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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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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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动作有点笨拙,被白薇发现了,她很快便告知了于明辉,这夜他们索性采取了禁欲政策。如此这般,他们一连三天都没有到一起。

老太太虽然再没有吃药,但是,她也没有看到床上的摔跤表演,她错误地以为是小宝在说梦话。

“怎么办,他们好像已经知道。”白薇如坐针毡。

于明辉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怕啥,我们不是还有小红楼吗?”

“可是,我们夜里……”

于明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乖,我们可以白天嘛!”

从此,他们便把舞台搬到了社会,白天在外边吃喝玩乐,晚上便到小红楼去满足床第之欢。她乐不思蜀地说:“真开心,比度蜜月都开心!”

“据说,姓高的那小子已经彻底崩溃了,你难道?……”

“你认为我还会留恋他么?其实,我和他结婚只是一种尝试,得到的体验是,结婚不过是一种合法化的性关系,据国外的研究人是喜新厌旧的动物,这种性关系的新鲜度和刺激度,多者可以维持八年,少者可以维持六个月,我和他维持了将近两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不错啦!

“那我们的关系也不会……”他充满疑虑。

“我们这属于婚外情,属于偷的性质,刺激度和新鲜度都比较高,当然了,如果能有些物质基础,它的稳固程度会更高。”她在给他画弧。

“物质基础,你指的是什么?”

“哈,你怕了,其实爱情像花草一样,不仅需要阳光雨露而且需要施肥!”

“你何不直说是想要钱,其实我并不吝啬钱,我担心的是我们的年龄!”

“其实,姜还是老的辣,老有老的味道,老点更懂得体贴人,更有耐力与持久性。”显然,她是个性情中人,不仅知性,懂性,而且会享受性。

“看来,我还是缺乏对你的关心与了解的,我想到的只是驯马和骑马,很少顾及到马的感受和草料!”

“你这个比喻太贴切啦,我就是一只马,但,不是千里马,是只床上马!”

她的挑逗的话语引来一阵欢笑。

她见时机已到,于是话题一转:“你答应我的事,不会泡汤吧?”

“你指什么?”

“看,忘了不是?”

“你知道,我的事多如牛毛,你就开门见山吧。”

“事再多,也要把我的事排在第一位!”

“是夫人!”

“不能这样叫,当众叫我小白,没人叫我小蜜!”

“小蜜,仿佛是我的秘书似的!”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那样叫,我爱听嘛!”

“你还没有告诉我,答应你的事,是什么?”

“就在你面前,是三个字!”

“哦,哦……对了,是小红楼!”

“这还差不多!”

“好,我记住,明天有空就去办。”

“为什么非要明天,也许明天会发生点什么,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恐怕不行,一会儿我还有一个会。”

她一脸不高兴,可是又不敢发泄出来。

张银龙和白牡丹过得还可以,她不愿意在家吃闲饭,他就帮她开了一爿理发店。她虽然技术不高,可是曾经在理发店帮过忙,正所谓没吃过猪肉看见过猪走。头仨月生意不大好,可是不久生意就兴隆起来,而且,有几个年轻女人经常到理发店来闲聊。起初,张银龙并没有在意,后来,发现还有一些老爷们也经常囚在这里,他发现他们的头发并不该理,于是便产生了怀疑。与此同时,他还发现她的穿戴也阔绰起来,竟然戴了付金耳环,还买了高级的化妆品。

“你这是哪来的?”他用下巴示意她。

“还能哪来?自己挣的呗!”

“我不信,是相好的送的吧!”

“你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给你算过,就算你每天剃十个头,你也挣不了这付耳坠钱,何况还有那些高级化妆品!”

“化妆品是我那些女朋友送的,至于,耳坠也是借的钱买的。”她胆颤惊惊。
55。第五十五章   有其师必有其徒
第五十五章有其师必有其徒



为了弄出实情,张银龙派自己新收的徒弟张聊,前去理发店打探。他还特意捯饬一番。当他掀开门帘,只见屋里闲呆着三个漂亮妞。

“这位大哥你需要什么服务?”一个发卷如云、眼似秋波的小妞迎过来。

“你们这都有什么服务?”他以顾盼流转的眼神闪电般扫视着每个漂亮妞。

“除了理发还有很多,像按摩啦,洗脚、修脚啦,”

“按摩多少钱?”

