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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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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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烛光下,我看到那女人正是为我每日送药的侍女。

我惊得站在了原地,瞪圆了眼睛,又一阵夜风吹来,门被吹得更开了,发出吱呀的一声响,惊动了沉溺在激烈情欲中的两人。

奥斯纳猛然回头,目光霎那投向了我,里面充满了震惊,讶异,和一点点的慌乱。

我迅速地从门口跑开,以极快的速度奔回了房间,并快速地关上了房门。

刚刚关上门,房门便被重重地敲响,并伴随着他的吼叫声,“林西文,你给我把门打开。”

我坐在床头一角,冷冷地听着门外的怒吼,一动不动。

他把门拍得怦怦乍响,叫吼不断,而我却始终置若罔闻。

最后,或许他敲烦了,也叫烦了,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整扇门居然被他一脚踢开了,陈旧的木门经不起这重重一击,直直的轰然倒塌在地。我惊得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前。

他的身上仅披着一件宽大的长袍,里面的全裸仍然一览无遗。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两眼后,就快速走过来,听得“啪”的一声惊响,他抬手就揭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跌在床上,脸上火辣辣的痛。

“贱人,”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捂着脸尖叫,“就是不开怎么样?”

“啪”的又一声响,我的脸上又挨了重重一击,我哭叫着,挥手也打了过去,“你这个混蛋。”

他抓住我的手腕,扬手之际,一个巴掌又把我打回了床上,我紧捂着脸,一缕腥甜的液体从嘴角溢出,还没等我回神,他的一个巴掌又狠狠地挥了过来,我被打得晕头转向之际,他又压在我的身上,对着我左右开弓,“贱人,我今天不教训一下你,你以后不会乖乖听我的话。”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脸上又疼又肿,我拼命的反抗,却使他的巴掌落得更重,更快。

我发了疯般的咬他,抓他,踢他,扯他的头发,他发了疯般的往我脸上挥动着巴掌,把我打得晕头转向,眼前全冒着金星。

时间缓缓地流逝,在持续的哭叫打闹间,我终于累了,倦了,我不再反抗,我疲倦地躺在床上,任他不断地抽打,任他的巴掌不断落在我的脸上,我用手挡住我的眉眼处,眼泪仍不断地流下。

他终于也累了,收回了手。定定地盯了我一会儿,他粗鲁地打横抱起了身心俱疲的我,走向了另一个房间。在那间房里,他抱着我静静站立了一会儿后,便把我抱到了床上,为我盖上被子,同时自己也睡在了我的身边。

在宽大的软床上,他抱住了软软的我,吻去我脸上的泪水,低声喃喃说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天已经快亮了,我很累,很倦,任他如何温柔的亲吻和抚mo我,我都不再在意。我合上了眼,缓缓地睡去,再也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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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12点的天堂”的留言,感谢每位亲们的留言,你们的支持便是偶的动力~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一章 冰 释(一)

接下来的两天,我过上了一种非正常的生活。

我拒绝喝药,拒绝吃饭,拒绝与人说话,独自蜷缩在床上,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猫。

他得知消息后,宛若一阵旋风般的冲到了我的床前。先捏住我的脸,又用力掰开我的嘴,再把汤药强行灌进去,我呛得不停咳嗽,但他的动作仍未停过,最后,汤药是强行灌进去了,可是他却无法强迫我吃饭。

他拿起汤匙,要把粥强喂进我的嘴里,我紧抿住唇,不肯松口一下。他恨恨地盯着我,把粥碗递给了侍女,又强行掰开了我的嘴,怒吼着让侍女快点把粥喂进我的嘴里。

侍女吓得瑟瑟发抖,她颤抖着把粥喂入了我的嘴里,我用舌头死死抵住,硬是不肯吃下一点。他恼了,扬起手,又一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我不哭不闹,更不闪躲,任他打来。

他连打了两个巴掌在我的脸上,我连动都没动。

我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的的同时扬起了一抹嘲讽的讥笑。

“你笑什么?”他咬牙切齿。

我大笑出了声,“我笑你打女人,你知道吗,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男人,奥斯纳,你什么玩意儿啊,也不过如此,哈哈……”

我笑得前翻后仰,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的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红色的眼睛里的红色火焰,几乎可以把人立刻焚烧起来。他恨恨地咬着牙,再次用力扬起了手,掌风凌厉,就要揭过来,我靠在床头,止住了笑,闭上了眼,等待着他的又一次狠厉袭击。

