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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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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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严政与卞喜二人撞门而入之时,他也被那响声所惊动,因而睁开了眼睛。但此时张宝睁开眼睛其实与闭着眼睛是没什么区别的,因为他的视力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在夜里昏暗的光线下,严政、卞喜与裴元绍三人又背对着月光,因而他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只有三个模糊的黑影,而睁开眼睛只是他在生理上的一个习惯性动作,不过也就是这个习惯性动作的睁眼,把,严政、卞喜与裴元绍本就做贼心虚的三人吓了个半死。

    张宝开口问道:“是谁?……谁在那里?”

    当张宝问出第一声“是谁?”的时候,严政本想要应声回答的,但他发现自己三人此时各自拿着一把已经拔出刀鞘的钢刀,就这么三更半夜抹黑闯入地公将军房间,还真不好解释,于是便在脑子搜索起可以解释的合理的说辞来。但也就在他犹豫思考的时候,他突然从张宝的言语以及那些细微的神情动作中发现,张宝似乎是眼睛出了毛病,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么近居然都看不清,虽说他不知道张宝的眼睛为什么突然会看不见的,但心中立刻就想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杀死张宝的绝佳机会,于是不等张宝那第二句问话声音落下,便已一刀捅入了张宝的胸膛。

    张宝吃痛要喊出声,严政又赶忙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了张宝的嘴巴。

    而严政虽说没有去回答张宝的问话,但是张宝已经在严政靠近身边的时候就已从严政身上的气息上判断出这是自己的贴身侍卫严政了,不过这一刻一切为时已晚,在一阵短暂的剧痛之后,张宝便已没了知觉。

    卞喜与裴元绍二人尚在为张宝的问话惊恐不已,脑袋一片空白之时,严政早已将张宝的脑袋给割了下来,他见二人竟然还愣在那里,便压低了声音骂道:“过来把脑袋包好,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被严政一骂,卞喜与裴元绍这才回过了神来,卞喜见自己这个疯狂、大胆的想法竟这么快就严政给搞定了,而地公将军这个自己在荆州时曾经一度认为应该是神一般的人物,竟然也就这么容易被杀死了,心中顿时是既惊又喜,赶忙扯过张宝屋中的一块帘布,上前把张宝的脑袋给包了起来,而他一边包脑袋,一边脑中又已开始去想那“赏千金,封万户侯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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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献城() 
廖淳等人回到下曲阳时,发现城中已是一片大乱,而一众人刚刚进入城中尚未来得及歇一口气,城外便杀来了大队的官军,众人只得登上城楼准备御敌。

    城外杀来的官军由皇甫嵩亲自率领着,而他的身后竖起的依旧是那面颜色鲜丽、威风凌凌的大帅旗。

    这皇甫嵩已是有许多日未杀上门来了,然而他这次杀上门来却并未像之前一般的让兵士扯开了嗓门叫骂,而是在队伍站定之后,用手轻轻一挥。

    皇甫嵩一挥手,他的身后“腾腾腾”的跑出来一个人,手中还拎着一个血糊糊的包裹。

    廖淳觉得这人甚是眼熟,细看之下发现竟是地公将军张宝的贴身侍卫严政,心中顿时大吃了一惊,不过他下意识想到的是,“严政什么时候被官军给抓了?昨天傍晚还在城中看见过他的,难不成官军夜里在自己去刺杀皇甫嵩的时候,来夜袭过下曲阳了?”

    不过之后严政做的事情,说的话便解答了廖淳心中胡乱猜测的那些疑问,但他做的事情,说的话却让廖淳,以及一城的黄巾将士更为的震惊与惶恐了。

    廖淳在城头上望见,严政走出官军的军阵之后,在城头之下打开了手中的那个血糊糊的包裹,从包裹中拎出了一个人头来,这人头不是别人的,正是下曲阳这一城十二万黄巾军的最高统帅、冀州黄巾军的最高统帅,也是眼下整个太平道、黄巾军的最高统帅地公将军张宝的头颅。

    严政拎着头颅,对着城头上他那些昔日的那些志同道合的同袍兄弟喊道:“张宝已死,首级在此,弟兄们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而严政刚说完,他的身后的官军阵中又策马走出来一人,对着城头高声喊道:“弟兄们可速归降于都乡侯、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可仍不失为领军的将校,吃香的、喝辣的,黄巾军气数已尽……”这说话的便是那早些天刚刚举城归降于官军的黄巾军叛将刘石,而他此时的这番话主要是对城中的那些渠帅、部曲长说的,因为普通的兵士投降了还是普通兵士,那所谓的“吃香的、喝辣的”根本就轮不到他们,而且只要是渠帅、部曲长同意投降了,那些小兵即便是不愿意投降,那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尽管严政与刘石二人正在那里帮自己劝降着城中的黄巾贼,但是皇甫嵩打心眼里就十分的鄙视这两个人,而与皇甫嵩深有同感的是那皇甫嵩的护军司马傅燮,此时二人盯着严政与刘石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鄙夷。