“全身按摩十块,局部按摩五块。”

“好,我来个全身的吧。”

他以为服务的就是眼前这位妞,不料却被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妞,带到了里边一间小屋,小屋里有一小床,上面铺着一条白床单,她叫他仰躺下,于是,开始按摩,起初,她还挺文明,后来就故意在他的禁区部位刮碰。他想提醒她,可是,嘴巴像被胶条封住似的,他只好狠狠地闭上眼睛。她更胆大妄为起来,干脆在他的隐秘处动作起来,他一阵眩晕,终于他被她彻底征服了。

然而,当他恍恍惚惚出来结账时,一问那个卷发如云:“老板,多少钱?”

“一百元!”

“啊,这么多?”

“这已经给你打八折啦,就这脸蛋,就这腰条,就这手艺,你就可全城找去吧,你捡了便宜可别卖乖呀!”

他无话可说,只好乖乖掏出一百元。

她情意绵绵地送他出来,然后浪里浪气地说:“大哥,有空再来啊!”

在路上,他昏昏沉沉回味着刚才的风流情景,不禁哑然失笑:“真逗,师傅叫我来打探,我却成了俘虏,我该怎么说?啊,有了,我何不来个痴人说梦,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他想到这,顷刻感到浑身一阵轻松。

果然,张银龙把他拉到无人处:“怎么样,里边是不是有情况?”

“没有啊,里边就是理发和……”他戛然而止了。

“和什么?”他的眼睛瞪得像牛眼。

“洗脚、修脚而已。”

张银龙有些不相信:“她们是不是认出了你?”

“不会吧,我刚来不久,又没有去过那里,她们怎么会认识我!”张银龙根本没有告诉他去打探谁。

“她那儿有几个女的?”他依旧不放心。

“三个。”

“漂亮吗?”

“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意思?”

“细皮嫩肉的,穿的也很得体。”

“怎么,看中了,给你介绍一个?”

“不,不,师傅,我可养不起。”

张银龙到这里,已经再没心思继续调查了,他想:就是她采取歪门邪道多挣些钱也好,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就把此事暂时撂下了。

可是,张聊却对此事难以忘怀,他已经二十六岁,还没有对象,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自从那次与小姐苟合之后,他几乎夜夜做那种梦,奇怪的是,他所梦见的女人,十有九回是那个女老板。由于梦遗,他常常洗褥单、晒被子,可是那玩意是洗不掉的,褥单上一块一块的颇似地图,所以,人们都叫他地图。当然,他常常幻想能够重温旧梦,几次走到门口又无功而返。他是舍不得那一百块钱,他每月才挣八百块钱,还要给老娘寄二百,所剩,除了吃饭,零用,已经寥寥无几啦。可是,他又实在是欲火中烧,炼狱般难熬,于是他咬咬牙,把给娘的二百元改为一百元。这样就可以再次体验人间的最大乐趣啦!(他是这样认为的)

老板娘白牡丹一见是老顾客,立刻满脸堆笑:“您出差了,怎么这样久?”

他灿烂的笑笑:“啊,是,是,……”

“今天要谁,我们几个认你挑!”

他一听“认你挑”三个字,顿时浑身膨胀,脑袋如斗,他已经早有准备,一定要他的梦中情人!

“我不中嘛大哥,她是我们老板,一般是不接客的,再说,她也贵!”一个小巧玲珑的妞儿,想捷足先登。

“我今晚就是想要她,贵就贵吧!”他已经豁出去了。

这时那个小巧玲珑的妞只好退足三舍。

爱情这东西,其实很大程度上一种印象和感觉,由于张聊对白牡丹的过度向往,所以觉得她的一切都是新鲜、美妙、销魂,并达到无与伦比的仙逝的,所以,从此,他便刻骨铭心地疯狂地迷恋上了她!

他仿佛着了魔,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那个卷发如云的女老板,他原来有辆摩托车,为了去嫖白牡丹,他毫不犹豫的就卖了它。

有趣的是,他并不知道她是他的师娘,她也想不到他是剧团的演员。为了能够钩住他的心,她谎称并没有结婚,两个人在一起如火如荼的时候,还不止一次地发出山盟海誓。张聊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他发誓一定娶她为妻!

张银龙发现徒弟经常去老婆的发屋,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于是就在一天晚上悄悄跟踪他,他很机警,发现自己身后有人影晃动,知道不是师傅就是他派的人,为了打消那人的顾虑,他必须大大方方地走进理发店,而后,他向白牡丹挤挤眼,嘴向外努努,她立刻明白。她立刻叫道:“小凤,快给这位客人端洗脚水!”

张银龙在外边瞅得清清楚楚,他是在正经洗脚,而后,又剪了脚指甲,继而,他便付了钱,掀了门帘出来了。

他,显然是无辜的,张银龙戴了绿帽子竟然没有察觉。这也许是个讽刺,也许是个报应!

