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淑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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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淑慎公主-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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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少说两句吧。”愉妃此刻的心情又害怕又庆幸,今天她亲眼见识了弘历的手段,很难不让她想起当年帮弘皙夺位的事情。如果不是璟珂,如果弘历对她毫无情分,或许她当年的下场就跟今日的白常在一样,指不定还比白常在更惨!
瑾瑜已然平静了许多,淡淡道:“容儿,吩咐御膳房,今晚给各宫娘娘送一碗百合安神粥。”
在场的女人估计个个都吓得不轻,恐怕今晚会有人做恶梦也说不定。瑾瑜明白弘历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是要杀鸡儆猴,让大家都警醒一些,莫要再使坏心眼。这样的惩罚对于白常在,简直比杀了她还叫她痛苦。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众妃嫔谢恩之后尽数退去。出了翊坤宫,惊魂未定的嘉贵妃连连拍着胸口道:“真是吓死我了!亏得之前皇上待她那么好!”
“你别想那么多,皇上不也待你挺好?”纯贵妃似笑非笑地收起佛珠缠在腕上,对嘉贵妃微扬嘴角,转身朝储秀宫而去。
嘉贵妃撇撇嘴,没好气地瞅了纯贵妃的背影一样,转身却正好撞到令妃,怒骂道:“没长眼睛呢!”
令妃连连道歉着,嘉贵妃才骂骂咧咧离去。冬儿瞧不惯嘉贵妃的嚣张,埋怨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皇上早就不去钟粹宫,摆脸色给谁看呢!”
“闭嘴!”令妃不悦地瞪了冬儿一眼,看来这个侍女留不得了,早晚会给她惹祸。令妃心里盘算着,一边往承乾宫回去。
最后出来的愉妃瞧着前头发生的这一幕,无奈一笑,由鸥儿搀着,漫不经心似的说道:“看来,冬儿今后有得吃苦了。”
“不自量力,活该她受罪了。”鸥儿搀着愉妃,不紧不慢地离开翊坤宫。

☆、第一百九十二章 红花恩典

轮流照顾璟珂的长臻和长嘉两姐妹还有费扬古,在璟珂醒来的那一刹那,喜极而泣,这几个月时间以来,他们近乎崩溃,璟珂如活死人一般躺了那么久,让他们担心又发愁。费扬古为此连头发都发白了。
璟珂问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得知白常在的下场,细思极恐,她开始怀疑自己回来的决定是否错了。
“派人去兆惠府里,叫他过来。”
璟珂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兆惠算账。长臻不明白,细问了几句,“额娘,您什么时候跟兆惠大人来往?”
“你额娘我这次差点被他给害死!”
璟珂憋着一肚子气,让一旁的费扬古瞬间明白这次事情跟兆惠脱不了干系,于是阴沉着脸踏出了门外。
长嘉端来一碗刚熬好的参汤,浅笑着放在一边,道:“额娘,您刚醒来,别气坏了身子。兆惠大人再怎么得罪您,稍后找他要个说法便是,何必急在这一时?”
“是和白常在有关?”
长臻联想到兆惠曾经参与过大金川战役,又听流风说贺兰明月曾经来找过璟珂,把这些事串起来,十有**璟珂这次中了巫术便是兆惠跟白常在给害的。一怒之下,长臻怒而蹬脚骂道:“原来是他害的!果然跟贺兰明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璟珂拉住激动得面红耳赤的长臻,烦躁地嚷了句:“你能不能冷静些?事无定论,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额娘,这件事情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长臻生气地甩开璟珂,恼怒地拂袖而去,璟珂忙叫长嘉将她追回来,心里万般无奈。
约摸半个时辰,兆惠被请来公主府,璟珂已整装完毕,正正坐在正厅等候兆惠,一旁站着的费扬古和长臻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仿佛要将兆惠生吞活剥了似的。兆惠顿感气氛不妙,小心作揖道:“微臣拜见长公主,不知长公主有何吩咐?”
