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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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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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岳冬小看赝品,想他官宦人家的少爷都不会做饭,做皇帝的就会做吗?现实是最具说服力,面对色香味俱全的两菜一汤,岳冬自惭形秽的低下头。他偷瞄了赝品一眼,赝品笑看他,倒不是得意的那种,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岳冬默默吃着赝品做的食物。食物的味道好的没话说,可他心里的滋味很怪异。一路下来赝品非但没难为他,还处处流露出关心,就像这些食物,赝品并没吃多少,全都塞给他吃,赝品只是在一旁看着,不时还问他好不好吃,颇有新婚夫妇的感觉。岳冬只当赝品是在寄托思念,也许就连这厨艺赝品也是为了讨‘主人’欢心才学的。多年来,他在赝品身边观察,赝品用情专一,心思细腻,被他这种地位、这种本事的人爱着应该是件幸福的事。可现实偏偏没有一个人得到幸福。如果当年‘主人’先遇到的是赝品而不是欲奴,今日是否会是另一番局势?
  假设无益,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赝品拿他做感情寄托,一路下来给岳冬很大压力。对照皑皑白雪,岳冬轻叹一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从进入被白雪覆盖的大山,岳冬负责找食材的工作变得艰难。不只是因为入冬,万物凋零,动物们很少活动,还有夏季猎人们用于捕猎的陷阱和套索都成了岳冬的障碍。也许是他天生命不好,频频落入陷阱。惹得赝品都说:“你被诅咒了不成!”
  也难怪赝品会生气,他已经是第八次掉入捕猎用的陷阱。岳冬也觉自己命运不济,尤其是遇到赝品之后。这话岳冬也只是在心中念叨,哪知他从陷阱爬出时,赝品瞥他一眼说:“不要把你的不幸怪罪到我头上,没遇到我之前你的命也没好到哪去。”
  岳冬一怔,低了头。此话是赝品这几日对他说的最重也最挖苦他的话,这还是其次,不管他遇到赝品之前命运好坏,可这话着实把两人不堪的关系挑明。心照不宣以让岳冬难堪,现在更加让他颜面无存。
  赝品也知自己失言,怪只怪岳冬接二连三误入猎人圈套,起初他还觉得有趣,后来是不可思议,才有此感慨。“跟着我走。你要是再中招就拿你当晚餐。”
  赝品说着头前带路,岳冬默默跟在后面。原本分开行动的二人,一前一后,前者探路,后者依足迹而行。
  今年冬天的雪着实很大,厚厚的积雪掩盖了地面上的一切。缺乏野外生存经验的人走在遍布陷阱的山里确实危险。有些陷阱因积雪压塌了掩饰物而暴露出来,可有些因天寒地冻将掩饰用的树枝冻住,失去了作用。赝品通过感应区透视底层虚实情况时就发现前面有一处被冻住的陷阱。既然被冻住那就没什么可顾虑的,赝品未绕过它,直接从上面踏过去。他平安渡过,可后者就没这么幸运。
  岳冬怎么也没想到,同样的路,同样的足迹,却得出不同的结果,难道他真被诅咒了不成?
  “你就这么想当我的晚餐吗?”赝品好气又好笑的站在陷阱边,俯视坑里满面窘困的人。
  岳冬甚觉丢人,低头不语。赝品忽然纵身跳下来,岳冬大惊,赝品竟将他扛在肩头,拍着他的屁股说:“既然你这么想做我的晚餐,我就不客气了。”
  岳冬惶恐,也不知是他大头朝下的缘故,还是赝品手上的动作,岳冬满面通红。他想说些什么,可找不到合适的话,干张嘴,窘迫的被赝品扛在肩上,以轻功跃出陷阱,飞奔回洞穴。
  入山不久时被赝品寻到一个熊洞。洞穴被赝品霸占后,那只可怜的熊不但丢了家,还送了命,自己的皮被人剥下来当褥子,自己的肉入了人腹。
  一头熊够两个人吃个十天半月,可赝品嫌单调这才让岳冬出去觅食,而后就发展成现在这个结果。岳冬被赝品还算温柔的搁到熊皮毯上,岳冬在上面滚了个滚才稳住身子。他要起身却因赝品蹲下,凑近他,而不得已趴着仰头面对赝品。
  赝品玩味的说:“你现在是我的猎物,既然是猎物那就得有个猎物的样子。”赝品解开岳冬棉服的衣带,将岳冬的双手用衣带捆起。岳冬很顺从没做任何抵抗。
  赝品没对岳冬做过多的束缚,就连捆他手也是象征性的,只要岳冬想挣脱轻而易举。赝品起身,临走前对岳冬说:“乖乖的呆在这里,我去找点能跟你这倒主菜相配的辅料。”
  赝品一副真要把岳冬烹饪的口吻说完走人。岳冬没起身,张望一阵确认赝品走远,他放松身体躺在熊皮上。想起方才落入陷阱的情形,应该是赝品走过去时踏松了被冻住的掩饰物,故而第二个走上去的他才会掉下去。如果是他一个人探路就算踩到陷阱他也会加以小心,结果就因为跟着赝品走使他放松警惕,掉下时才会摔得狼狈。岳冬心中分析着情况,不知不觉睡意袭来,与赝品相处的时间总叫他筋疲力尽,这会碍着篝火躺着生出困倦,挡都挡不住,很快睡了过去。