转眼到了中秋节,张银龙准备一桌家宴,并且把徒弟张聊请了来。自从收了他他还没有到过师傅家,张银龙不喜欢人家去他家,他怕别人看出他的秘密,特别是他的私生活。

张聊进来时,白牡丹正在厨房忙碌,他便和张银龙闲聊。

“师傅,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可是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那是什么问题?”他也有些趣味盎然。

“人们都叫我地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年轻时也画吗?”

张银龙的脸“腾地”燃烧啦,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而且,又没有结过婚,师傅似乎应该回答他:“那是男人成熟的象征,一般男人都有。”

他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说一般二字。但还没来得及问,师母却端着热腾腾的菜肴走过来:“来了,这是木须肉!”

然而,张聊却被来人吓傻啦—她怎么是理发店的老板白牡丹!!!

与此同时,白牡丹也目瞪口呆啦:“我的眼花了吧?”

“咦,你好像去过我们理发店?”她喃喃地说。

“是啊,原来,你是师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哈!”他赶快挽回。

张银龙其实早就知道他们认识,今天不过是在他们面前揭开了他们关系的面纱罢了。

他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说话,小心翼翼的行事,尽量隐瞒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张银龙根本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尽管如此,张聊并没有放弃对白牡丹的追求,正所谓,色胆包天,他依然常去她的理发店,有时干脆去她家。

这天他又在她上班前,偷偷溜进她家。

“你难道就不怕被你师傅发现?”她半推半就。

“我看他对你并不好。”

“嗨,有啥好不好,对付过呗!”

“师娘,人生苦短,好时候不过一二十年,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呢?”

“你想怎么样?这样不是很好么?”

“我想杀了他,我们到一个美丽幽静的地方,像董永和七仙女,男耕女织,快乐逍遥,我们生一群孩子,过神仙过的日子!”

“杀他可不行,你也难逃法网!”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说实话!”

“什么话?”

“你爱他吗?”

“你问得是否多余?要爱,我能还如此出卖自己吗?”

“那你为什么还和他结婚?”

“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就因为我母亲到了疑难病症,借了他不少钱,所以才……”她哽咽了。

“多少?我替你想办法!”

“我已经还他几万了,大概还欠他三万吧!”

“好,我想办法!”

从此,弄钱成了张聊的心病,他想到自己家,除了三间破瓦房,以及一亩二分自留地外,家里似乎已经空空如也,老母亲主要靠他支援的二百元来岌岌可危地支撑着,可是,这两个月他已经大刀阔斧地给她砍去一半,不知她是怎样度过的!

赚钱谈何容易,为了赚到钱,张聊曾经在三个茶楼走穴,他唱完一个地方,快马加鞭又赶向另一个茶楼,他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三份,或者更多份。如此这般,他奋斗了三个月,终于赚到了三万块钱。他背着这厚厚的三沓百元大钞,满怀希望的来到理发店时,店没开,他又径直奔向白牡丹的家。他没敢敲门,贴门缝往屋里一瞅,他吓坏了,只见张银龙正在审白牡丹,他把她扒光了衣服,赤条条的捆在一把太师椅上。他手攥一条皮鞭,抽一下问:“你说实话,和他有多少次啦?”

张聊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糟糕,他问的是我吗?”

她呜呜咽咽说:“没有的事,他那么小,我根本看不上他!”

张聊心说:“这个女人一定是在说我!她怎么连理由也不会找?”

果然,张银龙冷笑一声,”啪“的又抽她一鞭:“小的更嫩吧,你这个骚货,竟然挂羊头卖狗肉,开起窑子来了!”

“我没有开那,只不过给人洗洗脚、修修脚而已!”

张银龙:“刚才你叫了一声,这回加一鞭子,”说着就是两鞭子。然后问:“我只叫你说和他干了几回,说了,这次就算完了,其它,我一概不管。”

张聊心说:“傻瓜,千万别说,他是在套你。”

可是,她却相信了他:“没几回,就两次!”

果不其然,张银龙勃然大怒,挥起鞭子就是一顿猛抽!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张聊又气又疼,将拳头攥得嘎嘎直响,他怕自己暴露,连忙匆匆离去。

这一天是张聊最最难熬的一天,他和师娘的事暴露了,怎么办?是逃之夭夭或是硬着头皮挺下来?经过反复分析,他决计留下,因为,他估计张银龙不会声张,家丑不可外扬,他身为团长一定会顾这个面子。

不错,第二天,他若无其事一样,照常上班,照常忙里忙外,他还布置了张聊的工作。这使张聊的高压情绪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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