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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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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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影帝虽不知何故,却看到希望,命傀儡军都张弓向‘主人’放箭,结果与他设想一样,却又有不同。‘主人’被箭射到的地方是在排水,可‘主人’全身抽搐,伴随液体喷出还发出呜呜声,似是哭泣,听的人好不心酸。
  影帝唯恐自己疏忽了什么赶忙命人停止射箭,谨慎观察。不多时,喷水和哭声停止,‘主人’静了下来,等了会影帝心中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继续。就在这时,‘主人’身体忽地猛缩一下后急速膨胀,体内发出较劲时才有的响声。影帝大惊,自觉不妙,悬在空中的他忙对下方的傀儡军和远处的家丁喊:“赶快离开这……”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主人’水球状的身体破裂,囤积在体内的河水遮天蔽日的倾泻而下。水流汹涌四灌,任凭傀儡、王府家丁武功再高也难敌肆虐的洪水。整个逍遥王府被冲得一片狼藉,成了爪哇国,连府外的街道也被殃及。空中的影帝被声音震得头晕耳鸣,更被爆炸时喷出来的水推出数里,但总好过地上被水冲走的人。
  大水过后,影帝回到事发处,附近的地貌已经被水压改变,惨不忍睹,在事发中心清晰可见一团半透明物体团聚成人形。影帝认得,那是‘主人’,他从空中飞下来,保持距离,不敢靠近。轻唤:“王爷?”
  影帝警觉的观察‘主人’,而‘主人’听到他的声音,像被吓到,惶恐的望向他。更甚者,他向前迈一步,‘主人’竟见鬼似地吓得“哇哇”大叫着逃跑了。这是怎么回事?影帝茫然呆立。‘主人’落跑到无影无踪时影帝这才醒过闷来,预追,却被一人拦下。
  红绫突然出现,阻拦影帝道:“你去管何用,白搭一条命,把这里收拾好才是你该做的事。”
  影帝看看红绫,又环视周围情景,明白红绫的意思,只好留在王府收拾善后。‘主人’制造的洪流令围守他的傀儡和王府家丁死伤无数。傀儡自己可以复原但人类却不行。影帝尽他所能治疗受伤的人让他们痊愈,而红绫负责让死去的人复活。幸而爆炸中心是在林园,等水灌入主要居住区已无破坏力,只是把屋里屋外淹的湿呱呱。藏身堡垒中的人未受殃及,但被那爆炸声惊到,坐立不安。等红绫和影帝医好所有人,影帝被红绫拽走,余下的事交给管家。
  管家组织人手开始清理王府积水,若是夏天,这水也就慢慢蒸发掉了,可现在是严冬,不赶快清理王府可就变成冰坨了。非常时期,除了几位爷,其他人都要出来收拾。管家这才把堡垒里的人解禁。
  终于获得自由的叁仁站在门口看着发大河似地王府,惊呼:“这是怎么了?”
  管家用早已编好的说辞解释:“这就是请神降仙水冲晦气的效果。”
  叁仁怪异呼:“降仙水冲晦气就是发洪水呀!”叁仁没觉得是除晦气,倒是添了一堆劳民伤财的麻烦事。“哪来的道士在这招摇撞骗,干这……”
  不等叁仁抱怨完就被 光 拍了一下脑袋,叁仁委屈,“干嘛打我?”
  光说:“能做出如此惊天动地法事的人,除了‘主人’还能有谁。”
  “唉?他何时修的道?”叁仁纳闷。
  烟色、杨笑等不知情的人听了这番对话各怀心思,有的信,有的心存疑虑;北、极、光对照眼前的水患甚是欣赏,心赞:不愧是他们的王后做事果然有气魄,赞叹归赞叹可他们的王后呢?
