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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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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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局的是官军的另一个将领,廖淳认得此人,这便是与自己交过手,被自己打落下马的官军的护军司马傅燮,于是心中暗道:“那日见此人落马后已没了动静,没想到却竟然还活着。”

    没见到皇甫嵩的出现,廖淳的心中很是焦急,然而比廖淳还要焦急的是姜兰甫,这次刺杀本来就是他姜兰甫提议的,而且自己在来之前还更众人夸下海口,说这次定送那皇甫嵩去中黄太一老祖那里劳改,却不想要两番失手了。

    廖淳与一众人正潜伏在阴暗处焦急的等待着皇甫嵩的出现,不经意间却发现城中那些被放出来的乱窜逃命的囚犯之中,有一人的行为却十分的古怪,他不似别的囚犯一般只顾着夺路逃命,相反的,他是哪里官军多往哪里闯,而且此人的功夫也十分的了得,他手中握着一把想是从官军兵士手中夺来的铁剑,左挥右砍,劈死了许多靠近他身边的官军将士,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找人。

    廖淳觉得有些好奇,便伸手指着那人对身边的陈幕说道:“看!那人好生勇猛,但却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不逃走,倒向官军人多的地方杀去?”

    被廖淳一说,众人顺着廖淳手指的方向都看到了那人,这时细心的陈岭发现这人一边砍杀着官军,口中一边还在说着什么,于是对众人说道:“看他口中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呢?”

    陈岭这么一说,众人果然发现他每砍杀一个官军将士之前,都会拎住大喊着说些什么,但由于隔得太远,而城中此时又满是呼喊声、厮杀声,因而听不清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然而,尽管此人十分的骁勇,但终究是是双拳难敌四手,城中的官军将士很快便都注意到了他,并且都朝他围了过来。

    廖淳一见此人被官军围住就要落败,便想出手去救他,于是对身边的一众兄弟道:“看此人的衣着该是安平王手下之人,我们去将他救来,或许能对我们有些帮助。”说完不待众人答话便提着他那杆玄铁枪径直冲了出去。

    陈幕听廖淳说要冲入这么多官军的堆里去救安平王底下一个素不相识之人,便阻拦问道:“有没有这必要啊?”但他话还没说到一半却发现廖淳已然独自一人冲了出去,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众人一道冲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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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怂恿() 
廖淳等人与官军浴血拼杀苦战许久,方才救了安平王手下那人,一同逃出了廮陶城,而原本打算刺杀皇甫嵩的计划也再次泡了汤。

    询问之下,众人得知,所救之人乃是安平王手下大将姓王名欢表字仲义,而众人也从他口中得知皇甫嵩确实不在这廮陶城中,而是带兵驻守在了高城,这是他从一个官军兵士的口中问出来的。

    原来皇甫嵩为了进一步的困死下曲阳的黄巾军已将大部分的兵力转移到了高城,同时又抽调了清河郡的守军至枭县,由巨鹿太守郭典,与清河郡太守黄仪,以及北军中侯刘表,一同镇守在那里,因而难怪张宝命人数次攻打而夺不回枭县了。

    廖淳问王欢道:“皇甫嵩已不在这廮陶城中,王将军接下来有何打算?”

    王欢紧握拳头咬着牙道:“安平王待我恩重如山,我誓要杀了那皇甫嵩为安平王报仇雪恨!”

    说完又对着廖淳等人抱拳跪地纳头拜道:“多谢各位壮士救命之恩,如欢杀得那皇甫老贼之后尚有命在,定当追随在廖头领左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廖淳见王欢拜倒,赶忙扶住道:“王将军快快请起,我等待到打探清楚皇甫嵩的确切消息之后,定然还要去刺杀这老贼的,王将军如不弃就同我们一道回廮陶城去,不知王将军意下如何?”

    王欢见廖淳言辞恳切,而自己眼下孤身一人也确实无处可去,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便答应了。

    于是,廖淳便带了王欢同一众的兄弟,赶往下曲阳去,而此时天色已是微明,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时间还是再回到前一日的夜里。

    夜里,当廖淳同一众的兄弟离开下曲阳城去刺杀皇甫嵩之时,下曲阳城中地公将军张宝的贴身侍卫严政的屋内,严政、卞喜、裴元绍三人正聚在那里喝闷酒。

    卞喜道:“眼下的局势越来越坏,已经三天没吃上饭了,尽吃这些马肉,现在连放出来的屁都是马臊味,他妈的!”

    严政冷哼一声道:“哼!你就知足吧,你也就在我这儿还能吃上这马肉,喝上酒,城里头别的兵士已经都饿了一天了,还嫌马肉臊?!”

