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卿筠看着公孙砚一副错愕的表情,忽的勾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将军大人!
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阿菀青岂不是公孙砚想到阿菀青时,立马冷了脸。他怎么又想到那个女人了。
此刻,有间茶楼内。阿菀青死死的盯着神邪的双眸,可恶。阿菀青咬了咬牙,他带着白玉面具根本就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神神秘秘的,他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当年是她利用了公孙砚的权利,将宣于贤赶出京城。
“你”
神邪淡笑,抢先道:“公主可是想问在下是谁吗?”
“”阿菀青愕然。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这个人阿菀青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危险。
神邪笑了:“若是在下说是帮助公主的,公主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阿菀青再一次凝噎。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相信他。
“呵。公主,在下保证五日后你定有血光之灾。若是五日后真是如此,公主可还会怀疑在下。”神邪笑着看着阿菀青:“别害怕,我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些。若是你想保住宣于南城的命,就照我的安排。因为,我啊,曾是这世界的主宰!”
未等阿菀青回过神来。神邪便派人将她们赶了出去。
阿菀青望着那紧紧关闭的门。脑海中闪现的是神邪的话。
“我曾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第十八章 北柔宁()
被赶出来的阿菀青回到府内,目光呆滞久久没有搭话,小柔也是沉着一张脸。公孙砚那边也好不到哪去,自从晓得那‘有间茶楼’的真实身份,公孙砚一刻也是坐立不安。
此刻的上卿筠正坐在‘有间茶楼’的楼上,一脸慵懒的看着神邪。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又端起一杯酒,疑惑道:“我记得你对女子毫无兴趣,怎么这宣于皇室的公主模样还可以?”
神邪撇了撇嘴,眯着眼,损道:“你这张嘴还是那么的欠揍,难怪公孙砚不怎么信任你。”
上卿筠切了一声:“对了。神邪,我跟你说我将你的大名说给公孙砚听,虽说当时他没有流露出一点异样,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内心十分震惊。”
神邪浅浅的勾了一抹唇:十年前就该死了的人,今日还出现在这个世上。就算是宣于皇想必也十分震惊。他倒想看看,重获天下的那一刻,这世间人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看着他。
“筠,你的伤如何了?”
上卿筠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放心,将军府好吃好喝的招待我。而且那公孙砚还派神医来为我排毒。目前还死不了。”
神邪点了点头,让门童在外面等候。这一段时间不放任何人进来。自己便起身朝对面的书橱走去,略微转动一旁的玉碗。书橱‘咯吱’的一声,转动开来。神邪率先一步进入里头,上卿筠紧跟在身后。
暗室里,四面徒壁,寒气侵入。上卿筠不禁打了个寒颤,自打受了伤,连这点寒气也抵挡不住了。那微朗醺的毒果真是厉害。
两人相继走到一副冰棺面前,里头躺着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子。神邪伸手,手掌轻轻抚摸冰棺,神色渐冷。抬手一挥,冰棺的棺盖被震开。里头的女子缓缓地睁开了双眸,一双浅紫色的眸子。
“主人!”女子从冰棺里走了出来,朝神邪微微俯身。
上卿筠望着那白衣女子一愣,惊讶的指着她,跟神邪说:“这这不是”
“北柔宁,以后便是你的名字。”
“是”北柔宁跪地而拜:“柔宁,多谢主子赐名。”
神邪却摇头笑了笑:“柔宁,你北国因宣于皇室灭族。你的夫君公孙砚在新婚之夜将你杀害。是本主救了你。”
北柔宁闻此,眸底尽含杀意:“多谢主子救命之恩。柔宁定不会忘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柔宁定取公孙砚首级,扰宣于皇室不得安宁!”
“好!”神邪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本身武功非凡,只是沉睡多年有所松懈。待本主亲自授你一套新的功夫,你再想办法潜入公孙砚身边取他首级。”
“是。”
上卿筠望着北柔宁不免扯了扯嘴,他记得公孙砚曾为了一个女子杀了一座城。若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女子吧。
北柔宁,北国公主。嫁给公孙砚的新婚之夜,公孙砚便派兵灭了她的国。但公孙砚却对她入情深。不忍将她伤害,而他的属下却伤她未遂。传信给了连城。他得到消息后率兵踏平了整个连城都没有找到她。
上卿筠对神邪的心思有时了解,但有时却捉摸不透。上卿筠想:若是这公孙砚查出来了,岂不是要遭殃了?
神邪走时,看了一眼发呆的上卿筠。一语点破:“他不会去查的!”
“为何?”
