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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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宠后-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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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广总督陈金看着门外排着那送货的长队,嘴巴张的老大,跟着左右问道:“这这全是皇上买的?”

    一直随圣驾在旁的张永,看着此情此景也是目瞪口呆,这小两口到底要干吗?买这么多东西,想没想过怎么运回北京去

    今日花钱花嗨了的帝后还觉得意犹未尽,朱厚照动了动歪心思,想了个整人的乐子,伏在夏云渚耳边嘀咕了两句。

    夏云渚一听这话,立马兴奋了起来,拍手赞道:“夫君,你怎么想出的这主意?这主意,甚好!这乐子,我找定了!”

    朱厚照高兴的一把揽过小娇妻:“那咱们现在赶紧回去吧,休息两天之后,就启程去江西!”

    夏云渚拉着他的胳膊摇了两下:“夫君,你那坏点子,真是太合我心意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朱厚照白了她一眼:“淡定,淡定,你可是自称自己是最会演戏的艺术家,这花钱的境界吗,就是如此了!”

    待帝后二人回到两广总督府的时候,就见陈金与张永两人,跟个门神似的堵在大门口。

    帝后二人面面相觑,这花个钱,难道也要被人说教一番?

    陈金好歹也是个文官啊,这会终于忍受不了正德的胡闹了,拿出他那文官的架势,正德刚一要进门,就被拦住了去路。

    只见陈金躬身行了一礼:“皇上,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逊也,宁固。您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这点道理,您应该懂吧。”

    朱厚照并未理会他,这会望了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陈大人,今天天气不错,回头给你们也放个假,去海边散散心,或者去十八甫吃顿好的哈,朕难道来广州一次,你这地方官当的不错,地方治理的好,人民生活水平高,那个回头就从今天买的东西里挑出两样来,赏给陈大人。”

    陈金久不在京城,自然是不知道朱厚照最会使这种打太极搞黑色幽默转移话题的本事,来呛文官们的弹劾。陈金本来冒着被打板子的风险,拦着御驾进言,没想到皇帝非但没生气,反而还要赏他,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正德这里,没有逻辑,不按常理出牌才是正德的逻辑,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正德不敢干的。

    陈金这一被呛,竟然如那哑了火的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正德渐渐离去的背影,方才回过神来,喊道:“皇上谬赞了,臣不要封赏,臣以为”

    正德并未回头,只是大摇大摆地往寝殿走去,临了空气中还回荡着这样一句话:“你要也好,不要也罢,朕偏要赏!”

    陈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走远,此刻只有一脑袋的问号。

    *

    帝后二人在广州玩够了,便启程去了江西,不过这江西是老朋友王守仁的地盘,帝后若是不逗一逗王守仁,那就不是咱们可爱的帝后了。

    王守仁带着江西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在南昌城的德胜门亲自迎接圣驾,看着帝后的马车缓缓驶来,前后簇拥着随从和大批的锦衣卫,忙俯跪于道路左侧,只等皇上亲自下车,吩咐了平身之后,才敢起身。

    马车驶到百官跟前,停了下来,张永亲自上前,隔着帘子朝里面试探的问了句:“皇上,王大人带人,已在此地等候多时了。”

    车内居然毫无动静。

    张永又试探地问了句:“皇上?”

    车内还是毫无反应。

    百官本来俯首跪着,这会突然也好奇起来,听闻这皇上是个爱动的主儿,这会故意不出来,难不成是想耍他们?

    张永强撑着胆子,毕竟他也有诸多军功在身,贸然稍稍掀开车帘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皇上还不至于就将他赐死了。

    他轻轻掀开车帘一角,往里面一探,好家伙,车内居然空空如也。

    这帝后什么时候跑路了?竟然连他,都给瞒了去。

    滕王阁下,夏云渚抬首,仰望着高…耸天际的阁楼,不禁叹道:“这就是王勃笔下那个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滕王阁?”

    朱厚照倒是兴致勃勃:“是啊,今日总算是长见识了,想象一下,当年太…祖爷在鄱阳湖之战大胜陈友谅后,曾设宴阁上,命诸大臣、文人赋诗填词,观看灯火。那场面,该是何等的气派啊!”

    夏云渚转头看了看他,笑道:“又是个撒钱的好地方,你也可以效仿太…祖爷,将这滕王阁包下来,宴请下平定宁王叛乱的江西地方官吗,毕竟这次,人家王守仁可是功不可没。”

    朱厚照一听这话,邪恶地笑了笑:“嘻嘻,这王守仁吗,我是一定要请的,不过在我请他吃饭之前,咱们先敲诈他一笔!”

    夏云渚环住他胳膊,娇笑道:“现在德胜门那边,若是知道咱们二人跑路了,肯定是炸开了锅了,咱们现在就去吃大餐吧,我可等不及,要狠狠吃一顿王大人的霸王餐了!”

