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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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滚远了-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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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麽样?”芮睿毫不客气地道,“我会把他照顾得很好。”
  冯心远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报警!”
  “报吧。”芮睿无所谓的说,“别忘了,割断他救命索的人可是你,不是我。”
  冯心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芮睿靠近了点,轻轻地道:“我想要的,正是‘那个’小佑。”
  司佑惊醒过来时,车子已经离开了冯心远的家,这个原本带给他希望的城市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他原本是坐在後座的,此时到了副驾驶位,但他已经不想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精神病就精神病吧,他早该精神病了,迟早的问题。
  “小佑。”芮睿握著他的一只手,“没事,有我在呢。”
  司佑一瞬间觉得,也许,就这麽沈沦下去也不错。

  (10鲜币)第六章 我要的是“你”(10)

  返回的路是芮睿开的,司佑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天色逐渐黯淡下来,昏黄的路灯飞速往後倒退,他看著那星星点点的黄色,思绪也好似这灯光般微弱。
  不想聊天又无事可做,司佑干脆闭上眼睡觉。迷迷糊糊中他浑身发冷,脑袋重得像戴了个头盔,连车什麽时候停的都没察觉。额头上多了一片冰凉的触感,之後,他恍惚间听见芮睿遥远的声音:“小佑……小佑!”
  司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芮睿正捂著他的额头,见他醒来,说:“你发烧了,起来上楼去。”
  “啊?”他咕哝了一声,手背试了试额头,果然一片滚烫,不禁有些愕然。
  除了那次手术,司佑几乎从不生病,没想到,大病好不容易度过,健康之神却像是抛弃了他般,三天两头陷入病痛之中。
  司佑一边揉著眼睛,一边抓住芮睿伸过来的手下了车。他的脚步虚浮,像是喝醉了酒般靠在芮睿身上,一进房间,几乎是一头栽倒在床上。芮睿的床头柜总是备著镇痛药,他摸索著翻出一板,也不管是什麽药,闭著眼就干吞了下去,继续睡觉。
  半睡半醒间有人替他脱了鞋,盖上被子,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摸他,以熟悉的动作和声音:“小佑,起来吃了药再睡。”
  拼命睁开艰涩的眼皮,司佑茫然地瞅著陌生的天花板,突然意识到这是芮睿的家。他躺著发了一会儿呆,当芮睿又来拉扯时,不耐烦地挥开了那只手,翻过身继续睡:“别管我。”
  芮睿的手不屈不挠地伸了过来,试图脱下他的衣服。他扭了几下,睡意渐渐消失,怒气冲冲地翻身坐了起来,恨恨地盯著扰人清梦的家夥。
  芮睿倒是很镇定,平静地说:“你还在发烧,吃了药再睡。”
  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司佑突然说:“我要做爱。”
  说完,也不管芮睿的反应,直接动手开始脱衣服。等他脱完,露出一身肌理分明的肌肉後,却发现芮睿穿著整齐地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正皱眉瞪著他。
  “干什麽?不想上我?”司佑打了个呵欠,精神却渐渐兴奋了起来,他从床上爬过去,凑到芮睿面前,仰起头望著他傻笑,“来嘛,我们来打炮!”
  芮睿扬了扬嘴角,捧起司佑的脸,轻声道:“陌生人才叫打炮,我们那叫做爱。”
  司佑像听见了什麽有趣的事般,咯咯笑了两声,乘著芮睿的靠近,突然伸头对著那嘴唇吻了过去。他的脑袋迷糊,只遵循著最基本的身体反应,嘴里呼出的热气滚烫喷在芮睿脸上,还带著浅浅的血腥味。
  芮睿吮了司佑嘴唇几下,拉离他的脸,道:“张嘴给我看看,啊──”
  司佑张开嘴,芮睿瞄了眼他的喉咙:“你的嗓子都充血了,今天就不做了。”
  “做!为什麽不做!?”司佑一边说一边凌乱地解著芮睿的皮带,他的眼睛都看不清晰,手底下自然不利索,半天都没解下来,只是在芮睿腰上乱摸,“你不是每次都要我做吗?今天也做,我想吃你的大香肠!”
  这种猥琐的话,司佑基本上是能不说就不说,芮睿偶尔兴致来了,要求他说脏话助兴,他也是苦著脸,像是挤牙膏般一句一句挤出来。今天,芮睿还没提,司佑就主动提了,这般反常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芮睿用手固定著司佑的脑袋看了看他的瞳孔,眉头几乎打成了结,道:“你吃感冒药了?”
  “吃了。”司佑嘿嘿笑了声,“我在床头柜摸到的。”
  芮睿脸色一沈,那镇痛剂对他来说没什麽,但对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当大麻来抽。简单来说,司佑现在嗑高了。
  他叹了口气,把司佑往床上按去,口中哄著:“睡觉,睡觉起来再说。”
  “好嘛。”司佑嘴上答应著,刚一躺下,突然一拉芮睿的领口,把他拉倒在身上,笑嘻嘻地说,“做完再说!”
  一个要做,一个不要,俩个大男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滚来滚去,幸亏芮睿的床够大,不然的话他们早滚到地上去了。当芮睿感觉他勃起了後,采取了退让的态度,司佑取得了最後的胜利,异常兴奋地把芮睿按在床上开始撕衣服。
  “别撕,我自己脱!”芮睿的衣服都很贵,今天这件他尤其喜欢的,一看司佑这乱来劲儿,他赶紧捉住司佑的手喊,“去拿润滑剂去!”
  司佑傻呼呼的笑了两声,去床头柜摸出润滑剂,顺便拿著个套套拆开,套在手指上笑得像个神经病般!
  芮睿看著司佑这付样子颇有些无语,却没有停下动作。司佑也有了反应,他们还不如做一回,速战速决。他刚一脱光,司佑就是一个饿虎扑食,抱著他从嘴一直啃到腹部,还伸出舌头在他的肚脐上打著圈。
  芮睿有轻微的洁癖,可司佑就是觉得肚脐不干净,怎麽也不肯碰他这里,偏偏他的敏感带之一就是肚脐。为这事俩人不知道吵过多少架,当然,大部分时间是他骂,司佑听。
  这一次,司佑的舌头刚一碰触那里,芮睿就颤抖起来。没办法,司佑的舌功是他调教过的,以他最喜欢的动作和方式。比起麻烦的全套,他更爱司佑的舌头,偶尔没时间,就让司佑给他一个口交,舒服方便。
  此时,司佑一含下芮睿的分身,他几乎要蹦起来,司佑和他之间互相了解的程度几乎是一样的。那些平时不愿意做、不想做的事,此时都肆无忌惮的冒出来了。当司佑把他的分身深深地咽进口中,直抵喉部时,他开始有了按著司佑狂干一通的冲动。
  高温的口腔和灵巧柔软的舌头几乎让芮睿发了疯,他抱著司佑的脑袋,喘著粗气,当司佑的手顺著他的股缝摸进去时,他猛的一个激零,坐了起来。