空气在那瞬间凝固,火yao就要爆发。

可我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剧痛,却听到了“啪”的一声响后的一个女人的凄厉惨叫声,我猛地睁开了眼,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住了。刚才那个端着粥碗的侍女被打飞了,她的身子离开了地面,而后重重的撞在房门口,又顺着门柱缓缓地向下滑,嘴角溢出一缕又一缕的红色鲜血,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体猛地抽动两下后便没有了声响。

粥碗摔在地上成了碎片,白色的粘粥流了一地。

另一侍女奔了过去,伏身探探她的鼻息后,跪在地上惊恐地回道,“少主,她已经死了。”

奥斯纳的眼睛眯了起来,闪着冷冷的残酷的光,“死了就死了,拖出去。”

“是。”她抖瑟着站起,忙奔出了房门,又找了两个侍女帮忙,合力把那个已没了气息的侍女拖了出去。

我缩在床头一角,惊惧地看着那个冷酷的男人。

刚才的那一巴掌,原本是要打向我的,却突然迅速地就转向了她,他将满腔的怒火发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泪水滑落下来。

“你哭什么?”他怒道。

我没有回答,默默地流着眼泪,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你是怕我会这样打你吗,”他的语气忽然放柔了下来,“你放心,我不会。”

听得这话,我狂笑起来,笑中还有泪,“奥斯纳,你以为我是怕你打吗,我就是怕你不肯打死我。”

他站在我面前,恶狠狠地瞪住我,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就像千万把小刀,可以霎时把我捅得千疮百孔。

我靠在了床头,扭过了头,眼泪顺着脸庞落下,我沙哑着嗓子,“你要动手就快点,不要拖拖拉拉的。”

我背对着他,屏住了呼吸,眼泪渗入了我的唇内,咸咸湿湿。我等待着那一场*,等待着那一刻的黑色死亡。

可等了很久,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转过了头,冷风从窗子里飘进来,吹冷了我的脸庞,吹起了我的长发。房内空无一人,空空荡荡,仿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包括一个生命的消逝,都只是一场幻觉。

之后的三天,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三天里,我不肯吃饭,不肯喝水,也不肯喝药,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虚软状态。

当我躺在床上,正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的日子还有几天的时候,房门忽然又被打开了。我缓缓地转了个身,看到了一位全身华丽装束的年轻妇人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伴随着两位年龄颇大的侍女,其中一个很眼熟,是曾经为我们这群刚到不久的女孩们分配族内工作的女人。

华丽装束的年轻妇人的面孔也很是熟悉,婚礼的那天我曾经见过,坐在族长莱斯雷身边的梅多尔族母。我还曾经向她请安过,她当时的态度有些冷淡。

我们的眼光碰到了一起,她向我微笑了一下,便缓缓地走到了我的床边,她的两个侍女在她身后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她端坐在了我的床边,细细地打量着我,良久,她温柔地道,“加迪曾告诉我,”她向那位曾分配工作的女人看了一眼,淡淡一笑,“在一批新来的侍女中,有一个女孩给她的感觉特别像已故多年的青依皇后,于是她就不假思索地把她安配到了族长身边,希望族长看到她后能舒缓心中的积郁多年而不散的痛苦。我听了后半信半疑,因为在我的心中,还没几个女人能比得上青依皇后,所以对加迪的话有些不置可否。直到后来,我在你们婚礼的当天亲眼见到了你,才真的信了加迪的话,你与她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像。”

我张开了嘴,想说些什么,终因虚弱无力而一个字也未说出。

“来自神秘地方的女孩总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能使这片土地上的男人不知不觉地陷落下去。”她含笑着,眼睛里却掠过了一抹无奈和失落。

短暂的停顿后,她又开了口,眼神仿佛飘向了远方,带着些许哀伤,“我知道你和奥斯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全怪我把他给宠坏了。奥斯纳的母亲一直不在他的身边,我便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我知道我的丈夫最在乎的便是这个儿子,便竭尽全力地想要对他好。凡是他想要的,他想得的,极少失望过。他天性骄纵,任性,视人命为草芥,这全是我的错。”她的眼里浮现出了泪光,“记得在他九岁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个侍女侍候他沐浴,无意中碰到了他的下面,他便告诉了我,我大怒,当场就把那侍女给杖毙了,他当时看在眼里,记在心底,从此以后便对人命满不在乎。十岁时,因为一个族人无意中摔坏了他最喜爱的花瓶,他当场就下令把他处死,那时还未成年的他就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悍和霸道,我出言阻止,竟也无法阻止他的行为。自那以后,我就再也管不住他。”