    而下曲阳的城头,一众的黄巾将士见了地公将军张宝的脑袋,心中大为震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说刚刚在官军杀到之前便有人在那里传言地公将军被刺杀了,但那个时候都以为只是流言而已。

    廖淳等人也直到此时才明白,为何众人回到下曲阳时,这城中会如此的混乱,而如今与官军对峙也没见着地公将军的踪影的原因。

    廖淳虽说此时仍不清楚地公将军是如何被杀的,但他除了震恐之外,比起别人更多了一份镇静,他想眼下只有先杀了城下的两个帮着官军游说的叛徒,方能稍微稳定一下依然慌乱的军心,于是便从边上一个兵士的手中拿过一把弓箭,搭箭上弦,瞄准城下的严政便要射去。

    然而就在此时,城下“吱吱呀呀”的想起了一声巨大的嘈杂的响声,原本在官军杀来之时拉起的吊桥,又被放下架在了护城河上,官军趁机一股哪儿的往城内冲去。

    廖淳刚要放箭,严政与刘石这两个叛徒已被隐没在了官军的人流之中。

    原来,严政、卞喜与裴元绍三人在刺杀了张宝之后,严政自己连夜跑去官军那里献头颅去了,却让卞喜与裴元绍二人留在城中,约定官军到时,开城门献城。而此时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的也正是卞喜与裴元绍。

    吊桥被放下、城门被打开,城外的官军都蜂拥着冲杀了进来,城中的黄巾将士惊恐失措,十二万人虽说个个全副武装,手持利刃,但是早已没了什么战意斗志,都只是惊恐的夺路逃窜。

    官军从北门杀入,黄巾将士多半往西门逃出城去,即便不是走西门的,从东南两个城门逃出的黄巾将士最后也多半绕道往西而去。因为西面是山深林密、广袤无垠的太行山脉。其实这下曲阳城中许多的黄巾将士一早便已盘算好了,他日为官军所败、城池打破之时,便往西逃入这太行山中躲避。

    而黄巾将士们的如意算盘,作为官军主帅、一代名将的皇甫嵩也早已料到了,因而从北门杀入下曲阳的只是一部分的官军,而多半的官军早已在下曲阳西去太行山的路上埋伏着等候那一众仓惶逃命的可怜的黄巾将士了。

    当然,也不是下曲阳城中所有的黄巾将士都往西面的太行山方向逃了,比如说就有这么一支人马,他们便没有往西面的太行山去,而是沿着管亥他们那帮青州军的足迹,逃过枭县一路向着东南去了。这路人马也是黑山的部曲,也就是说如同陈幕他们一般都是一群黑山贼,由渠帅张白骑带领着。

    这张白骑本名叫张晟,在大贤良师张角传书天下号召起义之时,起兵于弘农。因为他总是骑着一匹白马,而对于黄巾军来说也好、黑山贼来说也好,这马都是稀罕物,这张晟不但骑着一匹马,而且还是一匹不多见的白马,因而“张白骑”的外号也就随之叫响了,而且张晟自己也挺喜欢这外号的,久而久之,这本名“张晟”叫的人反倒少了。

    要说张白骑的部曲之所以会与别人不同往东南面走了,这还是与这渠帅张白骑的带领是分不开的。其实一开始张白骑也是打算带着部曲一路往西去太行山的,但后来之所以改道去了东南面,这不是张白骑预知了官军在西面有埋伏,而是在下曲阳城中之时,张白骑的部曲负责驻守在城的东面,他见城中许多的部曲都往西门挤去,西门都几乎被堵死了,于是索性便带着自己的部曲往东门逃出了下曲阳城。

    但逃出下曲阳城后,城外的官军马上就杀了过来,于是张白骑带着部曲一路边打边逃,一直逃出去许多的路,绕过了好几个小山头这才甩开了身后的官军追兵。然而官军的追兵虽然被甩开了,但是张白骑一路顾着逃跑,却也迷失了方向,而这一日又正好是阴天,天空中又没有太阳可以作为辨认方向的参照,于是便只能凭着直觉的方向一路走着。

    张白骑带着队伍一直在往东走,然而他却认为自己是在往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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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被围() 
张白骑的事情还没有讲完。

    张白骑就这么自以为往西,却一路往东走着,然而前行的道路注定不会这么顺利,此时的冀州已经多半在官军的掌控之中了,所以张白骑带着他的部曲,甩开身后的官军追兵又走了没多久,便又迎面撞上了另一支官军队伍。

