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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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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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跳了起来,当看到他甚至要向避之不及的抱着孩子的女人们挥剑时,忍不住从灌木丛中猛地站起,大声尖叫起来,“你住手。”

嘈杂混乱的杀场声音中,他居然听到了我的声音,他迅速转过头,看到我后,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收回了长剑,策马转身就往这边奔来。一眨眼的功夫,我就被他带到了马背上。

我坐在马背上,正面对着他,保持了沉默。

他瞪着我一会儿,就将我紧紧抱住,他抱得那么紧,使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在我耳边低喃,“宝贝,你太不听话了,我叫了这么久你才肯出来。”

我被他紧拥在怀里,刚呼吸了几口空气,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就在喘息的时候,我的眼睛猛然被他用一条黑色的缎带蒙住,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心下慌乱,我猛烈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他低语,“宝贝,有些场面你不会想看到。”

我的身体僵住,没再反抗,任由他轻柔地用黑色缎带蒙住了我的眼睛。

他把我抱在他宽阔的胸前,策马急驰。他的身体剧烈抖动着,扬起的手臂碰到了我的肩膀,撞击之时,硬生生的疼痛。

凄厉的惨叫声开始在我的耳边不断响起,残忍恶心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刀剑碰击的声音,火烧房子的声音,房子崩塌的声音,齐齐地传来。

在这个冰凉而血腥的血色夜晚,只有他的胸膛是暖的,我靠在他的胸前,在不知不觉中,我将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从头到脚,全都紧紧地靠向了他。

慢慢地,我们越贴越紧,几乎密不可分。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还夹着些微的呻吟,“哦,宝贝,你靠得太近了。”

我忽然发觉身体某处突然被一坚硬的硬物紧紧顶住,我知道那是什么,顿时涨红了脸。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起了生理反应?慌乱中,我与他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可他又把我拉了过来,他调侃着,“宝贝,我还是喜欢你紧靠着我。”

他一只手抱住我,一手挥舞起长剑,在杀戮声一片的战斗圈中奋力拼杀着。刀剑声在我耳边不停响起,惨叫声仍然未停过,温热的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身上,浓浓的令人欲作呕的味道挥之不去。

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浓,我身上的也太浓,只有在紧紧抱住他的那瞬间,我才能知道我们仍然还活着。他似乎喜欢我抱住他,每一次抱他更紧时,他的喉咙里就会发出轻微的满足的呻吟声。

“西文……”在杀声震天的嘈杂里,他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

“什么?”

他俯下了身,把他的脸贴住了我的,我们的头发顿时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宽厚手掌抚过我的冰冷的脸庞,温柔地道,“林西文,我爱你。”

我猛地一震,他抬起我的下巴,出其不意的,狠狠吻上了我的唇,瞬间与我纠缠在一起。

在马背之上,在赤色夜空之下,在刀光剑影之中,在烈焰熊熊燃烧的战斗圈内,我们忘了所有,不顾一切的相拥热吻。他激烈地吻着我的唇,吸吮着我的唇瓣,与我的舌尖纠结辗转缠mian。我的眼前漆黑一片,只能任由他的唇重重压在我的上面,他吻得那么深,那么狂热,唇齿交缠的霎那我们彻底的沦落与沦陷。

我忘记了我们正身处于杀场。

也忘记了他曾经对我的所有的坏。

更忘了我曾经为他流过的泪和曾有过的痛。

我现在所拥有的只有他的温热气息。

我紧紧抱着他,紧挨他的滚烫的身体,片刻也不愿分离。

不知热吻了有多久,突然听到我们身旁不断响起兵刃交接声,并夹杂着飞云族的族人的急急叫喊声,他这才放开了我,又重新投入了激烈的战斗中。

接着,又是激烈的战斗,他的剧烈抖动的身体,与我的冰冷的躯体紧紧地靠在一起。

我紧闭着眼,既使眼前是一片漆黑,也不敢睁开眼。

杀喊声,惨叫声,烈火的燃烧声,全都连成了一片。

天地之间仿佛化为了一片惨烈的血红。

最后,战斗直到天亮才慢慢接近了尾声。

飞云族人狡猾地将缇布美的族人引到了一处僻静之所,然后燃起了早先埋藏在这里的火yao粉,听得“轰”的一声巨响,终于把他们这群入侵者全军覆没。

我的眼睛仍被蒙着,一片漆黑,没有看到那被炸得血肉横飞的场面。

只感觉到温热的粘稠液体不断飞溅过来,溅到了我们的头上,脸上,和衣服上。

我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前,不敢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缎带。

