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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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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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袍文金莲罩白纱的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有一腿么?
  这也明白为何百官皆走我之后了,这王袍,约是半个皇袍!而我这命王,实则只是新皇的一颗棋子!不,与其说是棋子,说我是令旗更加贴切!
  待他回去皇位我才敢坐下,他半靠在扶手上令众卿平身,死气沉沉又藏刀放箭的男音回荡在殿里,震得我头疼,
  “谢圣上,谢命王。”
  看来以后日子不会好过啊。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觥筹交易ˇ 最新更新:2011…04…19 21:17:00

  百官起身后又朝向我拱手相拜,才面相新皇而立。那新皇在上甚是悠闲的样子,全然不见这人众在拜我时从下而上审度的目光。我作笑一瞬却发现唇角如铅重,忆起宋故在望国的身份地位,自嘲摇头。
  为叔父不值,教养出两个“爬床王”来,不知是家门幸或不幸。
  看着新皇一脸严肃的听着职务变节的回报,心里暗忖,何时自己才能与宋故齐平,大权在握?难不成真要爬床?又想,我之于将军,不也是爬床货身吗?
  吹停啊吹停,你可知我竟沦落到这种地步?还不如随你而去,再不问这世事与对错,但他们欠你我的又有谁来讨回个公平?叔父去了,你去了,这世上只剩下我而已,叔父非我生父,你也近我有因,死了感情我便只能相信交易了。吹停,若你于天有眼,原谅我,我做的这些,不过是想平静地与你躺在一起罢了,一定原谅我。
  “……以上官员皆于昨日到职,圣上明察。”报奏的这老头留山羊胡须,面如静湖无波无澜,他顿了顿,继续说:“还请圣上册立国母,齐管天下。”话音落地似又弹起,群臣拱手屈身,我观察新皇正撞上他抛来的目光,他像是玩意正浓的样子冲我挑眉:“命王怎么看?”
  我想了想措辞,还是直言不讳答:“甚好,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无人继承,早日立册皇后得了太子,民众方才定心。”一言惹得几人侧目,我从容应对。新皇看我许久后,吸气吐声曰:“拟旨,立五皇妃为后,五侧妃为贵妃,称‘良淑’,其下为嫔。”
  “圣上英明!”
  声若鸣雷,看得出群臣是由衷的为新皇而喜。想起将军脸色苍白,正想看看情况如何,殿侧有人出列报奏曰:“圣上,昨问命王得公子一名,不知如何记册。”新皇侧头问我:“可取了名?”我答:“回圣上,取单名‘礼’。宋礼。”
  “怎不干脆叫‘送钱’?”
  “回圣上,本寓意知礼守礼,送礼行的是心意,在下又贪恋钱财,还是‘宋礼’好些。”
  新皇轻笑几声,我也陪着眯眼,末了新皇下旨:“册立命王之子宋礼为世子,称‘德义’,仁德仁义。”德义,得意,还真是配得上宋礼这名字的称号。
  还来不及去白一眼新皇,靠近我的一名紫衣官员出列阻拦:“禀圣上,命王尚未立妃,封不得世子,圣上明鉴。”新皇听罢笑颜挥散,双眉微皱,殿内又是一片冷寂。
  他说这世子,是指同帛鱼一样有权继承皇位的小王爷么?若是一回事,那礼儿从准太子掉做世子,虽是亏了些,但还算是有得补偿。
  灵光一闪,我离座下跪在地,群臣见势齐齐跪下,衣袂萧索后听得我朗声说:“臣请命,为臣妻正名。”我说这话新皇吃了一惊,看他吃惊我又挣扎了一下思索。我这一身臭名声,若是扬名霍心她岂不是与我同背骂名,况且我不想让宋故曹策寻出她摆布人生。
  正想着,新皇垂应:“你先起来,坐到椅子上去。”
  “臣有求,为我妻正名,斗胆请圣上称其‘贞英’。”
  轻叹一声,新皇问:“你妻是何姓名?”
  “回圣上,这正是臣恳求之处,不暴姓名,称‘贞英’。”
  贞英这二字是形容霍心最恰当不过的,若是女人可上战场,我这妻一定属那将帅之才。念此,我更是毫不避讳直视新皇,他察视我许久最终说:“拟旨,册命王妻为王妃,称‘贞英’,册公子宋礼为世子,称‘德义’。”
  “圣上!”那紫衣官员追呼一声,被新皇抬手打断。我叩谢起身,群臣亦起,方才殿侧那人又请:“禀圣上,这籍谱上可是在命王妃姓名处留白?”不及上言,我抢话道:“留白,有朝一日,定让全民恭慕其名!”
