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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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撩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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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脸埋入手掌中,肩膀轻颤着,泪水便从她指缝中渗了出来……她下不去手,她对他还是心动的,她下不去手!

看着小小的人儿掩面无声哭泣,沈沧钰重重的呼吸着,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他不想这样逼她的,可是不逼她,像她这样的性子能认清心底的想法吗?

沈沧钰拥着她,轻轻拍她的背,“挽挽,你就相信我一回不行吗,连命都交给你两回了,你还不能相信我吗?我从来都没有想利用凌家。”

怀里的人哭得一耸一耸的,久久都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叹气一声,知道自己这剂猛药还是未完全见成效。他就沉默着继续轻拍她的背,挽夏无声抽泣好大会,终于又冷静了下来。

“有一句话叫伯仁由我。”挽夏哑着嗓子,红肿的双眼黯淡无光。“你就算不利用凌家,凌家也会因你而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小姑娘抽抽搭搭说的话,沈沧钰心中早有预料,她心中这个结系得太死,不然他给龙佩时她就该释怀的。前世凌昊的死对她冲击实在是太大,而他也不能否认凌昊的死和他无牵扯。

沈沧钰气她固执,又无可奈何,从她角度出发她选择这种立场情理之中。他取了帕子给她擦脸:“那我们就这样继续别着,总会叫你知道我能保住凌家。”

给她擦干净脸,沈沧钰转身就出了马车,在戚安和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策马离开。

他想过坦白自己也是重生的,可如今来看这根本不起作用。

她心中的结除了对他的误会,还有对皇帝的畏惧,那种畏惧超越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坦白了,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估计她会躲得更远,甚至于会告诉还不知情的凌昊,拉上凌昊一起避开他。

凌昊离京前还和颜悦色与他说劳烦照顾,如若被那耿直又护短的凌昊知道前世种种,估计他这辈子都别想再靠近小姑娘,那是比小姑娘难缠一百倍的男人!

先这样吧,只要知道她心中还有着他就够了。

他就那么缠着她,让在她在他眼皮底下,看她怎么再招惹别人来以求躲避!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小璟子要正式开刷攻略媳妇儿副本~~大BOSS却是凌爹,亲妈的我点个蜡~

☆、第37章 2。0。1

晨光熹微,挽夏依着习惯醒来。

盯着帐顶好大会,她才伸手揉揉了微胀的太阳穴。

昨天哭了两场,回到府后用热水敷了脸也不管用,到了晚上就红肿起来,连带着扯得头疼。也好在是用过饭回房后才明显,不然叫她娘亲兄长们看了还得惹出许多是非。

沈沧钰……怎么就那么让人头疼。

挽夏揉着额头起身,臀部在摩擦间还传来微痛,让她倒吸一口气直胀红脸。他还真是下狠手了,害得她昨晚沐浴都不敢让人在边伺候。

外边候着的桃香梨香听到动静立即上前,看着自己小姐小心翼翼挪动身子有奇怪。

顾妈妈已经在指挥着下人拾掇最后一批物什,用过早饭就该出发北平。

换了身轻便的装便,挽夏也没有再练箭,带着丫鬟婆子到正院寻苏氏。

苏氏那也是一片忙乱,跟她说了几句话便顾不上了她。

挽夏立在如意菱花纹槅扇前,侧头看沾着朝露的紫薇花出神,凌景麒两兄弟这时来了,身后还跟着只猫儿。

那大花猫就是前几日与凌景烨打了一场那只,自那日挽夏喂过它后就比较常出现在凌景麒院子,见到他出院子就会跟在后边。

挽夏见了它几次都喂吃的,这只对别人依旧傲气的猫儿就和她亲近一些。

这会它见着挽夏,喵了两声便跑上前去蹭着她绣花鞋。

凌景烨看得额头青筋直跳,这臭猫简直太难缠,天天就盯上他妹妹了。

温软的小家伙主动缠自己,挽夏蹲下身将它抱了起来,看离自己五步远的二哥:“要不二哥还是再寻个郎中看看,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凌景烨瞪着大花猫:“把它扔了就好,难不成你真要带着它到北平去?”

这猫总黏着兄长与妹妹,两人居然就商量要带走。

挽夏点点头,这猫儿挺乖的,又不麻烦。

凌景烨头皮发紧,如临大敌,凌景麒好笑:“还是看能不能寻个专治这种病症的朗中吧,若你这弱点被人知晓,也够麻烦的。”

凌景烨脸更黑了,上回就是因为这些小东西输给了个废物。

苏氏吩咐好事儿出来一看兄妹三都站在外边,忙喊了进屋让坐下用早饭,饭毕再一同去了福康院看凌老太太那边准备如何。

才出了正房院子,管事跑得满额是汗过来,朝几人行一礼看向挽夏道:“郡主,璟亲王车驾在外边,说等着我们一同出发。”

挽夏心就‘咯噔’一下,想起昨天她被打屁股然后又在马车上被逼着行凶的事,她脸色古怪而不自在。被打的伤处又传来那种火辣辣的错觉。

“怎么璟亲王这会来过来了,还以为会在城门见。”苏氏推了推女儿,“挽挽,你先去招待着吧,府里如今也乱遭遭的,可别冲撞了贵人。”

