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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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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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补12。03日的更新。(这两天出了趟门,居然欠下这么多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ing~阿轻尽量赶,争取早日补上,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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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亲说,看小陆好不耐烦啊,什么时候弄死他呀?唔,争取今天或明天就搞飞他,然后让咱家小白白和小舒舒携手游玩去,嗯嗯嗯!
圆润地下去码字鸟~~
第 31 章 番外之乐正离
“阿离哥哥,你看,这是什么?”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像夏日清晨草尖上的露珠,晶亮灿然。
“好可爱的小兔子。”乐正离看着少女掌心洁白弱小的兔子,挑眉轻笑道:“莲儿从哪里得来的?”
少女眨着一双纯净温柔的蓝眸,俏皮地歪头道:“是二皇姐送我的。”
“二皇姐?”乐正离揉揉她的脑袋,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拨至两旁,“怎么又跑二皇姐那里去了?”
“怎么,不好吗?”流莲闻言敛了笑意,奇怪地问道。
“不是不好。二皇姐那么凶,你不怕她啊?”他两个皇姐性子差异甚大,大姐景安温柔和蔼、平易近人,二姐冷厉严肃、阴沉难近,他一向不喜同二姐处在一块儿。倒是流莲这丫头,对他二姐一见倾心似的,自从见了她一面之后,便整日心心念念、唠唠叨叨,崇拜得不行。
流莲拍开他的手,撅起嘴巴,有些生气:“二皇姐那里凶了?你看她还送我这么可爱的小兔子!”
流莲是他两年前在外地办事时救回来的异族女子,因与他形影不离相处甚好,所以两位皇姐特许她随他一起称之为皇姐。乐正离见她偏心得厉害,无奈地摇头笑笑,唤了侍女取来青草,与她一起喂养小兔子。
“阿离哥哥,这聚星楼真是你的产业呀?”流莲蹦蹦跳跳着四处探头打量,扯扯这里,揪揪那里,蹙起秀眉撇嘴道:“这什么颜色呀,真难看!”
乐正离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欢快雀跃的背影,眼睛里的温柔多得快溢出来:“莲儿不喜欢?叫人换了就是。”
流莲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转,扑过来环住他的腰身,下巴在他胸前蹭来蹭去:“阿离哥哥,让莲儿来换吧?”
这丫头,真是一刻也静不下来!乐正离一手揽住她肩膀,一手抚着她长长的卷发,轻笑道:“好啊,莲儿喜欢就好。”
“阿离哥哥最好了!”流莲欢呼一声,踮起脚尖在他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随后旋着脚步飞奔下楼,朝掌柜的方向行去。
乐正离被她亲得一怔,伸手抚上印着她唇印的地方,心头缓缓流淌过一阵阵奇妙的暖流。许久,弯唇一笑,眸中尽是灿然星光。
“阿离哥哥,你看墙上那幅题字好不好看?”流莲翻来覆去许久,半点困意也没有。伸手指着挂在墙上的题字,向乐正离问道。
“嗯?”乐正离顺着她的纤指看去,然而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眼底只余她微微散开的中衣里露出的光洁肌肤,白皙滑腻。他蓦然想起白天被她亲过一口,她的唇瓣柔软细嫩,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芬芳,诱人去细细探索。
“阿离哥哥,好不好看嘛?”流莲久久不见他回答,娇嗔地捶着床铺。这一番动作,中衣扣子又晃开一颗,露出纤然俏丽的锁骨。
乐正离眨眨眼睛,晃晃脑袋,压抑住心头的躁动,口中胡乱道:“好看,好看。”
“哪里好看了?那么丑!”流莲只当他敷衍自己,气恼地下床跑到他身前,用力去晃他的肩膀:“阿离哥哥,它哪里好看了?根本一点都不好看,简直丑死了!”
乐正离被她柔若无骨的手指按住肩膀,心底一痒,小腹骤然窜起一股热流,忍不住去捉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起来:“莲儿说不好看,那就不好看。”
流莲望着他迷蒙沉黑的眼神,不知怎的有些腿软,又去捶他:“阿离哥哥,你讨厌——唔唔——”
乐正离看着她张合不休的小嘴,忍不住揽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下来,去捕捉她花瓣似的红唇。果然,她的唇瓣很软,极软,氤氲着奇妙的香气,他试着啃咬两口,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将她按在身下紧紧压住,往更深处探索。
“唔唔——”流莲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不由挥着小拳头去捶他肩膀。乐正离醒转过来,低头看着掌下憋得红扑扑的小脸,迷蒙的双眸,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下腹那股邪火愈发烧灼,不由闷哼一声,将头埋在她颈侧,低低道:“莲儿,你嫁给我吧?”
