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饱含深情的钢琴,也让一个小女孩放弃了钢琴,因为她想拉小提琴,然后跟他站在舞台上一起合奏,这个小女孩就是宫园薰。
还有一个小女孩,武士的妹妹凪,她也因为被公生改变的武士而改变了人生轨迹。
还有一个小女孩,不是被他的钢琴,而是被他改变的,她是泽部椿,笨拙的喜欢上了他的青梅竹马。
被他所改变的这些人,到最后又反过来,帮助、救赎了他。
这个故事就像一条直线,由开头的一个点,爆发出无数的线,最终在终点又收束在了一起。就如同一个花骨朵,它所绽放的将会是最美丽的人生之花。
……
武士、绘见都是小配角,戏份少,没什么事的话基本上一天就足以拍完两人的戏份,所以亚豆美保暂时没来。不过武士的演员倒先来了,名叫天宫静,又是一个帅哥。
白薛迦发现在演员这个行当里,最值钱的是帅,最不值钱的还是帅。
天宫静人如其名,突出一个“静”字,谈吐温文尔雅,用比较文艺一点的话来形容就是眼神就如一潭不波的古井,这才是真正的安“静”的美男子。
据苍树红介绍,这位天宫静大有来头,他并不是演员,而是一名钢琴家,苍树红这个剧本的灵感就是从他身上找到的。
白薛迦听了天宫静的第一句话之后,就对苍树红的话深信不疑,天宫静第一句话就语不惊人死不休:“苍树红小姐说你们演员都经验丰富,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叫做。爱?”能当着一群人的面说出如此粗鄙之语,白薛迦相信他身上的灵感一定如“拳”涌。
白薛迦瞄了两眼身侧两位女士,当着两位女士的面来请教,白薛迦对天宫静钦佩不已。
西野司皱眉,她比较矜持,不过青山七海可就没那么淑女了,她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东北妹子,路见不平都敢一声吼的,更别提调戏到她脸上的了。青山七海撸起袖子,眼看就要用拳头跟他嘴巴理论一二。
那个苍树红她早看她不顺眼了!她先收拾了这个猥琐男,再去收拾苍树红,大不了不演了,她倒要跟她说道说道究竟是谁经验丰富!
白薛迦忙抱住青山七海,将暴躁的母狮子安抚下来:“冷静,冷静!我想他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吧?”
天宫静也不是笨蛋,立刻回味过来自己话里的奇异,连忙讪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那你是什么意思。”青山七海气愤难平,指着天宫静道。
天宫静给众人解释了一边,他是一名钢琴家,可是他老师说他钢琴中没有“爱”,他实在搞不明白老师的意思,想知道爱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向师姐求教的时候,他师姐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可是他师姐跟苍树红认识,恰好被苍树红知道了,于是就有了《四月是你的谎言》这个剧本:一个琴声中没有感情的钢琴家。
不过现在完成后的剧本跟他当初的那一句话式的剧本早已经天差地别,毕竟来源于生活的故事可不能真的去拍生活,那叫纪录片,故事总得经过艺术加工。
他知道后,不要片酬,在电影中谋了一个小角色,只是为了体验一下电影中的“爱”。电影还是要看质量,不是说随便什么人不要钱都可以收,倒贴钱恐怕都没人要。天宫静不会演戏,但是他会弹钢琴啊,做不了主角,做一个只弹钢琴的小配角绰绰有余。不要钱还能为电影增添一点“技术含量”,于是就让他演了武士。
他对演员非常尊敬,毕竟能把爱情剧演绎的那么精彩,一定非常懂“爱”,于是才有开口那么惊人的一问。
若他是问“做。爱”,白薛迦还能送他一堆学习资料,可是他竟然真是在问“爱”,白薛迦对这等玄学的问题也不太懂。(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不懂你()
总算没有因为一场误会而引发血案,在天宫静虚心的请教下,于是话题又回归了正题。
什么是爱?
“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比喜欢更高一个程度升华。爱不仅是爱情,还有父母之爱、兄弟姐妹之爱、亲人之爱、朋友之爱、博爱、以及对所喜欢的事物的情感,这些都是爱吧。”青山七海说的比较笼统而宽泛。
天宫静笑了笑。
古往今来,许多文化学者、科学家、哲学家、心理学家、人类学家及社会学家们,都想说清楚“爱”,都想给爱以恰当的或准确的解释和定义。
一般意义上的“爱”跟青山七海所说的差不多,是指对某个人、某个事物、某种现象所产生的纯洁而深沉、真挚的情感。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是人体分泌出来的一种内分泌对大脑所产生的一种特殊影响。
不过,天宫静所问的绝对不是这个。他又不是机器人,他的心中一定有爱,对亲人的、对音乐的、对钢琴的,不管多少,总而言之不可能是空无一物。否则的话,他的老师在说了他的钢琴中没有“爱”之后,他为什么会来寻求答案呢?