挽夏还想着怎么躲,她娘亲倒是先把她给推出去了。

不敢露出异样,她只能闷闷嗯了一声,苏氏又低声附在她耳边道:“你院子的事情我会帮你理好,而且有顾妈妈在,好好的别再给人甩脸。”

如果您知道了那人打了您女儿屁股,还对您女儿图谋不轨,您还让我好好招待吗?挽夏看着苏氏,嘴巴嚅嚅,最终什么也没敢说,抱着猫走了。

沈沧钰仪驾停在外院影壁处,挽夏远远便看见朱盖马车里的男子。

一位内侍打扮的人恭敬立在车窗边,撩着帘子,晨曦洒在车窗处,将他清峻的眉眼映衬得特别柔和。

她缓步走上前,隔着窗了朝他行礼:“温娴见过七皇叔。”

方才她还觉得眉眼柔和的男子凉凉看她一眼,“上来。”

还是和昨日生气时的一样。

挽夏抿唇,踩着脚凳上了马车,坐在离他够不到的地方。

他又面无表情看着她小心翼翼挨着软垫坐下,视线掠过她怀里抱着的大猫花,便闭了眼没有说话。

昨天他气急,下手也失了分寸,估计小姑娘那娇嫩的臀部还肿着,她又是那么要强性子,肯定没敢叫人知道。

他怎么就气得打了她那里,她也够可以的,能把他气得险些连理智都没有了。

沈沧钰压下要把她按住给上药的冲动,闭着眼心中有些烦乱。

沉默的马车内气氛很压抑,挽夏上车后外边的内侍就将帘子放下了,光线也变得昏暗,她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只能无聊的一下一下用手指给猫梳理毛发。

也不知是干坐了多久,外边终于传来动静,凌家众人都赶到了前院来。

挽夏就站起来想离开,却被他拉住了。

明明就离他很远的,可他动作快到她才露个端倪就赶了上来。

“坐下,哪儿也不用去,一会叫你的丫鬟将你惯用的东西放到车上来。”他终于开口。

挽夏却宁可他不说话。

这算什么,料准了她不敢伤他,用无赖手段?!

“七皇叔,男女有别。”她忍了忍气,冷声道。

七皇叔。

叫得真顺口,听得真刺耳。沈沧钰轻轻扣着她手腕,压下心间夹着涩意的恼怒,脸上神色是平常的风轻云淡。

“长辈与晚辈间没有这些规矩。”

一句话就将挽夏再多的理由都堵住了,还气得难受,想到打蛇缠棍上的说法。这眼下不就是说的沈沧钰吗?!

外边已传来凌家众人行礼的声音,沈沧钰就那么扣着她手腕去撩窗帘,挽夏心头一惊,忙再坐下。怕被看到两人间这说不清的举动。

在她乖乖坐下那瞬,沈沧钰清冷的桃花眼中光芒一闪而过,似被风吹过的湖面,轻轻荡漾了一圈涟漪便又了无痕迹。

“老夫人与凌夫人不必多礼,路途遥远,出门在外,一切繁文缛节能免便免。如若打点妥当,就该启程了。”

“劳王爷久等,一切都已妥当。”凌老太太忙笑着回话。她身边的凌挽静一双凤眼正不停往马车里看,可惜沈沧钰不过一句话便将帘子又放了下来,隔挡了所有视线。

苏氏立在影壁前还不见女儿下车,心中奇怪,凌景麒兄弟也伸着脖子在那等。

挽夏见沈沧钰将帘子放下,心间又一紧,可他还扣着她的手腕。

“七皇叔,你总该让我和我娘亲解释两句吧,不然她要担心的。”挽夏尽量显得心平气和与他商量。

沈沧钰说:“你解释便是。”手却还没有放。

挽夏咬了咬牙,这要她怎么去解释,他是怕放开后她下了车就再不回来了吧。虽然她也是有这样的打算。

软的不行…她索性也就不忍了!挽夏将大花猫推一边,伸手就要去拔头上的簪子,她真的一簪刺穿他算了!

可是一摸才想起自己今天梳的是双丫髻,除了缎带,根本没有簪子。

一把没有鞘的匕首就递到她眼前,光可鉴人的匕刃倒映他靠近的侧脸。

“给,这比较省劲。”他贴近着她耳朵道。

热热的呼吸洒在耳垂与颈脖间,挽夏被男子炙热的气息烫得打了个激灵,雪白肌肤泛起惹人喜欢的粉色。

沈沧钰看着,眸光渐深。挽夏忙将脸侧到一边,却更是露出一大片莹白雪肌,诱人想一品那细滑。

沈沧钰在此时亦退了开来,调整微乱的呼吸,视线移到别处,手也松开了。“去吧,躲也不会有用。”

挽夏忙不跌的站起来就钻出车,连她抱来的猫都不要了,那模样在到沈沧钰眼中便是落荒而逃。他盯着很随意而安继续趴地毯上的猫,突然笑出声,又轻又缓,似林间淌过的溪水那样轻快。

治小姑娘这种软硬不吃的性子,就得要比她更狠。

小小的身影终于从马车上下来,苏氏松一口气,可在看清女儿眼中有慌乱,脸上也红红的又一颗心提起来。这个样子难道女儿又寻人吵架了?

