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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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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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直觉判断,用力的操着城墙蹬出一脚,这一脚不但化解去不少向下坠落的力量,而且还让他的身体来了个空翻,在落地的时候像一个皮球一样的向后滚了出去,避免的后背硬碰硬的撞击地面。但是,由于这一切都在突发的一瞬间,所以他的这次“高空坠落后滚翻”表现的并不是那么的完美,在手臂接触地面时由于落地的力量分布的很不均衡,导致右小臂骨折了。

    另外比较幸运的是,另半截系着绳子的哨棍,在断裂时连同绳子一道被陈幕摔下去的力量带了下去,并没有被卡在城头上,不然就算是城墙上那另两个官军士兵再愚钝也不会看不出这绑着绳子的断哨棍是怎么回事。

    而廖淳等人躲在远处行刑场外的矮墙根处,见到这陈老大竟然从城墙头上直直的摔了下来,顿时大吃一惊,那陈岭都差点叫了出来,亏得鲍恢在一边瞥见,赶忙捂了他的嘴。后来,当他们看到陈幕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冲到墙根的阴影处躲避,这才放心下了那一颗颗悬到了嗓子眼的心。

    陈岭见大哥没事便要冲过去将他接回来,但是却被廖淳拦了下来,因为廖淳打算亲自过去看看。

    廖淳在临走前问陈岭要飞抓,他不但要亲自去看陈幕受伤了没有,而且还打算亲自去爬城墙,因为这次的行动实在是太危险了,他觉得不能总要弟兄们替自己卖命,再说这次要拿回的是大贤良师的头颅,于情于理也应该自己亲自动手的。

    但是陈岭却告诉他,这次根本就没带什么飞抓,因为进得这洛阳城来,大伙只带了随身的那些看来最普通的刀剑,况且这次夜间的行动是仓促之间做的决定,所以也根本来不及准备更多的工具。这时,廖淳才算明白,为什么刚才陈幕在出发前问他底下的那兄弟要了根哨棍。于是,他便也打算拿根哨棍去爬城墙。但众人再次表示,就算是哨棍也只有一根,已经被陈幕拿走了,再也变不出第二根来了。

    如此一来,照着陈老大的思路爬墙头拿回头颅似乎又成了水中的泡影,廖淳叹了一口气,决定先去接回陈幕再做打算。于是趁着城墙上的官军不注意的时候,廖淳学着陈幕的样子,匍匐在地上朝着雍门城墙根陈幕藏身的地方爬去,但当他扑倒在地的刹那,一团硬硬的东西咯到了他的肚子,随之他的脑中灵光一闪,喜悦的神情顿时浮上了他的眉梢。

    而那一直躲在阴暗处的小宦官封口,早在看到陈幕底下的“飞毛腿”兄弟满世界的拉了一群官军跑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火大了,虽说他知道这是廖淳等人为了引开城头上那些守军的注意力而想出来的办法,但是这样一来,这个引开守军的人就极有可能被那些守军抓住,这样一来等于又增加了自己被供出来的风险。

    现在他甚至有些后悔了,当初自己怎么就想着要让这帮来路不明的人帮自己对付这该死的屠夫,而且为了利用他们自己还透了不少的底给他们,而自己到现在都还弄不清他们真正的身份与目的,就比如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拼命的去拿那个头颅,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威胁吗?不!大半夜闯到这雍门来偷头颅才更危险,这一点他们之中那鲍恢应该是很清楚的。

    现在可好了,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帮人似乎已经越来越脱离的自己的控制范围了,原本只是一个人消失了,现在另一个引着一大群的官军满城跑,也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那么这两个人不论是被抓或者是逃脱都将是自己的心腹大患。另外,剩下的人现在看来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至少要一网打尽似乎是不太做得到的。

    封口一面后悔着自己一开始鲁莽而又愚蠢的决定,但另一面,在他内心的深处,却又十分的想利用廖淳告诉他的这个机会,“在悬首示众之前抢走头颅,然后去皇帝面前进谗,弄死这杀千刀的屠夫”。他开始盘算,要不要趁着这会儿大批的守军被调开的时机,自己动手抢了头颅,等收拾完何屠夫,再来对付廖淳等人。

    ,!

第一百零六章 援军() 
在雍门城墙根下的一处背阴的角落里,廖淳与陈幕猫在那里用极轻的声音交谈。

    廖淳关切的问陈幕道:“伤着了吗?”

    陈幕笑着摇摇头。

    廖淳又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陈幕举起手中那段绑着绳子的半截哨棍给廖淳看,然后又摇头叹气道:“这回没办法了。”

    廖淳这才知道陈幕是因为哨棍断了才摔下来的,于是他从怀中摸出被拆散开了的九节杖的其中一节,笑着递给陈幕看。

    陈幕从廖淳手中接了那一节九节杖,打量了一下,觉得这根通体漆黑、还有些歪歪扭扭的棒子虽说是难看了一些倒是可以使用,但是很奇怪廖淳哪来的这玩样,于是问道:“哪里弄来的烧火棍?”