他在我耳边低语,“西文,一切都结束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嗯”了一声,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温暖和安全,不到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章 争 战(一)

小时候,只在电视或小说里见过战争场面,硝烟弥漫的战场,战火纷飞,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

当有一天,真实的残酷展现于你眼前时,它瞬间就能把手足无措的你吞没。

已经过去好多天了,风停了,雨也停了,太阳在云层里露出了半张脸。

长长的落地窗外,鸟语花香,淡淡的阳光撒进房内,照亮了原本看不见的灰色浮尘,并将它们化为浮在空气中的金色星星点点。

我独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那是一面奇特的墙顶,雕刻着奇花异草,向外微微凸起,刻得栩栩如生,精致美丽,不知是什么样的能工巧匠才能将此雕刻得如此鲜活生动。

我睡了整整三天,还发了高烧,这两天才逐渐好转。

房门开了,奥斯纳出现在了门口,他一身长长的黑衣,风尘仆仆,连披风都未卸下,显然是刚从外归来不久。我和他的视线碰了一下,我又懒懒地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他大步朝我迈了过来,一个红衣侍女端着汤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你昨天又没有喝药?”他坐在我的床边,质问着。

“嗯。”

“为什么?”

“太苦了,不想喝。”

他半眯起了眼,拿过了红衣侍女托盘中的那碗药,“宝贝,看来你是想我喂了?”

我摇了摇头,可他已拿起了汤匙,将一勺药放到了我的嘴边,红衣侍女看着我们,张大了嘴,眸子里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我扭过了头,不肯喝。

他放下了药碗,戏谑地看着我,“看来,你是想我亲自来喂你喝。”

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抢过了汤匙,“我自己来,不要你喂。”

我可不想在别人面前现场表演接吻喂药,也实在是太那个肉麻什么的了。

他将汤匙快速地收回,不让我拿到,并用另一只手按下了我,“宝贝,你乖,我来喂你喝,你躺回床上。”

红衣侍女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站在角落里,掩嘴偷偷地笑。

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奥斯纳意识到了什么,他微微皱起眉头,挥了一下手,侍女便低头踏着碎步快速出去了。

他向我微微一笑后,便拿起汤匙,继续为我喝药。

我无奈地张开了嘴,吞咽下那苦涩的良药。

不到一会儿,药碗便空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不错。”

我别过了脸,不想搭理他。

“西文,你怎么了,”他伸手抚过我的长发,“你自醒来后,一直闷闷不乐,你还在怪我吗?”

我闭上了眼。这个男人,一手拿糖一手拿鞭,我已经有点怕他了。左思右想之下,我还是决定远离。

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脸上,抚过了我的眼睛,“宝贝,怎么又装睡了?”

我闭着眼,装作没听到,他的手继续向下,又挪到了我的唇上,轻轻撩动后,又滑移到了我的脖子,他的手掌接着向下滑动,就要顺着睡衣的领口滑入我的胸部,我忍无可忍,睁开了眼,用力拍掉了他的爪子并向外甩去,“你想干什么?”

他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想我继续摸下去呢。”

我坐起了半个身,冷着脸,说道,“奥斯纳,你要明白,我是被迫嫁给你的,而你怎么对我的,我也很明白。我请求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我也会守好我自己的本份,不会对你有任何其它的想法。”

我的话里有真有假,真假难辩。

但他的脸色却变了,变得很难看。

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眸子里射出冰冷的光,“我告诉你,林西文,你已经嫁给了我,你是自愿也好,被强迫也好,你这辈子都得跟着我。我管你有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你只用记住,你这辈子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你听清楚了吗?”

“没听清楚,”我反唇相讥,“我这辈子决对不只你一个男人,你以为你是谁,以为有两分姿色就目中无人,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围着你转,我告诉你,你做梦。至于嫁给了你,那是被迫的,我永远都不会承认。”

他的眼眸里腾起愤怒的火焰,他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就算不承认,你还是嫁给了我,你敢再说一个不字?”

