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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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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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没有碰我的意思。那几日宽广的金床上我俩同食同寝,只三日我便得了自由还搬进了大宅子里,“命王府”内我才意识到这新皇的强大与可怕。
  这牌匾还没有署名,恐怕是新皇御笔。想到我又后颈发硬,随侍从进府,听他讲解这院内规划,府院不大却也如麻雀脏全。远远看到庭院里新皇独坐,我急忙去请安谢恩。
  “先生见外了不是?曾应允过先生,孤只是实现诺言耳。只不过目前先生未来得及实现抱负,孤也只得为先生挂上这么一个空职,上朝还是要的,待日后再与先生封疆。”他在我跪地后才放下酒杯来扶,我还是能从这行为中看出自己的身份地位的,唯唯诺诺一番新皇发问:“啊,前些日子命王在孤那里小住时有望国的人曾寻来,为不扰了命王雅兴,孤便没提及。”语毕他起杯抿酒,等我追问。
  “回圣上,半月前微臣曾遣镖师去望国取马,您说的可是这镖师?”
  他不动声色,自己续了酒独饮着,也不看我,一杯下去才又言:“倒不是镖师。”“那镖师呢?我的马呢?”新皇抬眼看我,又有觉逾礼我急忙作揖,他撇我一样有些不悦的答:“说是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镖师一家惨遭毒手,”他说着又偷偷看我,“那镖师的朋友便将马送了来。”
  我装作放心吐了口气,新皇拍拍手,一名侍官牵了梁臣过来,梁臣一见我便前蹄扬起甩开那侍官冲我而来。旁边坐着今非昔比的五皇子,我吓得赶紧上前拽住缰绳,梁臣甩着响鼻有些不开心,直到我抚了它的脖子它才安生下来。
  “圣上受惊了。”
  “啊,无妨。”
  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对此事了如指掌,如今他坐在那里小酌,看似叙旧实为较量。虽说我很想直到礼儿现在怎样,但我不能问。其实,我问或不问对于他来说是一样的,问他,装这个傻,糊弄过这一关却输了一场;不问他,默认下来,将来他对我的怀疑更深。相比较之下后者显得我聪明些,越是表现的难对付,对方越不敢大意出手。所以我沉默,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梁臣,它好像有些发福了。
  终于他沉不住气开了口:“那镖师的朋友还没走,命王要不要见见?”我点头:“正好当面道谢。”
  又是掌声两下,侍从带着三人走来,令我傻在当场。
  重华施施然抬手作揖道:“见过夏皇,命王。”李本草与红玉随后施礼,口不敢言。
  欣喜若狂之下我没看到红玉身后的两个孩子,只顾着在他三人脸上来回看察,想作新记忆。就在这时候,不懂事的孩子先扑了出来:“宋叔父!”
  “哎!我的小暖暖!让叔父抱抱看你长大了没有!”
  暖暖长大了很多,我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将她举得高高的放纸鸢似的跑,正开心着新皇插言,好在听上去心情不错:“命王很喜爱孩童啊。”我逗弄着暖暖的小发辫似漫不经心地说:“是啊,只可惜自己不能有。”
  现在全夏国都知道我这王爵是跟皇帝睡出来的,又无实权,无论是节操还是权位都不会有人愿将女儿屈嫁与我,新皇倒是给将军做了件好事。说起将军,想他与我见面后就这个问题我又得跟他费些口舌了。
  沉静了一会儿圣上又开了金口:“早前有人见你问镖的时候,对那镖师家的小儿子是喜爱万分,正巧这当口有这个机会,不如那孩子你便收养了罢。你看呢?”这是顺水推舟送我个人情?我看是让我欠他人情的意思。不过也好,省的我撒谎。
  放下暖暖我蹲在地上看向礼儿,那孩子眼泪哗的就出来了,完然一副全家死光的样子。心下暗赞了声这孩子的聪慧,我横声答新皇:“那也得问问孩子的意愿。”
  如同那日初见,我伸开双臂,笑着看向我哭个不停的儿子,问他:“愿意我做你爹么?”这问法纯粹是我为自己吃定心丸,自始至终我对这孩子说话都很小心,我怕等他长大知道真相后会责怪我欺瞒他,故如今的每一步都要让他自己走进来,走进我的谎言中。
  孩子张着双手哭着钻进我怀里,小声的喊了声“爹爹”。怀里的双肩不停的耸动,抽泣声宛如猫叫一般,我不费解这孩子怎会如此时,新皇言:“既然都唤了命王‘爹爹’,是否也该唤孤一声‘父皇’呢?”
  我抱起礼儿,抚着他看向新皇的脑袋抢先解围:“一边儿去,老子又没嫁给你。”话脱了口才发现这是个很要命的问题,而新皇只是笑着起身走来伸出一指触了触礼儿的小脸。
  “孤怎么觉得这孩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你看谁家美人不眼熟?”