    廖淳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说道:“说来话长。”说着解下绑在那半截断哨棍上的绳子,并把绳子绑在了那节九节杖上,然后退开墙根几步朝城头上望了望,发现没有官军的守兵,便又把那节绑了绳子的九节杖甩上了城头。

    正在廖淳拉着绳子正打算往城头上爬的时候,陈幕却一把从廖淳手中抢过绳子说道:“这可是我的老本行。”说着拉绳蹬墙便又要往上爬,在他猛的用力拉绳子的瞬间,从他的右手小臂上再次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差点昏厥过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小臂骨折了。

    廖淳也看出了这陈老大的异样,一把掀开陈幕右手臂上的衣服,发现他的手臂已经肿得跟小腿一样粗了,而且还有明显的大块血瘀,这明显是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把手给摔断了,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尽快拿到头颅抽身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策,于是又从陈幕的手里拿过了绳子。

    在廖淳爬上城头之前,陈幕又拉住告诉他说:“小心我们的身后,有一群人跟着我们很久了。”

    廖淳点头道:“我也早发现了,应该是那小宦官的人马,就不知道那小宦官在不在里面,不过不管在不在,我想我们都能利用他们来帮我们抵挡城头上的守军。”说着拍了拍陈幕的肩膀便拉着绳子飞身往城头上蹬去。

    廖淳登上城头的时候正好那搬柴的三个士兵又走了回来,但这次他们是拿着那两个头颅来悬挂的。

    那个刚才拍马屁的兵士道:“真倒霉!大半夜的搬完了柴火,又要捧着两个死人脑袋爬上城头去悬挂,我们伙头兵提提猪头、牛头也就算了,现在人头也归我们提了。”

    那老兵骂道:“谁叫你大半夜的说啥不好,偏偏说那些个鬼话,现在好了这俩死鬼跟上你了,还害得老子跟你一起倒霉。”

    那拍马屁的兵士听老兵这么一说,不由的低头看了看拎在自己手中的那个头颅,声音打着颤的说道:“老哥,你别吓人好不好,这大半夜的怪碜人的。”

    这时还是那新兵蛋子,他听到了廖淳飞身城头的声音,突然说道:“什么声音?!”

    因为他问话的声音有点响,在这安静的夜里突如其来的一声发问,把那老兵与拍马屁的兵士都下了一跳,那老兵顿时来了火气,拿起手中的烟杆,在他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了个“爆栗”,骂道:“又一惊一咋的做什么?拎好你手里的头颅,不然一会儿我把你的头也一起挂上去。”

    但他的话音未落,廖淳已经出现在了他们三人的面前。这凭空的冒出一个大汉了,着实把他们吓了一大跳,还未等他们作出反应,廖淳已经从那拍马屁的兵士与那新兵蛋子的手中一把夺过了头颅。

    由于那两个头颅都是被布包着的,廖淳一时也分不出哪个是大贤良师的,哪个是人公将军的,但是这包着头颅的两块布廖淳倒还是认得的,就是他在广宗时看到的,那皇甫嵩让人包上的那两块。廖淳灵机一动,决定分散官军的注意力,他把一个头颅直接从城头上扔了下去,同时捡起地上那节九节杖,顺手用手中的刀一划,割断了绑在上面的绳子,然后转身飞快的在城头上跑了起来。

    直到廖淳跑出去一段,这三个伙头兵才反应了过来,大声呼喊了起来。

    廖淳跑步可没有陈幕手下的那个“飞毛腿”兄弟那般的快,可是他却早寻好了一路“援军”。

    在这雍门除了一个空旷的行刑场,周边便只有一座京兆尹底下巡城士兵的军营,以及军营边堆放军需物资的小型仓房,没有多少可供藏身的地方,廖淳手下那帮兄弟躲着的地方,是供行刑官监斩时坐的一个台子后背的一堵矮墙的后面,而小宦官封口带着他的那帮兄弟则是藏身在那小型仓房的后面。

    廖淳替自己找的援军正是躲在这仓房后的禁军。廖淳虽说不知道那小宦官封口到底在不在这仓房的后面,但是当他从城头上绕了一圈,引着那些剩余的守军跑到仓房边时,就开始大叫了起来:“封大人~封大人救我~张角的头颅我拿到了,封大人救我~”

    廖淳的大吼大叫气得那小宦官封口脸色发绿,他恨不得让手下的禁军冲出去乱刀砍死这满世界瞎嚷嚷的“何将军”(封口到此时也不知道廖淳到底叫什么,虽说他知道“何将军”是廖淳的一个假身份,但是一开始他认为廖淳等人替自己干完了活,自己就送他们上西天,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那么也没什么必要一定要去弄清楚廖淳的姓名),但是他很清楚,此时最重要的是脱身,在这些守军追到这仓库背后之前就撤走,不让这些守军发现,不然真就脱不了干系了。

    但是这一队的禁军岂是说撤就撤的,在封口还没来得及下命令之前,廖淳就领着那些守军跑到了仓库后面,然后禁军跟守军就干了起来。

    ,!