我冷笑着,“我说了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承认嫁给了你。”

他的胸膛开始了急促的起伏,目露出了凶光,他扬起了手,就要一掌打来,我盯着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继续冷笑,“你打啊,尽管接着打,听说你曾经一掌打死过一个跟了你两年的女人,再多死一个也没关系。”

他恨恨地瞪着我,眼睛里射出的光几乎要把我剁成八块,“林西文,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喜欢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任性妄为,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忍不住掐死你。”

他怒气冲冲的甩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把我几乎从床上震起,我捂住胸口,才能抑制住猛然剧烈运动的心跳。

再次闭上了眼,眼泪又涌了出来。

晚上,我一个人独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月亮。

这几天以来,月亮一直是红色的,刺目的红色。夜空也是赤红的,红色得让人惊心,让我想起那天的血色之夜。

夜空的红色越来越浓了,我凝望着窗外,知道这是即将暴风雨的前兆。

房门忽然开了,我望了过去,脸色刹时一变。

奥斯纳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后,便走了进来。

我盯着他,看他想搞什么鬼。他径直来到我的床前,开始解开自己外衣的扣子。

“喂,你想干什么?”我抓紧了手中的被子,惊惧地叫道。

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地道,“我还能干什么,这么晚了,我当然是想睡觉了。”

“你有那么多女人,找哪个不好偏要来找我。”我尖叫起来,张牙舞爪的不让他靠近。

他反手捏住我的手腕,让我霎那不能动弹,我用脚去踢他,却被他用腾出的一只手又制服,几秒后,我被他扔回了床上,他顺势也上了床。

我瞪着他,立刻把被子全卷了过来,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他调侃地笑着,“想让你男人晚上受冻啊?”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章 争 战(二)

我蜷缩在被子里,一言不发。

他躺在我身边,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了我,吻住我的露在外面的头发。

“宝贝,我们很久都没在一起了,”他抱着我,吻着头发,“都怪我的事情太多,根本抽不出空来陪你。”

“那正好,我最不需要的人就是你。”

他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他耐着性子,仍然温言细语,“宝贝,乖,给点被子给我。”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有理他。

等了几秒,他没动静,我觉得奇怪,正要偷偷往外看一眼时,忽然觉得整个身子倒翻转了过来,一瞬间,整床被子被他大力抽了出来,而我就像滚轴一样从被子里骨碌地滚落出来,我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奥斯纳,你这个混蛋。”

他得意地笑着,眼睛里毫不掩饰浓浓的挑衅。

我从床上跳下来,“这个房间让给你好了,我不睡了。”

我向房门口冲去,但他比我更快,冲到我面前,一下子把我打横抱起,“你放开我……”我尖叫起来。

“那不可能,”他不住地吻着我的脸庞,“我还要和你睡觉呢。”

一番挣扎后,我还是被他的蛮力所制服。他把我放到床上,和我挤进了一床被子里,并把我紧紧抱住。

“西文,你要是不愿意,我今晚不会强迫你,”他抱住我的腰际,“我只想抱着你,仅此而已。”

我闭上了眼,装作睡着。

他又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什么,我也没注意去听。不知不觉中我还真的睡着了。睡到半夜,我被窗外的暴雨雷声所惊醒,身子不由得动了一下,他从后面抱住我,喃喃着,“宝贝,别怕。”

我的内心某处忽然一软,不禁转过了身,与他相拥在一起。我们的额头碰到了一块,我轻声惊呼,他笑出了声,然后吻上了我的嘴唇,反复吸吮,怎么都不厌倦,我闭上了眼,任他深吻着,竟在不觉中又睡着了。

自那晚以后,他每天都与我睡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强迫性的动作,但他每次都是脱guang了衣服全裸睡觉,然后伸出长臂环抱住穿着睡衣的我,让我有些许的尴尬。几天下来,我同时对他的“坐怀不乱”还有些小小的惊讶。

但这个谜底很快就揭开了。一天午夜,我从迷糊中醒来,随手碰了一下身边,却扑了个空,我睁开了眼,就着淡红色的月光,看到身边空无一人,我心下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轻轻地下了床,走到了门口,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外间。落地窗没有关得严实,几阵夜风拂过我的脸,带来了丝丝凉意,同时也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轻微的喘息声。

循着声音的来源,我无声地走到了外间走廊处的一间小房间门口,门没有上锁,我轻轻地推开了一条小缝。

昏暗的烛光下,一男一女正在墙角激烈运动着。他们全身一丝不挂,不着寸缕。女人的纤手无力地扶在墙上,赤裸的背部对着他,,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而他的身体全裸贴住她,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揉着她的胸部,急速抽动的同时又极力地压抑着粗粗的喘息声。两人的激烈节奏律动中,那女人转过了头,似乎想急切热烈地吻上他的唇,可他立刻腾出一只手推开了她的脸。

淡淡的烛光下,我看到那女人正是为我每日送药的侍女。

我惊得站在了原地,瞪圆了眼睛,又一阵夜风吹来,门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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