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青眼见自己被人带走了,大声呼救。
“我劝公主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泽笑了笑,落到一片荒芜之地。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用食指抵在唇边神神秘秘的朝着她说:“否则啊,这无归谷的凶兽出来了。我可是不会管你的。”
阿菀青怒看着他,淡淡的看着这个看不到容貌的男子。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凭白无故的将她撸来。
“你是谁?既然知道我是公主,你就不怕我父皇和我夫君来抓你?”阿菀青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是么!”泽靠近阿菀青,略微一笑:“可惜,我带你走的时候并未有任何人看见我们,就算到最后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也不会怎么样,待他们找到你时,你早已成为这山中的食物了。”
阿菀青愤恨的看向他:“觊觎帝位!就凭你?”
泽笑了笑:“本主对帝位并不感兴趣,对你倒是兴趣十足。你说是么?”泽迈步走近,伸手取了几缕落发,闻了闻:“做将军的夫人有什么好的,要不做本主的女人如何?本主可以拱手将整个江山赠送给你。比‘有间茶楼’那个人待你更好!”
阿菀青哼了哼,一点也不稀罕。而且他哪里看出来‘有间茶楼’那个人对她好了,真是的,最近的人怎么老是那么莫名其妙?阿菀青对他口中的江山一点也不感兴趣。一脸高傲的看向他:“本公主又不认识你,凭什么相信你狂妄的话。而且我已有夫君”
“他不爱你!”
“”阿菀青抽了抽嘴,凝噎。
泽再次勾唇,取下水蓝色的兜帽,一张精致的脸闯入阿菀青的视线,也是和‘有间茶楼’那个人一样的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只是他的头发却是一缕白发。等等,和那个‘有间茶楼’的那个人一模一样。阿菀青突然一冷:“若是先生没有其他的事,那么本公主就先行一步。”
泽依旧是一副笑脸,眼疾手快的拉住先行一步的阿菀青。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听着她方才的那一番话,怕是错将他认成了神邪。可是他怎么会甘心当别人的替身呢?所以,这丫头该好好的惩罚一下。
泽一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阿菀青气的要扇泽一巴掌。却被他抢先一步抓住手:“我可不是邪那种不近人情的人,我的公主殿下,认错人可是要受罚的。”说着便吻住阿菀青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阿菀青抽痛,挣扎却又动弹的不得。
待他满意了之后,便放开阿菀青。
“苍溪泽,公主殿下记住了吗?”
阿菀青一瞬间愣在原地,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个报上名字的男子。节节头退。
因为她知道,苍溪泽。六州帝王,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和十年前被人杀了的神邪,曾经的往生大陆帝主是兄弟。而且帝王苍溪泽杀人不眨眼,被世人称为“双面虎”。阿菀青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从未有人见过这人的真面目,见过的早已经死了。那么她
苍溪泽看见她露出惊恐的表情,再次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放心,我的美人。你怎么会死呢?本主可舍不得让你消香玉陨啊。”
“你。”阿菀青‘你’了半天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苍溪泽半玩半笑的望着她:“菀青,我就让你这么惊讶?半日都回不过神来,若是你见到神邪又会是怎么样呢?”
“神邪?”阿菀青大惊。怎么可能,他不是早就死了吗?她可是听着他们说,神邪是被万箭穿心而死的。都是事实,怎么可能?
苍溪泽无可救药的吻了吻怀里的阿菀青,一脸叹息道:“神邪,有人不相信你死了呢?”
“呵!”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旁侧传了过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相信本帝死的人也不只差她一人。”
阿菀青惊讶地张大了嘴,足够塞下一个咸蛋。阿菀青看着来者带着白玉面具,这这这这不是‘有间茶楼’里的那个先生吗?对了,她记得他曾经说过。
“我曾是这世界的主宰。”
原来,他真的没有骗她。他是这世界的主宰。神邪。
苍溪泽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看向神邪:“这个女人,本主要了。”
神邪低眸一沉望向阿菀青,沉思片刻,也没有回答苍溪泽的话。苍溪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是最讨厌女人的吗?”
“她可是宣于皇室的公主,公孙砚的夫人!”神邪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苍溪泽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看着阿菀青,再一次奇怪的看了神邪一眼。忽的勾唇一笑,看着四周皱了皱眉。勾唇一笑:天下他都不放在眼里,害怕区区一个公孙砚?