流莲身子一僵,害羞地揪着他衣服,不吭声。
乐正离闷闷笑起来,轻轻啃起她肩头,模糊不清道:“不说话?那我当你默认了。”
隔日,整个客栈全挂满他们两人的题字,每个房间一幅。而他们常住的那间,挂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署名:莲离,意为白首之心,愿结连理。
他与她相处五年有余,只记得她是个娇俏可人的傻丫头,竟从来不知她有那么深的心思,居然会背叛他。
他将宁州知府贪污的证据交由忠信镖局保送,本来只是一个障眼法,那锦匣里装的其实是白纸一摞,真正的证物已另交于人暗中送往京城。
幸好他从不轻易信人,每每做事至少交由三帮人马分别去做,否则……便真着了道儿。
原来她是二姐的人。他真不愿相信,跟在他身边五年的天真丫头,居然是个暗桩。而他半点蛛丝马迹都未察觉。是他笨了,还是二姐太精明,又或是流莲装得太像?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去质问她时,她仰起一张泪痕斑斑的小脸,用那双清澈纯净的蓝眼睛看他,很是无辜。
都说通过人的眼睛能看到他的内心,拥有一双清澈眼睛的人,不会是心术不正之人。可是,为什么他栽在这句话上,而且栽得这么狠?
他万万想不到,浑身上下散发着纯真气息的她,居然心机深沉至此,将他骗得团团转!他生平第一次动心,第一次失心,第一次被骗,全都坏在这一双眼睛上。既然如此,这眼睛要来何用?
他抽出匕首要剜去眼睛,被大姐一把按住,说:阿离,这世上的好姑娘有很多。你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毁坏自己的身体,你亏不亏?若你日后碰见真正值得用心的人,你不想看她长什么样,不想看她笑得如何温柔甜美,不想看她亲手为你洗菜做羹,不想看她为你缝衣做鞋的样子?
大姐说得在理,可是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想剜了眼睛,戳聋耳朵,不要再听见有关她的任何事情,不要再看见她,不要再想起她,不要再心痛。
“哎,今天都怎么了,真奇怪。”一桌五个人,卢婉儿先行离席,卢敏之随后追出去,陆仲轩坐了片刻也起身回房。顷刻间,满屋子只剩了两人。
“吃你的吧,八婆。”他吃得饱饱的,懒洋洋地倚在靠背上,舒服地伸了伸胳膊。
“臭小子,下次别想我再喂你!”过河拆桥也不带这么快吧?文舒恼怒地搁下碗,搀起他往外走去:“走了,回房了。”
哟,被他气着了?啧啧,他几乎能听见她咬牙的声音,乐呵呵地把手臂递给她道:“来,娘子,我们回房休息。”
文舒嗤笑一声,毫不买账:“刚才是谁骂我八婆来着?”
“什么?有人敢骂我娘子是八婆?”他不信地举起右拳,在空中连连挥舞,高声道:“娘子告诉我,谁骂你了?看老子打断他的腿!”
“扑哧!”文舒忍俊不禁地笑起来,半点也不恼他。他被她搀着缓缓往外走,心里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这个女子,是可信的,他想。虽然初见她时,她霸道,不知廉耻,威逼利诱逼他娶她,像是个令人讨厌的姑娘。可是后来,她细心体贴地照顾他这个“瞎子”,言行举止间处处维护他,在他的手受伤后耐心细致地喂他吃饭,一点不嫌弃他挑剔、麻烦。
她同他一样,被人骗过。可是她看起来比他坚强多了,她能平和地面对伤害她的人,并且公正客观,不被搅乱心扉。
她心胸开阔,作为一个女子,在毁面之后仍然坦然地行走于世,并且从不计较那些冲撞她的恶意或无意的话语。
她还会做极美味的饭菜,并且乐于做给他吃。
大姐说对了,世上的好姑娘很多,他不该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伤害自己。幸好,幸好那时大姐阻止了他,没让他真的剜去眼睛,让他还有机会清清楚楚地看她。
待此间事了,他定差人去神医山庄请人为她医好面容,了她一桩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番外,能算做补12。04的更新么?
能吧?能吧?能吧?能吧?能吧?亲们,能吧???
第 32 章 照顾
“给大爷倒杯茶,大爷渴了。”白随意懒懒倚在床头,两脚一踢,鞋子应声飞落。
文舒瞥了他一眼,倒了杯茶捧在手心,戏他道:“大爷,您什么时候把手上绷带拆了呀?”
白随意等了许久,也不见她端水过来喂他喝,不满道:“等好利索就拆,啰嗦什么,还不快把茶端过来?”
用这种语气求人办事儿?讨打么?文舒挑挑眉,坐得稳稳当当:“姑奶奶可不是你的婢女,别呼来喝去的,好好说话!”
“臭婆娘,你可别忘了老子的手是因为谁才受伤的!”要不是她哐当压他背上,他能像现在这样生活不能自理?甚至刚开始时,如厕都要借助小厮的手!!白随意又委屈又恼火,忍不住吼她一嗓子,恨恨地撇过头去。
文舒挠挠眉头,耸肩一笑,端着茶盏走过去,递到他嘴边道:“呶,喝吧。”
“不喝,渴死算了。”白随意心中有气,又往旁边扭了扭头。
“扑哧!”文舒忍俊不禁,碰碰他肩膀道:“喂,白随意,你是个男人,不是个三岁孩子,耍什么小性子?”
