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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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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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眭固自始至终都未抬起头来,握着手中的画笔一直专心的在地上画着,廖淳心想看来不愧是一直跟在大贤良师身边的人,了解大贤良师需要自己做什么和不需要自己做什么。但当想到大贤良师身边人的时候,廖淳又忽然想起了众平,自打众平当上交州特使回交趾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这几个月怎么样?

    大贤良师虽说一脸的阴沉,但是神色平静,双目半闭的打坐在那里,看上去近似于入定的状态,而眭固始终专注于他手中的画笔,对于二娃子何邑来说呢,淳哥就是他的全部,所以城墙下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折磨的只是廖淳一个人的听觉神经,他虽然手中握着画笔在地上不住的画着,但是心绪却没有一刻能够安静下来。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天黑,城墙下的喊杀声才终于渐渐的停止了,后来廖淳听到官军似乎是进了城,心想:五万的兵士就这么被官军杀光了?真不知道大贤良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刀枪不入、肉身不亡”原以为在地上画这些符咒是大贤良师是要作法来庇佑底下的这五万将士的,现在可好只怕只要片刻的功夫官军就会搜到这城墙上来,到时候便全得被官军俘虏了。

    正在廖淳满脑子担忧、疑虑之际,一直凝神打坐的张角说话了,他问道:“都画完了吗?”

    眭固答道:“启禀天公将军,画完了。”

    张角睁开双眼看看了这城头上的地面已布满了密密麻麻血红色的符咒,微笑着点头道:“好!好!来,白兔、元俭、还有这位小兄弟。”

    张角没有记住二娃子的名字,所以叫不出来,但二娃子自己抢着回答道:“启禀天公将军,我叫何邑,小名二娃子,淳哥叫我二娃,你就叫我二娃吧,嘿嘿嘿~”说完还用手挠挠后脑勺傻笑一通。

    见二娃子这副憨态,张角也有些被逗笑,说道:“元俭,你带的这个小兄弟有意思啊。来,来,来,你三人过来依次喝了这三碗水。”

    这二娃子何邑觉得天公将军在夸自己,也就没那么拘束了,傻笑着说道:“干了一天的活可渴死我了,还是天公将军您老人家好,早给我们准备好水了,只是这一碗好像不太够,嘿嘿~”

    廖淳知道大贤良师要自己喝这水定有用意,不会是解渴这么简单,所以赶紧去拉这二娃子,让他收敛一点。

    而张角只是笑着看三人喝水却不说话。

    顶着烈日画了一天的符,确实是渴得嗓子冒烟,这每人一碗水,差不多也只是润了润三人的嗓子,然而廖淳与眭固二人喝了水都没什么反应,这二娃子何邑却在喝完水的瞬间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廖淳见状大惊,赶忙去扶这二娃,而张角却说道:“不用担心,他只是睡过去了。来,拿着这把桃木剑,站到我身边来替我护法,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刀枪不入、肉身不亡’!”说着拿出一把桃木剑递给廖淳,并且狞笑起来。

    看着大贤良师递来桃木剑,廖淳来不及整理脑中纷乱繁杂的思绪,只得放下二娃子伸手去接剑,而那眭固此刻已经拿着他的那柄金瓜锤侍立在了张角的身边。

    廖淳接了剑,张角说道:“众平去了交趾,今天这位置就该由你来顶替他了。”说着一如那日在中庐东郊的城隍庙中一般的左手于胸掐起修罗莲花状手印口中抑扬顿挫的念起咒来,廖淳侍立在一旁侧目偷看,同样的模样与装束,但这一刻的大贤良师的脸上却怎么样也找不出一丝的祥和与宁静,取而代之的却是从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来自地狱的死亡之气,廖淳看得心中发颤,不由的不寒而栗起来。

    张角的念咒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来越响,响到连这城墙、这大地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随后他将胸前的左手伸了出去,在面前的虚空中用手指画出一张闪着红色光芒符来,而后用画符的手指轻轻一点,这虚空中的符咒便化成一个巨大的光团朝着城中的官军飞了出去,紧接着他又举起右手,用手中握着的九节杖朝天一指,口中大喊道:“刀枪不入、肉身不亡,起来!我的勇士们!”

    这一句是廖淳在张角念的咒语中听懂的唯一一句话,之后张角洪钟般的声音连同这城墙、大地的颤抖同时戛然而止,天地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静的廖淳不敢呼吸。

    ,!