神邪一直盯着阿菀青,眸底闪过一丝失落。又看着苍溪泽:“该走了!否则这四周的猎物就要蠢蠢欲动了。”神邪看向四周某处有一阵风声,眸子一冷。
苍溪泽紧紧的揽住阿菀青:“好了,夫人,我们该走了!”苍溪泽低眸吻了吻阿菀青。阿菀青怒瞪着苍溪泽,挣扎着,依旧动不了。
第二十章 夫人回宫()
小柔是第一个发现阿菀青不见了,怀疑是被那些杀手抓了去。紧接着宣于皇立马派御林军挨家挨户的搜查,宫里宫外一处都不放过。一旦找到绑架公主的人,就地处决。
得到消息的公孙砚此刻正在莱阳客栈与北柔宁有说有笑,听到也离来报时。整个人一愣,随即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道:“本将军知道了,反正皇室的人也不是拿来做摆设的。”
也离愣了片刻想起来时,上卿公子告诉他的话:“将军,夫人时常跑动‘有间茶楼’是不是”说到这里,公孙砚当即‘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北柔宁被他这一举动吓住了,随后一脸柔弱、皱着眉头和公孙砚说道:“夫人出事了,将军还在和小女子谈论。更何况将军之妻还是宣于氏公主,若出了什么大事,柔宁心中定自责万分。”
北柔宁这样一说,公孙砚也是一脸沉思。连忙讨好北柔宁,连应几声‘好’说自己一定将宣于阿菀青带回来。也离看到这一幕有些愣神,他从未见自家主子这样温柔的对人说话,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名女子。这实在是让也离大开眼见。
苍溪泽将阿菀青带回了玄枢宫,神邪也跟着一起进入。阿菀青常听父皇念叨这玄枢宫,没想到今日自己倒是亲自来了。
水晶打造的宫殿,阳光倾泻,像是沉入海底一般。琉璃打造的双虎唯妙唯俏,阿菀青心底忍不住的狠狠地赞叹一番。
苍溪泽将她放了下来,阿菀青脱离了禁锢。四处张望,虽说这宫殿好看是好看,但是阿菀青看着宫殿被树林环绕,就算是踮起脚尖也看不到那片林子的尽头。而且,这宫殿前,有一条河泊隔开。种种来看,若是轻功不够高,恐怕是难以踏入。
苍溪泽看着她满脸兴奋又带有些许的失落,不禁一笑:“夫人,为夫这宫殿如何?”
“还行!”阿菀青果断的说道。后知后觉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没有,我是说你的宫殿是很好看。”
“哦?”苍溪泽看着阿菀青憋红的小脸,浅浅的勾了勾唇。整个人一斜,凑到她面前:“夫人的意思,为夫理解。”苍溪泽伸手戳了戳阿菀青的脸颊。神邪站在一旁,眸色冷了几分。不再理会他们,迈步走进去。玄枢宫两旁的侍卫点头:“帝主!”
阿菀青愤恨的瞪着他:“没有,本公主才不是你的夫人!苍溪泽,你别太过分!”
门口那两个侍卫听见帝王带来的女子,这样趾高气昂的叫着帝王的名讳。两个侍卫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女子怕是离死期不远了。
而苍溪泽似乎很享受阿菀青这样叫他,厚着脸皮继续凑近,道:“叫夫君更好听一些!”
阿菀青被苍溪泽这话气得浑身打颤,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憋红了脸老半天,才从口中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
“苍溪泽,你这人真不要脸!”
“本主不要脸也是你的人!”苍溪泽哼了哼,他向来是个不吃亏的主。和人打斗是,斗嘴也是。
“”阿菀青总感觉一口老血卡在胸口怎么出也出不来。
那两名侍卫听着这话惊呆了,一时间忘记苍溪泽叫他们都没有听到。
苍溪泽冷眼扫视了将他的话当耳旁风的人一眼:“你们是要和不归谷的猛虎喂食物?”
那两名侍卫一下子就‘扑通’跪在地上求饶。
不归谷?阿菀青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词。这里难道就是不归谷的里面吗?阿菀青思量了一下,谁知苍溪泽却像是能听见她的心声一样,为她解答了这个问题:“不错,这就是不归谷里。惊讶吗?”
阿菀青翻了个白眼。
“来人!”苍溪泽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一堆人从宫殿内走了出来,俯身道:“宫主!”
苍溪泽却道:“在这里没有宫主,只有本主的夫人最大。夫人的话就是本主的话,若是谁敢以下犯上。本主就将她一刀一刀切碎,丢入这无生海喂鱼!”
众侍女异口同声应道:“是!”
苍溪泽满意的朝阿菀青点头,一手将她入怀里:“眼下要事在身,夫人可不要怪罪!”说完,苍溪泽吻了吻阿菀青的额头,放开她,率先入宫。
阿菀青气急败坏的冲着他喊道:“你你你,你给我站住!”
阿菀青话才落,就立马有人站了出来,解释道:“夫人,宫主有要事在身。还望夫人理解!”
