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撩妹撩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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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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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头一脸不满:“你可别骗我了,我鼻子灵得很,这香味分明是从你这后厨飘来的。”

    见解释无果,王师傅索性让开道,一副大义凛然:“不信你看看,这个时辰我才刚刚开始切菜,怎么可能立马就做出好吃的?”

    “是吗?”屋新狐疑地环视了四周,只见案板上正堆放着一大片切好的青菜,灶上的大锅正烧着水,就连热气都还在水里没冒出来。

    “那这香味是从哪儿来的?”

    王师傅摊开双手,一脸无辜说:“我哪知道?”

    转头又问了问自己的徒弟们:“你们知道吗?”

    徒弟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迅速地站成一排,整齐划一的摇着头齐声说:“不知道!”

    这个厨房里的确没有刚做好的菜肴,莫非是自己追错了地方?

    屋新动了动鼻子,使劲地嗅了嗅,抬脚朝厨房的一个窗户边走去。

    只见窗户外边的沙地上,正堆放着几根燃着熊熊火焰的柴火,冒着青烟的柴火下沙土微微凸起,仿佛沙土里埋着什么东西。

    “原来是从这儿飘来的!”

    屋新闭着眼睛往窗户边再嗅了嗅,肚子的馋虫也被香味唤醒,开始疯狂跳起了舞。

    “真是太香了。”

    屋新咽了咽口水,将脚一抬从窗户边跳了下去。

    “肚子好饿,管不了这么多了!”

    只见他长脚一踢,堆着的木柴瞬间四零八落地散在一地。

    黑黑的泥土上还有些隐隐闪烁的火星,屋新虽然上了年纪,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灵活,只见他迅速地将泛着火星的沙土扒开,一股浓烈的清香如箭一般从一个圆形的泥块里冲进了屋新的酒糟鼻中。

    “哇,香!真是太香了!”

    泥土块里的东西还未打开,屋新就已经深深沉醉在这股心驰神往的香气中。

    屋新用手随意擦了擦嘴边已经泛滥而出的口水,顾不上烫手就赤手空拳地拿起泥块。

    炽热的泥块从左手换到右手,下一秒又从右手换到左手。

    “啊嘶”

    屋新面上笑意盈盈,又在嘴里却不住低呼着,他一边换着手,一边小心扒开泥块,最后当裹着一层青黑色荷叶的叫花鸡赫然出现在屋新面前时,小老头不由吃了一惊。

    “原来这飘香四溢,吊足老头子胃口的居然是这只包着荷叶的肥鸡,太妙,太妙!”

    屋新将手随意往袍子上擦了擦,就扯下一只鸡腿,一口放进了嘴里,他舌头还没未站稳脚跟,肥嫩的鸡肉就咽下了肚。

    他将啃完的鸡腿骨往后一扔,又扯下另一只鸡腿开始啃了起来,荷叶的清新,鸡肉的鲜嫩刺激着小老头的味蕾。

    小老头忍不住赞叹:“这鸡肥而不腻,嫩而不渣,还有股荷叶的清香,简直是人间美味!”

    他拿起腰间的葫芦,就着鸡肉喝了几口酒,直呼爽快。

    片刻,一整只鸡就只剩下光秃秃的鸡骨。

    一股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在小老头那张满是皱纹的黝黑的脸上发挥得酣畅淋漓。

    还没等屋新畅快地享受完这个过程,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

    “你在干什么!”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弟子出现在屋新的面前。

    阿隐瞧见屋新手上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鸡骨架子,瞬间泪眼汪汪:“我的鸡!呜呜呜”

    屋新见肥鸡的主人出现,有些不知所措,“别哭!别哭!都怪老头子贪嘴,老头子这就赔给你一只。”

    “骗人!”

    阿隐满脸涕泗横流:“这是我刚从山上打下来的野味,花了足足四个时辰才做好,如今就这么被你这个糟老头给呜呜呜”

    见面前的小弟子哭得更猛了,引得后厨的一众师傅纷纷跑到窗边看热闹,对两人开始指指点点。

    屋新懊恼不已,他堂堂一代宗师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贪吃的嘴呢?

    他连忙拉着阿隐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慌忙认错:“是是是,我是糟老头!哎呦小徒弟你可别哭了,你要什么老头子都答应你。”

    “真真的?”阿隐抽噎道。

    屋新使劲点头,一脸诚恳:“真的真的,老头子从来不说假话。”

    “那我要你做我师父。”

蹊径「下」() 
“这”屋新有些为难了。

    屋新身居归墟四大长老之一;是门派中轻功最为厉害的;同样也是归墟最为清闲的长老。

    至于如何个清闲?