凌景烨见妹妹没有抱着猫,严肃的表情终于松动,由离她五步远转而到了三步。

“娘,我们出发吧,省得耽搁行程到不了落脚的驿站。”挽夏被她看得心虚转移注意力。

苏氏担忧着又看了她几眼,才点点头吩咐下人把马车都停到这边来。

凌府要跟去北平的下人早已经先出发,并运用走了不少物件,凌府如今行装还算轻便。连带凌家众人、现用的衣物等用具、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一共是五辆马车,随行百来名侍卫。

一切准备妥当,凌老太太先被扶上了车,凌挽宁与凌挽静姐妹与她同乘,凌府公子哥儿们一辆,挽夏与苏氏一辆。

挽夏并没有再听沈沧钰的话回到他马车上去,大着胆儿就黏着苏氏钻进自家马车里。

沈沧钰早料到她会如此,也没真想拿她怎么样,吩咐出发,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出城方向去。

坐在娘亲身边的挽夏一开始还紧张,见马车动了才松下口气来,也在这时她才发现大花猫不见了。好像……被她丢在沈沧钰车里了。

沈沧钰没见着自己不会把气撒它身上吧,他一个大男人还堂堂王爷,不会小气到迁怒一只猫吧?!

挽夏一口气还没松半刻钟,又开始紧张大花猫会被丢出马车,坐立不安还频频撩了帘子看外边。

苏氏觉得女儿是真的很奇怪,“挽挽,你又顶撞璟亲王了?”

“没…没有。”挽夏被娘亲问得心里打突,忙扯慌。“是刚才他说要教我下棋,我没愿意,下棋多闷,不如陪娘亲。”

苏氏只觉得头皮有些发紧,女儿又拒绝了王爷的好意,这都是第几回了。

璟王如今对凌家不知到底怎么个想法,可女儿一再得罪他会不会引来麻烦?丈夫的意思还是平和相处的。

苏氏才刚踏上行途就觉得这一路操心事要不少。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行,最前方的还是亲王仪驾,一路来都围聚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璟王前往封地的事便就那么在京城传开。

皇城中,沈彦勋立在高高的宫墙上,俯视着整个应天府。

自从昨日与沈沧钰发生冲突后,他那一番话便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如今不过只是个储君……

是啊,他不过还只是个储君,连挑选自己妻子权力都没有的储君,连一个亲王都敢在宫中直接杀掉他暗卫的储君。

沈彦勋觉得这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就是个笑话,他却因此而沾沾自得这些年,以为自己已权倾天下,实则他只是太子身份下的一个傀儡!

他在城墙立了许久,昨日被重重一击的伤口又隐隐作疼起来,他伸手按住,目光阴森骇人。

——没有关系,他必定会把沈沧钰除之而后快,而且不会像他父皇那样瞻前顾后,顾忌周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娘:女儿又把璟王给拒了,我是不是要把女儿送过去道歉?!

璟王:求岳母助功!

挽挽:T_T 亲爹坑我,亲娘还坑我,我肯定双十一店家给的赠品~

☆、第38章 2。0。1

行进的马车内,阳光透过金线织面的窗纱照射进来,亮光似水波般轻晃。

沈沧钰正坐,身前紫檀木几上铺着一张舆图,他看着笔墨描绘的山河,轻轻转动玉板指沉思着。

为了让小姑娘减轻旅途的劳累,他最终还是选择水路,从应天府坐马车走到镇江府,再进入直通北平的运河。只是这样一来,对他倒是不利为多。

在水里没有退路,一旦有突发情况便十分危险,如若有人真要在水路上动手脚……他视线锐利如鹰,扫过河道几个分流口,转动板指的动作亦停了下来。

百无聊赖地大花猫此时突然跳上了桌几,大刺刺趴在舆图上边就蜷缩成一团,竟是闭了眼睡觉。

沈沧钰看着被挡的舆图,想把它提起来丢一边,可手才抬起就想到小姑娘抱着它的模样,又作罢。伤着它了,小姑娘估计得再加一条恨自己的理由。

不过……这猫儿也太普通了,跟走街窜巷的流浪猫看起来差不多,凌府似乎也没有人养猫的。

沈沧钰打量了几眼这被遗落的大花猫,转而取了书本,在轻荡的光线中靠着墨青绣金暗纹迎枕翻书。

在出城之时,皇帝派遣的锦衣卫便跟上了大部队。

皇帝临时编制五十人随行,由指挥佥事陈奇带队,其子陈玄亦在编制中。跟上行进的队列,陈玄便带着一队人在前方开路,陈奇则骑马伴在朱盖金漆的亲王车驾边,腰间的绣春刀在策马间发出清脆碰撞声。

同在车侧的戚安瞥了眼陈奇,引得对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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