  小心观察着圣颜,看出他是的确疑虑我暗暗松了口气。
  “你啊,孤就是看不清你是谁。”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事发脱控ˇ 最新更新:2011…04…19 21:15:51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傻×!!!!
居然看错日期!!!
这本该是今天中午发的啊!!!!
自我鄙视一万次!!!!

改错字改错字而已……  看了我许久,新皇移驾回宫。心知这王府里一定是眼线插遍,我并未敢对重华他们太过亲密,唤人来给他们几人安排收拾住宿,又叫住一个看上去机灵的少年去请将军来。让将军走的时候带回去红玉,说不定他会放过我,可又想,如果将军真的移情红玉,那我岂不是失去了价值?也罢,等他来了再论。
  礼儿在我怀里依旧哭个不停,我侧首柔声问他,孩子抓紧我的衣襟抽泣着说:“阿达,阿达他……”眼泪又流出来,他把脸埋在我脖颈处,我颈上很快湿黏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重华,他几人在新皇走后也不露喜色,很是奇怪。重华抱起暖暖走在我身边说:“那镖师一家死了。”我没理解他的言下之意,只凭自己的思路理解后笑:“那是我让镖师作死远逃……”
  “都死在了这孩子面前。”
  重华打断了我的话,我重温了他刚说过的几个字,手里下力抱紧了礼儿。
  “谁下的手,有头绪么?”我问,重华神情严肃地看着我,反问:“你跟那五皇子是怎么回事?”
  “相互利用。并不是传言那样。”
  “我看未必,”重华白了我一眼,看向一旁说:“镖师一家就是他干的。”
  且不论重华是如何看出下毒手的是新皇,只说新皇的杀人动机,如果是他怀疑我与望国通信,全然可以在镖师去的路上便杀人灭口,何苦又让重华他们有机会跟来。方才听他说我喜欢镖师这家孩子,看来那天我去时有人在跟踪我,不只是那天,应该是每一天都有人跟踪我。
  若是为了让我得到这孩子而杀人,实在没必要,这只是一道圣旨或者一笔钱的问题。让我得到孩子并除去后顾之忧,他为何这么做?
  被侍从领到卧房,门内八个身形无差的侍女站成一列,手中端拿着服饰靴子一共八件,侍从解释称这些是圣上指定的我的朝服。“知道了,都退下吧。”侍女们为首的说明日会在卯时来伺候我更衣上朝,她顿首示意后那些女侍们跟在她身后出去。
  我抱着礼儿坐在床上,重华将暖暖放下,自己坐在小厅桌前,阴阳怪气的说:“凭白无故混了个王位,好吃好喝还不用操心,你还真有手段。”
  不明白他这样哼哼唧唧是为何,我也懒得多做解释,一遍一遍抚着礼儿的背给他顺着气,终于孩子在我怀里睡着了。除了礼儿的外衣和靴袜,我拉开锦被将礼儿放进去,一旁李本草提起水壶为重华与红玉忙活着。一炷香时间不到,那跑腿的小厮回来,面有难色的报告说将军抱恙不便前来,我心生不满,又使唤小厮去传膳,自己坐在床边寸步不移。
  抱恙?我看是置气吧。
  晚膳在死寂中进行,我怀抱着啜泪的礼儿为他布菜,还一边招呼着不断去看重华脸色的暖暖,整个席面上我一人唱着独角戏。很累,但是没办法。
  入夜,礼儿睡后我又从床上爬起,独步出到前院问王府总管置了马车。正巧白日带话的小厮路过,又给我捉了住,询问了名字,答曰米回,令他与我架了车,直取将军府中。
  将军府外停车后,我正要下,听米回隔帘道:“命王稍坐,奴去问门。”想着应有些王侯气势,再者防他人耳目,便应允了。待米回回来,问如何,米回答:“宋大人不见客,命王弗如回去罢。”
  闻言有气,一推帘帷我跳下车,带着米回站至门口。门内有仆从夹缝探看,我放言曰:“余自处于此,半柱香除衣一件,以待将军。”三炷香后,我已赤膊当街,时值九月,呵气生雾,米回心存善忠劝我穿着,夜风中我却更加兴奋起来。
  “命王快些穿上衣服,不然奴不好交代啊!”
  我好笑地看着他如晾衣似的举着我的袍衫,与他交谈起来:“米回交代与谁去?你主子可是我啊。”那孩子机灵,嘟着嘴喃喃:“可还有关念命王的人,米回随命王出行却未看护周全,若是命王有个什么,米回还不得在那些人心里死个千万回。”
  看小子大胆,我又多了玩心:“嘘!那字可在夜里说不得!万一给什么听了去,可要追着你回去呢!”