    就比如;他平日里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教授弟子轻功。

    就比如;他自入派至今就从未收过一个弟子。

    就比如;他如闲云野鹤般成日赖在后厨睡大觉。

    可如今;对于面前的小弟子提出的这个无理要求让他顿时有些束手无策了。

    不答应呢?这小弟子若是真告到了屋立那里,明日准能上归墟的头条,他甚至能想象出那些“娱记”们会添油加醋地把他这一次小小的偷吃写成欺负弱小的黑心长老。若真是如此;那他的一世英名岂不就全毁了?

    可如果答应了,他还是得上归墟的明日头条,估摸着归墟的“娱记”会这样写:奇闻!屋新长老惊收首徒。

    这么一来;自己多了一个累赘不说;等到了论英会上这小弟子使出自己教的功夫打赢了全场,被众人发现;说自己违规作弊;那可如何是好?

    “这小徒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隐。”

    “哦阿隐小徒弟;你看小老头我成日教授弟子们武功;难得有清闲的时候;你就算是可怜可怜小老头我,能不能换一个要求?”

    哭得梨花带雨的阿隐斜眼瞧着屋新露出那纠结又可怜的小表情,唇角不由微微翘起。自从听闻屋新长老有个贪吃的小毛病;阿隐就精心设了这么一个局。

    金庸笔下的黄蓉用叫花鸡哄着洪七公教郭靖功夫;郭靖这才能学会降龙十八掌,叱咤武林。今儿阿隐也做一次黄蓉,同样用叫花鸡给屋新下套,让他乖乖认输做自己的师父。

    因此,即使阿隐心中再有不忍,可他那强烈的好胜心把这些不忍全都压了下来。

    “不行不行!”阿隐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你不答应,我就到掌门那里去告状!呜呜呜”

    “别别别”

    眼见自己快要成功了,阿隐再接再厉,又加了一把火。

    “爹娘你为什么要走得那么早?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世上?如今,孩儿好不容易做出了你们教给我的叫花鸡,准备拿它来拜祭你们,谁料居然被这个老头给偷吃了,呜呜呜”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屋新实在是受不了阿隐那软磨硬泡,一咬牙答应了阿隐。

    话音刚落,就听到阿隐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阿隐生怕屋新事后反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双腿一弯跪在屋新面前,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等等”

    方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刚刚还哭声震天的阿隐,这会儿就满面春风向他磕头拜师,这转变的速度之快不得不让人起疑。

    屋新想摆手喊停,却为时已晚,阿隐已先一秒行完拜师礼。

    屋新眯着眼狐疑地盯着阿隐,带着一丝质问:“你要拜祭爹娘,也不应该在这儿做这个叫花鸡呀?”

    阿隐摸摸脑袋,一脸天真:“这么一说,还真是。”

    “哦我明白了,你是专门等着我这个小老头送上门啊?”

    见自己的把戏被屋新拆穿,阿隐也以达到目的,索性便和盘托出:“徒弟不敢隐瞒师父,其实这只叫花鸡是徒儿拜师的一点心意。”

    “好啊,你竟然敢耍我!”

    屋新有些恼怒,他堂堂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居然被一个十来岁的孩童骗得团团转,说不出去不得被众弟子笑死。

    见屋新面色一阵红又一阵白,阿隐立马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道:“师父!你就饶了徒儿这一次吧,徒儿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见屋新还在赌气,阿隐连忙起身,柔声喊道:“师父!”

    “哼!”屋新转了身,不理会他。

    阿隐轻笑了下,又跑到屋新跟前甩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师父可别生气啊!都是徒儿的错,师父你若是气坏了身子,以后可吃不到阿隐做给师父的美味佳肴了。”

    屋新挑眉道:“美味佳肴?”

    阿隐点点头,一脸憨厚:“其实那些让师父留恋往返的菜肴是我教王师傅做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那个王师傅怎么突然开了窍做出那么美味的东西了,敢情是你教他的呀。”屋新咽了咽口水,虽然心里早已原谅了这个小徒弟,可面上却装作无所谓:“你的那些菜,我才不稀罕。”

    “师父,徒儿会的菜可多了,只要师父不生气,徒儿每天都做不一样给师父吃!”

    屋新一听,面上的淡然也装不下去,带着一丝激动半信半疑道:“真的?”

    阿隐点头,表现得十分诚恳:“真的。”

    屋新摸摸花白的小胡子,装作一脸沉思,随后便扬扬手,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算了算了,谁叫你师父耳根子软呢?”

    “谢谢师傅!”见屋新原谅自己,阿隐异常兴奋,连声喊道:“师父果然是世界上最宽容大度的人!”