  ——
  我逃,我拼命的逃。趁我还有行动力,我不想被合欢抓去当他的食物链对象,也不想再落到李贤手里当玩具。可这是哪里?慌不择路飞奔不知多久的我停下来四处张望。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是在飞行,下方是海。我感应区的能力也恢复了,感应区所覆盖之处并未发现追兵,这次场景切换的对我比较有利,可接下来又会遇到什么害事?举足无措的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分析现状。
  首先我被合欢关了起来,不甘被囚的我在极度悲愤的情况下冲破了花蕾?逃了出来?那为何我会在地面?合欢没有来追我,李贤却又出现,吓得我逃到这里。按照合欢的说法,李贤有神灵庇佑,除非寿终正寝否则谁也伤不了他,难怪东方凌鹫变成秃鹫后进不了他的身。真没天理,李贤那昏君怎会得到神灵僻佑?李贤还活着也就说明我的东方凌鹫现在还是个蛋。
  一想到东方凌鹫为我而死的场面,我心痛欲碎,泪如雨下。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不行我要振作起来,趁我还有法力我要尽快找到他。可恨的合欢也不知把我的东方凌鹫扔到哪里去了,这么大的世界让我去那找他呀?冷静、冷静……我发现现在的形式对我十分有利,不但力量恢复连思维也清晰了,竟能想起秃鹫地习性。秃鹫栖息范围较广,在海拔2000~5000多米的高山、草原均有分布,栖息于高山裸岩上,筑巢于高大乔木上,以树枝为材,内铺小枝和兽毛等。多单独活动,有时结3~5只小群,最大群可达10多只,飞翔时,两翅伸成一直线,翅很少鼓动,而是可以利用气流长时间翱翔于空中,当发现地面上的尸体时,飞至附近取食,食物主要是大型动物和其他腐烂动物的尸体,被称为“草原上的清洁工”。
  既然被称为“草原上的清洁工”,那我就先到草原上去找。打定注意我以最快的速度奔赴有大片草原的地方。困难立刻出现,现在是冬季未到秃鹫产卵期我一颗蛋也没找到。难道已经孵出来了?面对无数不欢迎我的秃鹫我傻了眼,不知如何判断。焦急中我突兀到,东方凌鹫以前给我讲仙怪故事时说过修炼仙术都是在高山之中,由其是山顶,是吸取日月精华的理想之所,而秃鹫也在海拔2000~5000多米的高山生存。我顿悟,难怪东方凌鹫这般喜欢仙怪故事,还给自己起名:凌鹫。凌鹫即灵鹫。原来他一直在暗示我他不是人。啊~我以前怎么这么迟钝,早点发现就好了。
  后悔已经来不及,我直奔高原地区。将感应区扩到最大,地毯式搜索。东方凌鹫没找到,却找到那个杀千刀的李贤!
  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走哪都有他?这会他还和岳冬在一起,你浓我浓。岳冬不是已经利用我成了王吗?他怎么还和李贤搅和到一起?他的地位已经升至顶端,他还想得到什么?难道是因为我的离去,他怕王位不保故而自己献身取悦李贤?
  他想拿自己巩固地位还是换取更多权利都与我无关,可恨的是,看到他们二人,我又恨又怕。我想逃,可又不甘心。说什么真命天子,神灵庇佑,我呸!按合欢的说法我还是天上仙草的某一部分!也许老天也看不过去他的作为,才恢复我的法力,借我之手替天行道?这样分析下来,合理多了。
  我试了试自己的力量,依旧存在,鼓起勇气,朝四十里外的李贤他们冲去。今日我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为东方凌鹫报仇。
  
第百三十五章 无题
  大年初一的黎明,沙漠中第一缕阳光缓缓从地平线升起,照耀到岳冬的脸上,灼热的温度与亮度将他从沉睡中唤醒。岳冬不知自己昨夜是何时睡着,只记得赝品说些有的没的话,而后躺在他腿上休息,他背靠岩石坐着不敢妄动。坐着、坐着便睡了过去。
  岳冬用手遮挡刺眼的阳光,适应后见赝品在不远处站着,沐浴在朝阳下。虽是清晨,可沙漠的日头没沉到地平线下时都是灼人的。空气中的温度随着日出而慢慢升高。然而酷暑并不妨碍赝品逗弄一只金刚鹦鹉的兴致。好奇怪沙漠中怎会有鹦鹉?岳冬凝望不解。赝品将停留在手臂上的鹦鹉放飞,岳冬随赝品视线仰望东去的鹦鹉,片刻收回视线见赝品向他走来。岳冬预起身,然坐睡一夜身体不适,未能一下起来,停顿下方才站起。
  赝品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受沙漠酷暑的影响。面目平和,心情看似不错。相比之下,岳冬还被赝品昨夜的言语困扰,不知如何面对他。他该称呼他:陛下?赝品?还是贤。岳冬难以确定,故而不发一语,垂首。
  赝品驻足于岳冬面前,只说:“大漠的风景我已看腻。走吧,以后的路长着呢,都要靠我们自己。”
  岳冬听赝品自称‘我’,了解他不需用君臣之间的称呼对答,然而赝品与贤这两个称呼他仍然不知选那个,幸好赝品此时的问话只要他顺从的答:“是”即可。以后走一步算一步。
  二人策马扬鞭,开始慢慢长路的旅程。此后数日岳冬深刻体会到赝品临行前,那句话的意思。
  前半句,赝品不喜欢大漠风光,就马不停蹄昼夜赶路。岳冬不得不佩服皇室的御马,连续数日飞奔不停,一般宝马禁不起这般折腾,由其还是在沙漠中。他二人的马没有累垮真是良驹中的极品。比起马更让岳冬意外的是人。他自认耐力超出常人,赝品比他更胜一筹。日夜赶路自然没功夫吃喝,回回都是他被饿扁、累垮赝品才停下来休息。相比之下他还没他的坐骑有耐力,岳冬自惭形秽。到了饥餐渴饮的时候,面子就要靠边站。赝品没有笑他不中用,想是赝品也是累了只是没表现出来?有时间补充能量,岳冬打开行囊一看,里面装的不是干粮,而是做饭用的调料、工具,这就应了赝品那日后半句:“……以后的路长着呢,都要靠我们自己。”
  难道是要他们自力更生?