白随意本来只是有些气恼,闻言不由恼羞成怒,冷哼一声滚进床里,背对着她躺下,动也不动。
这……文舒彻底窘然,用尽力气才忍住没往他挺翘的屁股上蹬个脚印,强忍住笑意,道:“快起来喝水吧,天不早了,喝完该歇息了。”他现在两手依旧包得像猪蹄一样,每天晚上都是她照顾他宽衣,隔天早上再来为他穿好。文舒望望窗外的夜色,无奈地软了语气:“白大爷?白公子?小女子给您端茶来了,劳您大驾起个身可好?”
白随意哼哼两声,撇着嘴坐起身:“大爷大人大量,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他喝完水,察觉到她为他宽衣时的动作轻柔耐心,渐渐又高兴起来,道:“你掀开我枕头,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东西?”文舒诧异去掀他枕头,见下面是一对色泽莹润的白玉镯,不由吃惊道:“这,这对镯子?”
“大爷赏你的,戴上吧。”白随意听出她的吃惊,知她识货,不由得意地昂起下巴。
文舒眨眨眼睛,垂眸凝视着手中的玉镯,这是一种沉凝的温润,并不像琉璃那样映出太阳的七彩光芒,美而不绚。它们通体散发着丝丝凉意,凉而不寒,触感极好。文舒心头流过一股温脉暖流,当即将那镯子套在手腕上,微笑着轻声道:“谢谢。”
白随意知她喜欢,也很高兴,呼啦仰倒床上,做四仰八叉状,冲她挥挥手:“好了,大爷要安寝了,你退下吧。”
臭小子!文舒在心底嗔怪一声,瞟了他两眼,吹灭烛火退出房门。
*
“敏之,”书桌前的颀长身影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眼睛冷若寒潭,看着他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给一个外人瞧见,还被拿来施以要挟!”
卢敏之不敢直视她逼人的贵颜,连忙屈膝跪地,伏在地上颤声道:“主子恕罪!”
“我交代你的另一件事情呢,办得如何?”
女子寒冽的声音犹若碎冰溅石,直教卢敏之的牙齿都不禁打颤:“回,回主子,此事,此事快,快了。”
“快了?”女子冷笑一声,“我给了你半年时间,你居然跟我说快了?”
卢敏之心底一寒,连连叩头道:“回主子,奴才不久前方找到能打开那锦匣的人,只不过他手掌受伤,暂时没法动弹。主子再多宽限几日,奴才定尽早办妥!”
女子盯着他的后脑勺,默了片刻,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留你也是无用,你就地自裁吧!”
“主子,不要!”卢敏之惊恐地瞪大眼睛,浑身哆嗦着醒来,抹抹额上的冷汗,恍觉是梦。
梦境太过真实,他耳边犹回荡着女子清冷寒冽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犹如索命的鬼魂一般,骇得他内心惶惶,不得安宁。
他望着窗棂上的一抹盈盈月光,随手披了件衣服走出房门,站在院中,定定地地看向半空中的弯月。
人总会死的,死于非命,抑或安然而逝。他怕死么?卢敏之心底冷笑,他堂堂三尺男儿,天下之大有何所惧?可是……他望向卢婉儿的卧室方向,心中一软,他不怕死,可是他怕死后无人替他照料婉儿。
他这些年左手过银子,右手过人命,早该下地狱受油锅之苦。卢敏之心中恻然,不由抬头去望深邃的夜空。空中点缀着粒粒繁星,闪闪烁烁,煞是迷人。深蓝的天幕上渐渐浮现出一张温柔倩兮的美人脸,朦朦胧胧似在朝他笑。卢敏之一阵恍惚,口中喃喃唤道:“阿阮。”
“咳咳!”夜风袭来,卢敏之胸腔一阵涩痒,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他病了好些年头,身子愈发瘦弱,咳得像风中的幼树一般。
婉儿,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许久,卢敏之才止了咳声,面色愈发深沉。他命不久矣,顶多延长个三五载。待他去后,婉儿怎么办?他需得抓紧给她找个好人家,找个老实可靠的小伙子,一个不为钱财所动、怜惜她、照顾她的好孩子。
可是这世上,还有那样的人么?不,就算没有,他也要培养一个!卢敏之眸光一厉,他还有时间,三年时间,足够了!
*
“我瞧你的手差不多快好了呀?”文舒给白随意的手换完药,缠好绷带,笑盈盈道。
白随意冷哼一声:“我早知道你这臭婆娘没良心,其实你巴不得我死了才好吧?”
“……”文舒满头黑线,搡他一把:“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
“我就知道,没有人愿意费心照顾一个瞎子。”白随意微微侧头,嘴角的弧度抿出一抹倔强:“算我命苦。”
“你这是说什么呢?”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文舒摸不着头脑,推推他道:“喂,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哪有说不愿意照顾你?”
白随意闻言转过头来,对准文舒的方向道:“那你是愿意照顾我了?”
文舒挠挠头,觉得他问的这话真奇怪:“咱是同行伙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呀。”
臭婆娘,居然不上当!白随意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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