    “去去去。”被阿隐这么一奉承,弄得屋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师父有言在先,在论英会前不可以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会上可不许使用师父教你的轻功。”

    阿隐点点头,他将两指并拢,一脸严肃地指着青天:“师父放心,徒儿在这立誓:从今往后,绝不做有违师命之事,若有违此誓,就让我废掉双手做不出美味佳”

    屋新有些慌了,连忙扯下阿隐的手:“好了好了!你个傻徒弟,师父相信你就是了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

    阿隐噗嗤一笑,“原来师父还是很关心徒儿的。”

    屋新见自己破了功,立刻板着脸,沉声训导:“知道就好。”

    看来,屋新不仅是归墟最悠闲的,还是归墟里最有趣的人,拜他为师,阿隐还真是拜对人了。

    “师父,这论英会也快到了,你什么时候教我功夫呀?”

    屋新将眉微微一皱,他这傻徒弟怎么把他刚说过的话就立马抛之脑后了?看来他的教徒之路是其修远兮路漫漫啊

    “师父不是告诉你,不许在论英会上用师父教你的轻功吗?”

    阿隐嘿嘿一笑,既然他为了论英会设下陷阱,了怎么可能把到嘴的鸭子放跑呢?

    “可是师父,”阿隐装作十分忧愁:“如果徒弟第一轮就被刷下来,说出去多丢您的面子啊?”

    “这说的也是。”屋新又摸了摸胡须,细细思虑:“不过啊”

    “嗯?”阿隐瞧着屋新正用手拍着肚皮,瞬间了悟:“师父你等着,徒儿这就去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阿隐乐得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厨房,屋新看着那个活泼好动地背影,满脸欣慰:“真是孺子可教”

大会「上」() 
在屋新的教导下;阿隐的功法进步神速;距离论英会越来越近;阿隐也越来越拼命;疯狂起来连觉都不睡;从白天练到黑夜;又从黑夜练到白天;就这样循环往复,平均每日只有不到三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两个月后归墟派选拔入室弟子的论英大会终于在夏末秋初时分如期而至。

    这场三年一度的论英会可谓在众门派的弟子选拔中技术含量最高,难度系数最高;精彩程度最佳的盛会,没有之一。因此,每至大会前期;各大门派都会出代表前来观摩。

    此刻;掌门屋立和屋零、屋新、屋极和屋弦四位长老正坐于上方。云间作为归墟大弟子,代表掌门屋立走到台前开始向参赛弟子们讲解比赛流程。

    “各位贵客不远万里来参加本派第三十六届论英大会;云间在这里代表掌门向大家表示感谢。本次大会按照参赛弟子的人数分为三轮进行;第一轮武试;第二轮文斗;第三轮”

    “啊”阿隐在台下打了个哈欠;继续听着云间的侃侃而谈。

    阿隐在这届参赛弟子中年龄最小;被安排在了最后一组。

    为了准备论英大会,阿隐夜以继日地刻苦练习。如今,论英会在万众期待如约召开;阿隐本该精神抖擞;严阵以待。只是,由于自己平日休息不够,再加上云间师兄的那张安眠药似的巧嘴,渐渐的阿隐的聚精会神变成了精神恍惚。

    受着瞌睡虫的骚扰的阿隐,又被台上的云间师兄一遍又一遍地催眠,顿时困意袭来。他耷拉着眼皮,悄悄跑到离擂台不远处的一根的大理石柱边,靠在了石柱后面开始呼呼大睡。

    只不过阿隐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一举一动被眼尖的屋新看得是一清二楚。

    小老头捂着额头,将眉头微微一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如此严肃的的比试,这小子不仅不紧张,居然还能睡得着觉,真是造孽啊!我怎么收了个这么好吃懒做的徒弟!

    对于屋新的腹诽,阿隐哪能听得见?

    半个时辰过后,云间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在屋立的一声喝令下,论英大会终于正式拉开了帷幕。

    这第一轮比赛,比试是弟子的拳脚功夫,禁止携带任何武器。

    比赛台上精彩绝伦,台下叫好声一片,只有阿隐还在梦中神游,他挠了挠脖子,不理那些嘈杂声音,换了个姿势继续倚在大柱上酣睡。

    擂台上打得依旧火热,眼看着比赛的人数越来越少,阿隐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坐在上方的屋新是坐立难安,急得像只热锅里的蚂蚁,恨不得变个分身把自己那只蠢徒弟捉来狠狠痛打一番。

    烈日从东边落到了西方,第一轮比赛已经进行了大半,只剩下最后三组人,阿隐这才悠悠转醒。

    他揉了下眼睛,缓缓站起伸了个冗长的懒腰,左右摆臂不急不慢地做着拉伸运动,等全身的筋骨苏醒了,阿隐这才踏着步子来到候场区,准备上台。

    上方的屋新见阿隐及时回到比赛场地,心中悬着大石这才落下。

    可刚一瞥见与阿隐比武的对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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