阿菀青瞬间闭嘴:她这是以为她想挽留他吗?恐怕再说下去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索性阿菀青摆了摆手,道:“你先带我去寝殿吧。”折腾了那么久,她也累了。
“是。”站在前面的侍女道:“夫人,请跟奴婢来。”
“我不是夫人。”阿菀青对这个称呼有些烦躁。虽说在将军府里,也是这般称呼。但是在这里听得她有些莫名的心慌感。
“夫人,请吧。”
阿菀青白了她一眼,算了,这个行不通。再次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初一!”
初一,倒是个好名字!
初一带着阿菀青来到了寝宫面前,吩咐人立马去膳房准备用饭。阿菀青看着这整洁的寝宫内,面带笑意的到处肆意的碰了碰,像是在自己寝宫一样。她就是这样,从小被惯养,想做什么就坐什么。母后都曾说:她像她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对了,你们先下去吧。我睡一下,待晚饭好了,叫我一声。”阿菀青挥了挥手,让她们先下去休息。等玄门一关,阿菀青重重的扑倒在床榻上,软软的,叫人爱不释手。
与此同时,望孤崖上。神邪轻奏古琴,苍溪泽把着萧和奏。微风轻过,倒是一幅好景图。
“你为什么要将她带来?”神邪开了口。
苍溪泽停了箫声,他知道神邪说的是谁却还要明知故问一番:“谁?你是说阿菀青吗?”
“你知道若是我们这般冒险,迟早会引来一场不必要的斗争!”神邪扫了他一眼,和着琴声淡道。听神邪这样说,苍溪泽却笑出声来:“神邪,你问一下自己的心,你看她的第一眼你当真没有动情吗?毕竟,她那么的”苍溪泽还未说完,神邪便恼怒的将他的话打断:“够了!她只不过是宣于阿菀青,就算再怎么样也只能是阿菀青!”
“是么!”苍溪泽若有所思的看了神邪一眼,转身离去。
神邪看着远处即将落幕的夕阳,心中杂念众多。指尖下的动作疾速而又杂乱,‘噌’的一声。琴弦断了,太阳落入山后。神邪神色复杂的看向远处。
此时,阿菀青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推门而入的苍溪泽看见本不应该出现在床榻上人儿一愣,原本烦躁的心一霎间平静了下来。
阿菀青一点也没有感觉苍溪泽来了,她实在是太累了,进入门的那一刻,倒在床榻上就进入梦境。苍溪泽看她睡得那个姿势不禁轻笑一声:她这哪像是个皇室的公主?
苍溪泽无奈摇了摇头,走上前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好生放在里头。随后自己褪去衣物,上床就睡。
眯眼还没有一盏茶的时辰,苍溪泽便听见有人在大呼小叫。一睁眼,就看见阿菀青缩在角落里,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阿菀青口齿不清的说着。
苍溪泽索性就朝她那边侧起身来,一手托着下颚。直视着她:“我,我我我我怎么了?”眸间带笑亦有戏谑。
可恶!阿菀青愤恨的瞪着他。要不是这里是玄枢宫,她没有什么势力。她早就阿菀青心底苦喊着:父皇,你怎么还不来救菀青,再晚一些,你就要失去菀青了。
苍溪泽趁着阿菀青分神的那一瞬间,一把拉过她,直接将他搂进怀里。嘴唇贴着耳畔,灼热的呼吸声扰得阿菀青心底乱如麻:要是被父皇知道了,那他还不得气死!
“嘘!让我猜猜,夫人方才是在想有人来救你吗?是你的父皇,还是宣于南城或是那个现在醉在美人怀的公孙砚?是谁让夫人想的如此用心,以至于连为夫说什么都忽略了?”
阿菀青被苍溪泽的话一击命脉,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我我”
苍溪泽的手在扯着阿菀青的衣物:“想好了,再和我解释。”苍溪泽又笑了笑:“躺在我的怀里,想别的男人。夫人,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阿菀青感觉自己的衣物松了不少,一把紧紧抓住。身体颤抖着:“不要!”阿菀青下意识想逃出苍溪泽的臂弯,却被苍溪泽搂的很紧。无论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
苍溪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但是,这个已经送入怀里的丫头,还敢打着主意逃跑?苍溪泽一手抓住阿菀青的双手,一手扯开她的衣物。身子一翻压在她身上,目光直视着她:“现在说‘不要’是不是为时已晚?”
阿菀青晓得衣物已经被他解得一干二净,认命却又不甘心的怒视着他。
怎么办?难道她又要回想那一次的恐惧?若是苍溪泽知道,她已非又如何?
第二十一章 聘礼()
阿菀青扭着身子,尽量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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