第七十七章 尸兵() 
当董卓志得意满的坐在广宗的县衙大堂上,正准备让他的女婿李儒起草奏章上表报捷时,突然从屋外传来“嗡嗡嗡”的吵闹声,这声音吵得董卓头晕、耳鸣、心烦,于是他顿时大怒拔出腰间的龙凤宝剑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就往外走,去看到底是哪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大声的喧哗。但当他刚走到大堂的门口,这脚下的大地突然震动起来,他一步没踩稳往前一个趔趄扑了出去,所幸他赶忙扔了手中的剑去扶门框,这才免去了摔个嘴啃泥。

    而被董卓挑作乘龙快婿的李儒不愧是董卓帐下的第一谋士,反应到底比常人灵敏,他当即反应了过来,这“嗡嗡嗡”的吵闹声根本不是人发出的,而是“地震了!”于是他扔了手中的纸、笔,扶着董卓就往往外冲,生怕房屋震塌后被埋进去。

    但当二人冲到县衙外的大街上时,一个巨大的光团突然从天而降,劈头盖脸的朝着二人砸来,惊得二人跌坐到了地上,然而这光团并未打伤两人,只是强光让二人的眼睛短暂的失明了。

    光球的袭击之后,嗡嗡声消失了,大地也停止了颤动,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在短短的一瞬间内让二人以为自己不但失明了,而且耳朵似乎也聋了,甚至是失去了身体的直觉,因为他们感受不到大地的震动了。

    其实与他们俩人有相同遭遇的还有全城的官兵,因而在瞬间的静默之后,城中爆发出因惊恐而歇斯底里的喊叫声,然而真正的惊恐的时刻却尚未来临。

    听到了自己与同伴发出的喊叫声,官军们确信自己还没有聋、身体也没有失去知觉,是嗡嗡声与大地的震动消失了,虽然眼睛还是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种听觉与身体的知觉失而复得的感觉顿时又让众人欣喜若狂。

    强光的刺激过去后,城中的官军们渐渐恢复了视觉,但如果他们有的选的话,他们或许宁可永远的失明,恢复视觉后看到的第一件事情是,原本壅塞在城中大街小巷的黄巾贼兵的尸体都“活”了过来。

    廖淳在城头也目睹到了城下诡异而又恐怖的一幕,原本已经倒下的那五万同袍又都站了起来,充斥着城内城外的每一个角落,但廖淳不清楚是否还应将他们叫做“同袍”。

    城墙下的“黄巾将士”又与官军们厮杀了起来,一个胸口带着巨大血窟窿的“黄巾兵士”,手中握着长矛与一个官军小将战到了一起,那官军小将一边躲避着“黄巾兵士”的攻击,一边又不断的侍机攻击,很明显这“黄巾兵士”根本就不是这官军小将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那官军小将已经在“黄巾兵士”的身上刺了十余剑,但是这几剑似乎都像在刺稻草人,看不出这“黄巾兵士”有丝毫的反应。

    官军小将只得不住的与这“黄巾兵士”周旋,不断变换着攻击的部位,试图寻找这“黄巾兵士”身上的要害。终于官军小将趁着“黄巾兵士”双手握矛刺出的空档,一个前滚翻来到“黄巾兵士”的脚下,挥剑割开了“黄巾兵士”的肚皮,他原本想是腰斩这黄巾贼的,然而“剑”这种兵器终究是锋利有余而砍去的力道不足。

    在肚皮被隔开的瞬间“黄巾兵士”终于停下了攻击,用手去捂肚子破口里流出来的肠子,官军小将以为得手,心中大喜,正欲赶上前去再补上几剑,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他看到这“黄巾兵士”抓起自己的肠子便往嘴里塞,并且津津有味的咀嚼了起来,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最终在他惊魂未定的瞬间,被这“黄巾兵士”一矛刺进了心脏给杀死了。

    像这种打斗的场面城墙之下处处皆是,廖淳甚是开始佩服起官军的英勇来,在这场明显不“公平”的较量中,他们并没有逃跑与退缩,他们一如那个死去的小将一般,在打斗中不住的寻找着这些“怪物”的致命要害。然而他们不会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论他们是砍去这些“黄巾兵士”的手脚,亦或是腰斩了这些“黄巾兵士”,甚至是砍去这些“黄巾兵士”的头颅,都无法“杀死”这些“黄巾兵士”。

    砍手脚或是腰斩倒是能阻碍、减缓这些“黄巾兵士”的攻击,但是一开始这些英勇的“北军五校将士”和彪悍的“西凉铁骑”们并没有有想过要逃跑,他们已经攻陷了黄巾贼最后的城池,他们要的是杀死敌兵、保卫胜利的果实,但等他们了解到他们面对的是不可战胜的怪物时,一切已经太晚了,他们不光是失去了许多的同袍战友,更要命的是这些死去的同袍战友也加入了“怪物”的阵营。

    城下的“怪物”越来越多而活人越来越少,这地狱之门仿佛被打了开来。这一刻廖淳才发现大贤良师要自己忙活一天在地上画的那些符咒的作用。当城下的活人越来越少时,底下的这些不死的“黄巾兵士”便试图冲上这城墙来,来攻击城墙上面的人,他们似乎都不认得了,这城墙上面站的是他们的最高统帅“大贤良师、天公将军”,所幸的是当他们靠近时都被这地上的符咒给挡了回去。