“若是,北柔宁失忆了。公孙砚则会如何?”
上卿筠突然恍然大悟,‘啪’的一声收了折扇:“你对她用了噬忆蛊!”若是这样的话,公孙砚无论如何查也查不出来。既然北柔宁失忆了,那她就不记得灭国之仇了。公孙砚也就不会在对她有戒心。那样他们的计划就完美无缺了。
此时的阿菀青正在皇宫帮着宣于南城准备寿辰,因为中途宣于贤出了事。娴妃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皇帝请求,她亲自去接他。宣于皇无奈的点了点头,准了。既然娴妃走了,这大事自然就落在皇后手里,可惜的是皇后近日不适,怕是有心也无力。只好就交由阿菀青和宣于南城两人。
“三哥,你说我这办法好吗?”
宣于南城扫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赞同阿菀青的建议。阿菀青看着宣于南城心不在焉的样子,自己也是心事重重。不知道该不该将‘有间茶楼’里发生的事告诉三哥。
“三哥。”阿菀青正要说话,下头便有侍卫走了进来,见阿菀青在一旁。迟迟不作答。宣于南城看了阿菀青一眼:“三哥有些事,菀青你就在这玩一下。”
“嗯嗯。”阿菀青点了点头,想着,迟一些再说也没关系。虽说宁可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但是这子虚乌有的事,更何况她和那个人又不熟。
宣于南城走到假山后:“怎么了?”
“我们的人在悦城打探到公孙砚改变了计划,暂时留在悦城。扇御也在那里。”
“继续盯着。”宣于南城冷哼道:他就不信,公孙砚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他特意阻挡宣于贤,将自己的人安插在他身边,为的只不过是让他们两个对立成敌。
“对了,主上。公主最近都往‘有间茶楼’跑,属下是不是”
“不用。”宣于南城当即就打断了他的话,他想着:若是阿菀青真的和‘有间茶楼’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倒也是帮了他一个忙。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查出这‘有间茶楼’的楼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若他是自己这边的,他也就不用防备着;若他不是那就怪不得他了。
宣于南城眸子越发越冷。
悦城内,外出体察民情的公孙砚在饰品店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可当他真正去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公孙砚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明明当年就
北柔宁掏了几两碎银子出来,给一个老婆婆。笑道:“老婆婆,您就收下吧。现在闹洪荒,你也没有什么吃的,你用这些去别的城池去安住下来吧。”
老婆婆听了,泪流满面的说着北柔宁是一个好姑娘。
公孙砚正巧要回府,突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一旁。北柔宁笑了笑,送老婆婆离开。公孙砚一顿,追了上去。
“诶!”公孙砚想要喊住她,却又止住了。若万一不是,他这算不算是冒昧了。
与此同时的酒楼上。
“我说你还真是神算子。”上卿筠看向一旁一袭红衣的神邪,白玉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勾。水蓝色的眸子里尽是冷漠。
神邪看着公孙砚追了上去,看向上卿筠道:“你也该回去了,否则公孙砚身边的人怀疑起来。”
“放心,我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神邪若有所思的望着楼下,有意无意提醒上卿筠:“扇御!小心些。”
上卿筠看着神邪:扇御,就是公孙砚的那个暗卫。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上卿筠抽了抽嘴,一脸埋怨的瞪了神邪一眼。神邪不再多话,转身就走。上卿筠‘诶’了一声,不禁抱怨道:“什么跟什么,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真当一字值千金啊。不告诉就不告诉吗?大不了我自己去查。”
话说,他跟在公孙砚身边已经两年了。这个扇御似乎很得公孙砚的赞赏,而且扇御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当上卿筠往下一看,正巧看见扇御朝着公孙砚走的地方追去。既然神邪说这个扇御有问题,那他就跟去看看。正好看一下我们的大将军,看见旧人时的样子。
“柔宁!”公孙砚纠结万分,还是叫出了她的名字。
北柔宁听到有人喊她,立马停了下来。看着后面追上来的人,惊吓的连忙节节后退。一脸紧惕的看着他,抖着嘴唇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公孙砚一愣,随即解释道:“柔宁,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公孙砚!”
北柔宁跟着一愣,一脸茫然的看着公孙砚:“公孙砚?是谁?我们认识吗?”