第一百零七章 追逃() 
禁军拖住了守军,廖淳则趁此脱了身。

    小宦官封口见廖淳捅出了个马蜂窝留给自己,却拍拍屁股想溜,正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既然自己手下的禁军已经与这雍门的守军交上了手,而且自己的身份也已经被廖淳给透露了出来,那也只有杀光这些守军才能不留把柄,所以他交待手下一个禁军的头领,务必全歼这些打上门来的守军,并且不要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而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去追廖淳去了。

    那陈幕躲在城墙下观望时见到廖淳从城头上扔下一包东西来,捡起来打开一看是个人头,虽说他从没见过张角与张梁,但是也猜得到这必定是两人的头颅之一,于是他捡起头颅便朝着陈岭等人躲避着的矮墙跑去。

    陈岭等人在接过陈幕后,见到廖淳被官军追赶,便欲去接应廖淳,但却被陈幕给拦了下来。陈幕告诉众人道:“廖头领这次是带了一支援军来的,大伙不必担心。”

    众人正不解陈幕之意,少顷,却见到廖淳高喊着“封大人救我”,把官军引到了一座房屋的后面,之后房屋后便传来了一片打斗之声,再之后众人又见到廖淳从房屋后跑了出来,但他身后却只有一个追兵了,而那房屋之后的打斗声则依然是乒乒乓乓的继续着。

    到这时,陈幕才哈哈大笑起来,对众人说道:“我们的廖头领已经帮我们摆脱了跟了我们一晚上的那小阉人派来的杀手,现在那边狗咬狗打起来了,哈哈~走我们一起找廖头领去。”说着便领着众人朝着廖淳奔逃的方向追去。

    而众人其实也早在廖淳喊出“封大人救我”的时候就知道这陈老大口中说的“援军”的意思了。

    廖淳虽说是成功的把守军引向如恶狼般追踪了自己一晚上的禁军,而且还把抢头颅的罪名成功嫁祸到了那小宦官封口的头上,但是由于他不熟悉洛阳城中的街道,在奔逃中跑着跑着便跑入了死胡同,并被身后一路紧追不舍的小宦官封口堵在了死胡同中。

    而那封口见廖淳已经是无路可逃,便也不着急抓他了,阴笑着一步步的走向胡同底部的廖淳,同时说道:“行啊‘何将军’,看来我是低估你了。”

    廖淳则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我说内官大人,我这可是都是尽心尽力的按照你的吩咐在办事,要不是你的情报有误,我也不至于冒死跑到这雍门城头来抢头颅啊,现在头颅也拿到了,你可以放过我们了吧?”

    封口冷笑道:“放过你们?你都把这抢头颅的罪名嫁祸到了我的头上,还想我放了你们?”说着一下子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廖淳见到封口拔出了佩剑,便又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说道:“喂!喂!喂!内官大人,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封口也不与廖淳多废话,斩钉截铁的说出“正是”二字后,便举剑朝廖淳刺了过去。

    廖淳见小宦官封口动了真格急忙侧身躲避,同时伸手去拔腰间的斩马剑,但是拔了两下都没拔出来,低头去看时,发现那斩马剑柄竟与腰间挂落下来的玉带拧死在一起,仓促间已难以将它们分开,顿时吃了一惊。

    而那封口是铁了必置廖淳于死地,所以剑是接二连三的快速向着廖淳挥、刺而去,廖淳由于手中拎着头颅,想要徒手回击都腾不出手来,只能不住的俯仰躲避,但是很快的他便被封口逼到了墙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幕领着众人也赶到了这条死胡同的入口,于是攻防双方的局势立刻被逆转了过来。

    然而,面对如此危险的状况,这小宦官封口虽然停下了对廖淳的进逼,但竟然丝毫都不惊慌,反倒收了手中的剑,把它插回到腰间的剑鞘中,并且反背着手哈哈大笑起来。

    陈幕等人本欲冲入胡同砍死这封口去救廖淳的,但是却被封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陈幕伸手拦住身后的众人,冲着封口厉声问道:“小阉人,死到临头了你笑什么?!”

    封口看了一眼陈幕,说道:“确实是死到临头了,但却不知道是谁?”说着脸色一沉,冲着四周的夜空,大声喊道:“都给我出来!”

    此言一出,陈幕知道这四周定是有这小阉人的同伙埋伏着,于是急忙让大伙四散戒备起来。然而,大伙等了半日却也没看见有半个人影窜出来。

    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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