  第六章 我要的是“你”(完)

  司佑不止一次提出过做壹号的意愿,但芮睿怎麽可能会答应?他觉得做零号太伤自尊,不管怎麽说他也是男人,被别的男人压多违背天性?至於司佑,在他看来就是天生的低人一等,能够用後面得到高潮,他实在是无法想像。
  被拒绝了太多次,司佑也不提这碴了。
  他习惯了做零号,芮睿的技术也不错,何必去争得不到的事?
  现在,烧得脑袋迷糊的情况下,司佑心里的那股久未出现的欲望也升腾了起来。如果硬要分类的话,他勉强还能算进直男里,性致来时,他的反应是勃起以及想要插入什麽东西,而不是渴望被别人插入。芮睿是他心里的结,无法迈过去的一道坎,在性事上,他想要对芮睿做点什麽已经不是第一天了。
  以前,他压抑本性,现在,本能已经支配了他。他也不管芮睿的激烈反抗,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做点什麽。当芮睿用力推挤他时,他条件反射地伸出了拳头,对著那张平时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脸动了手。
  芮睿被打愣了,不过,司佑已经给了他太多惊喜,这一拳头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耳鸣还没消失,他就反击了过去,同样给了司佑的下巴一拳。
  这一拳不轻,司佑被打得脑袋一歪,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
  芮睿恼火地踢了他一脚,骂道:“对你好一点,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闹到这地步,芮睿已经没什麽性致了,他刚要爬起来,司佑居然又偷偷摸摸地从背後扑倒了他,一边胡乱亲吻著一边去脱他的衣服。他推了几次,司佑还是不屈不挠地动手,怒火渐渐又起来了,他伸出手,掐著司佑的脖子把人推回床上,揪著司佑的头发骂:“你要闹什麽?”
  “给我。”司佑半闭著眼睛,含混不清地说,“我要做……”
  “好!你要做是不是?”芮睿干脆地骑在司佑身上,一边剥他的衣服一边怒道,“你就是贱,不操你还不开心!”
  芮睿进入司佑的身体时丝毫没有润滑,艰涩不止。司佑没有反应,他倒是疼得闷哼了一声,还是坚持地捅到深处才停下,喘息了一会儿。
  司佑哼哼著想要合拢腿,却被芮睿按住,条件反射睁开烧红的眼睛茫然地四下张望,那付软弱的模样看得芮睿心头发痒,分身又忍不住胀大了一圈,越发被司佑的後穴箍得极紧。他试著动了下,司佑立时呻吟了一声,双手乱抓。
  他按住司佑的手,俯下身去,缓慢地抽送起来。司佑随著他的动作摇晃著,颤抖的身体像是软糖般,软糯无力。他逐渐兴奋起来,压著司佑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力量大得那床吱吱作响,司佑也逐渐露出沈醉的表情,呻吟声越来越大,两腿缠上他的腰,还不时主动拉下他的脑袋索吻。
  自从上次手术之後,俩人的做爱频率大大减少,无论是谁都没有那个心情,也没有气氛。这一次的“意外”,虽然开始的太过糟糕,但整个过程却妙不可言。芮睿很快就忘了先前的不愉快,在司佑体内横冲直撞,磨蹭蹂躏著那柔软湿润的肠壁,无论是司佑颤抖的身体还是呻吟不止的表情都令他的冲动无法抑制。
  熟悉的气味与身体,即安全又带著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芮睿舒服得咬住司佑的耳垂,像是野兽般吻著身下的男人。
  当高潮来临时,司佑闭上眼睛,张著嘴,发出变调的呻吟,在痉挛紧紧抱住芮睿。他的腹股息快速起伏著,肠壁不由自主地紧紧吸住住芮睿的分身,有节奏的抽搐著。
  快感立时从胯下直冲至芮睿的脑袋,他用力插入司佑身体的最深处,喘息著射在了里面。换作其他人,他肯定会带戴,谁知道别的人有没有和他以外的人做过,只甩司佑,是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在那一刻,芮睿突然体会到了司佑的爱意,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晰。