“另外再加上部族的生存本身就凶险,争斗激烈,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生存的危机,所以我竟也没反对他的性子越来越暴戾,”族母颇有感慨地道,“西文,你从来没有试过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吧。当他刚被抱来飞云族,还是襁褓中的婴儿的时候,一个月内就中毒了五次,若非他的父亲全力救他,他必活不到现在;之后,他所成长的每一年中都充满了陷井和凶险,没有一年例外过。”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一章 冰 释(二)

“他的个性如此,全是由生存环境所致,有时不应苛责太多,若换作另一个人,只怕也同样是如此。”

我静静靠在床头,从她的侃侃而言间有些明了她此次的来意。

她凝望着我,眼神里跳动着柔和的光芒,“奥斯纳虽是由我抚养长大,但他与我却不亲,他的心始终向着他的生身母亲和父亲。将近三十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来求我,请求我过来劝慰你恢复正常饮食作息。他自知他无法用强力来降服你,更无法用暴力来使你乖乖听话,所以,他便来找我。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不能打也不敢再打,更不大可能出言漫骂,他对你的倔强毫无办法,可又不愿看你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他前来找我,就是希望我能有办法来劝服你。因为他认为我在族里的女人中最有威信,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和力,所以他相信我能说服你饮食和吃药。”

她的语气又低了些,“我们相识尚浅,我不敢说我一定能劝服你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儿子对你的一片心意。他长这么大了,我还从未见他对什么女人如此用心过,他对女人从未怜香惜玉,心怀愧疚过,可他这次却为自己忍不住打了你还有些懊悔,他觉得这会使你离他更远。”

“你也不要怪我在你第一次例行请安那天对你冷淡,其实,这是我们母子两人对你的一种有意保护。缇布美族和我族一直关系微妙复杂,我们必得在人前给足诺儿面子,表面上疏远你,是希望诺儿不要因我们对你的关爱而在心里有所怨恨。诺儿外表温顺纯良,可内心却依然精于计算。由于深爱我儿子的缘故,她对他身边的每个女人都从未手下留情过,有的女人机灵,逃过了,而有的女人,却下场甚惨。她的表姐晴美虽也在奥斯纳身边有过一段日子,可因为奥斯纳从没正眼看过她,再加上又是她的表姐,才得以逃过了此劫。”

她握住了我的手,温和地道,“现在形势又不一样了,我们已和缇布美族公开决裂,所以我才能得以来看望你。诺儿已被软禁,并被严格看守,她已不再是我们之间友好的阻碍。我是真诚地把你当作我的儿媳看待,希望你们能重归于好。”

我虚弱地笑了笑,蚊子般的声音回应她,“我是被迫嫁给他的,谈不上什么重归于好。”

族母的表情复杂,她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是在怪他没有把你娶为夫人,而仅纳为侍妾吗?我的孩子,你不要怪他,是他的父亲强迫他的。”

看着我吃惊的眼神,她缓缓地道,“你或许还不知道,我的丈夫,族长莱斯雷也对你有意,他透过你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他也想把你留在他的身边,以缓解对她的相思之苦。所以如果你被娶为夫人,以族里的规矩,他将来必不可能要回你;但若只是被纳为侍妾,也许等有一天你厌倦了,或风liu成性的奥斯纳厌倦了,他还是可以把你留在他的身边,所以,他坚持奥斯纳只许把你以侍妾的身份娶进门来。父子俩因此大吵了一架,几乎就要动起手来,是族长的宠妾的苦苦劝说,再加上旁人的努力,才硬把他们两人拉开。”

我呆若木鸡,我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原由。

族母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哀伤,“这么多年来,族长心里想什么,我都看在眼里。他对那个女人一直怀有最深的爱,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也从未放弃过她,若不是她离去得太早,我恐怕他仍会暗暗积蓄力量,要与赤鹰君王一争到底。他并不是在进行男人间的较量或意气之争,他是真的爱那个女人,想要永远地把她留在他的身边。他曾经对我说过,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就是她,并且永远也不会改变。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族长要与他的儿子一争到底的原因了吧。是的,他爱他的儿子,因为这个儿子是与他和那个女人的唯一的子嗣,他可以为他付出自己的生命,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会妥协让出他属意的女人。”

她叹气道,“他们父子俩就是这样,可以为了对方连命都不要,但却决不会为了彼此而让步自己的原则。”

“在你来以前,他的父亲一直竭力劝说他完成部族继承人的仪式,成为我们部族正式的继承人,但他一直拒绝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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