    这支官军队伍本就是奉皇甫嵩之命守卫在这里,堵截从下曲阳东面跑出来的黄巾贼的,因而当张白骑带着部曲出现之时,这支官军队伍的主将便带着这一众的官军将士冲杀了过去。

    张白骑原以为又要有一番难缠的厮斗了,然而之后令他意向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而这官军主将原以为此时的黄巾贼早已都是惶惶如丧家之犬,没有什么战意斗志了的,要剿杀这些黄巾贼易如反掌,简直就如同白捡功劳一般,因而扬鞭催马就冲杀了过来,那气势看去甚是英勇。

    但就在这官军主将骑马跑到张晟的面前,举起手中的大刀就要挥砍下去之时,他胯下那匹不争气的马匹竟然马失前蹄,扑倒在地,生生的将他从马背上甩了出去,而且正好落在了张白骑的队伍之中,被张白骑手下的那些黑山贼给生擒了。

    主将被擒,这底下的官军兵士自然也是逃的逃、降的降。

    张白骑见被绑的官军将领身长八尺余,姿貌温厚伟壮,绝非泛泛之辈,于是下马施礼问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这官军主将以为此番必死无疑了,却不想面前的贼将竟对自己如此以礼相待,心想今日或许还有活路,于是赶忙答道:“在下刘表,表字景升,山阳郡高平人,汉鲁恭王刘余之后,现任北军中侯。”

    原来这便是被皇甫嵩调派同巨鹿太守郭典以及清河郡太守黄仪一道镇守枭县的北军中侯刘表,而这刘表乃是与张隐、薛郁、王访、宣靖、公褚〔绪〕恭、刘祗、田林共称“八俊”的当世名士,又将是这之后群雄割据之时的群雄之一,自然是仪态不凡,因而难怪张白骑会被他的外貌所深深折服,以至于对尚为俘虏的他下马施礼。

    张白骑一听这刘表果然不是平凡之辈,忙亲手替刘表解去捆绑着的绳索,拱手躬身再拜道:“山野莽夫不知将军威名,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刘表见张白骑替自己解绳子了,知道今日这性命算是保住了,于是心中大喜,也赶忙扶住张白骑道:“败军之将岂敢当将军如此大礼呀?”

    然而刘表是一面说着,一面乐着,一面又担心起这面前的贼将会不会邀自己入伙,如果自己不入伙,可能立马便会掉脑袋,但如果答应入了伙,这便是造反了,不但要株连九族,而且这死后又如何去见这列祖列宗呢,再说这黄巾贼也已经快完蛋了。

    不过马上刘表便发现自己的这些担心完全都是多余的,虽说他说不上来面前的这黄巾贼将为何会对自己有如此的敬仰,但这份敬仰之情却是那么的纯粹,因为这黄巾贼将并没要求自己做什么便把自己给无条件的释放了。

    最后,刘表自己过意不去,作为回报便给张白骑他们指了一条逃生之路,告诉他们皇甫嵩在西面去往太行山的各条要道上设下了埋伏,要他们往东南的清河郡而去,因为清河郡的官军已经全被皇甫嵩抽调一空了,而出了清河郡,便也就出了皇甫嵩设下的包围圈了。

    刘表走后,张白骑的副将对张白骑说道:“渠帅,为何要放走那刘表,我们已经快走出官军的包围圈了,把他留在手中,日后也好作为与官军谈判的筹码。”

    张白骑道:“糊涂!北军中侯只是屁大一点官职,就凭抓着一个北军中侯官军根本不会理睬你,但我观这刘表容貌不凡,非池中之物,如今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已死,太平道、黄巾军大势已去,我放了刘表也想日后途穷之时,或许能给弟兄们留条出路。”

    副将听了点头叹服。

    下曲阳城中。满城都是凄厉的哭喊声、嘶叫声,因为城中的黄巾军太多,而官军论人数又实在是太少,因而皇甫嵩下了命令,不论投降与不投降的,反正见到黄巾贼就杀,当然这并不是个公开的命令,而是皇甫嵩一早在来下曲阳之前就在军中传达好了的,就是为了防止投降的黄巾贼见官军人数不多,又重新在官军的身后发生暴动,于是下曲阳城中不一会儿便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廖淳等人因为在皇甫嵩杀来之时冲上了城头去防御,因而当官军冲杀进城之时,廖淳等人想要逃跑,就还要从城头上先跑下来。但问题是跑上城头时容易,这会儿要跑下来时就没这么容易了,城头上所有的黄巾将士为了逃命,都争先恐后拼了命的往那楼梯上挤,这越挤通行的速度便也就越慢,所以当廖淳等人终于挤下城楼,又从就近的东门挤出下曲阳城的时候,城中已经杀入了许许多多的官军了。

    然而廖淳等人虽说逃出了下曲阳城,但也不能算逃脱了,他们此时的状况比张白骑率部逃出去那会儿的状况还要恶劣的多得多。他们此时不但城外有堵截的官军守在那里,而且身后又有大队的官军追杀出来,而张白骑逃出城时尚有四五千的兵马,但廖淳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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