    帝后二人信步来到一家看起来十分高档的酒楼,雅间坐定后,点了一大桌子酒楼里最贵的菜品。什么西施金丝缠大虾、凤凰扣笋针、白汁玉翅、稻香鸭、新雅四宝、瓦罐煨猪手、酱香肘子、鄱湖白浇鳙鱼头、金蝉戏莲、茶香和平鸽、莲子老鸭煨汤等等,都是江西最有名的特色美食。

    帝后二人这一路本就饿的前胸贴肚皮,这会儿一桌子好菜,自然是看的两眼冒金光,二话不说,便胡吃海喝起来。

    夏云渚啃着肘子,满足地笑道:“夫君,咱们这暴饮暴食,可对胃不好啊。”

    朱厚照举起酒杯,得意洋洋道:“管他呢,这顿可是要王守仁请客的,咱们可得狠狠宰一顿老王,你要是吃不够本,咱们就打包,每一样都再点一次,带回去接着吃。”

    夏云渚白了他一眼:“你是铁了心的要坑王守仁一顿,可他若是不来给咱们付钱,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朱厚照正吃的起劲儿呢:“他敢!他要是敢不来付钱,朕回去扒了他的裤子,重打五十大板!”

    夏云渚故意叹了口气:“哎可怜的王大人啊,摊上谁不好,非要摊上你这么个臭无赖!你敢不敢跟我下注,我赌王大人根本就不稀得搭理你,让你自生自灭去,付不起酒菜钱,你就留下做苦工,给人家洗盘子吧。”

    朱厚照手中酒杯一放,凑过来假意威胁道:“夏云渚,要卖,也是先卖你,把你卖去青楼,还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我就自己个儿逍遥去咯!”

    夏云渚筷子一放,狂妄笑道:“切,朱厚照,别臭不要脸,自以为是了,你以为谁稀罕理你呢!从明天起,你去逛你的青楼,我去逛我的小倌馆,说好了互不打扰啊,到时候我左手一个潘安,右手一个宋玉,你可别来败了老子的好兴致!”

    朱厚照被她气的直咬牙,忙拍桌叫起了店小二,那店小二见今日最大的金主又招呼他了,忙一脸赔笑地走了过来:“公子,请问今日还有何吩咐啊?”

    朱厚照敲了敲桌子:“西施金丝缠大虾,再给老子打包十份,老子要带走!”

    那店小二一听这阔气的,霎时心花怒放,忙甩了甩手中粗布:“得了爷,小的这就去准备!”

    话说德胜门那边百官扑了个空,都面面相觑,不知这敬爱的皇帝陛下又再搞什么名堂。

    王守仁倒是沉着冷静,毕竟是被后世盖章的大明第一牛人,王守仁立即下令,方圆五百里扫地式搜索,帝后要是没窜上天,还在这南昌城内,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帝后揪出来。

    看着张永面上一副愁容,王守仁淡定地笑了笑:“张公公莫要担心,咱们亲自去滕王阁附近的几家高档酒楼寻皇上去,帝后贪玩,来了南昌第一站,必是去滕王阁转悠了。”

    张永疑惑问道:“王大人怎么那么肯定,帝后一定就去了滕王阁呢?”

    王守仁捋了捋胡须,淡定自若道:“张公公想想,这南昌城内还有哪个景点,是比滕王阁还有名的?”

    “也是,也是!”张永佩服地点了点头,跟在王守仁这个地头蛇后面,出门寻帝后去了。

    果不其然,待王守仁与张永到了那滕王阁边上最豪华的酒楼之时,正好撞见一个店小二,在掌柜的那里哭诉:“掌柜的,您给评评理,二楼包间那两位公子,穿的那样华贵,身上一件衣服就能抵咱们一桌子的酒菜,可那两位公子偏说自己没带钱,要我去江西巡抚衙门寻王守仁王大人,替他们付这酒菜钱。我哪里晓得他们居然是吃霸王餐的,不光食霸王餐,还要我去寻王大人,人家王大人可是平了宁王叛乱的功臣,我哪里敢去叨扰他老人家啊!这两人胆子也太大了。”

    “皇上这又是闹哪出啊?”站在王守仁一旁的张永欲哭无泪,还没等二人回过神来,就不知从哪窜出一个小兵,对着王守仁开始哭天抹泪:“哎呦喂,王大人,可找到你了,就是这家店来咱们巡抚衙门,说有位姓朱的公子,要王大人您,去酒楼付账,咱们在城里寻了您好一会,都没寻到踪迹,没想到王大人您已经到了。”

    “付钱?”张永听罢,狐疑地看向王守仁,没想到王守仁一听这话,竟然捋了捋胡须,转身欲要往酒楼外走去。

    张永见状,忙上前拦道:“哎哎王大人,您可不能走啊,您这一走,皇上岂不是要被店家扣下?”