    裴元绍则边吃边哼哼叽叽的说道:“严头儿,我可没嫌啊,这马肉可香着呢,还有这酒,好吃!恩,好吃!”说着打出一个大大的饱嗝来,

    在裴元绍的那个饱嗝之后,一股浓重的马肉臊味混杂着酒臭以及肠胃中那股酸腐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了开来。

    卞喜见裴元绍这小子竟敢在自己被严政骂时绕过自己对严政溜须拍马起来,已然是火冒三丈,又被他那一个饱嗝打出来的臭味熏得都快吐出来了,要换了在平时他早一个大嘴巴子朝裴元绍扇过去了,不过现在碍于这严政的面自然也就不好发作,而且他还要强打起笑脸来对严政解释道:“严头儿,我这也不是嫌吃得差,也就是觉得按眼下这局面下去,咱们迟早得被官军给困死在这下曲阳城中。”

    严政又一声冷哼道:“哼!到时候死的又不只你一个,这事自有那地公将军与各部曲渠帅考虑,你操哪门子的心啊,有酒喝就喝,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找你们喝酒是来解闷的,不是来听你说烦心事的,再给我唠叨马上给我滚出去!”

    这时裴元绍嘴里塞满了一大口肉又含含糊糊的说道:“恩,严头儿说得对,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的事情做什么,来来来喝酒,严头儿消消气,我敬你。”说着端起酒碗跟严政碰了一下,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卞喜到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心道:“好你个裴元绍啊,说你猪脑,你是一点儿都不猪脑啊,是我把你引荐给严政的,如今你倒溜须拍马的爬到我头上来了,平时还看不出来啊,你竟还有这一手?”

    于是,用手一戳培元绍的脑袋骂道:“喝!喝!喝!喝死你!”

    说着又堆起笑脸对严政说道:“严头儿,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我俩(卞喜自己跟裴元绍)这烂命一条,如今在这冀州全仰仗严头儿你的照应,我们死了没什么可惜的,可是你要是同我们一道就这么困死在这下曲阳城中,岂不……”

    卞喜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严政的神色。

    果然严政再听到卞喜说到这处,脸色便就微微一变,说道:“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逃又逃不出去,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不成?”

    卞喜听严政终于问到自己解决眼下困境的办法,心中大喜,但他刚想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之时,突然又谨慎了起来,决定还是先在试探一下严政的心思再说,于是便答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可是地公将军对我们哥俩以及严头儿你也是恩重如山、赏识有加,若要为了自己活命背叛地公将军,只怕严头儿你定不会答应,再说教规、军法也不容许,唉!这大逆不道的办法,还是不说也罢。”

    严政听卞喜居然说地公将军对自己恩重如山,因此心中立刻又来了怒气,说道:“哼!什么恩重如山、赏识有加?!上次利用安平王这件事就是我提的头,而那日他差点被官军活捉,也是我带兵杀回这才救了出来的,他倒好,自从廖淳那帮人来了之后,就只知道宠信廖淳那帮人,把什么功劳都归到了廖淳的头上,而我臭骂倒是没少挨。”

    说完气呼呼的端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又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来,有道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他对我不仁在先,我又何用去管他这么多,有办法话快说!”

    卞喜见严政那气呼呼的模样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样,这段日子来,严政已经对张宝心生出了许多的怨言来了,于是说道:“为今之计,想要保住性命,只有把地公将军(说道此处卞喜用手状成一把刀状在自己脖子上一抹),然后献首给官军。”

    严政之前听了卞喜的话,先自主观武断的认为卞喜说的会背叛地公将军的活命的办法,就是撇下地公将,如管亥一般的顾自己逃跑,因而才催着要卞喜说出这“活命的办法”,但却不想这“活命的办法”竟然是要割了地公将军的头去献给官军,当下便吓了一大跳,也开始心慌犹豫了起来。

    卞喜见严政神情慌张,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知道他心中犹豫,便又说道:“那一日要不是我同严头儿你带兵杀回去,张宝早就被官军杀了,所以他这条命本来就是严头儿你的,你就当那日我们没有回去救他。”

    卞喜见自己这么说,严政还是在那里犹犹豫豫不吭声,于是又道:“这样不但能保住性命,还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听人说朝廷悬赏,得张宝首级者赏金千两、封万户侯。”

    卞喜说完静静的观察着严政的神色,严政又沉默了半晌,终于他一拍桌子说道:“好!一不做二不休,就按你说的办。”说罢拎起一边的酒坛仰头痛饮了起来。

    卞喜一见终于说动了严政,咧嘴阴笑了起来。

    而裴元绍在卞喜说服严政的时候一个劲的顾着自己喝酒吃肉,也不去插话,因为他想插个嘴弄不好还要挨卞喜的骂,那还不如用说话的功夫多吃点、喝点划算,此时他听卞喜与严政二人似乎是商量定了,也不管到底是去干什么事,一边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马肉,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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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刺杀() 
时间再外前面推一点点,就在廖淳等人密谋去刺杀皇甫嵩,而严政、卞喜、裴元绍三人又起歹心,在房中密议刺杀张宝的那一天的白天。