“柔宁,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你是我的妻子啊。”公孙砚往前走了两步,内心的急切让他脸上都带着兴奋。
迟来的扇御躲在树上看着两人,而上卿筠则是在扇御身后。
“不,我不认识你。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北柔宁急忙否认道。
公孙砚想着,她应该是因为某些事。失忆了,暂时不记得他了。可是,他又想到她失忆了,并非是一件不好的事。这样她就会忘了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她就会安安稳稳的待在他的身边。公孙砚立马拿出一半块玉佩,指着它道:“柔宁,就算你忘了我。可是,这块玉佩你还记得吗?这玉佩有两块,一块放在我这里,一块在你的身上。”
北柔宁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衣裳。突然一块玉佩从身上落了下来。北柔宁拾了起来,再看向公孙砚。一半块玉佩,和他的正好相反。
“这,怎么可能。不是的”北柔宁节节后退,不敢相信。
第十九章 苍溪泽()
公孙砚顺利的将北柔宁带回了安在悦城的莱阳客栈,毕竟他身为皇室的女婿,又贵为开国将军。身边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女子,恐怕会惹来非议。
扇御则是一路跟来了莱阳客栈,顺利找到那间雅舍。令他惊讶的是从不近女身的公孙砚居然会将一名不知名的女子藏起来,扇御偷偷从掀开瓦,看着里头的女子:“呵呵,没想到公孙砚还有这种癖好。想来三皇子也有你的把柄了。”
上卿筠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目送他走后。站在屋檐上,一脸若有所思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眸子里忽的闪过一抹笑意:“宣于南城”
原来是他的人,看来这个公孙砚还真是倒霉诶。身边的人都是不可信的。真是的。上卿筠眯了眯眼,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择日,宫内。宫女相继陆陆续续的走近兰庭宫,今日便是宣于皇的寿辰,阿菀青和宣于南城倒是忙活了一阵子,娴妃娘娘也顺利和宣于贤赶了回来。小柔被阿菀青派去待在皇后娘娘,阿菀青带着诺白坐静静的在前处,后宫的妃子也开始相继进入。
“皇上,皇后到”近身内侍高声呼喊。
宣于皇圣冠出席,皇后亦是一袭鲜红长袍。两人并肩走上。
在场所有人全都站起身来,拱手作揖:“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宣于皇点了点头,示意众位坐下来。
众人落座,立马就有人站了起来。正是女眷中第二排的南妃娘娘,南妃娘娘示意侍女将一副画轴呈上去,南妃娘娘站在中央,微微俯身道:“臣妾亲自画了一副双鹤图,祝皇上与鹤同寿。”
宣于皇示意内侍将画轴呈了上来,打开一看。哈哈大笑,连声说着好。
“爱妃辛苦了,赏。”
南妃娘娘笑着谢过,又看了看女眷中第一排的绿衣女子。再次向宣于皇俯身:“妹妹听闻贵妃姐姐早早地为陛下准备寿礼,不知可否让大家见上一见?”
阿菀青翻了翻白眼看着南妃,又是一出无聊的斗争。阿菀青看着梅贵妃起身走向中央,拍了拍手叫了一群舞女上来。宣于皇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反应,后来待,一个一袭琉璃紫色的长衫的女子盈盈地走上来时,高座上的人忽然露出一丝惶恐与惊讶,眸底还压抑着一丝丝的兴奋。
阿菀青看着对面的宣于南城嘴角上扬。
“陛下,小心。”箭刃从空中飞来,直冲宣于皇。宣于南城一愣,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吩咐等结束前的那一秒才不对。宣于南城‘嗖’的迅速站起来。箭刃从四面八方相继射来。阿菀青也慌了。她忽然想起,有间茶楼的那个人说:三哥会受伤。
此时,站在某一处的神邪淡淡的看着这一幕。旁边一袭水蓝色长袍的带着兜帽的男子,忽然一笑:“你说,这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有什么好看的。还值得,你还亲自跑过来!”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依旧能听出是一名男子。
神邪透过白玉面具看着面色焦急的阿菀青,微微勾唇:“水无月是你派来的吧。泽!”
那个被叫做泽的男子露出狡黠的神色,嘴角一勾:“是她自己请命来的,与我何干?”泽的目光冷冷地看着那个一身紫色长衫的女子,不屑一笑。
此时的兰庭宫已乱作一团,泽无聊的看着这一场无聊的戏码。偏头时瞧见神邪目不转睛的看向那处,也不晓得在看什么。忽的,一个女子看过来这里。神邪微颤,看向别处。泽忽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是,笑了笑:这下,有得玩了。
“既然你发现了有趣的猎物,看来我也应该找上一只了。”神邪还没来得及阻止他,泽就踏着风飞了出去。趁着慌乱之中,一把抓住了大声呵斥御林军一袭浅蓝色的阿菀青。避开所有的目光,离去。
阿菀青眼见自己被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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