“兆惠,本公主与你无冤无仇,你倒是胆大得很,将本公主当做棋子!”璟珂一脸愠色,不怒而威,“砰”地一拍桌子,兆惠怔了片刻。
多双眼睛灼灼逼视,兆惠极力辩解,“微臣冤枉,敢问长公主明示?”
“白常在事情败露,同日你入职军机处,不要告诉本公主这是巧合。”璟珂提高了嗓音,指着兆惠嗔骂道,“兆惠!你好大胆子,竟敢耍弄本公主!”
兆惠方才已大约料到璟珂动怒的原因,怒不可遏的费扬古这时候冲上来对着他脸就是重重一拳,“混蛋!”
“长公主冤枉!微臣不敢蒙骗长公主!”兆惠被打跌倒在地,嘴角渗血,伏地爬过去璟珂脚边,抱着她的腿,连连磕头,毫无尊严可言,“当日长公主让微臣细查白常在的底细,微臣也照做了!微臣发过都市,这辈子都对长公主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长公主冤枉啊!”
璟珂微微蹙眉,一脚踹开兆惠,俯身揪起他衣领,狠狠一瞪:“你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本公主不需要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说罢,甩开兆惠,兆惠连连退了两步才站稳,又保持作揖姿势,低头急急道:“长公主,微臣句句出自肺腑之言,绝不有假!微臣与白常在未曾接触,又怎会与她密谋欺君呢?”
“照你这么说,是有人冤枉你咯?”
其实兆惠所言并不像有假,如若他有二心,以他现在的地位,也不必卖璟珂这个面子,今日还只身赴公主府听候璟珂发落。
“白常在的确是郎卡的人没错。当日莎罗奔本欲投降,唯独郎卡一派反对,我大清才损兵折将,郎卡狼子野心人尽皆知,长公主若不信,可问国舅对峙,微臣问心无愧!”
兆惠的理直气壮,让璟珂无法不信他,可是费扬古却不依,仍旧抓过兆惠,冷冷道:“让我知道你有做出对不起长公主的事,我费扬古头一个饶不了你!”
“费贝勒,您真的冤枉微臣了!”兆惠颇费唇舌反复解释着,并未还手,可见他的确不知情。
“且放开他。”
璟珂走下来,拉过费扬古,费扬古才愤愤松开兆惠,璟珂给兆惠整了整衣领,突然转**度,拍了拍他肩膀,淡淡一笑:“不必紧张。那日还有谁知道你见过本公主?”
兆惠心里一沉,愣了片刻,璟珂立马从他眼中捕捉到讯息,没等他回答,便道:“你不必回答,本宫也知道。回去吧,该怎么做你懂得。”
说完,璟珂又低头玩起手腕上的链子,似是漫不经心对长臻道:“臻儿,送兆惠大人。记得将药房里那株红花让兆惠大人带回去转交贺兰福晋。”
长臻会意,阴阴一笑,转脸便看见兆惠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双唇发抖,“噗通”一声跪地求饶道:“长公主饶命啊!明月……明月她绝不是有心的,长公主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
“我累了。”
璟珂揉了揉太阳穴,长嘉默契地走过来扶起她,璟珂起身给了兆惠一个浅浅微笑,道:“红花名贵,贺兰福晋可不要浪费了。”
头也不回的璟珂,任凭兆惠哭天抢地地求饶,也是冷漠相待,长臻别着手,一脸大仇已报的快感涌上心头,饶有趣味地蔑视兆惠:“走吧,兆惠大人。额娘赏你恩典,你还哭干啥?”
“郡主,求求您帮帮微臣吧!”兆惠如发现新的救命稻草一般,转身爬过去长臻身边,拽着她的裙角,“明月她不是有心的,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
长臻扯回裙角,啐一声骂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怪,就怪她自己,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跟白常在牵扯。”
“郡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明月吧!”