    这一日,张宝从早上起床就觉得自己的右眼皮总是在跳,而身边的一众将士都说他的气色很差,他觉得这或许是自己这些天身体不适,而夜里又忧心眼前恶劣的战局睡不着觉引起的,但是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几乎看不见了,那么他就可以通过照镜子发现,这哪里是因为身体不适或睡眠缺乏引起的气色差,这分明是一脸的黑气,尤其是印堂处,黑气尤为浓重。

    到了夜里,张宝的眼皮跳得更厉害了,他发现自己心浮气躁,怎么都无法安静下来,而守卫在身边的那些侍卫、兵士站在那里则让他觉得更烦,这种莫名烦心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到过的,于是他下令打发了身边所有的侍卫,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打坐调息起来。这也就是为什么作为张宝贴身侍卫的严政会在晚上得空闲,叫了卞喜与裴元绍二人一同饮酒的原因。

    严政听了卞喜的教唆之后便也生起了歹心,他对卞喜与裴元绍说道:“择日不如撞日,眼下便是杀张宝的最好时机,我们这便摸过去把张宝杀了,也好早日离开这鬼地方!”

    说着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刚刚吃了一半捏在手中的马肉,随手扔到了面前的盘子里。原来他不知是受了卞喜的影响说这马肉臊味难闻,还是闻了裴元绍打出的那些充满马肉臊味、酒臭味与肠胃酸腐味混合的气味的饱嗝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总之他现在看着眼前的马肉也觉得十分的恶心,已经再也吃不下去了。

    而裴元绍此时正好吃光了盘子里最后一块马肉,见严政又将自己手中的马肉扔到了盘子里。赶忙拿了起来啃,嘴里还说着:“谢谢严头儿,好吃,呵呵!”

    见裴元绍这副德性,卞喜又忍不住骂道:“吃!吃!吃!你是猪啊!等杀了张宝有你吃的,把刀拿上!”说着一把夺下了裴元绍手中的那块马肉,扔回到盘子里,并把他的刀塞了过去。

    严政、卞喜、裴元绍三人出了屋子之后,便径直摸到了地公将军张宝的屋外,此时已有三更时分,张宝的屋中一片漆黑,没有了一星的亮光,也没有半点声息。

    严政心中暗道:“天助我也!”

    而卞喜亦在心中嘀咕:“张宝啊张宝,不是我卞喜要杀你,而是天要你死,哎呀这富贵到了眼前真是挡也挡不住!”他这连张宝都还没有杀死,便已经开始想那朝廷的赏金千两,封万户侯的事情来了。

    严政与卞喜二人心中盘算着,在张宝的屋外停住了脚步,虽说张宝的屋中此时没了动静,但二人觉得还是先贴在门缝中朝里面张望张望比较妥当。

    然而,二人脚步刚刚站定,正各自撅着屁股通过门缝要观察屋内的动静,这时裴元绍却在背后突然推了二人一把,而张宝的屋子的门恰好又没拴上,二人都被推到了屋子里去,差点没摔个大马趴。

    原来,裴元绍不知什么时候又从盘子里拿回了被卞喜从手中夺了扔到回盘子里的那块马肉,一路上他就一直走在严政与卞喜二人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吃着马肉。当严政与卞喜在张宝屋子的门外停下来撅着屁股通过门缝观察屋内的情况时,裴元绍刚好低头在咬手中的马肉,根本就没注意到这前面的严政与卞喜已停下了脚步,着这么一下子撞到了严政与卞喜的身上,而严政与卞喜则撞开了门,一下子冲到了张宝的屋子里去。

    屋子的门被撞开之后,夜空中的月光通过敞开的大门照进了屋子里面,借着月光严政发现地公将军张宝并没有去睡觉,而是一如自己刚刚离去之时那般,静静的坐在那里打坐调息着,而且此刻正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卞喜与裴元绍见地公将军坐在那里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心中亦是大惊。

    而要说张宝,此刻他也确实没有睡着,糟糕的战局与一整日的莫名的心烦气躁,让他在夜里一如前几日一般的难以入眠,所以他干脆就一直在那里闭目打坐调息着,这样至少他获得一丝身心的安宁。

    当严政与卞喜二人撞门而入之时,他也被那响声所惊动,因而睁开了眼睛。但此时张宝睁开眼睛其实与闭着眼睛是没什么区别的,因为他的视力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在夜里昏暗的光线下,严政、卞喜与裴元绍三人又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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