只有对钢琴的执着,才会让他想要寻找答案,而这个“想”,应该就是他对音乐、对钢琴的“爱”。
然而既然他有,可是他老师为什么如此说他?他为什么又会如此困惑地寻找?
西野司跟白薛迦对视一眼,心有所动,从她的清澈的瞳孔中,白薛迦感觉到了她跟自己看到了同一处的风景,她的回答只有四个字:“爱是理解。”
天宫静皱眉,若有所思。
白薛迦眼神一恍,对于西野司对所看到的风景的回答,他不置可否,因为他没有答案。
天宫静的问题彻底问住了白薛迦,在此之前,白薛迦从未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白薛迦很想听听天宫静的钢琴,公生的灵感来自于天宫静,白薛迦想从他的钢琴中去感受公生。而且,他也从天宫静的钢琴中试试“理解”一下他的困惑,进而再尝试去寻找答案,因为这也是他想要寻找的答案。
天宫静欣然答应,酒店的餐厅就有钢琴。取得酒店的许可后,趁着没人,天宫静在餐厅演奏,曲目正是《四月是你的谎言》中所会出现的钢琴曲。
不愧是专业的钢琴家,白薛迦就好像看到了一位生活在古堡中孤独而又优雅的贵族。他认真的演奏,就好像贵族在整理自己那繁琐、华丽的衣着。
可是,白薛迦仔细回味着乐曲的余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清那贵族的容貌,不知道是男是女,不知道高矮胖瘦。
好听与动听,看起来差不多,可是这一字之差就如同一道天堑。天宫静的演奏非常的好听,可是却不能打动白薛迦。
白薛迦并没有学过专业的音乐理论,对于乐理也基本算是门外汉的水平,他无法从专业角度分辨好坏,说不出好在哪,不好在哪。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心。
什么样的音乐算是动听呢?
白薛迦想起了在马赛克世界听到的那首不知名的歌曲,没有故事的渲染,看不见演奏者,也没有什么歌词的烘托,只有最纯粹的音乐,却让听者的心不由得随着变得快乐,这应该就是动听。
所以爱是理解?
不光是演奏者自己的理解,还有让观众的理解。那首无名之歌让白薛迦理解了,于是白薛迦快乐了。而天宫静的演奏让白薛迦理解不到,所以就无法触动?
天宫静的演奏非常的精准,没有丝毫的误差。公生亦是如此,然而白薛迦却觉得,表面上一样的公生,他的演奏并不是这样。
……
电影的拍摄场景主要集中在几个地方:学校、音乐厅、家、医院、公园、马路等等。而住宅、医院这些都是室内场景,为了拍摄方便,直接搭建了一个摄影棚,模拟出了这些室内场景,方便拍摄。
《四月是你的谎言》的剧本并不完整,虽然主要的地方都已经说明,可是一些细节一片空白。
演绎角色就像3D游戏中创建角色一样,细节就是捏人,细节越是丰富和完善,那捏出来的角色也就越形象越逼真。
早希(公生的母亲)为什么要打公生?
摄影棚,白薛迦问苍树红。
苍树红眼皮一跳,斜眼看白薛迦,眉目含怒,语气冷淡地回答:“你没看剧本吗?”苍树红优先拍摄幼年的戏份,因此今天没白薛迦什么事。在她的眼中,明明没事还跑来片场,脸上就差写着“找茬”二字了。
小孩子对戏的领会比较慢,本身拍的就不太顺利,而且白薛迦还问了剧本上写了的东西,这不是告诉她白薛迦根本就没看剧本吗?她更加不可能给白薛迦好脸色了。
“那早希不懂音乐吗?”白薛迦对苍树红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接着又问。剧本中写他在一场比赛里进行了即兴变奏,想要将自己最棒的演奏献给母亲,可是却被母亲痛打一顿。
找茬?
那我就奉陪到底。
“早希当然懂音乐,可是剧本中也写明了她的了绝症,没时间了。而公生即兴发挥的这场比赛却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赛,获得优胜的话,可以得到去欧洲进修的机会。这些比赛的评分都非常的严谨,必须严格按照比赛指定的曲目,而公生的即兴发挥会让他失分,表现的再好也无济于事。为了可以在自己离开前将公生送去音乐比较发达的欧洲,这样公生才能得到光明的前途,才能养活自己,才能让早希安心离开,所以早希才会如此的急切、严苛。”苍树红挑着眼看白薛迦。
白薛迦点了点头,又问:“那公生是否喜欢钢琴?”