  言毕腹内一阵咕噜,群臣惊的顾不上指责我无礼,新皇笑着站起身,扬手像是随意而言:“命王留下与孤用膳,如此,退朝。”
  群臣作揖后退出殿去,我赶在人散尽前找到将军,耳语让他直接去命王府等我,得到首肯我才旋身由一名少年侍官引着跟上新皇的脚步。
  一路无言我也不觉尴尬,直到坐上席位新皇才问:“不知你爱吃什么,弄了几个你可能吃的,看看合不合味。”再看桌上三四盘菜都是豆腐与青椒撑盘,到的确是我爱吃的。依礼寒暄后在侍官的伺候下进食,每道菜都有自己的先后顺序和调料搭配,吃得我犹如手脚受固,十分不自在。
  新皇察觉后屏退了左右,私下看着我抄起筷子在桌上飞舞,停了箸叹曰:“这宫里的规矩你多少也学一些。”我看他心情不错,甩开了膀子头也不抬:“学这作甚,我又不常在宫里。”静寂了许久新皇拿起筷子,在桌面上悬了少顷又复放下,道:“不常在宫里,你说说孤要你这挂名王有何用?”
  他这一言出口我也停下了筷箸,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他,连嘴里满满的豆腐丝都顾不上嚼。看他一脸玩味我虽表现的不解心中却是暗喜,无论是兴趣也好利用也好,只要还能将我看在眼里,我便能利用你!
  尽量装作隐忍又不悦的样子,直到他催促我:“赶紧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啊。”操动筷子时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真的要我“以身相许”什么的,虽说我是无法抗拒,但也不能过早便用了这一王牌。一如当年在大兴江楼,为会红玉我被迫挑灯夜读,见面又觉机会得之不易,竟是一夜长谈。
  所以,想让一个男人把心思花在你身上,还是要掉他的胃口。
  饭后,他出乎我意料的将我带去太后宫里,带到后自己起身便走。我独自站在客堂内,看太后抱着一个女童逗弄着。小心翼翼的上前几步,正要行礼时被叫住:“不必拘礼了,听儿你看,这是莲儿的孩子。”
  我明白这是一种委婉的告诫,我也是识相的人,既然太后免我礼那便是不愿与我惺惺相对。我上前蹲在那孩童旁边,太后是一脸的慈祥与宠溺,目光落在那孩童脸上时我思绪万千。
  这孩子与新皇无论样貌气质都如出一辙,只可惜身为女儿身,若不然将来也是一代枭雄。或许这夏国是允许有女帝的,总觉得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那眉眼神情,真想看看他父女二人站在一起是什么光景。我若是有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越是这样想心中越是郁结,愤苦由心而生。即便吹停还在,我俩也不可能有孩子,而霍心我万不敢叨扰。到最后我所钟爱的男人和女人都不在我身边,我孤苦一人。
  只是陪太后坐了一会儿,看着她逗弄着小公主,未多做交涉便有公公传话,说我王府里出事了,小世子好像发了病。
  一听此言我心中忽的一宽,我现在还有礼儿啊。
  不及太后追问,我匆匆告辞起身回府。回到王府一进门便听到哭声传来,到卧房看见礼儿蜷缩在床头指着新皇不让他靠近。没多想,我冲上前去推开新皇将礼儿护在怀里,孩子一见我来,哭得更凶,我只得拍抚着他的背哄他:“礼儿乖,不哭,爹爹在,爹爹这不是在这儿么。”
  礼儿探头瞥了一眼新皇,又钻回我怀里抽涕着。
  我回头看新皇,紫边红袍,瞬间明白了礼儿所惧,疾声喊他:“快把你外袍脱下来!来人!把府里红色的东西全部收起来!”话一出口,新皇也着急地脱下外袍让随从抱了带到外边去,家仆来回的跑着,不多久米回便前来报曰:“启禀圣上、命王,府内红色物什已几近拾清。”
  此时的礼儿已经在我怀里睡熟,我就那样抱着他坐在床边,米回正要退下,我喊住他,命他取一件我的袍子来给新皇穿。新皇反客为主的一摆手,又令米回布置些酒菜,看他走了才踱步过来坐在我身边。
  “孤不是有意吓到他的。”
  我没应声,他接着说:“母后给你说了什么?”我将礼儿放平在床上,他就势为礼儿盖上被子。放下礼儿我起身站到他面前,整了衣饰正要作拜,他拦住我,推我到桌边坐下,只字不言只是看着礼儿的睡颜。
  桌上摆上了酒菜,米回悄声退出去后,新皇仍是神游太虚一般。为打破沉默我先出声:“回圣上,臣只是同太后一起照看公主而已。”
  此话一出,新皇有些不自然的回过头来看着我,干笑几声后自取小菜,我连忙帮着满上酒杯。他几乎是用抢的从我手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把玩着酒杯晃神很久后又眉梢一扬,神情认真的问我:“你想要的东西,孤是否给得起?”见他把话挑明,我也不再做戏,一边斟酒一边答他:“虽然目前圣上没有,但只有圣上给得起,否则臣也不会在这里。”
  他点头,接过我递去的酒杯看着杯底悬着的酒珠又问:“所以在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你是与孤站在一起的,对么?”我将酒杯递上前,停在他的酒杯不远处答:“正是,在臣得到之前,臣会竭力相助圣上。”
  “好。”
  话音伴着瓷器相碰的声音,这一个字敲定了我俩的关系。
  新皇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眉飞色舞起来,筷箸飞舞酒气徐徐,我应着声,直到他说之前假借立我为后产出异己,再插入自己人进朝堂中,顺势也可以为我这个对夏国毫无贡献的外族人封王时,我才从震惊中暗喜自己押对了宝。从容的接受了自己的利用价值,我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做,新皇却只是说:“你做你自己便好。”
  也罢,做颗棋子便好。
  接下来便是皇后贵妃等的册立大典,接下来新皇可有得忙了,正好我也有时间安排下红玉与将军的事细。
  “册立大典是何时?”我问。
  “冬月初二。”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井河不犯ˇ 最新更新:2011…05…02 17:47:04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更新了……
最近私事公事一大堆……
果然还是决定要辞职了!
