“何必问我,王子殿下你不都知道么?”国家的外交哪里简单了,夏国铁定有黎国的探子,既然目的是她,怎可能不把她的各路消息恨不得吃饭睡觉白天穿了什么衣服都抖出去?
“我是你哥。”慕容歌眼中掠过几分懊恼,揉了揉她脑袋,“哥哥关心妹妹,不很正常?”
“谢谢你的关心,”楚衣无所谓,反正端国黎国都不是她的家,“不过你就这样把我劫走了,不怕端木朗翻脸?”
“由始至终,所有的说辞都是他给的,谁知真假。”慕容歌轻笑,“你不喜欢他,哥哥自不会逼你和亲,我黎国还不需要一个弱女子来扛起大局。”
看这话说得多好听,为她好?!上一任公主还不照样候补和亲夏国了,只不过那位公主嫁过来没几个月,就水土不服挂了……当然,对黎国的说辞是这样,真正内幕是斗不过轩辕老皇帝那种马的三千后宫,被算计死了。
黎国对夏国是有怨的,哪怕现在已经是端国。
或许,真有那么一丢丢是为她好。不过作为国家公主,若回到黎国,她就算不嫁端木朗,也会被当成政治棋子嫁给大臣或者联姻别国,故回不回去对她而言,是没多大关系的。
见她神游天外,慕容歌揉了揉她脑袋。“在想什么?”
楚衣拉下他放在脑袋上的手,就算是哥哥,也不能乱摸,她又不是小狗。“那哥哥准备如何跟端木朗交代?”
“没人知道你在这里。”慕容歌笑容满满,眉宇间投落几分潇洒,“待我把这边的事情办完,咱们就回黎国。”
楚衣见他说得轻松,也不问了,点点头。“哥哥说的是。”
他宠溺地摸摸她脑袋。“只要你听话,一切都好的。”
又来!她恶寒地拍开他的手,纤手一扶额头。“今日发生的事情有些多,我累了,哥哥先去忙自己的吧。”
对于她的疏离和反常,他眼底极快掠过狐疑的阴霾,随即点头。“那你好生歇着,哥哥忙完了再来看你。”
从慕容歌身上感觉不到恶意,但这人其实也不如表面上的好相处,她又不是真正的慕容楚衣,哪里敢跟他多说下去,若被他发现端倪,还不早点死翘翘。故送走这尊大神后,她整个人松懈下来。
用完还不错的晚餐,侍女们抬上热乎乎的花瓣水,要帮她洗澡。她可不习惯被别人盯着自己的果身看,就把人都撵了出去。
深冬季节,哪怕夏天的气候比较温和,对体质较弱的人来说,也不是件乐观的事,能泡个热乎乎的澡,自是最舒服不过了。
放下屏风,欢欢喜喜褪了衣服坐在浴桶里,花瓣的清香,温暖的水,每一样都是享受。她在热水蒸出的氤氲雾气里,身心放松,舒服得昏昏欲睡。
直到水温变凉,才赶忙从水中起身,拿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渍。
窗子没关紧,一阵冷风袭来,吹得烛火招摇地晃了晃,也冷得她抖了抖,手忙脚乱系好肚兜的带子,正伸手去拿里衣,烛火摇曳间,一道影子赫然映在屏风上。她牙齿一颤,飞快抓过里衣披在身上拉上衣带,一脚踹倒屏风,手中盛水的木瓢狠狠朝那人脖颈挥去。
她动作过快,那人惊慌中躲闪开了木瓢的攻击,撞到身后的桌椅,闷哼一声跌在地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楚衣动作极快木瓢扣住那人脖颈,正要下狠手,目光漂移,烛火下露出的脸,让她呼吸一窒,停下手中动作。
“怎么是你?!”居然偷看妹妹洗澡,这厮脑子里在想什么?眼珠子一转,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笑靥如花,“哥哥,别是你被妹妹姿色所迷,意欲图不轨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旧人
“休得胡说!”慕容歌被她语气神情闹个大红脸,将她推离几步,恼羞成怒道,“我们是兄妹,岂有如此龌蹉之心!”
哦,原来这个就是龌蹉了。不过既然被她抓个正着,哪怕再义正言辞也得给个交代不是?“哥哥,你就别否认了,我都看到了,这你怎么说?”
刚出浴的姑娘家身上带着花瓣的清香,配上她妖娆的眼神妩媚的脸蛋,极端的勾人。他不由脸一热,支吾半天,方哼了声:“小妹后肩有朵梅花形的胎记,本宫只是想确定某些事情罢了!”
楚衣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原来你怀疑我是假的。”女婿的智商果然没太让她失望,掩唇打个哈欠,“那哥哥你确认得如何了?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露馅,这身体本来就是慕容楚衣本尊,又不是易容得来的。
慕容歌哼了声:“若是假的,你此刻已是横着了!”
“我好怕怕哦,”她耸耸肩,纤手如藕,勾搭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不过哥哥,虽说这是个误会,你却也把妹妹我的身子看了精光,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父皇母后该是很伤心吧?”
慕容歌和她,一母同胞出生,慕容歌文蹈武略,有勇有谋,却有个弱点……太孝顺了。
慕容歌平生洁身自好,被她这一闹,顿时心乱如麻,将她勾搭的手臂拉开,触及那滑腻的肌肤,吓得手一哆嗦,又赶紧收了回来,眼神四下飘移,底气不足斥道:“你敢勾引亲兄,天理不容!”
“你还偷看我洗澡呢,谁天理不容了!”继续揽着他脖颈,鉴于这厮确实是个正人君子,那强烈的道德观束缚着一言一行,她倒一点也不怕引火上身,“哥哥,素来纸包不住火,你说今晚的事情传了出去,会是怎样的效果?”
黎国皇室,最大的优点是不许手足相残,慕容歌根本不可能对她杀人灭口。
楚衣这一番行为,顿时叫他好生为难,不过他也不傻,脑子稍一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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