“公生拥有非凡的钢琴天赋,而且他本身也非常的喜欢音乐。原本早希并没有打算将公生培养成钢琴家,她是在得知公生的天赋,以及他自己也喜欢后,才在朋友的建议中以钢琴家为目标严格培养公生。”苍树红看着白薛迦,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这些可都是在剧本中写的一清二楚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会打他的手?”白薛迦指了指扮演童年公生的小正太,他胳膊上和手上都是化了伤痕累累的妆。
“呃……”苍树红张嘴却愣住,手对一个钢琴家非常重要,她甚至在里边还设置了早希不希望公生的手手上而扔掉了公生所喜欢的猫的情节。
早希是一个钢琴家,然而她并非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是真正的为了公生,她是知道公生喜欢并有天赋后,才决定如此培养他,所以早希并不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自利的人。
她对公生的苛刻和残暴只是因为自感时日无多所产生的焦虑、恐惧和迫切,然而不管怎么样,她的目的都是为了公生,那她怎么可能伤害到公生的手?
如果公生的手受伤了,那岂不是毁了公生的未来?
这并不是一次,好几次都用的是这样的装束,因为遍体鳞伤的模样更容易突出公生的惨状,而最容易让人看到的除了头部就是胳膊和手了,所以这无法用“失手”来解释。很容易给人一种公生的母亲根本就不在乎公生的感觉。
“公生不懂早希,早希不懂公生,我不懂你。”白薛迦道。
早希对公生是爱,公生对早希是爱。然而这一丝丝的细节出错,就会让这份爱蒙上一层尘土。
白薛迦若有所悟,想表现出来的,并不一定是别人所感受到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你……()
苍树红鼓着腮帮子,尴尬却又不想服输似的硬撑着。
这只是非常微不足道的细节,除了个别有强迫症或者非常细心的人之外,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注意到这一点,所有的画面加起来恐怕也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而且还是分散开的。
但是苍树红作为一名女性导演,也将女性细腻的风格带进了她的电影里。对于细节,她就如同公生的母亲一样要求严格。况且,这也是她第一部独立执导的电影,她非常的重视和认真,每一个画面,从穿着到布景,就连选曲也都是经过了重重考究和筛选,才决定下来的。
对于可能出现的任何疏漏的地方,她都会虚心接受,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免不了会有被忽略的失误。在拍摄的时候,她从剧组的人们那里得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和意见。若是旁人提出这个问题的话,她一定会谦虚的表示感谢。
可是却是白薛迦提出来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白薛迦提出来她就感到非常让人难以忍受的难堪。就好像泳衣之于底裤一样,明明有些泳衣比底裤更加的大胆诱人,可是被看到泳衣的时候却能够大方的展示,而被看到保守的底裤的时候,却羞不可抑。
她此刻的感觉就跟白白薛迦看到了底裤一样,身体燥热,羞愤而又难堪。
“……哼!”
沉默了半天,感觉就跟站在一团火焰旁边似的,被烤的难以忍受,苍树红终于忍耐不住,哼了一声,扭着腰身款款离开。
不可否认,白薛迦提出的意见确实是一个问题,不管苍树红对白薛迦的个人态度怎么样,电影都是排在她心中的第一位,她优先所要考虑的是要拍好电影。即使实在对白薛迦说出谢谢,但是她还是听进去了白薛迦的建议。
“丽丽!”
她端着执导筒(也就是扩音的大喇叭)大声叫人,丽丽是剧组的化妆师。她把小公生的演员和丽丽叫道跟前,对丽丽吩咐:“把他手上胳膊上的装洗掉。”
如果洗掉的话,那表现的地方就少了。毕竟脸上也不能花的太惨,画的太惨就不是严厉了,而是有暴虐倾向。
家长打孩子最多的地方是什么?
是屁股,肉厚,耐打,而且疼。
可是这里又没办法化妆,很难表现出来,所以苍树红开始的时候才没选择这里。
要不增添一个戏份?可是公生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伤,所以不能让别人给他伤口上粉来展现他屁股被打的惨,只能依靠小孩子的演技了。或者……也可以小公生晚上睡着了,母亲给他屁股涂粉,然后默默地流下一滴眼泪,泪水打湿了药粉?
可是过去的戏份只会用在回忆中,公生看不到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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