  梦中
  岳冬见赝品回来,坏笑着,将他的衣服像剥皮似的扒下,将他四肢捆在一起,用一根粗木从中间空隙穿过,挑起架在火上。赝品时不时往他身上撒些作料。岳冬顿觉浑身灼热,惶恐的挣扎。焦急中,岳冬睁开眼,发觉是梦,坐起身,他惊魂未定的查看自己。原本捆他双手的腰带已然解开,他被厚实的熊皮包裹在其中,难怪会如此燥热。闻到有炖肉的香味,岳冬寻味看去,赝品坐在架着锅的篝火边,用勺子搅动锅中的食物。见自己醒来,赝品笑道:“醒的可巧,正好煮熟。”边说赝品边呈了一碗肉汤端到岳冬面前。
  赝品见岳冬精神恍惚,问:“怎么做噩梦了?回来时,看你睡的到很香,就没叫醒你。这会到做起噩梦来。”赝品边说边掏出手帕为岳冬擦拭额头的汗,“空腹睡觉最容易不安稳,吃点东西在休息。”
  好宠人的话语和行动,岳冬却不觉感动,只觉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岳冬连忙接过赝品递过来的碗,不敢再劳烦他。见赝品坐在他身边没有去用餐的意思,岳冬也难进食。赝品说:“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在吃。”
  如果按宫中体制,有臣子先饮试毒的规矩,岳冬先吃到也无妨。抱着这种想法,岳冬才吃得下去。一碗入腹,不管是真饱还是假饱,看在赝品还要亲自为他盛饭的盛情下,他可不敢再吃了。他得到赝品越多的照顾,他所需要付出的回报也就越惨痛,所以他尽可能不去接受赝品这种虚假的好。
  “吃饱了?”赝品疑问。
  “是。”
  “那我可要用餐了。” 
  岳冬见赝品用手指轻轻将他微乱的发丝梳于耳后,又在他脸颊、眉眼轻轻亲吻,立刻知道赝品所说的用餐可不是锅里的熟肉,他要的是他这身鲜肉。上路以来,赝品就未实质性的要过他,现在突然有此需求,岳冬知道难逃此劫,可他还是全身一僵。赝品温柔的动作并未让他放松,反而更加拘谨。自知逃不过去,岳冬干脆自己宽衣解带。
  衣衫半退的他被赝品压在熊皮垫子上,岳冬闭上眼睛,努力忽略赝品在他身上的亲吻抚摸。难道禁、欲太久?岳冬始终无法进入状态,身体僵硬。他紧闭双目,本想就这样熬过去,可没多久,赝品对他的探索停止了,但没从他身上离开,等了一会,总不见动静,岳冬疑惑的睁开眼,竟见赝品压在他身上,凝神审视他。岳冬心惊,难道自己敷衍的行为太露骨,被赝品察觉?在岳冬忐忑时,赝品起身,并为他拉上敞开的上衣,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岳冬想违心的说愿意,为自己的情绪做掩饰,可始终没说出口。
  此后,两人各躺熊皮一边安睡。说是安睡,岳冬心理可是七上八下,他反复思索赝品近期反常的行为,难到他是要他主动?他一直都是被动的一方,祈祷赝品不要想起他还来不及,如今要他主动引诱他?岳冬实难做出。反正他也没什么人权,赝品忍不住想要时,自然会取。抱着这种心理,岳冬和赝品比起耐力。日子一晃又过去两天,赝品在熊洞逗留的时间长于之前任何一个地方,这附近的雪景早已赏便,按理说赝品早该腻了,可他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刚到时还拉着他四处转转,这会对照一片冰雕似地林子能发呆上一天。岳冬想起那晚的事,难道赝品非要他主动才肯罢休?
  又过一日,赝品百无聊赖的对照冷清的树林发呆。岳冬忍受不住窒闷的气氛,他又不是没主动过,赶快了事好早上路,早到目的地。岳冬鼓起勇气,从后面靠向赝品。他试探的用双手去环绕赝品的腰,对方没理他,他大胆的收紧手臂,对方还是没理他。这是存心难为他吗?岳冬一咬牙,硬着头皮转到赝品面前主动献上自己的吻,这回赝品终于有些反应,单手搂住他的腰,让他更加贴近自己,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由被吻改为主动。
  一吻结束,赝品没有放开搂住岳冬的手,反而拥得更紧,面面相关他对岳冬说:“这可是你主动的。”
  语罢,赝品将岳冬扑倒在雪地里,狂热的亲吻他的面颊,急切的去扒他的棉衣。
  岳冬大惊,他是主动亲近他,可不是让他在此时此地要他。想来也怨他自己,不该在白天招惹赝品,可谁让他只顾酝酿勇气也没挑对时间和场合。现在要提醒赝品吗?岳冬怕被对方误会他的意思,加上赝品要的急切,他也无法开口请他暂停。
  在雪地里做可不是理想的地方,被脱掉棉衣的岳冬碍着雪的部分发冷,而和赝品贴在一起的部分又滚烫,可谓冰火两重天。岳冬的内衫被赝品扯开,赝品在岳冬胸口一通狼吻,引得岳冬阵阵轻颤。
  “叫我的名字。”赝品声音急切的说。
  岳冬依言低声说了个:“贤”
  “继续。”
  岳冬顺从的又叫了几声:“贤”
  在赝品将岳冬里裤退到膝盖,将他的硬物顶在岳冬*时,赝品舔着岳冬的耳朵低声说:“叫我的名字,说你要我。”
  岳冬被赝品挑、逗的不能成语:“我……我要你……贤,我要你……啊!”