  俩人紧紧贴合著,躺在床上平复著喘息。当芮睿疲乏的退出司佑的身体时,白浊的精液混合著透明的肠液淌满了司佑的股缝,令他看得差点再度勃起。
  芮睿的愉悦没能持续多久,很快,司佑就因为这场性爱而陷入高烧中。
  芮睿很不高兴,这就像他珍爱的用品却一用就坏,尤其是这个“物品”以前还特别结实。
  “小佑,起来去洗澡!”
  芮睿拍了拍司佑的脸,却没有得到反应。他皱起眉头,用力摇晃了下躺著的男人,司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给司佑量了量体温,看见40这个数字时,忍不住叹了口气。遗憾的是,无论他怎麽不快活,照顾司佑这件事他也无法袖手旁观──他倒是可以不管,但司佑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不管不顾的後果人也许会挂,也许会自然痊愈,但他却没有本钱去赌。
  芮睿抱起司佑时,怀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闭著眼睛的模样令他不禁心跳加速,暴怒与不安同时涌起。他草草给司佑清洁了下身体,换了床单,把司佑塞进被窝,又拿来了药。
  灌药是件艰难无比的事,芮睿就没见过比司佑更不配合的病人。不仅牙关紧咬,还不时挥手挥拳头,一个不注意,他的额头和脸颊就中了好几拳,虽然力道不大,但谁会喜欢被打?
  芮睿可不会去学著什麽以吻灌药,在他看来,不听话的病人就是要治。他捏开司佑的嘴巴,用湿毛巾塞在他嘴里,再用针管灌药。司佑一挣扎就会呛到,咳到惊天动地他也不管,等司佑咳完了再继续灌。
  好不容易药全部灌完,枕巾已经全湿了,等他把换下来的枕巾扔进洗衣机,回来一看,司佑已经把灌下去的药吐了一床。
  那一刹那,芮睿很想把床上的男人扛起来扔出窗外,但最终,他还是怒气冲冲地收手开始收拾,当司佑开始在床上呕吐後,他放弃了,翻出电话本,开始考虑叫哪个家夥来收拾。
  一小时後,谢天韵兴冲冲地站在了芮睿家门外,当他被邀请进屋後,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时,脸色立刻挂了下来。

  (10鲜币)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1)

  这段时间芮睿一直没有消息,谢天韵即不安又不敢多问,生怕惹了芮睿。他原本的脾气就很糟糕,在芮睿面前拼命压抑,离了芮睿,在家中则是横冲直撞,看谁都不顺眼,像个地雷般一点就炸。
  好不容易芮睿召唤了,谢天韵兴冲冲地赶来,却被告之主要任务是照顾司佑,他的心中能好过吗?芮睿这一手简直比捅他一刀子还难过!
  谢天韵很想问问怎麽回事,为什麽要这麽对他,可是,在看见芮睿疲倦的面容後,他还是乖乖开始“工作”。房间里一股爱欲过後的淫靡味道,他又不是处男,一闻就闻了出来,心里难过极了,却还要强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中心酸可想而知。
  幸好,芮睿现在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
  前段时间,芮睿像是吃了炸药般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做什麽都能挑出刺来,整天把他损得遍体鳞伤。有时候,上一秒还风和日丽,下一秒就变得狂风暴雨,害得他时时刻刻都胆颤心惊的,生怕一不小心又挨骂。
  这麽一通折磨下来,谢天韵现在就和七八年前的司佑一样,只求芮睿不发火,干什麽他都愿意。
  司佑并没有意识,沈得不行,谢天韵拖了几次都不成功。他偷瞄了眼客厅的芮睿,干脆用力一掀床单,司佑就顺著床单滚到床的另一边去了,以别扭的姿势躺著,头闷在枕头里,一动不动。
  谢天韵得意地笑了下,把卧室清理干净,拖著一堆脏床单、被子和枕套去了洗衣间。芮睿洗衣服很龟毛,三个洗衣机,分别洗内衣裤、外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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