费扬古冷面看着兆惠摒弃尊严乞求,心里终究不忍,别过头去道:“臻儿,适可而止吧。”
他知道长臻抓住这个机会,绝不会放过曾经羞辱过她、羞辱过科尔沁的贺兰明月,璟珂金口玉言,贺兰明月这辈子再也甭想生出儿子。
“走吧,兆惠大人,不介意我去你府上走走吧?”长臻笑意如花,一手扶起虚脱无力的兆惠,径直往门外走去,还一边高喝道:“藿香,紫苏,备车马!”
房间内,喧嚣刚刚消停,璟珂饮了温度适中的参汤,长嘉接过空碗,递上手绢,略有些担忧道:“额娘,这样惩罚贺兰福晋,会不会太过分了?”
“你觉得额娘做错了?”
看璟珂浅浅笑意,长嘉轻轻摇头,叹息道:“不,额娘能饶她性命已是开恩。”
她自小跟在璟珂身边,知道除非是把璟珂惹急了,否则她不会出手毒辣。要不是那日贺兰福晋因为兆惠回去责骂她而怀恨在心,也不会把兆惠背地里调查白常在的事情透露出去,璟珂就不至于被白常在下了巫术昏迷几个月。
长嘉真不知道应该为贺兰福晋感到喜还是感到悲。喜的是,她终于如愿以偿为夫君谋得更高的职位;悲的是这个代价实在太大,这辈子她恐怕再也生不出孩子。
姐姐的记仇,额娘的心狠,长嘉看在眼里,只能烂在心里。再看不过眼,也只是叹气。
璟珂心知小女儿善良温柔,也有些愧疚今日让她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轻轻拉过她的手,柔声道:“嘉儿,你相信额娘,不管如何,额娘都会保护你们,不让你们受伤害。”
“可是……”欲言又止的长嘉顿了顿,才弱弱开口道,“就因为贺兰明月口无遮拦伤了姐姐,额娘就纵容姐姐以牙还牙?”
“你姐姐心里堵得慌,由她去吧。”
璟珂对长臻的纵容,正是长嘉见不惯的事情,自小到大,长臻泼辣跋扈,经常与阿玛额娘闹别扭,引得他们把注意力都放在姐姐身上。而她,却是乖巧懂事,是阿玛额娘不用操心的乖孩子。
长嘉很懂事,但更不想璟珂总是放任姐姐这般胡闹,“额娘,你这样会害了姐姐。贺兰福晋一旦喝了红花,今后跟姐姐就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以和为贵不好吗?”
“嘉儿,你姐姐不是孩子了。”
璟珂轻轻抚了抚长嘉的脸庞,含笑道:“你是额娘的骄傲,从未让额娘操心。嘉儿,额娘爱你。”
“额娘,我不认同你们,但是作为一家人,我也不会与你们对抗。”长嘉太清楚跟姐姐唱反调的结果了,或许她是需要时间来静一静,消化今日的事情。
长嘉为璟珂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去。
关上门之后,璟珂独自一人细想了最近的事情。白常在现在就是个活死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她的侍女央拉当天夜里被发现坠井身亡。宫里头人心惶惶,大家都彻夜未眠,瑾瑜抱着和龄公主守着烛光过了**,纯贵妃则在庵堂里诵经至天明,嘉贵妃连连吃了好几晚百合安神粥,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愉妃更是跪在菩萨面前忏悔,而令妃尽管心里头胆颤仍表现得很平静,举着本书看到五更天。

☆、第一百九十三章 冰释前嫌

傅恒携福晋纳兰岫宁探望璟珂,这时傅恒的一个侍妾有了身孕,夫妻之间关系略有些微妙变化。璟珂看在眼里,听他们说着近况,含笑不语。
“傅恒,你帮我个忙,暂且找个理由先把兆惠支出去。”璟珂啜了一小口清茶,一开口便是要傅恒做事。傅恒虽然不清楚兆惠如何得罪了璟珂,半知不解之下还是应了,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璟珂笑道:“你可不问我为何要搞他?”