  米回吓得脸色发白,结巴着问:“那、那怎么是好?”我笑,逗他道:“呼唤几声‘命王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便可解也。”米回听出我玩笑他,有些不满的抖抖我袍衫,不在说什么。估计心里还是惧怕些。
  “命王还是穿上袍衫,咱今日且回吧。”
  “给我。”
  以为我听从他劝告,正为自己脱了大祸欣喜,转眼看到我将袍衫垫地而坐,米回的脸又掉了下来。
  “我说你小子,不像是久为家仆的。”我问,他答:“命王府除了总管曾是宫人,其他皆是招新的。说是圣上的旨意。”
  我点头,米回放弃了劝诉,手颌并用整叠着我的衫褂,眉头微蹙。这孩子的样子一看就知是家里行小的,一问果不其然,言家里长兄娶妻故来为仆,还当我会看相,怕我言穿了什么死死攥住手心不给我看。
  正逗笑,米回戛然而止,我回首见将军立在门内,笑而不语。对峙许久,还是他先败下阵来,跨出了门槛拉扶我起来,伸手问米回要我衣褂时被我拦住:“不穿了,一会儿还要脱。”
  将军脸色寒了寒,看一眼米回答复我:“今日身体不适。”
  “你来葵水?”
  我言毕他盯住我一脸不悦,歉笑着我换话曰:“再怎么也容我进去缓缓吧?”他这才扭身走在前面。我跟着,到了他卧房后转身插门,他闻声回过身来被我一把扛起丢到床上。
  “住手!”
  推搡中他摸到我肌肤冰凉,惊得不知言语。我慢条斯理地除着他的衣服,心里生出委屈来:“我邀你,你不来,寻你解释你又将我冻在门外,来,我听听你可是石头心肠?”
  伏在他身上又怕激着他,只是单耳附在他胸口处,他双手揽上来搓抚着我背,眼目中毫不掩饰关心,可嘴上说:“听过便请命王回府好生歇息,以免圣上牵挂。”
  “你不信?”我抬头看他,他斜眼别处,手上慢了下来。心里烦躁起来,说不清这烦躁是为何我油然生怒,一手制住将军脖颈一手将他扯了个精光,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强要了他。临界时我将两人分离开,白津倾泻在他胸前,我指着红珠旁的胶浊问他:“若是真与他同床三日,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顺着气看他双颊绯红,松开他我坐在一边,盘算着他会吃味又不是十分抗拒我,应是对我还有顾忌。没多久,将军从背后小心地拥住我,问:“还要么?”我刻意不做声为难他,谁料他竟钻进我怀里,理所应当似的坐到了我身上。环着他的腰轻咬着他的胸侧,回避已久的需求被他的喘息声推到我面前,以致一夜未眠。
  米回这孩子机灵,有颜色,卯时将军将我催醒时我计划好告假回府睡觉的,睁眼坐起却是米回将我拖至屏风后沐浴更衣。本该八个人各司其职伺候着的王袍他一人竟也应付得了,将军陪他一起为我着上衣,中衣衬里中裤外件的,靴袜穿过,又是外袍蝉纱锦带环佩。衣服内两层藕色外两层皂黑,裤制相同,对襟长袍黑锦文银莲,罩在黑色蝉衣下更显庄严肃穆。
  不等将军便上车进宫,正好错开来。走在官道上零散的大小官员看见我便止步惊叹,接着拱手站立,待我走过他才跟在我身后。我走他们走,我停他们停,虽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倒是玩了个开心。
  进到大殿也是如此,百官皆站在我身后,我被硬生生挤在了最前。等许久后见申作玉入殿来,站在一侧面无表情的看我,毫不理会几个官员的寒暄。将军赶来后我打量着他,煞白着脸又一身青袍,怎么看都有些青葱的样子,忍了笑,瞥见侧殿有公公敲铃走出曰:“圣驾到!”文武百官三五步站到自己的位置,这才看出官袍由职位高低分别是紫红青赭,齐刷刷跪落一地的样子倒是好看。
  跪在百官之前看新皇由我面前走过,不同于望国的侍从簇拥,夏国在礼节上一向从简。新皇坐进皇位,当自己来了御书房头也不抬的揽过奏折批看起来,众人无敢言者,整个议政殿鸦雀无声。
  莫非这夏国都是跪着上朝的?
  两炷香后我双腿酸困,干脆将头低的更深,意图枕在手背上,忽闻脚步声,以为这就退朝了,却不想一手将我扶起。脚下不稳身体向那臂弯倾去,新皇口谕赐座,另一手将我护住。庆幸殿上除了新皇公公之外无人看到,又听新皇说:“以后不许夜不归宿,你给孤记好了。”
  这招厉害,令我得罪了京城驻守官员,这样一不会与夏国贵族权势联姻,二宣布了我为新皇所有使得他人不敢过近,三警告了我们所有行踪皇帝都了如指掌!四来表明了他的仁义道德王侯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公正严明!五还臭了我的名声!
  我深吸一口气,不敢多做表情道:“臣遵旨。谢圣恩。”这才站稳仔细看了新皇的皇袍,不看则已,一看我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白袍文金莲罩白纱的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有一腿么?
  这也明白为何百官皆走我之后了,这王袍,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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