    眼看着战争渐渐接近了尾声,廖淳终于理解了所谓的“刀枪不入、肉身不亡”是什么,他一直以为“妖法”二字只是朝廷对太平道法术的蔑称,但此刻“妖法”二字却一直在他的心底打转。不知道为什么,官军打上门来的时候,廖淳还想拿着斩马剑与他们去拼命,但是这一夜的打斗,廖淳却发现自己不自觉的站在了官军这边,他希望官军能赢,希望他们能够找到这些“怪物”的弱点并杀死这些怪物,至于官军赢了之后他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他没有去想。

    这一刻廖淳的心是矛盾而又痛苦的,这就是所谓的胜利吗?“刀枪不入、肉身不亡”底下那些四处游荡徘徊的还是自己的“同袍”吗?他们真的都还活着吗?为什么没有了头颅他们还能走动?为什么被拦腰砍断了他们还能爬行?不!他们都早已死去了,他们只是大贤良师法术下的傀儡,但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立起来的“黄天”难道便是这幅情形吗?!

    这时张角似乎看出了廖淳的心事,说道:“会过去的,等太阳出来,这一切便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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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三英() 
董卓这个西凉来的土豪虽说没有真正见识过黄巾妖法,但是对妖法的厉害还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当北军五校的将士还在与“黄巾兵士”血战的时候,他早已带着他的亲信随从,由西凉铁骑护着逃出了广宗城,一路向着西北往巨鹿逃去,他知道这些死而复生的贼兵绝非人力可敌。

    而那些北军五校将士搭上性命的浴血奋战换来的唯一成果,便是替这个临阵脱逃的主帅赢得了逃命的时间。

    当黑夜褪去,天色变亮,太阳的光芒从身后照耀而来的时候,董卓才终于确信自己摆脱了那些诡异的追兵。但没想到正在他停马歇气的时候,从斜刺里一左一右杀出两支人马来,这两支人马青一色的头系黄巾,口中高喊着:“活捉卢植!活捉卢植!”

    董卓虽然知道对方认错了人,但是被这些黄巾贼抓住怕依然是凶多吉少,所以只好挥鞭打马,没命的往前跑。然而一夜的奔逃人虽不困但马已疲乏,董卓等人没跑出几步便被身后的黄巾贼给赶上了,正当他以为将被黄巾贼活捉之时,突然身后的黄巾贼们自己乱了起来。董卓赶忙回身去看,发现黄巾贼的军阵中有三人往来冲杀,异常勇猛,弄得这些黄巾贼阵脚大乱。董卓一看来了救兵,赶紧回身助战,经过一番厮杀之后终于赶跑了黄巾贼。

    其实也算是这西凉土豪命大,这半里路杀出来三员猛将乃是刘备以及那日斩杀程远志的绿袍小将、捅死邓茂的黑衣汉这三人。原来,当刘备护送着囚车内的卢植走到黄河边的阳平渡口时,卢植执意不肯让刘备再继续护送,要他回广宗军营助新任主帅破敌。师命难违刘备只得依依惜别了恩师卢植,引着所部的五百余乡勇回广宗。而那绿袍、黑衣两位小将乃是刘备帐下的两员部将,名为主从,实乃兄弟,三人曾于桃园义结金兰,誓同生死。

    绿袍将姓关名羽,河东解良人,本字长生,早年因杀了乡中倚势凌的豪强,逃难于江湖,改字云长,后至幽州涿郡,他在集市贩卖绿豆时被刘备遇见,刘备见其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一时间惊为天人,而关羽亦折服于刘备的不凡仪容,二人英雄相惜,一番长谈之后,引为知己。

    而那黑衣汉姓张名飞,表字益德幽州涿郡人氏,乃是刘备的同乡,世居于涿郡以卖酒屠猪为业,家中颇有庄田,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因黄巾贼起,结识了在郡中募兵的刘备与关羽,三人情投意合结为兄弟,张飞因而散了家财与刘备、关羽二人同来讨贼。

    刘备在回广宗军寨的路上,引着军马走至一座小山脚下,突然听到山后喊声大震,他命军士止步原地待命,却叫上关羽、张飞二人纵马跑上一边的高岗眺望,见到官军大败溃逃,后面是漫山遍野如潮水般追击而来的黄巾贼,这些贼兵举着两面大旗,旗上分别写着“地公将军”、“人公将军”。

    刘备对关羽、张飞二人说道:“二位贤弟,此乃张宝、张梁兄弟俩,独不见贼首张角,不知是否还有埋伏?但救人要紧,可速速引兵随我杀将过去。”

    关羽一摸颔下美髯,半闭着他那双丹凤眼,颇为不屑的说道:“纵有伏兵有何惧哉!”

    而一旁的张飞着早已拿着他的那杆丈八蛇矛冲下高冈去了。

    在一番的拼杀之后,黄巾贼败退五十余里,三人救了董卓回到广宗军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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