  赝品略显粗暴的进入岳冬的*。岳冬语不成句的说着赝品让他说的话,身体在雪地中被赝品出入时的动作带动地不断晃动。岳冬能感受到,赝品兴致很高,不会草草了事,透过赝品的肩膀,天空灰蒙蒙的似要下雪,这本不关他事,可此时引得他心中泛起酸意。他好想哭,可又不敢。身上的人令他厌恶的发狂,被他触摸过的地方,他恨不得挖掉,可他还不得不献出自己的全部,强颜欢笑的侍奉,怎不叫他心酸。
  岳冬胸膛起伏,身子不住颠簸,他大口、大口的吸气,缓解心中堆砌的各种情绪。他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和赝品翻脸,要忍。
  岳冬以为自己要熬很久,然而在第一轮还未结束时,一阵狂风席地刮过赝品竟从他身上消失了!他自己也被这股强劲的气流扫荡的在雪地里打了两个滚。究竟出了何事?
  ——
  我带着满腔仇恨冲向李贤他们,可悲的是,距离他们两里处我很没出息的停了下来。我怯懦了,我在害怕。见他们在雪地里逍遥自在的亲热,我又气又恨。我不断鞭策自己要有点出息,趁李贤的注意力都在岳冬身上,我要一举拿下。再三勉励,我鼓足勇气将右手变化成刀,一鼓作气杀了过去。
  我来势汹汹让李贤猝不及防,被我的手刀刺进左肋,贯穿心脏,刺透右肋,我冲劲之大将我和他一并推入密林深处,撞折无数树干,终于把他钉在山岩上才停下。
  成功了?
  我和他面面相关。我在害怕,而李贤颇为震惊的侧着头睁大双眼瞧着我,我俩竞相对视,李贤先开口:“爹爹?”
  我被他这没来由的一声爹,吓了一跳。更让我惊骇的是,李贤只流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没有任何濒临死亡的迹象,我明明刺中他的要害为何他还这般精神?我:“哇”的一声大叫着跳开,把他从我手臂上甩了出去。
  李贤脱离我的手刀,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站在雪地上,不解的看着我,问:“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你叫我爹?”
  “是呀?”
  “真无耻。”我鄙夷的瞪着他说:“李贤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见我变强了,就改喊爹,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我见他两肋不断滴血,可脸上不见有受伤的痛苦,这就是有神灵庇佑的结果吗?我呸!我才不管什么神灵。一刀杀不死你,我就把你多个稀烂,看你死不死。我的右臂更加延长,分成三把利刃同时朝李贤剁去。
  赝品见‘主人’怒气冲冲的朝自己杀来,连连退避,惶恐询问:“爹爹息怒,孩儿做错了什么,令爹爹如此生气?纵使孩儿有不是的地方还请爹爹言明,在罚不迟。”
  “少狡辩,今天我一定要为东方凌鹫报仇!”我那听得进李贤的话,我吼出自己的誓言狠命追杀他。
  赝品被‘主人’指责的一脸茫然,若不是为了给自己洗清冤屈,他大可逃走,也不至于被‘主人’打的没了人型,连还原成人的时间都没有。赝品以液态的形体穿梭在林间,一边和‘主人’周旋一边劝他冷静下来。“爹爹何出此言?难道东方凌鹫出事了?”
  见李贤一副全然不知的态度更令我恼火:“好个无耻小人,明明是你杀了东方凌鹫,现在又不认账。”
  赝品喊冤:“孩儿怎会杀了东方凌鹫!何人在造谣?” 
  “什么造谣,分明是我亲眼所见!你把我压在城楼上,当着我的面先放火烧死他的人身,后有命弓箭手射死他的真身。”
  赝品睁目结舌,直喊冤:“孩儿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少装傻充愣,李贤拿命来!”我见李贤被打成浆糊还活着,越发起急,我也加强变化,以至于我也变成半透明,多利刃的不名生物,继续追杀李贤。不知不觉间两人身体涨大数十倍,宛如两条巨龙在雪地里殴斗,周遭山林被祸害的一片狼藉,树木禁断,地上积雪被扬上天空,与天上的雪混在一起落下。
  岳冬目瞪口呆的看着风雪中‘主人’和赝品由两个人,追打成两个不明生物,他震撼的不可言喻,面色苍白如雪。这个国家究竟被什么东西统治着?看那两个黏糊的生物扭打在一起,岳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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