    王守仁一扬脖:“他还想捉弄老子,吃老子的霸王餐,门儿都没有!”

    张永见王守仁不吃这套,忙求爷爷告奶奶:“呦王大人,王祖宗,您行行好吧,您只需出个面即可,不用您付钱,这钱我来付,皇上爱面子,您要是就这么走了,那皇上可怎么下这个台阶不是?”

    王守仁捋了捋胡须,白了他一眼:“当真你付钱?”

    张永苦笑:“我付钱,我付钱,王大人只要配合我演戏就好了。”

    王守仁勉为其难地拍了拍张永的肩膀:“行,那咱们去救皇上吧。”

    张永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欲哭无泪,自己手里这钱,就是皇上的钱,结果皇上搞了这一溜十三招,还是花的自己的钱,居然被王守仁倒打了一耙

    这会帝后二人正在包间里教训那酒楼老板呢,酒楼老板今日真是走了狗屎运,这两个臭无赖,不光吃霸王餐,还一副我吃我有理,咱们背后有王巡抚罩着的嘴脸。

    王守仁身为地方父母官,向来是两袖清风又勤政爱民的,人家清清白白的王大人,怎会与这两个臭无赖有瓜葛。

    王守仁进门的时候,刚好看到这样一幕:

    那酒楼老板一脸无奈:“吃不起就别到此等地方消费,还与我扯什么王大人,王大人霁月清风,怎会与你们这种人同流合污!”

    夏云渚将手搭在男人肩上,抬腿往凳子上一跨,指着那酒楼老板的鼻子斥道:“你说谁消费不起呢!信不信等王大人来了,爷将你这酒楼买下来,把你扫地出门!”

    那酒楼老板斜着眼瞟着她,不屑道:“就你?别说大话了!”

    朱厚照倒是不慌不忙,他扯了扯自己媳妇的手,顺势将她一把拉在自己怀里,敲了敲桌,一副大爷样子:“少废话,去把你们酒楼里最好的酒,通通给爷搬来!”

    夏云渚坐到他腿上,一手环过他脖颈,另一只手怒拍了下桌子:“还不快去搬酒来!”

    那酒楼老板被这两个纨绔逼的是欲哭无泪,这会刚要往外走,就迎面撞上了前来寻皇帝的王守仁。

    朱厚照自然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的,他一见王守仁来救自己了,便拍着桌子得意洋洋道:“夏云渚,你输了,王守仁来了!”

    夏云渚瞧着王守仁后面跟着的张永,面上神色如乌云般黑,便知道这里面定是有内情,当下里白了朱厚照一眼:“别得意太早,你是不是真赢了,还是个未知数呢!”

    王守仁一见皇后坐在皇上大腿上,两人这一点都不避嫌,当众搂搂抱抱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转身拂袖就要往外走。

    张永见状,忙上前拦住王守仁,赔笑道:“王大人且留步,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那酒楼老板一见王守仁真来了,忙退到门口,拉着那店小二,准备看这出大戏怎么演下去,那两个纨绔到底是何身份,居然真能指使得动王大人。

    夏云渚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形象,怕是不太雅,忙起身转过头去,不敢瞧王守仁的脸色。

    朱厚照倒是嬉皮笑脸,起身理了理衣角,上前拍了拍王守仁的肩膀,笑道:“让王大人破费了,朕不过是想让你这老抠门,出点血罢了。”

    王守仁头一歪,脖一扬,并不准备搭理他。

    朱厚照见他不做声,倒也没生气,反正老王钱都花了,他这会摆点脸色,也是正常的。

    王守仁这会心里却是洋洋得意呢,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钱,他可是一点都不心疼,哈哈哈!叫你作!

唐伯虎() 
帝后贪玩过后;便包下了滕王阁;效仿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在滕王阁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王守仁在庆功宴上搞了一场献俘仪式后;便领了皇命;亲自押宁王北上京城去了。

    正德倒是不慌不忙;送走了王守仁之后;在庐山浪了一圈,这会才往苏杭二州去了。

    苏杭乃是个烟花柳地,锦绣繁华的温柔乡;帝后二人一进了江浙地界,就开始互相高度警备起来,其实还不是因为那句玩笑话;他怕她去逛小倌馆;她怕他去逛青楼罢了。

    两个身着华服,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并排骑着马;倒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只不过这会儿夏云渚一手牵着马缰;另一只手扶在腰间绣春刀的刀柄上转了转;突然亮出一截刀刃;威胁身边人道:“要去一起去,不许单独行动!我警告你啊;你若是敢背着我去逛青楼,我我饶不了你!”

    朱厚照看了她一眼;也没搭话;就是神秘一笑,然后继续颠簸颠簸地骑着马,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一会就骑到前头去了。

    夏云渚马鞭一甩,忙追了上来,气哄哄道:“你什么意思啊?不理人,算什么?你莫不是真动了去逛青楼的心思?我我要跟你拼命!”

    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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