“长公主这么做必是有想法,傅恒听吩咐即是,不敢多问。”
傅恒这一点听得不说得是最让璟珂赞许的,璟珂见他这般识时务,也更加信任了他,便道:“西藏有些不安分,你哥哥傅清为国效力终究难以对付,你且告诉皇上,把兆惠派出去。”
璟珂急于将兆惠支出去,是想让他暂离京城是非之地,白常在的事情刚刚告一段落,长臻才把贺兰明月灌了整整一碗高淳的红花汤,她难保兆惠心中不恨,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先把他弄出去,再者兆惠一直想往上爬,让他去西藏滚一圈,能不能登高望远也看他自己造化了。
“珠尔默特那木扎勒谋作乱,藏区一直不太平,是时候增兵支援。”傅恒权衡之下,也觉得兆惠是合适的人选,不过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璟珂为何偏偏是兆惠。
璟珂淡淡一笑,也不拐弯抹角:“他福晋不安分被长臻灌了红花,杜绝后患,先让他出去是最好的。”
纳兰岫宁一脸惊讶,她实在不敢相信长臻会下这么狠的手,一度认为是璟珂指示,但长臻与贺兰明月的恩怨她是有所耳闻,所以即便真是璟珂指示,长臻必定是最赞成的一人,只是这么对待贺兰明月确实太狠了。
傅恒坐了一会,宫里派人传话说是军机处有紧急奏报,傅恒不敢怠慢,匆匆离去。纳兰岫宁则继续跟璟珂坐着聊天。
“义母,贺兰福晋她……”
纳兰岫宁还没说完,璟珂便打断了她,柔声道:“甭管她怎样,先说说你,你和傅恒怎么回事?”
纳兰岫宁微微一怔,仍想保持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自在笑道:“我们?义母这话是何意思?”
“你们方才是一前一后进屋,往日可不是如此。”璟珂轻轻笑着,指了指纳兰岫宁手上的链子,“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今年缅甸入贡的翡翠链子,独独给了你,我若是傅恒也该不高兴了。”
纳兰岫宁下意识地拉住袖子,掩起那串貌不惊人却价值连城的链子,尴尬不语,偷偷抬头瞄着璟珂的脸色,见她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容,心开始怦怦直跳,仿佛做了坏事一般心虚。
璟珂慢慢收住笑容,撤回手指,声音了冷淡了许多:“我不管皇上对你怎样,不过要提醒你一句,孝贤皇后怎会东巡薨逝,你心里十分清楚,最好别玩火**!”
“义母……”纳兰岫宁忙褪下那串手链,楚楚可怜地跪了下来,一听到“孝贤皇后”的名字,明显是吓到了,“女儿绝不敢有非分之想!求义母相信女儿!”
“相信你?”
璟珂冷冷一笑,站起身,且走过去弯腰拿起那串翡翠链子,竟是冰种翡翠,不带一丝杂质,上等极佳,连皇后都没有的恩典,却跑来了一个小小的命妇手中,该有多少流言蜚语?她更想不到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弘历对纳兰岫宁的念想是有增无减,这次更是昭然赏赐,难免惹人猜疑。
傅恒的赌气模样也是情有可原,怪不得他吃醋多疑沉醉于侍妾的温柔乡了。璟珂将手链还给纳兰岫宁,凝视她片刻,惊觉这么多年过去她仍保持着少女般细嫩白皙的肌肤,更有少妇的韵味风情,是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若说入关之前满蒙第一美女是孝庄皇后,那么今日乾隆朝的满蒙第一美女,且不说其他,论才气容貌,纳兰岫宁排了第二,恐怕没人敢自信排第一。
“傅恒多久没去你房里?”璟珂微微斜睨着她,轻轻挥手,让流风先扶她起来。
纳兰岫宁坐回原位,才小声说了句“半年了”,让璟珂无奈地摇了摇头。傅恒现在位高权重,满朝文武瞧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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