  如果是他一个人怎么都好对付,可眼前还有一位九五之尊。岳冬本着:男子远煲厨。这句家训从没做过饭。就连在山上和师父修行,也都是师娘、师妹准备,偶尔出门在外,有银子万事好商量。可这穷荒大漠的,就算万两黄金在手都没地方花。想自己动手,都不知道上那找食材。赝品说他知识贫乏,他也只好认了。大漠中他被赝品指挥着去找仙人掌。把它们砍下,去刺剥皮,炖着吃。赝品念在岳冬没吃过仙人掌,这顿他来做。说是赝品做,其实他也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往锅里加点作料。生火、架锅、切片都是岳冬的活。
  和二人之力晚饭终于做出。岳冬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可还得先伺候赝品用膳。赝品看着他奉上的仙人掌浓汤,只道放在一旁让他先吃。得到赝品进食许可后岳冬看那一锅绿呼呼的东西,也顾不得滋味如何成了一碗直接吞入。虽称不上狼吞虎咽,可那黏稠的仙人掌汤也是不加咀嚼,一饮而尽,被烫是难免,引得赝品一阵轻笑。
  进了食,心里有了踏实感,岳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敛对食物的迫切需求,改为细嚼慢咽。
  “好吃吗?”赝品没有品尝,而是问岳冬。
  细嚼慢咽后,岳冬觉得仙人掌的滋味甚是不错,如实回道:“很特别,很爽口。”岳冬见赝品笑眯眯的看着他却不端碗,甚觉奇怪,放下碗低声问:“你不吃吗?”
  “我不饿。”
  岳冬一愣,赝品应该同他一样几日为进食,为何还能说出此话?岳冬本着生存本能问:“你不舒服?”
  赝品别有意味的反问:“你是在担心我吗?”
  岳冬尴尬,不想正视赝品,视线飘忽不定。臣子担心皇帝的龙体本是天经地义,此刻却被笼罩上暧昧的味道,令岳冬难以作答。
  “你是在担心我吗?”赝品又问一遍,垂首的岳冬自知逃不过这个话题,他放下碗,起身跪地,正经八百的说:“陛下身系社稷,请保重龙体。”
  岳冬未看赝品,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在有意破坏赝品营造出来的气氛,违了赝品的意思,可他无法用个人的身份回答赝品。
  赝品没有说话,岳冬低着头猜测他是在不满还是在想难为他的话。片刻,头顶传来赝品平和的声音:“不用担心,只是食物不对胃口才不想吃。”说罢一只手伸过来搀起他。
  赝品的话不无道理,想他贵为天子,餐餐都是山珍海味,这等野食那会对他胃口。可因时就简,在不喜欢也该吃点补充体力。岳冬自知该说这些话劝慰,可他实在难以启齿,深怕赝品又将意思扯到别处。岳冬被赝品搀起坐回原位,气氛陷入尴尬。
  赝品宣称不饿,不动筷子,岳冬也不好独吃,僵持下来,赝品倒也不再难为他,意思的吃了几口,岳冬才安心进餐。填饱肚子,困意袭来,赝品也没出什么幺蛾子,两人各躺篝火一边休息。
  想是累了,岳冬一夜无梦到天明。两人也不多话,岳冬将昨天赝品让他晾晒到半干的仙人掌打包作为路上的干粮。仙人掌肉再厚也是素食,终究不如米粮饱人。赶路不到半日岳冬就饥肠辘辘,无奈赝品把一日三餐改成三日一餐,他也只好忍着。岳冬以为只要离开沙漠,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情况就会好转,哪知他和赝品上路半个多月,赝品是那没人走哪。出了沙漠进入平原,穿过平原改南下,这会大雪封山赝品不走官道,偏要绕道进那危险的山林,说什么难得有没被人破坏的雪景,不去欣赏岂不暴殄天物。这一路下来从酷热的沙漠到冰天雪地,赝品喜欢的地方就停下来住一、两天,不喜欢的地方就星夜赶路马不停蹄。岳冬从没想过身为皇帝的赝品独自出门在外的生活自理能力比他都强。年三十那夜,所有的食物、处所都是赝品派人事先准备好的,岳冬以为他们每到一个地方落脚都会有人事先做好准备,哪知舒服的只有那一夜,此后全得自力更生。他被赝品赶鸭子上架做了两顿饭,前半部就地取材没问题,难的是后面如何烹饪。把食物弄熟是没问题,可味道就不怎么样了。任赝品带的调料有多全,岳冬就是掌握不好火候和比例。一顿饭下来,急的他满头大汗。把菜端给赝品前岳冬自己先尝了尝,他给自己的评价就是:做熟了。仅此而已。
  赝品瞧他磨磨蹭蹭,有将菜倒掉的意图,过来看了看,尝了尝,只说:“下次注意。”也没在说别的,拉着他安安静静的吃了。此后,岳冬又做了几次,赝品终于看不下去,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你去找材料,我来做。”
  不是岳冬小看赝品,想他官宦人家的少爷都不会做饭,做皇帝的就会做吗?现实是最具说服力,面对色香味俱全的两菜一汤,岳冬自惭形秽的低下头。他偷瞄了赝品一眼,赝品笑看他,倒不是得意的那种,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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