祝我好运吧~  补祝劳动节快乐~
这文不会坑的!!!  “冬月初二……”
  我默念着,神色迟疑引起了新皇的注意,他喷着酒气问我:“如何?”
  “甚好。”
  “啊,孤还不知道你有个妻,卿妻现在何处啊?”
  斜眼看他,他同样是眯起眼来斜眼打量着我,我许久不做声,末了他挥了挥提着酒杯的手,看似自然道:“这孩子也不能没个娘,不如孤给你指婚,趁礼儿现在还跟人,为他寻个娘,何如?”
  拐弯抹角的威胁,这家伙还真不好对付。
  “不必了。多谢圣上美意。臣是有个发妻,只可惜时运不济,两人不得相守一起,宋听此生仅有她为妻。现我夫妻二人已失去联系多年,不知中间有何事端故不如就此罢了。还请圣上勿再提及。”
  他看我时似笑非笑的缓慢点头,说:“好。”不一时又问:“先生现在是喜欢男风?”
  这一问问得我手足无措。否认的话,我跟将军之间利用关系明若昭然,默认的话,总觉得其中有阴谋陷阱……
  正打算否认,他复问:“那先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拿起酒杯凑到嘴边装作没有听见,却被他用筷子打掉在桌上,他笑着,眯着眼,看不出他眼底的真实感情,他问:“孤这样的如何?”
  新皇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表情认真起来。
  我低头扶起桌上的酒杯,给自己重新斟上酒,玩笑着向他举杯:“莫非五殿下也好雌伏榻前?”
  两人静默无声的喝过酒,送走新皇,我回身问米回将军可曾来过,米回答将军目前还在府中,与那名为红玉的女人一起。听此答话我倒吸凉气,说不上欣喜还是担忧,若是他能与红玉夫妻相迎我便可以不用再见到他,可他若真的将红玉放在心上,我又如何利用他?令米回带了路,我此时只想立刻了解他们目前的情况。
  可来到后院,眼前的场景令我不由得向后退缩。
  日光渐黄,风凉下来,重华坐在走廊的矮栏上侧头向前望去,侧脸很是好看。李本草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这个人一直令我捉摸不透,可谓高人不露相。他的旁边,红玉与将军垂首跪在地上。眼疾撇到将军捏紧的拳和发白的唇色,我不由得心生不忍,惊觉后又急忙将情绪压下去,看着他孤清的身影硬是觉得可怖。
  是我太善良,应该是我太善良,才会对这个催走我心爱之人的凶手心怀怜悯。
  宋听啊宋听,马善被人骑,这道理你不是没听过。
  偷看了有半柱香,那几人仍是纹风不动的保持着各自的姿势。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插手,毕竟说起叛国我才是罪魁祸首,另外日后可能还要与重华长期相处,本还犹豫,再一想可以卖将军一个人情“英雄救美”一把,定了决心从假山后走了出去。
  “哟?这阵势,想来是在等着我罢?”
  挂笑走近,三步外我撩袍跟上两步单跪在重华身前,他显得有些吃惊,迟疑后又硬下心继续看向一边。收回支撑身体重量的腿,我双膝接地,这下重华急忙站起身拉起我,压低了声音颤抖着问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若是新皇足够野心,那对于望国和身为太子的重光来说,灾难即将降临。我反握住他拖住我胳膊的手,心里坦然地说:“我只是为了私心而已,即使伤及无辜我也得做下去,若你舍不得你的国家臣民,大可现在便杀了我,以除后患。”
  “那重光呢?你这是要与重光为敌?”
  抓在我手臂上的五指力道加重,小臂被钳住,我吃痛将他的手拉开,一手扶住他肩对他解释:“他是要当君王的,他迟早要面临这些。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一世。”重华听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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